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棒了,姨娘和爹爹们都最喜欢我按摩了。159txt.com” “我说了不要,哈哈!痒!哈哈!” 薛以安想避却为时已晚,狴犴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纤纤细腰,一阵揉搓惹得薛以安顿时缩成一团,可这么一动作,又牵引起私-处一阵酸疼,弄得薛以安哭笑不得。 狴犴见薛以安眼里盈满泪水,自己的技术身遭怀疑,也满脸委屈,“哪里痒了?你再试试。” “不要,哈哈!” 就在俩夫妻狂闹之时,大门却突然“嘎吱”一声被蛮力打开,门闩也被内力震成两块掉在地上,小两口闻言都木讷地往门口望去。 果然,是母大虫! 薛以安眼闪精光,冷哼两声地别过脸去。 狴犴生怕薛以安在外人面前露了肌肤,也赶紧用被子把她裹了个结实,自己反倒裸-露上身地坐了起来。 望望来者,狴犴才耷拉着脑袋唤了声: “娘——” 原本以为会狂风大作的娇娘却只是哼哼冷笑两声,轻轻扫了眼床上的薛以安对身后的人厉声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要我亲自伺候少爷起床?” 语调阴阳怪气,薛以安自然听得出来她是在指桑骂槐,可还是佯装被惊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地转过身嘟囔道: “怎么这么吵啊?哎呀,婆婆?大清早你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娇娘不语地抖抖,头上的金钗因颤抖剧烈也摇曳动人,“你们把这个贱人也给我穿戴整齐了。” “娘!”已被丫头伺候穿上外衣的狴犴听娘亲竟叫薛以安“贱人”,蹙眉地止住道。 听了这话,薛以安也是一个跃身坐起来,推开身边的小丫头瞪着娇娘咬牙道: “不敢请人服侍,我这就起来。” 那小丫头被用力一推,竟站不稳地倒在了床边。娇娘见了只是摇摇头,便拂袖去了大厅等着。 待两人都穿戴整齐,这才慢吞吞地磨到大厅。 薛以安心里早有了计谋,反正待会儿不论娇娘怎么说,自己打死也不承认昨晚戏弄了他们,咬定是误认了筷子为春药,哼!看她能怎样。反正现在米已成粥,她就不信娇娘敢悔婚。 大厅内,倒是另一番风景。 娇娘冷漠地喝着茶,大殿两旁各站着八大带刀男子,看穿着打扮,倒象是侍卫。说起来,自从薛以安进龙谷以来,就只见狴犴和神仙大叔两位男子,就连狴犴的兄弟们也不曾遇见,在这种情况,殿内突然出现十六个虎背熊腰的侍卫就显得异常诡异。 狴犴见了这些人,也微眯眼道: “娘,安安一时顽皮,你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吧?” 大动干戈?薛以安歪头看向狴犴,见其神情肃穆也就猜出三分原由。看来,这些带刀侍卫还果真不简单,自己还真是荣幸,一来龙谷就见这仗势了。 娇娘嗤之以鼻,放下茶杯道: “大动干戈?这句话我倒想反问我的好儿媳妇,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呢!” 薛以安不明所里,看看狴犴才回嘴道: “我心狠手辣?”自己又没在你茶里放巴豆,区区几只迷香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娇娘见薛以安一脸无辜,气煞得拍案而起,伸出纤纤玉指就道: “好你个贱人,居然还装?我已经给你脸没让虎力仙侍进屋拿人了,你竟在给脸不要脸,来人啊!给我拿下!” 一席话,那虎力仙侍们便果真上前要抓薛以安。 “毕安——” “娘!” 狴犴把老婆护在身后,鼓大老虎眼地瞪住娇娘。 顿了顿,狴犴才试着让自己语气平稳地说: “娘,昨晚的事情是我逼安安的,安安没有引诱我,更何况我们立马就要成亲,这事……” “你逼她的?”娇娘咄咄逼人地从茶案上走下来,难以置信地瞅瞅儿子,“你逼着她和你相好这样谎话还由可信,难不成菀儿也是你逼着她杀的?!” 闻言,两人皆是一怔。 对视一眼,狴犴急急问道: “娘,你说什么?” 薛以安也惊诧道:“那个……菀儿死了?” 不可能啊,昨晚她离开狴犴寝宫时,她还好好地躺在床边。 娇娘回身,厉声喝道:“你个贱人,还在装?七妹已经来过玄霄殿,帮我验过尸了,菀儿恰是昨晚丑时而亡!” 丑时,正是昨晚娇娘等人被迷晕的时候。 闻言,薛以安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娇娘围着薛以安道: “最毒妇人心,你闻我把菀儿许配给狴儿就怀恨在心,迷晕我们后趁机杀了她,你好狠啊!是不是下一步就准备杀我了?嗯?” 狴犴拉住娇娘道: “娘,不会的。” “怎么不会?”娇娘动怒地甩开儿子,菀儿毕竟跟她多年,突然惨死,她做主子的心下也不好受,“菀儿的尸体现在还摆放在偏厅,不信你去看看!” 狴犴道:“菀儿的尸体我一定会去看,也一定帮她找出真凶报仇雪恨,可是现在——” 狴犴着急地望薛以安一眼,这妮子平时伶牙俐齿的,怎偏到这种时候,却缄默不语了。 “丑时……”狴犴撑下巴地沉思,自己是丑时末醒过来的,接着就赶过来找安安,可她却不在房里。 拉过薛以安,狴犴悄声道: “安安,你昨晚丑时这段时间到底去哪了?可和谁见过面,能为你作证的?” 语毕,薛以安却暗暗攥紧了拳头。 刚才沉默不语就是自己早想到了找时间证人洗脱罪名,昨晚丑时,自己一直和神仙大叔在后花园喝酒聊天……可是,自己答应过大叔不把两人相遇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见薛以安满额头冷汗,娇娘冷笑: “狴儿你终看清这女子真面目了吧?你昨晚丑时醒来找不到她的原因是她正忙着杀害我的菀儿,冷血恶毒,杀了人竟还脸不红气不喘地回来勾引我儿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网开一面吗?” “娘!”狴犴打断娇娘的话,着急地拉过薛以安道,“安安,我不相信是你做的。你倒是说话啊,你昨晚丑时到底去哪了?” 薛以安咬咬牙,抬头凝望狴犴焦急的眼神,头转向一边低声道: “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愿意跟你们走。” 狴犴石化,娇娘却冷道: “这么说,是认罪咯?” “不可能的!”狴犴嘶吼,握住薛以安的手道,“安安,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薛以安心下一暖,这种时候他竟还信自己。 颔首反握住狴犴的粗手,在如此危急的状况下,薛以安反倒略带女儿三分羞涩地柔声道: “你信我就好。我跟这些侍卫走不是认罪,是我相信你有能力帮我洗脱罪名,我等你的好消息。” 狴犴眼眸闪闪,漂亮的瞳孔如清泉般的倒映出薛以安的影子,点点头,狴犴郑重其事地说: “你等我。” 第二十六章 兄友弟恭 前章提要:菀儿突然死了,薛以安成了最重要的嫌疑犯。 狴犴在虎力仙侍的带领下来到偏厅,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早。 抱着胸,狴犴倚着门盯着偏厅里的人儿,似感觉到身后有强烈的注视,那人也是暮然回眸,一见狴犴,笑哈哈道: “四哥。” 狴犴望望老七鸱吻,讥笑道: “难得你还知道回龙谷。” 鸱吻摸摸鼻子,搭上狴犴的肩膀道: “四哥不是吧,我一回龙谷,爹爹、娘亲都拿我开涮就算了,你也洗我?” 狴犴蹙眉,不喜与人接近的性子让厌恶地瞥了眼肩膀上那只猪手, “拿开。” 鸱吻哪里肯听,依旧打哈哈地挨着四哥,整个身子都倾向狴犴怀里。 “这么久都没见了,再怎么说兄友弟恭……哎哟!” 话未毕,狴犴就一把推开了七弟。 鸱吻佯装疼痛地偎在门边,泪眼汪汪道: “四哥有了嫂子不认弟,从小你和我最亲,现在倒好,大哥二哥亦然,你也是,成了家都不管我了。” 这倒是不假的实话,九兄弟里就属这个七弟最为顽皮惹事,从小爹爹大哥见了都是耳提面命,冷冰冰的二哥更是经常体罚惹了祸事的鸱吻。现在,大哥忙着挽回爱人、二哥忙着照顾即将生产的娘子,就连自己也因为安安鲜少有空管这个祸害。 “多大的人了,还要人管?说吧,这次又在外面闯了什么祸,所以躲回来了。” 鸱吻大叫冤枉地嚎起来: “真是好心没好报啊,我是收到讯息,说二嫂要生产、四哥要成亲才回来的,结果回来新嫂嫂先没见到,就见到这位了。” 说罢,鸱吻便意有所指地瞟瞟身后的尸体。 狴犴抿唇,问: “有什么发现?”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七弟,一回来就跑到玄霄殿的偏厅,定是从自己生母那听了菀儿的死讯。 闻言,鸱吻也收起嬉皮笑脸,认真道: “我看过了,是凶器致死。致命伤在后胸,应该是从身后把刀插进去的。” 狴犴蹲下身,掀开白布一看。只见菀儿脸色煞白地伸脚躺着,眼睛还难以置信地睁着。菀儿前世为白虎,因跟随娇娘升仙,死后也保持着完整的人模样。 鸱吻叹息,“死不瞑目,这个菀儿,自从卮儿走后就已认定了自己龙谷大丫头的地位,曾经还一度想勾引爹爹平步青云,大概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般下场。” 狴犴沉吟:“这个人是有意嫁祸安安,不用仙法而是用利器杀死菀儿,这摆明是想告诉大家凶手不会仙法。” 鸱吻也蹲了下来,怔怔地看了眼菀儿才道: “四哥,凡间有句话,叫欲盖弥彰,你听过吗?” 狴犴扬扬下巴,“你的意思是?” “或许这个凶手不是想嫁祸新嫂嫂,而是自己一出手别人就可能识破他的身份。” 狴犴眯眯眼,“在龙谷,一出手就会被人识破身份的人——”爹、娘亲们、几个兄弟,狴犴脑子里闪过一连串人影,眉头也越蹙越紧。 见状,鸱吻“哎”一声,大咧咧地嚷道: “你别皱眉毛了,也有可能我们的思路都错了。其实……我倒有个办法。” 狴犴仰头,“什么办法?” 鸱吻挠挠耳朵,“招魂咯。” “我们是龙子嘛,神通广大,怎么能学人类那么愚蠢,破什么案?直接去冥界把菀儿的魂魄找出来,不就一问便知。” 狴犴摇头嘲笑七弟投机取巧,可一想到薛以安,又颔首道: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鸱吻高兴地点头,道:“那就即刻启程吧。等你把新嫂嫂救出来,还有一个人等我们去救急。” 狴犴本半条腿已经迈出了大门,一听鸱吻的话,又回头奇怪道: “谁?” 鸱吻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三哥咯。” “蒲牢?”狴犴眉蹙得更深,“到底怎么回事?这怕才是你这次回来的主要原因吧?” 鸱吻着急地摆手,撇干关系地说: “这次可真不是我惹事,罪魁祸首可是四哥你哦!” “我?” 鸱吻点头,“四哥你硬要三哥去海里帮你摘什么海人草,结果三哥却被当做盗宝贼被别人扣下来了。” 狴犴大惊,谁如此大胆,竟连龙子也敢扣? 鸱吻接着道:“我收到讯息,前去营救,谁知道却被那个珍珠公主打得落花流水,所以……才想到回来搬救兵。” 狴犴脑袋飞速运转,论理三哥的法术与自己不相伯仲,居然也能被人扣下来,可见此人何等棘手。 虚应一声,狴犴道:“那就赶紧走吧,等安安这边的事情一完,我立马和你去找蒲牢。” 这边狴犴积极地寻觅证据,薛以安在返思谷也没闲着。 望着突然蹦出来的大怪物,薛以安也不害怕,反倒笑嘻嘻地道: “嘻嘻,大狮子。” 那一身毛色纯白、形似狮子的毛茸茸大怪物听了薛以安叫自己“大狮子”,气得鼻孔直冒烟,嗷嗷地乱叫,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薛以安见状,却摆手道: “不对不对,不是狮子。” 大狮子听了,也是高兴的眼闪精光,露出舌头乖巧地弯了嘴,似乎很满意安安不再叫自己“大狮子”。 薛以安见这动物极通灵性,狡黠地转转眼珠,恶作剧地拖长声音道: “啊……我知道了,你不是大狮子,是狮子狗!哈哈!” 大狮子闻言,气得眼眶欲裂,仰天“嗷嗷嗷”地长啸起来。 薛以安也不害怕地撑下巴,奇怪道: “什么?你说你叫饕餮?” “嗷?” 闻言,大狮子停止长啸,眨眼看向薛以安,似乎奇怪薛以安为什么能听懂自己的话,顷刻,又张着嘴低呜起来。 薛以安挠挠头,为难道: “啊?为什么可以听懂你说的话?我也不知道诶!” “嗷嗷……”饕餮坐直身子,欢腾地过来蹭薛以安,惹得薛以安咯咯大笑。 “哈哈,被闹!说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个。” 薛以安推开饕餮,从怀里取出柿子饼来,耀武扬威道: “怪不得你一直说‘好香好香’,原来是被柿子饼给勾出来的。” 饕餮食性难改,一见食物,立马狂甩起尾巴来,哈喇子也没形象地流了一地。薛以安被逗弄得甜甜一笑,打开抱柿子饼的油纸,就把东西放在了地上,对饕餮招招手道: “饿了就过来吃吧。” 好吃如饕餮,听了这话自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