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错的事何止这一件,还有和詹艋琛的婚姻,个个都是贴上她身上的耻辱标签。duoxiaoshuo.com 也回不了头了。更没脸见丛昊天。 可是丛昊天还是出现在面前了。 牧马人停下。他下了车。 华筝像个被遗弃的人颓废地坐在路边,那双皮鞋进入低垂的视线里。 “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华筝心情很低落。她谁都不想看见。 她不敢去想丛昊天会怎么去看她。她和那些随随便便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丛昊天没有安慰她,而是问:“想喝酒么?” 酒?她不能喝酒,会出事儿,而且过敏。 一个小时后。 “今天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华筝举着酒杯向日光灯,站着的身子摇摇晃晃。 旁边丛昊天叼着烟面瘫似的看着眼前发酒疯的人,自我嘀咕着:“酒品真不是一般的差。” 幸亏是个平常的小酒馆,而且人也不多。 ‘砰’地一声,华筝对着丛昊天拍桌,视线乱晃,不忘说醉话:“那个人是胡说八道,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信,那我们就绝交!” “你喝多了。”丛昊天淡定地看着她。 “谁说我喝多了?谁?” “……”丛昊天。 又是‘砰’地一声,这次是酒杯敲桌上了。华筝忽然就安静下来,垂眉落泪,哽咽着:“我真的有那么做……我爷爷留给我的房子,我不能让它变成别人的开发地,那样我家人也会无家可归……我没有办法……” 随即,刚才还低落悲伤的神情一抬头又变成诡异的笑。对着丛昊天说:“不过你放心,虽然进了酒店,但结果未遂,我跑了!哈哈哈哈哈……” “你不相信我?真的。因为我现在还是个处,女!不相信你可以验一下!”华筝大叫着。 丛昊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在华筝还要继续喝时夺下她的杯子。 “不要,我还要喝……”华筝去抢酒杯。一个不稳往后倒。 丛昊天长臂一伸,她便进了他怀中。 酒醉微醺,脸色酡红。丛昊天看着的眼神不由专注。特别是那张嘴还在吧嗒:“还要喝,还要……” 丛昊天眼色一沉,拦腰抱起她。华筝就跟个烂泥似的窝在他胸膛上。 将华筝放在副驾驶处,丛昊天上车,附过身去给她系安全带。 华筝不安分,脑袋一歪,嘴唇刷过丛昊天的耳垂。丛昊天浑身一震,气息也跟着乱了。 “你这是趁人之危?”说完,丛昊天抬起她的下颚,覆上那嫣红的唇瓣。 华筝真是醉得不轻,没有羞涩,反而顺着丛昊天的舌尖张开唇,配合得很。弄得丛昊天浴火焚身。 要不是华筝酒醉,他就真的不刹车直接在车上要了她。 冷姝将门一开,就看到华筝横睡在丛昊天怀里的画面,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不过,她还是按捺着兴奋说:“总编,为啥华筝走着出去,横着回来?” “她喝醉了。她的房间在哪里?” 冷姝立刻让路,引路,看着她家总编小心翼翼地将华筝放在*上。这就是送女朋友回家的男朋友典型嘛! 一觉醒来华筝的头都快要炸了,好像脑袋塞着什么异物似的,简直是要人命,忍着不适坐起身,小声*。 冷姝大清早的不请自入,靠在门框上,双臂教缠,玩味地看着华筝。 “你干嘛?”华筝边揉太阳穴边问。随即想到什么,“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你不会告诉我又什么都不记得吧?”冷姝惊呼。 “难道我又做了什么事?”华筝比冷姝惊呼地更夸张。 “你做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我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 “怎么回来的?”无端的慌乱让华筝的头都没那么痛了。 “总编抱着你回来的。而且是公主抱哦,没想到总编这么温柔。”冷姝娇笑地很贱。 华筝痛苦地抱着脑袋,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她只记得两人去小酒馆喝酒了。她愁苦地一杯接着一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好巧不巧的。在公司电梯门口遇见丛昊天,他还是昨天的他,而华筝好像有点做贼心虚。 心里开始紧张。她要不要感谢下昨天总编的慷慨相助?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部怪她,为什么要带她去喝酒,还让喝那么醉,当然要他收拾残局啊。 这是一个好男人的品质。 虽然碰见,但是好歹还有冷姝在。至少能让不安分的空气分子少存在一些。 可是当她进了电梯,电梯门在眼前徐徐关上时,哪里有冷姝的影子。 她人呢? 电梯里就成了她和总编在。用尴尬织成的网笼罩在周边。 “看到自己的上司都不知道要打招呼?”丛昊天开口就是质问。 “早上好。”见丛昊天沉默下来,华筝不敢直视镜子里人的脖子以上部位。“谢谢总编昨天送我回来。喝成那样,是我失态了。” “失态?你怎么失态的?” 华筝的脑门瞬间腾升一个大大的问号,然后措词着说:“就是您亲自送我回去。” “昨晚的事,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丛昊天说。 “什……什么事啊?”华筝想,难道她借着酒醉骂总编了?这很有可能啊!毕竟平常对他的打压恨之入骨啊。 “要不要我点醒你?”丛昊天不动声色,似乎随意那么一问。 华筝点头乐意:“好啊。” 话音刚落,阴影覆盖过来,丛昊天的脸微偏,一股带着滚烫湿气的气息扑面而来,柔软的触觉紧紧压在华筝的嘴唇上。 华筝顿时石化地忘记反应,两只大眼傻傻地张着。 在电梯打开之前,丛昊天退开身体。 看着呆木的华筝说:“想起来了么?” 华筝已经说不出话,但是还能摇头。 “不记得也正常,是我的点醒没有昨天到位。昨天你有张开嘴巴。”丛昊天说完,刚好电梯门打开,他走了出去。 剩下呆成雕塑的华筝。 总编亲吻她,现在亲,昨晚也亲,她还张开嘴巴了? 为什么喝醉酒的她让自己那么地……匪夷所思? 有人走进电梯,是朱莉,摁下关闭键。才看向发呆的华筝问:“你这是要下去?” “我要上去。”华筝回神。 “……” 正文 亲吻的意思 华筝不知道丛昊天亲吻她的意思,可是华筝自己倒是心绪不宁了。 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爱,那这算什么事儿啊? 而且昨晚在宴会上她的难堪,丛昊天一字不提,他又是怎么想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莫尼又跑来找她。还是在上次的休息室里。 华筝一进门,防备地看着莫尼手上的水杯,可千万别又泼她一脸。 莫尼看得出她的心思,将水杯放下。 “不用吓成这样。” 华筝干笑:“不知道莫尼小姐找我什么事儿?”总不会还是为帮她向詹艋琛求饶的事吧?她可真够执迷不悟的。 “我没想到将你送到詹艋琛的*上,他居然都不碰你。这让我太意外了。”莫尼一点都不掩藏自己做过的事。 华筝先是一愣,随之问:“你不会是说把我打晕送到酒店套房的事吧?莫尼小姐,我没有得罪你吧?” 她要疯了。 “我在想。如果有人知道你上了詹艋琛的*,不管有没有发生那种事,都会成为你们报社的头条吧?而且不会有人相信你们是清白的。詹艋琛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你就算对着镜头说地唇焦舌敝,也只会是徒劳。”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华筝最怕和詹艋琛牵扯上关系了。 “人言可畏。我在想如若让你和詹艋琛的事在你的公司传开,一定很有意思。你说呢?” 华筝一惊:“莫尼小姐,你这样做就不厚道了。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放过你不是不可以。我的要求就只有一个,帮不帮你看着办?”这就是莫尼找上门的目的。 华筝急了:“你就不能找别人帮忙么?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詹艋琛有权有势。”不是说娱乐圈的人都擅长手段么?莫尼也不像是脑袋不灵光的人。 “詹艋琛的势力岂是别人敢触犯的。就算有的人有那个能力,可和詹艋琛作对又能讨到什么好?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了。”莫尼说的是大实话。 可是华筝忒不爱听。 她很后悔当初说詹艋琛对她觊觎的话,现在再解释莫尼也只会当作推脱的借口。 绝对不能让人怀疑她和詹艋琛的关系,说不定从*到‘詹太太’来翻个底朝天。到时她该如何自处? 可是如果要答应了莫尼,不就是间接承认她真的和詹艋琛不清不楚了么? “我可是说得到做得到。不信可以试试。” “我和詹艋琛真的是没关系。”华筝见莫尼的脸色不好,又加一句,“但是我可以试试。” “不能试,要一定成功。否则我还是会将你的事告诉你的同事们。” 华筝一定是上辈子得罪莫尼了。这真不是一般的难缠。要是一般人早就偃旗息鼓了。 该说她是为了理想拼搏有志气呢,还是厌烦她无事生非的问题人品? 总之,华筝没有后路了。 但是詹艋琛要是不愿意怎么办?他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性子。 回詹家又要乔装打扮。华筝忘记带衣服,便去了女装店。 刚进去就看见在沙发上坐着无聊翻杂志的林一凡。 “你怎么在这里?”华筝问。 “等我姐吃晚饭。”林一凡看到她眼神一亮。 “你姐在这里工作?” “对。”林一凡没有说这家女装精品店是她姐开的。“是要看衣服?晚点让我姐给你多打点折。” 华筝知道员工有内部价的,多好的事。可是华筝可不敢穿着林一凡熟识的衣服被周毕华拍下来。 “我就是随便逛逛,过会儿就回家了。” 窗玻璃外的一辆车缓缓停下,宽厚的车头气势昂然。乌黑的窗膜看不见里面的情景,里面却将外面看个透彻。 詹艋琛刚好要去吃饭,经过这里,便让司机停下车子。 黑褐色的深眸在严冷的本质表情下显得暗沉不可测,倒映着橱窗内华筝和林一凡的谈笑神态。 “你说,让华筝如此放肆,是不是我的过错?”詹艋琛望着窗外。 车内另外一个人就是陈冲。 “总裁没有错。”陈冲说。 詹艋琛看了一分钟不到,便吩咐:“走。” 拒绝了林一凡共度晚餐的邀请,华筝离开服装店去了别处,怕再碰到什么熟人,穿了匆匆而走。 换了模样的她,有恃无恐地进入詹家。 本来因为荆淑棉事件华筝是不想去詹家另一边打招呼的。最终过去也是因为老太太的关系。就算不是为了眼下她是詹艋琛妻子的身份,在爷爷辈分上那也算是相熟的人了,不需要弄得那么尴尬。 而且打声招呼又不会死人。 不想和荆淑棉有过多的接触。可华筝打完招呼出来后荆淑棉也跟了过来。华筝很想问她上次为什么要胡说八道的事。 不过好歹她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倒是很想知道荆淑棉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没有话要讲?”荆淑棉讽刺地一笑。 “大嫂怀着孩子,还是安心养胎吧。不然一不小心摔了,可不好。”华筝不甘示弱。 “你这是诅咒我么?”荆淑棉嘴角的冷笑都没有了。 “怎么会?至少孩子是无辜的。不过大嫂居然会拿孩子来开玩笑却是让我惊讶的。” “华筝,你真的以为自己是詹家太太么?我告诉你,詹家,只会有我这一个詹太太。”荆淑棉说完,扶着冷风而去。 华筝目视那离去的背影,心想,不是只有你这一个詹太太,而是不想有人靠近詹艋琛才对。 詹艋琛没有回家用晚餐,华筝一个人乐得自在。不过因为有事儿想拜托詹艋琛,她并没有即刻回房间。 一直等到詹艋琛回家。 倒真像个拥有三从四德的妻子。 詹艋琛走进客厅,西装外套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