再吧嗒两声。 那金链子便一头扣在了沉砚手腕,一头扣在了chuáng榻上特制的暗扣处。 将沉砚牢牢地锁在了这龙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影 帝 互 演 。 想不到吧今天猛A松茸没被锁!松茸长jio了当然要跑了嘛,就是不知道能跑多远,不过先恭喜沉老师翻车嘛。 试图解读沉小砚今日的心路历程。 “选妃名册上不写满我沉某人的名字你们都休想呈给陛下看”→“我这欲擒故纵是不是过火了陛下为什么还不来找我”→“陛下我来了”→“和小bào君gān杯”→“这么傻的小bào君真是举世罕见”→“……淦。” 第23章 沉砚躺在凌乱的锦被上, 双眸紧闭, 任由谢容摆弄,无知无觉。 只两只拳头捏得死紧,大概是为了抗争突如其来的晕眩感。 然而他不可能抗得过。 方才谢容弄出来的香气, 其实并不是迷药本身,而是个引子, 真正的迷药早被下在了湖心亭的宫灯里。 随着蜡烛燃烧, 无声无息地被沉砚吸入体内。 谢容捧着他的手, 看着那温润如玉的手背上,隐约浮起青筋,有些担心。 药是梁庸平替他找来的,药效极qiáng, 一点儿粉末就足以将八尺大汉药晕一天一夜。 谢容怕下药太猛伤身体,没敢用太多,只用了少之又少, 不过就那一点也足够沉砚昏睡六七个时辰了。 他尝试着去掰沉砚的手指。 然而沉砚捏得太紧了, 谢容万分艰难, 才勉qiáng让他松了手。 谢容刚舒了口气,旋即又提起了心——那白皙的掌心里,四个深深的月牙印, 隐隐渗出了血迹。 谢容眼底浮起愧疚, 他抿着唇,将沉砚的手放下来,将殿里常备的伤药找出来, 小心地替沉砚的手上药。 那药是胡太医独制的药膏,涂在伤口上稍微有些刺激,不过效果很好。 谢容轻轻挑了些药膏在指腹晕开,才往那月牙伤口处涂抹,一边抹一边不自觉地chuī气。 依法pào制给另一只手也上了药之后,谢容才俯身揽住沉砚的肩,想像沉砚抱他进被窝那样,将沉砚也塞进被窝。 ……呃,没抱动。 谢容试了几次都失败,最后不得不放弃,拽拉挪齐用,才将锦被从沉砚身下抽出来,盖在沉砚身上。 做完这一切,谢容有些气喘。 他捏了捏自己的瘦巴巴的胳膊,心说以后得好好锻炼才行。 将沉砚安顿好后,谢容开始折腾自己。 他为了今天准备许久了,无论是金链、迷药,还是眼前这些简易的易容工具。 之前在相府,谢容装作好奇,缠着沉砚给他讲了好些易容的相关,又亲自试了好几次。 回宫后他立刻让梁庸平备了材料,开始练习。 练了这许久,才稍有成效。 谢容对着铜镜,小心翼翼地往脸上糊东西。 这易容术说白了就是高级化妆术,看着容易,弄起来还挺难。 谢容没法像沉砚这种老手一般随心所欲,想化成什么样就什么样,他只能回忆着沉砚给他易容时的操作,慢慢地模仿着。 易容出来的模样和沉砚给他弄的差不多。 弄到一半的时候,不远处龙榻上沉砚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屋里安静,谢容一下听到了。 那声调不太对劲,他心头一突,匆匆擦gān净了手便过去看。 方才还沉沉昏睡着的沉砚此时面露挣扎,冷汗涔涔,似乎极为难受。 他双眸紧闭,薄唇紧抿,整个人在锦被里发着颤,呼吸急促,痛苦又隐忍。 谢容不明所以,握住了沉砚的手轻声喊他:“砚之?” 这药他试验过,这点儿粉末,只会让人无知无觉地昏睡六七个时辰,醒来后的两三天会容易困倦,再没什么后遗症了。 沉砚这是怎么了? 见沉砚反应越发剧烈,甚至在急促地倒气,谢容慌了。 他匆匆忙忙揽着沉砚坐起身来,让对方脑袋搭在自己肩头,一只手揽着沉砚的腰,一手轻轻抚着沉砚的背,试图替他顺气。 然而无济于事。 滚烫又混乱的呼吸声响在耳边,许久都无法平复。 谢容心慌,不敢拖延,伸手去够榻边暗匣里的解药,然而还没摸着,就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沉砚反过来按在chuáng榻上。 “砚之?!” 谢容还以为沉砚醒了,猝不及防之下惊叫一声,抬眼时才发现沉砚还紧闭着眼,仍未清醒。 沉砚的手用力扣着他的肩膀,谢容吃痛,刚想掰开,沉砚手一动,转而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旋即猛然用力! 沉砚在昏迷中的力气出乎预料的大,谢容下半身被他两条腿压着,脖子被紧紧掐着,呼吸不顺畅,片刻间脸色便涨得通红,眼前一片发黑,断断续续地喊:“砚……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