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自己的事情。小路你要是有个万一,让我怎么活?我连想都不敢想。所以我宁愿你生气,也不要拿自己当供品。” 听到他的话,何晴路无法硬着心肠,小手缠上他的后背,柔声保证:“大叶你放心!手术虽然有危险,但不至于没命。我身体好又年轻,很快康复的。你就别太担心了!” 除非将你绑回家,藏在家里,不然让他怎么放心啊!叶祠不敢将心中所想道出。只是更加用力抱紧怀中的女生。 两人拥抱了许久,叶祠仍不愿放手。何晴路挣扎了一下,见挣不脱,便唤道:“放开我,都喘不过气。” “不要,再抱一会。” “已经抱了一会,又一会了。再抱下去天都亮了。放手。”小手狠狠地拍着某人的后背说道。 叶祠只好放开手,委屈地看着她。 “还不走?” 叶祠厚颜地回答:“再坐一会吧!” 何晴路的双手已经痒到无法控制了,正面送他一个拳头,叶祠侧身躲过。那拳风不是开玩笑了……叶祠不想出手,怕自己手脚不时不知轻重伤到何晴路,他只节节后退,没有招架之力。打到最后,直接被人扫地出门。 何晴路关上大门,对外扬声说道:“别再来啦!” 门外的叶祠瞪着紧闭的大门,恨恨地想:他真是一片丹心照明月,奈何明月偏照沟渠。他这是为谁忧,为谁愁呀! 比起那些所谓的正义,良知,他只担心她的身体。 他不知道是谁让她改变主意救宋净之的。或许说,现在他也没有时间去追究这个问题,但是他得回家好好琢磨一下,要怎么打消她这个疯狂的念头。 割掉一个肾! 小路同学你以为是剪指甲啊! ☆、第三十七章:伯母 昨晚何晴路让他别再上门, 他就会乖乖听话吗?俗话都说打是情,骂是爱啊!这本是情侣之间的小乐趣。 他若是不来,小路同学才会真的不高兴呢! 一大早,叶祠便又摸上门了。 打开大门,见他提着早餐上门,何晴路也无法赶人, 只说:“吃过了, 你就回家哦!”她要跟母亲两人商量重要的事情, 他在现场只会多生枝节! 叶祠点头保证。 只是早餐已经吃过了, 都差不多已经消化完毕。叶祠还赖在何家,没有移动半分。 眼见就到母亲回家的时间了。 “大叶!”何晴路拉着他的衣角问道:“你该不会想等我母亲回家吧?”圆眸晶亮,只要他敢点头说是, 她就直接将他甩出家门。 叶祠不敢看她的眼,反手握住她的手说:“我渴了。喝杯水就回去!这么紧张作什么?我又不是你地下情人, 见不得光呀!” “呸!” 何晴路放开手, 冷眼看着他走进厨房烧热水, 也不说破他。 再等一会吧! 再等一会, 在崔小莺回来之前一定要将他请回家。 现在要与她讨论宋净之的事,已经够她烦恼,费唇舌的。要再加上叶祠的事, 恐怕崔小莺的小心脏会受不了! 何晴路拎着垃圾袋,推开家门,左腿刚迈出了一步,刚好有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在家门口, 而从后车座走出一名美艳的女人,正正就是崔家小莺。 何晴路抓着垃圾袋,看着崔小莺正享受着身为美女的特殊又贴心的服务,那老实的中年司机先生从车厢提起行李,将行李一并送到家门口,还一脸乐呵呵的。 崔小莺道了一声谢,便挥别那脸红耳赤的司机先生。抬着看着女儿正站在门前,她笑道:“哎哟!我家小路还出来接我呢!” 何晴路别开脸,心想现在学魔术还来不来得及?不然像叶祠这么大块头,让她如何藏起来啊!她又不是大卫·科波菲尔。 “你回来了!我正准备丢垃圾呢!” 知道女儿脸冷心热,她大步上前抱了抱她的宝贝。将垃圾袋放在门边,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握着女儿的手,崔小莺正式回家。 在家里等待她的还有一人。 叶祠刚煮好热水,提着水壶从厨房走出,见崔小莺步进,一派自然地问:“崔姐姐回来,要喝咖啡么?” “啊!好的。”崔小莺偏头看着女儿,小声问:“他怎么在我们家?”叶祠与女儿同读东方高中,也算是校友,家又离得近。她曾见过几回,但没料到与女儿感情这么好,能自由地进出她们的家。 “他拿些作业题纲给我。”何晴路睁眼说了瞎话。只盼那只大叶赶紧走人。不然她也不知怎么收场。 “哦!” 崔小莺松了一口气,婀娜多姿地走向沙发坐下。叹道:异国风情是不错,但还是回到家舒服啊! 何晴路挑动眉头,一直示意那装着专心冲咖啡的男生回家。 偏偏那人铁了心,不想走。将咖啡端给崔小莺,自己则坐在一旁,不顾自己的举动古怪,也不顾小女友目露凶光。 呷了一口热咖啡,崔小莺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放下杯子,看着男学生坐在一旁,她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有些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奇怪在哪。 “小路辛苦你了!” 崔小莺对站在沙发后的女儿继续说:“改明日你去取消休学吧!宋净之那边我会亲自处理的。我大哥已经答应帮忙了。” 崔大鹏主动联络她,支持她的举动,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以为娘家人,因为害怕她母亲的关系,一直不敢出面帮助她。现在有崔家作后盾,也不怕那些什么宋家施家人什么的,她也不放心女儿独个四处躲藏,正好回国一趟将此事解决。 何晴路直率地回答:“不要。我暂时不会去学校。”她就是等着崔小莺回家解决这件事情的。 “不想去学校?”崔小莺不解地问:“你想做什么?就这年纪不该好好上学么?你一向都喜欢上学呀!” “宋净之。” 何晴路用异常坚定的声线答道:“我想救宋净之!” 闻言,一拍桌面,崔小莺大声否诀:“不行。” “为什么不能救?”不如母亲情绪的激动,何晴路冷静地反问。 “我跟你说过,她害死你的父亲。说什么都不能救她。不能救她,我不许。我不许你救这个害死云知的女人。” 她狠狠地瞪着女儿一脸沉静地看着自己。目光清澈又坦荡,害她无法直视她的双眼。 何晴路说:“恐怕不止这个原因吧!不救宋净之不是因为父亲为她而死,而是你认为在父亲心中她比你重要吧!” 清清的嗓音如利剑直直插入崔小莺的胸口,痛得她捂住耳朵,不愿听到这事实。 气得如花的脸都有些扭曲,她霍地站起来指着女儿骂道:“你胡说,胡说什么?云知他的心里只有我,只有我……你这不肖女……你什么都知道些什么?竟敢胡言乱语——” 何晴路铁了心要处理这件事情,断不会为了一点私情而心软。“既然他心中只有你,那你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