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白條的做法,其實很簡單。 那便是油炸小白條。 雞蛋一枚,將其打入小白條裡,充分揉搓。然後將小白條放入乾麥面裡拌一下,讓兩面都黏上麵粉,然後放入滾燙的油鍋裡翻炸。 炸至金黃色,將其撈出。 炸完之後,將小白條重新再次回鍋,三四秒即可撈出,免得被炸糊了。 油炸小白條,香味簡直不要不要的,頓時的,引來府內的人們圍觀過來。 畢竟他們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的美味。 光是空氣裡彌漫的這股味道金牛足以讓他們斷腸。 趙武等人看著金黃色的油炸小白條就問道:“大人啊,這是什麽東西呢?竟然如此的美味,真是令人胃部痙攣。” 張松道:“油炸小白條。” 這種浪裡白條很不懼怕風浪。 並且是他那個時代釣魚人的噩夢。 在拉餌釣魚的時候,經常來鬧窩子。 簡直被煩死得不要不要的…… 所以,釣大魚的人痛恨小白條。如果說小白條通人性的話,會鄙視釣魚人。老子白條不美味嗎?雖說做湯不怎麽樣,但我油炸的話,骨頭刺也炸得酥脆,吃起來謔啤酒簡直是夏天的享受。 現在是冬天,謔啤酒是不可能的了。 因此,只能是就著當零食吃罷了。 現在趙武搓手看著小白條,就差點撲上去抓一把塞入口中了。 張松看見他那樣子,真心的很想笑,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笑不出來。 反正,這小子真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了。 現在他很想對他說:“想要吃小白條的話,自己去抓。” 這大冬天的,抓小魚對於古代人而言是一個很巨大的挑戰。 除非是夏天,能跳入河裡下蝦籠。 對於捕捉小魚的本事,他們只能如此而為。 根本不可能像他一樣能用魚竿去釣。 所以呢,小白條在冬天只能是看著就看著。 張松的話,讓趙武很難做。 張松也是跟他開了個玩笑,之後,就對趙武道:“想要吃小白條的話,就把我的計劃完成。我的計劃你們都看了吧?” “大概內容是明白的額……”趙武汗顏的道。 他隻認識一些字。 在古代,知識一般而言,只有少數人掌握。 縣衙的衙役和差役們,根本就是武夫一個。 趙武現在能認識幾個字,完全是張松在縣衙裡辦的掃盲班。 不然他真心的就純粹的鬥大個字都認不得。 “咳咳,那我就重複一遍意思。你們去給我尋找人才,什麽人才都要。當然雞鳴狗盜的那種就免談!” 趙武聽完,笑道:“大人,這是幹嘛呢?人才定義太廣泛了吧?” 他根本就不明白張松的心中在想啥。 對於張松而言,他想要做的事情很巨大。 一個人根本就忙不過來。 需要很多人才來幫助他完成他的計劃。 大明王朝幾千萬人,但他只能在六合縣進香發放傳單。 對此能吸引住人才,是非常有限。 在這有限的地方,尋找有限的人才。 真是難為他了…… 有時候,有些情況真不是站施工願意看見的…… 但他真的是捉襟見肘。 就在此刻,朱標來了。 他手裡提著一個食盒。 玉蟬看見他來了,臉色奇怪。這朱公子還真是奇了個怪,第一次提著食盒來,這是要合並而吃嗎? 朱標遙遠地就對張松施以微笑。這表示他來找他是談一談。 見朱公子來了,張松讓人將食物擺上桌子。 看見張松做的美味,朱標臉色頓時浮現出享福的表情。 “這是我家廚子做的,也想讓張兄弟嘗一嘗。”朱標將食盒放了過來。 張松看了看打開食盒裡的食物,連連搖頭道:“這是荔浦芋頭?” “對啊,清蒸的……”朱標覺得這很夠面子。 畢竟荔浦芋頭是廣東那邊的食物。 這可是遙遠地方的食物。 對於前身吃過荔浦芋頭的張松而言,這食物並沒有什麽稀罕的。 畢竟前身的時候,運輸很便捷。 這種芋頭,只要是有人在的地方,就會有菜販子賣。 不過在古代,運輸很困難。 廣西距離金陵城有一千多裡路,而且還要翻過很多崇山峻嶺。 單只需要馬匹來運輸的話,就顯得很珍貴。 張松的表情告訴朱標,這荔浦芋頭也沒有啥稀罕的…… 這讓朱標頓時有種挫折感。 他看向朱標的時候,玉蟬等人也看向張松。不明白為什麽張松露出不稀罕荔浦芋頭。 “如此珍饈,就是一千條大鯉魚也比不上啊!”玉蟬異色地道。 張松搖頭道:“不稀奇。” 畢竟作為前身吃荔浦芋頭吃到吐的人而言,這荔浦芋頭根本就不稀奇。 朱標本以為能在張松面前秀一波,但卻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看不起他帶來的清蒸荔浦芋頭。 “朱公子不會只為了來合而吃飯吧?”在站施工看來他是另外有目的的。 朱標笑道:“你提出的意見,或許皇帝陛下能聽見。我有渠道,所以你能不能寫個具體的章程。我好托人遞上去給皇帝看,若果這件事辦好,那將會是功在千秋的大事。” 張松笑道:“我不過隨便說說。朝堂上有那麽多的能人。何必我越俎代庖?” “此言差矣!張雄何必妄自菲薄?你很厲害,至少在我看來……比朝堂上的人厲害多了,常言道食肉者鄙。這句話,我想張兄弟你也聽說過了吧?” “嗯呢……”張松是聽說過這話,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 現在的張松隻想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比方說,現在他想建立人才庫,不然他會忙死。 “張雄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在想。你要是幫助大明度過這次危機的話,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張松笑道:“先吃飯吧。沒有什麽比乾飯來得好。” 朱標見張松顧左言他。 對此很生氣,但卻沒有發作。 他可是站在大明太子的立場上在邀請他幫助大明。 盡管沒有挑明身份,但早就把自己的身份對他說明了。可惜的是他根本的就沒有注意這些。 朱元璋對張松的策略粗略通過。 他之前也想過這事。 但擔心各地官員會以此來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