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被吻花了的口红印在嘴角,一副迷乱模样。跟秦南熹愤怒冰冷的视线看了个对眼,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嚣张得意地冲姐姐露出一个笑来。虽然这场宴会她没跟华亿的邵总搭上,不过眼前这个富二代也不错,总算没有白跑一趟。车子从秦南熹眼前划过。“有功夫教训别人的女儿,还不如好好管管自己的妹妹。”祝如钥唇角一扯,觉得扳回一城,冲前面的司机命令:“开车!”秦南熹气得不行。秦沁这个贱骨头,就会给她拖后腿。不是找富老头,就是勾搭个一看就肾虚的花花公子,不够丢人现眼的,自己还觉得挺有本事。殊不知,外面的人看见了光会笑话她下贱。网约车慢悠悠地开进来。秦南熹上了车,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到戒指的问题,马上打电话给徐柯:“徐导,那枚戒指明天就给我送过来吧。”“好,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徐导应了声。又邀约:“年后要是有时间,一起吃顿饭吧,我这边的投资人想要介绍给你认识一下。”“年后再说吧。”《无情道》剧组何时开拍还不好说,得看看年后有什么变故。徐柯笑呵呵:“那好,随时联系。”秦南熹挂了电话。那边徐柯也转头,对着跟他一起喝酒的青年投资人耸耸肩:“还真约不出来。”青年投资人转动酒杯,看着里面的液体,有些后悔:“早知道,我就去参加珠宝大王的晚宴了。”“是个好机会,可惜,”徐柯看了看腕表的表盘,“现在都结束了,你再去也晚了。”闻言,青年笑起来。徐柯也跟着小胡子一翘,笑了起来:“不用急,以后机会多了,总能约出来一起喝个茶的。”青年不急,给他倒了杯酒:“我就只是觉得她身手好,惜才,想认识一下,没旁的意思。”徐柯看破不说破。反正他心里也有数,傅寒夜的老婆必然是极品,从前是金屋藏娇不摆出来,要真是摆出来了,果然是挺吸引人。这傅少,也是知道妻美惹人惦记,藏得也挺有远见。不过嘛,现在好像藏不住了。…………傅寒夜跟秦南熹吵了一架,心里怎么想都不舒服。鲁岩载着傅寒夜往回走,看BOSS的脸色不好,善解人意地开口:“傅总喝多了,我打电话给太太,让太太给您准备醒酒汤。”傅寒夜不吱声。她伺候他本来就是应该的。况且,从前他去参加宴会,她在家里等他,都是被鲁岩提前通知准备醒酒汤洗澡水。而且,很多时候,她在这件事上,都会举一反三,把自己也洗得香喷喷地等着他。鲁岩见傅寒夜不吱声,就知道是默认了,马上打电话给秦南熹。谁承想,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没有打通。傅寒夜见鲁岩半天不说话,心里有了数,脸色更臭了。鲁岩尴尬地给秦南熹解释:“太太许是累了,睡着了,我打电话给畅园的佣人。”“不用。”傅寒夜阻止。如果伺候的人不是秦南熹,那有没有人伺候就无所谓了。他能自理。鲁岩闭上嘴,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开车。半小时后,一路畅通无阻地将傅寒夜送回畅园。秦南熹已经洗完澡,敷好了面膜,半躺在床上刷短视频。偶尔有几个好笑的,将她逗得笑皱了面膜。赶紧放下手机,又把面膜给铺平。弄好之后,她低头继续刷手机。卧室外面有脚步声,她抬眼瞥了一下。傅寒夜推开门,外套已经脱下来了,见她躺在床上,就走几步,扔到了床上,再自然不过地问:“洗澡水弄好了吗?”“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没放。”秦南熹才不伺候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外套,皱眉,“你不会扔在外面啊,有酒味儿。”她皱了皱鼻子,还挺嫌弃。傅寒夜不动,直接去衣柜里面找睡衣。秦南熹咬咬牙,还是忍不住从床上掀被子起来,去把他的外套拿起来,然后开门放在卫生间的衣物篮里面。她丢完了就准备回去。一转身,看见傅寒夜堵在门口,一双眼睛盯着她,似乎是在思索什么。“你洗吧,我出去。”秦南熹从他身边过去。傅寒夜却将她拦住,反手一推,把卫生间房门给关上了。秦南熹拧眉看着他,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干什么?”该不会这么大人了,洗澡还要她搓背吧?傅寒夜也真不让她失望,将她一下抱了起来:“陪我洗。”“我洗过了。”“再洗一次。”浴室很大,傅寒夜抱着她往里面走。秦南熹不乐意,挣扎几下,就把他衣服给弄得松开了。他只穿了浴袍。衣服往下一落,身上一丝不挂,那绵延有力的肌肉覆盖在骨骼上,皮肤冷白却不娘气。带着的力量感的身体贴着她,让她心里止不住地怦怦跳动。傅寒夜把她放在浴缸里。她克制自己的目光,不往下看。可傅寒夜得寸进尺,探身,一手扶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上来。他呼吸有淡淡的酒气,她知道是酒精作祟,想拒绝。话还没出口,傅寒夜就把花洒开关打开,让水声掩盖了她的拒绝。秦南熹的衣服一瞬间就湿了。单薄湿透的衣服贴在她的身上,将她欲态饱满的胴体勾勒的波涛汹涌。傅寒夜眼底热度更高,不再是冰凉的一潭深水,望着他的神色炙热袭人。秦南熹觉得不妙,想爬出浴缸。傅寒夜像是野兽,又亲上来,把她给裹在他强有力的怀抱里。志在必得的要占有她。她反抗不了,身体也隐隐升起了一种生理性的渴求。“衣服湿了。”他手指落在她的肩头,要把湿透的衣服剥下来。秦南熹手指推着他的胸口,望着他情动又温柔的模样,脑子有些空白。她跟他睡了三年。但是每一次,做的时候傅寒夜眼底都是寒潭一片,毫无热度。像是机械的例行公事一样,根本对她没有这样的灼热情动。今天却不一样。所以,她反抗不了。傅寒夜看得出来,一把剥掉她的湿衣服,低头吻她的耳朵,“湿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我帮你脱下来。”秦南熹搞不清他为什么这样,手推着他的胸膛,有点抵触的味道。傅寒夜察觉,眼神一柔,语气也放轻缓:“还在气我今晚跟你说的那些话?”“我跟江洛城没什么,你总是胡乱给人扣帽子。”秦南熹不满。傅寒夜轻笑一声,态度骤然温柔:“好了,是我不对,对不起,我不该猜测你们的关系,以后不会了。”他痛快地道歉,让秦南熹觉得意外。嘴硬又不从不主动让步的傅大少居然在给她道歉,她没有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