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域霆回到安如初的身边,挽着她的手离开董事长府。两人十分恩爱。一路上,安如初的手一直勾在他的臂腕里。“会不会等太久?”“不会!”安如初摇摇头,“你去这么久,自然有你的原因。”时域霆满意的笑了笑。安如初挽着他,侧头仰望着他英俊的侧面,边走边问,“时域霆,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和董事长长得很像?”时域霆不答。只是笑容僵住,皱起了眉头。安如初又说,“真的是越看越像呢!”“有些事情以后再告诉你。”“什么事情啊?”“不该问的,别问。”安如初突然有种不好预感。看时域霆如此严肃,不会是跟他的身份有关吧?难道他真的不是时老先生的孙子?安如初不敢去猜测。却有一团一团的疑云。为什么董事长总是要召见时域霆。又为什么时域霆和董事长长得十分相像。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再多嘴,更不会多问。-管仲秋是当天晚上,就被成功抓捕的。时域霆向来喜欢速战速决,而且比较阴狠,又怎么可能让管仲秋成功的逃到国外?消息已经被封锁了。这一次时域霆并不准备,大张旗鼓的报导这件事情。管伊悦在外面购物时,发现信用卡被停了,手里各种各样的卡都不能用了。她回到管府。已经把管府的上上下下,给彻底抄了。管府的大门,依然和以前一样宏伟。高十余米。宽十八米。里面的城堡,一望无尽头。可是大铁门上,却贴着封条。管伊悦迎上去,“你们为什么要封我们家,为什么?”她还不知道。昨夜一夜间。管氏一族彻底没落。势如山倒。管仲秋本是要带着管伊悦一起逃的。但是一直联系不上她。所以管氏一族发生了什么事情,管伊悦毫不知情。她被工作人员推开。“别妨碍公务。”“什么叫妨碍公务?这是我家,我是这里的大小姐,你们为什么要来我们的家,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什么叫我爸做的是正当生意,我爸没有贩毒,那是时域霆硬给我爸扣的罪名。”“你是管家大小姐,对不对?”“我就是,你们不能把这些东西都搬走。”“这些东西都被末收了。既然你是管家大小姐,请配合我们一起去化验。”“化验什么?”“如果你的尿液里有问题,你就犯法了。”“我又没有吸毒,你们凭什么铐我?”管伊悦被人铐了手,挣扎着不想上警车。这时,垂头丧气的管夫人赤着脚走回管府,看见女儿被人押上警车,急忙追上去,“你们凭什么带走我女儿,她没有参与贩毒,她是无辜。”警察:“无辜不无辜,验了尿就知道了。”管伊悦和管夫人,都被带上了警车。经过一天的折腾,两个人还是被放了出来。因为她们没有吸毒。管仲秋贩毒的事,也与她们无关。管伊悦看见管夫人没有穿鞋,赶紧把鞋脱下来,“妈妈,给你穿。你进去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我没事,我一直在外面等你。”“妈妈,爸爸没有贩毒,对不对?哥哥的死,还有爸爸的被捕,都是时域霆给他们安插的罪名,对不对?”管夫人不说话。昨夜一夜逃亡,她和管仲秋还是没能成功的潜逃到境外。管夫人显得疲惫不堪,一身脏兮兮,头发也乱糟糟。好像一阵风,就要把她吹倒似的。她索性坐在了,门外的石阶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是不说话。管伊悦跟着蹲在她身边,着急地抓着她的手,“妈妈,你倒是说话啊?爸爸不是一直都是做正当生意的吗,怎么可能是贩毒的?这不可能,这肯定是时域霆栽脏的。”“唉!”管夫人长长的叹一口气,目光望向墨色的天边,失落,绝望,“完了,一切都完了。”“什么完了?我们管家一直是做正当生意的,怎么可能说完就完。”“悦悦,其实你爸爸就是贩毒起家的。这一次没能逃出境外,就彻底完了。要是能逃出境外,还能东山再起,可是……”“这怎么可能,爸爸做的都是正当生意,怎么能是贩毒的,不可能,不可能……”“悦悦,你要面对现实,你现在不是管家大小姐了。我们今天晚上,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你不能一直沉迷在以往的富贵当中。”“我不相信,我爸是清白的。”“他真的是贩毒起家的,人人都称他为秋老大。”“……”“其实都不敢拿他怎样,要怪就怪这个时域霆,做事太心狠手辣,你哥他……”“妈妈,你别说了,你让我静一静。”从一个首富千金,沦落到连住宿都成问题的普通人。管伊悦是接受不了的。她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怎么一夜间,就什么都失去了。家也散人。人也去了。夜风吹着管伊悦的头发,飘来飘去。看上去凌乱极了。她光着脚丫。很是潦倒。管夫人拍了拍她的肩,“悦悦,别去想那个时域霆了,他是我们管家的仇人。”管伊悦紧紧的握着拳头。眼里愤怒和仇恨。“我听你爸说,时域霆好像是董事长的私生子。”“什么?”管伊悦微眯着眼,露出凶光,“他不是时爷爷的孙子吗,怎么是董事长的私生子?”“不是董事长的私生子,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我们管氏一族作对。”管伊悦若有所思。管夫人又说,“悦悦,以后别和时域霆作对了,我们惹不起。”“我知道该怎么办了。”管伊悦满眼的仇恨,拳头紧紧的,紧紧的握着。“悦悦,我们今天晚上去哪儿呢?难道真的要露宿街头?”管伊悦沉思。“悦悦。”管夫人摇了摇她的肩,“你想什么呢?”“去姨妈家吧。”管伊悦抽失魂落魄道。“上次你把瑶瑶关起来,你姨妈还一直不高兴。要是知道我们管家势如山倒,她非笑话我们,她说话不知道会多尖酸多刻薄。我才不要受她的气。”管伊悦无力道,“那能怎样,如今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