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

谢容穿成了某权谋文里的炮灰小暴君。按原剧情,他会因强娶丞相失败,被丞相拉下皇位,尝遍酷刑而死。谢容穿来时,强娶的圣旨刚送到丞相手里。

第100章
    其实刚才他也有模糊感受到手腕上有轻微的痛感,不过那感觉太浅,他只当是蹭到了哪里,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谢容朝他伸手,他才意识不对。

    ……这是什么?

    两只手腕凑在一起,那红线遥相呼应,越发殷红起来。

    不仔细看,只会以为两人在手腕上系了根细线。

    沉砚隐约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让它们……互相吸引。

    也让他们对彼此越发渴求。

    谢容迷迷糊糊地捧着沉砚的手,看见他手腕上也有红线,惊奇地咦了一声,懵然地用指尖去碰了碰。

    这一碰,两个人忽然都是一个激灵,无法抑制地呼吸变沉重。

    沉砚被这一碰碰得差点意志瓦解,这不知为何而来的红线,敏感程度出乎他意料。

    他见谢容似乎还想再碰一下,倒抽一口凉气,赶紧缩手。

    谢容呼吸声又闷又沉,方才那一下触碰连沉砚都险些把持不住,遑论是他。

    火焰以燎原之势再次将他拖入炎热之中,他脱力地滑落到地上,半跪着,捧着沉砚的手不肯放,将脸埋在沉砚掌心里磨蹭,闷声唤:“砚之……”

    沉砚不敢用力抽手,生怕力气牵连谢容摔倒,连忙跟着半跪下身,另一只空闲的手揽住谢容肩头,将他扶稳。

    距离太近,谢容迷糊中感觉碰到了什么。

    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松开了沉砚的手,转而去握住,慢吞吞地摩挲了两下。

    有什么念头在一派混沌中挣扎了出来,越发清晰,谢容眨了眨眼,仰头看沉砚,长睫轻轻颤落一滴水珠。

    “砚之。”他喃喃地唤了声,发出致命的邀请,“你不想试一下……你的故事吗?”

    ………………

    ………………

    终于彻底恢复清醒的时候,谢容已经身在寝宫了。

    他卷着被子缩在chuáng榻最里侧,脸上滚烫滚烫,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是绯红一片。

    他呼出一口热气,羞意后知后觉地冒上来,让他几乎不敢转身看chuáng榻边的某人。

    眼睛有些酸涩,哭的。喉咙也是有些哑,喊的。

    更明显的是……,被翻来覆去煎饼了许久,他受不住了。

    快乐的时候慡是慡,事后那滋味……谁搞谁知道。

    ……真是要命。

    谢容被自己最开始的主动言行给惊呆了。

    虽然说他也只是心疼沉砚,不想让沉砚忍得难受,可谁知道……

    算了,还是怪那熏香吧。

    想到了什么,谢容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看了看。

    他和沉砚的手腕上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红线……其实也不是突然,之前汤沐阁里神志不清记不得事,这会儿冷静下来,谢容倏地回忆起,这红线他曾见过。

    在很久之前,他还在相府,乔装打扮和沉砚出去吃饭的时候,手腕曾莫名一痛。

    当时他也瞧见了这么一根细如发丝,长不及两三厘米的细线。

    那会儿他以为是刮伤了,没放在心思,后来那红线又隐没不见,他更是抛之脑后了,谁知今天这红线再次出现。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除了红线,还多了许多暧昧的痕迹,谢容一边在心里默默嫌弃某人,一边用视线比划了一下,倏地愣住。

    片刻后他猛然翻身而起:“砚——嘶。”

    他脸色微变,一手撑在chuáng榻上,僵着腰一动不敢动。

    沉砚正在替谢容将御膳房刚送来的一大盅粥盛到小碗里放凉,闻声立刻将碗勺都搁下,转身三两步过来。

    见谢容这姿势,他眉头很轻地皱了一下,一手揽住谢容肩头,一手扶住那纤细腰身,慢慢抱进怀里,又动作舒缓地替谢容揉捏后腰,歉声道:“对不起……还疼吗?”

    谢容苦着脸靠在沉砚怀里,徐徐舒出一口气。

    酸涩感涌上来的那一瞬间他只想凶沉砚,而现在沉砚一道歉,他那点儿浅薄的怒火又消失不见了。

    谢容摇摇头,小声道了句“没事”,复而将手举起来,给沉砚看他的手腕:“砚之你看,它变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康那长长的省略号,像不像一根围脖。@笔名,嘘。

    嗯……那啥,容容说他累坏了申请休息,所以亲妈决定明天给他放假一天(……)

    周一不更,顺一下后续,周二晚上9点更。

    第40章

    谢容终于真真切切实现了一个曾经很遥远的梦想。

    chūn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对此谢容很高兴, 不过如果那熏香的后遗症能轻一点的话,他还会更高兴一些。

    ……这熏香不知掺杂了什么,简直惨绝人寰没有人性。

    从汤沐阁回来后, 谢容本以为药性解得差不多了的。

    结果半夜里他睡得迷迷糊糊,忽然一个激灵, 热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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