艋琛求情的事实不得不将两者联系在一起。duoxiaoshuo.com 后来证明,确实如此。 说她利用和詹艋琛的亲密关系私下找了狗仔队拍摄,然后刊登在杂志上。这完全是她自导自演的戏码。 所以,凤凰杂志社和莫尼都成了让人唏嘘的天涯沦落人。 却没有能力再配合。问题还是出在詹艋琛这块铁板上。 华筝和莫尼的失败是因为没有知己知彼。 但是周毕华没有放弃,毕竟他是老板,杂志社在营利亏本下坚持了两年,这是什么样的斗志? 所以还在利用着他微薄的势力圈想办法让公司转圜。 华筝也是无力。特别这两天因为压力大,月事来得凶猛又惨烈,肚子痛地都直不起腰来。 下了班,还有一段距离到公交站台。以前觉得短短几分钟的路程,现在漫长地很。 一手撑着防护墙,缓冲着肚子的绞痛。 周毕华开着车,一上马路就看到了她。车子靠边停下,立马下车。 “你这是怎么了?”周毕华问。 “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痛。”华筝强撑着直起腰。 “这还没事么?脸和墙都成一个色儿了。我送你去医院。” “真没事。回家休息下就好了。” “那你坐我车,我送你回家。” “这不太好吧?”华筝受*若惊。他好歹也是老板。 “你要是路上出什么问题,可是工伤,你就别再给我雪上加霜了。” 华筝:“……”这也是实话。 周毕华不仅送华筝回家,还让她先休息两天。他说,反正公司现在没事做。 这话也没错。 但是华筝最怕别人对她好了,一好,心里就像搁着块疙瘩。 她哀怨地躺在*上,看着贴在窗外玻璃上张牙舞爪的绿枝桠。 敲门声响后,王忆端着生姜红糖水进来。 “把这喝了。” 华筝听话地喝完,生姜味让她皱起清美的眉头。 “公司压力这么大?你这样子可是少见啊!”王忆接过碗。 “刚进公司,总会有点。不过老板人也好,让我休息两天。” “那你老板挺爱惜下属的。”王忆笑笑。 确实如此。所以导致华筝一股知恩图报的义气让她‘胆向两边生’,直接拦下了詹艋琛的车子。 詹氏集团的摩天大楼是出了名的,霸气地伫立在这座城市中心,威严,高不可攀。 也像吞噬人的可怕巨物。 眼见着车子驶过来,华筝就冲上去。 ‘吱’——刺耳声滑响。宽厚的车头离华筝膝盖不超过三公分。 正文 犯第二次错误 吱——刺耳声滑响。宽厚的车头离华筝的膝盖不超过三公分。 这情景可真够让人心惊肉跳的,包括华筝自己。 车内受到冲击,詹艋琛脸色可不太好。 司机老袁承受着封闭的车内压抑的氛围。他已经是老司机了,今天的事可是破天荒。 外面的人是否受伤可没有车内施加的压力那样沉重。 一推车门,老袁下车,走到华筝面前,气愤:“你不想活了?这样冲出来?” “我想和詹先生说句话。”华筝绕过老袁,冲到车窗边。“詹先生!” 车窗贴着膜,黑黢黢的,映着华筝不安的脸庞。 车内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华筝知道,詹艋琛就在里面,深沉的目光能穿透一切的锐利正压迫过来。 “詹先生,我有事找您,能不能听我说一句……” 车窗缓缓下降,露出那双冷清如冰凌的眼眸,和严冷的脸庞。 仅此而已。就足够让华筝站直了身体。也有点让她傻眼。 她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见到了詹艋琛。 这种慌乱,就像走在黑夜中,前方突然冒出的一双带着绿光的眼睛。还那么近。 可是,再慌乱也得给自己打一针镇定剂。 “抱歉,耽误您一点时间。” “我的时间你耽误地起么?”低沉醇厚的男性嗓音。 “是是是,我就一句话。能不能对凤凰杂志社手下留个情?是我们不对在先,无礼在后,还请您原谅。” “是昨晚让你在我手里逃过一劫才有这个胆子拦下我的车,还是坚信觉得我会犯第二次错?”詹艋琛冷静且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她。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出现在您面前,我直接将脸埋土里!” 詹艋琛冷冷地收回视线,在华筝期盼带乞求的眼神下,对上了车的司机吩咐:“下次再遇到情况,直接撞上去即可。” 说完,车窗缓缓上升,关上。 车子滑过身旁,驶离。 华筝怔在原地。 后知后觉,暗暗惊呼:他这是要撞死我么?? 而刚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消失殆尽,只有蓦然出现的后怕。就像暗藏的危机,突然就有了它的形态。 詹艋琛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是坚信我会犯第二次错误? 是的,华筝真有点侥幸心理,但是听那语气是不打算放过她么? 华筝望着车水马龙,她有些懵了。 才发现事态可能会有的严重性。 詹艋琛会知道凤凰杂志社还有个新人叫‘华筝’么?看到这熟悉的名字会认为不过是即将要和他结婚的对象同了名么? 显然,这种惊惧后遗症是要命的。以至于华筝当天晚上就做噩梦。 早晨醒来,萎靡不振。 更新完毕!记得支持哈!收藏留言推荐! 正文 晚上有时间么 早晨醒来,萎靡不振。 餐桌上华筝喝着粥,嚼着油条。 “不是说让休息两天么?”坐她对面的王忆问。 “昨天肚子就不怎么痛了。我想好好工作。”华筝嚼着油条,含糊不清。 “遇到这样能体恤下属的老板,确实难得。你得好好用心工作。”王忆教育她。 老板和男人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道理华筝也懂。所以她才会像‘冲锋陷阵’似的不计后果地拦下詹艋琛的车,为周毕华讨饶。 她不是秉持遇难就躲避的原则的人。 越躲,那种无知的有可能发生的状况才更具恐慌感。 所以,睡不着的华筝想回公司一探究竟。 真要有‘三长两短’,还能有个见机行事,现场发挥的唯一机会。 公司一如既往的低气压,关键老板还不在。 华筝刚在办公桌前坐下,冷姝就过来说话:“你不是休息两天么?怎么今天就来了?” “我已经没事了。这两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华筝问。 “有事儿发生倒也好了。公司简直就成了一滩死水。” “别这么说嘛!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都这样了,公司在无奈之下肯定是要被裁员的。你走不走?”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华筝坚信,没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好。她说,“如果现在让我想……我不想走。” 冷姝打量她须臾,带着玩味儿:“主编到哪里招到你的?也许他赚了。” 赚么?她可是一点功劳都没有付出啊! 说不定莫尼风波在前,华筝这片巨浪在后。 就在她担心詹艋琛会不会查到这里,并迁怒杂志社时,他的秘书打来电话。 就像第一次和詹艋琛的晤面一样,也是这样的方式。 直接打到她的手机上。 毫无诚意,夹杂着透明的压迫。 华筝在接电话的同时想着,难道是要结婚了让她做好准备? 显然,一波三折,没那么好康的事。 “您好。”华筝对詹艋琛,包括他的秘书都会用这个敬词。以示尊敬。 “你好。我是陈冲。华小姐今晚有时间么?总裁在会所订了桌。” 华筝漂亮的双眉一皱,这都订位置了,再拒绝就有些不识抬举了,而且‘灰姑娘’身价的华筝有资格摆谱么? 冷姝踩着高跟鞋自眼前走过,回到座位上。华筝的视线随着移动,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轻点。 她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或许思考本身很疯狂。 “华小姐?”陈冲传来的声音不大,却像雷达讯号般让华筝猛然回神。 “那个……咳咳,我感冒还没有好,残余的病毒虽没有蔓延,却跟人的脸皮一样的厚,赶都赶不走,可能还需要修养几日。”华筝说完,又象征性地咳了两声。 “……”陈冲。 正文 不坐就消失 “所以麻烦您向詹先生说一声,我就不去了。等我身体完全康复后,亲自跟他道歉。”华筝手捂着鼻子,嗡嗡的,外人听了确实身体欠佳。 “华小姐,就算你不去,最好亲自面见总裁的时候说。” 显然,陈冲只想做个转达之人。 华筝挂了电话,手撑着下颚,她是真的‘病了’,头痛的很。 冷姝的脑袋从电脑后面移出来:“我听到……詹先生?” 在她的印象里只有那位詹姓人士,很有男人味的气质,不太好高攀。 “哦!是我……是我学长!” “那你对你家学长挺客气的,还忌惮着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冷姝半真半假地说笑。 “怎么会?我可是单身啊!”华筝为这个凭空的学长纠结了下。 之后陷入陈冲带来的绝境中。 有绝境,就有绝处逢生。 她当然还是准备像上次那副‘尊容’去见他,不过见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华筝在公司,一直等到离指定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才离开。 她素面朝天,堂而皇之地进了会所。直朝詹艋琛的位置过去,餐桌旁站定,开口就说:“詹先生真是巧哈,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您。我知道您不想见到我,不过总要打声招呼,不然显得我没有礼貌。” 詹艋琛右手淡然地脱着茶杯,对于她的出现没有多大反应。 是的。像詹艋琛的年纪与阅历绝对不会被情绪左右。但那深邃的目光像冰锥似的落向华筝柔软的身躯,实在难以承受。 华筝干笑两声:“其实上次的事,我应该向你道歉,否则我寝食难安。” “既然来了,就坐下吧!”詹艋琛望着她,目光淡下来。 华筝却觉得那目光钻进了她的血液里,荒诞地很。 “您好像在等人?”她按捺心慌。 让她坐下?那椅子上瞬间凸出千根针万根刺,完全坐不下来啊! “不坐就立刻消失。”詹艋琛抿了口茶,望着窗外。 华筝真的很想问:您能不能别调查我? 不过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她不会做。 所以,她还是僵着背脊坐下来了。 这个情景实在熟悉。 而在服务员上前问是否要上菜时,华筝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这个服务员认识她! 华筝吓得脸色都灰白了,小心翼翼地望向对面。而詹艋琛正一瞬不瞬地直视她。 华筝只感觉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她觉得自己的状态肯定不好。 “你在怕什么?”詹艋琛的视线逼人。 “你长得太英俊,我有点承受不住。”现在抽身?那绝对不行。 詹艋琛:“……”接着吩咐服务员,“上菜。” 服务员走了。华筝没有松气。人家没留她吃饭。可她就更不能走了。谁知道她走后,服务员会跟詹艋琛说什么? 正文 没有你有福气 服务员走了。华筝没有松气。人家没留她吃饭。可她就更不能走了。谁知道她走后,服务员会跟他说什么? 上菜的速度很快,快到华筝还没想出该不该和詹艋琛提凤凰杂志社的事。 詹艋琛吃相优雅贵族范,诸如华筝的第一次窥探。她一向对优雅的男人很有好感。因为这种男人会让身心舒服,如沐浴在春风里。 可惜,詹艋琛还有另外一面。那一面华筝不想被领教。 色香味俱全的晚餐近在眼前,飘香四溢。面前摆着一套餐具,可是华筝不敢动。 华筝感觉嘴里的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