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的腿也需要锻炼。biquge2022.com” “清莲,将这些桂花糕送去厨房蒸热,好了,送过来。” 清莲端着一大盆桂花糕去厨房了。 “你的腿好久没针灸了,今儿可是初三,该是针灸的日子了。” “你那针灸术是不是不管用,本王这腿根本仍然没半点儿知觉。” 北襄王不满地唠叨,大腿的肌肉都被她扎熟了,可是,还是没半点儿知觉。 掀起了他的裤腿,乍一看,云定初自己都吓了一跳,雪白的肌肤,果然起了拇指大的一团团青紫的痕迹,应该是上次针灸留下的后遗症。 “没事,今天晚上,给你换艾灸。” “什么玩意儿?爱舅?” 我倒,连翻了两个白眼,云定初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索性就闭了嘴巴。 好吧,娘子又不理他了,今晚,她想爱就爱吧,反正,她要爱,他总不能不给,是吧? 北襄王坏坏地想着。 “王爷,东厢院的灵儿过来问,说她家主子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膳鱼炒青椒,还有红椒炒葫萝卜。” 张卫刚提到‘东厢院’三个字,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就变得凝窒了。 东陵凤真见笑意渐渐从云定初唇角敛去。 “呃,告诉她,本王患有腿疾,肝上还有毛病,不能再吃辣的了,今儿就息在西厢院了。” “奴才这就去回了灵儿姑娘。” 张卫在心中暗笑,刚才,灵儿姑娘过来时,还对他颐指气使的。 连主子都失了宠,丫头还嚣张什么呢? “你留在我这儿做什么呢?去见你的独孤妹妹吧。” 这话说得自是有几分的火气,并不是单纯的吃醋,整个北襄王府,云定初最不喜欢就是两面三刀的独孤氏。 “你不说过,本王肝脏有问题,不能再吃辣的食物,云大夫,本王可是一位极其配合的病人,即便是很想吃,也都忍住了,这么听话的病人,云大夫可会奖励啊?” 身子是他自个儿的,不用辣的膳食,保护的是他自个儿的身体,居然还要向她索讨奖励。 麻痹的。 “好了。” 北襄王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头,笑着打趣,“瞧你嘴儿厥得都可以挂个夜壶,来,给本王笑一个。” ‘啪’,响亮的一声巨响,逗弄她的下场,便是魔爪子背后绯红一片。 “老娘才不会对一个没心没肝的人笑。” 这下,北襄王的面色冷沉下去。 这哑子说什么呢? “说清楚,本王咋没心没肝了?” 他待她还不够好,还不够宠她,为了护她,他可是连母亲都得罪了。 以前的他,可是天元皇朝出了名的孝子。 给了他一记‘懒得理你’的眼神。 “小丑儿也不小了,该为她请一名太师傅教她做人的道理了。” “没合适的人选。” 他打了一个哈欠,本来想与打趣一番,没心如此扫兴。 “借口,东陵凤真,就算她母亲真的是卞梁细作,可是,一个小小的孩儿,她有什么过错?要受到你们如此歹毒的对待,她可是你嫡亲的血脉,独孤丘都能有上好的师傅教学,在你心里,亲生女儿难道还不如一个妻妾兄弟?” 原来他的哑妇是因为这件事而发火啊。 也不早点说,刚才,让他觉得真是莫名其妙。 “好了,亲家的,赶明儿个,本王就传令,让小丑儿与独孤丘一起念书去。” 夜已经深了,北襄王摸了摸自己空空的五脏庙,那里正咕咕直叫,晚膳担忧母亲病情,没吃几口,现在,饿了。 “娘子,本王好久没吃到你做的菜了,真是想得慌。” 云定初望着北襄王那张痞气十足的男性脸孔,幽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笑言,“说,相国府盗窃之事是不是你做的?还有,我娘亲留给我的另外六件绝世珍宝,是不是你偷的?这些都告诉我,我就给你做菜去,做你最喜欢吃的噢。” 用美食诱惑他的同时,还不忘给他抛了一记暖昧的眼风。 搞得北襄王心口有一股血液仿若在逆流。 “那六件宝贝是本王命人偷走的,但,相国府遭窃一事,不关本王的事。” “当真?” “骗你是小狗。” 北襄王单手托着腮,静静地与他的小哑妇妻子对视。 “好吧,暂且相信你。” 起身拍了拍屁股,云定初挪移着莲步走出了厢房,而东陵凤真坐在椅子上,狭长的眼线微微一勾,眸底迸射出缕缕晶亮的诡秘光芒。 北丘国,一望无际的草原,天高云阔,牛羊成群在宽阔的天地间自由地放牧。 绿草那样清,天空那样蔚蓝。 草原上,众多的粗壮汉子光着膀子,正在宰杀着一头肥羊,肥羊被杀死,鲜血从肥羊脖颈处喷溅而出,喷出的血水染红了绿荫荫的草地。 壮汉们的幺喝声,喊叫声,伴随着牲畜叫唤,混杂在一起。 一只肥大的手掌握着一把弯刀,刀尖刺入了羊腹,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拇指将口子撕开,抓住了一截肠子,猛力一掏,整个肠肝肚腑便全都剖了出来,扔在了草原上,透着那红辣辣的火焰之光,汉子们看清了,没一点的污物,大伙儿齐声高喊,“兄弟们,今儿是太子大婚,肥羊肚腹无污物,这是吉兆,望长生天保佑咱们北丘国富民强,幸福安康。” 一群汉子不约而同语毕,然后,便就是一位穿着奇装异服的巫师,手里握着一支金棍子,涂得发紫的嘴唇念念有词,长长的指甲握住了黑钵的边缘,闭了眼眸,在悄然向长生天祷告。 藏梅剑独自呆在账篷里,感觉自己如坐针毪,外面的幺喝声,粗犷汉子的笑骂声,不时从账篷外传来,她知道,他们正在喝酒,喝得是她的喜酒,那一团团的篝火将人影映在了她如白玉一般光洁的脸蛋上。 她心里乱得很,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在她的记忆中,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望无际的草原。 她出马车的时候,是一大堆赤膊粗壮的汉子,他们一个个眼睛深邃而碧沉发亮,眼眸里,闪烁的全是对她的膜拜之光,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们膜拜的不是她,而是娶她的那个人——北丘国太子,耶律丹。 “太子,今儿是你大婚,卞梁公主还在账篷里等着你呢,别喝得太醉了。” “本太子今儿高兴,来,兄弟们,不醉不归。” 低沉浑厚的男人嗓音,性感迷人,还渗着缕缕的喜悦与粗犷。 ------题外话------ 暮阳完结文《名门第一夫人》 她是妈的烦恼,他是妈的心病!【现实版上品婚姻】 —— 苏静知,天生尤物,身材性感火辣,却因一次情殇故意将貌美如花的容颜遮去,二十八岁,交不到一个象样的男朋友,大龄剩女一枚,成了父母眼中的问题女儿,街房邻居眼中的怪物、异类。 江萧,身份显赫,权贵逼人,却因一次荒唐的历史,成了e市最优秀的。 为了配合他演戏,应付家人,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旨前去当一名家庭主妇。 ☆、第99章 说,你是谁? 削葱尖似的玉指掀开了账帘,藏梅剑看到了围坐在篝火最中央的那个男人,他的头发有些微曲,显得十分的篷松,披着黑色的披风,看不到他的脸,只能隐约听到他浑厚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兄弟们,来,全部干了。” 他手中端起了一碗酒,篝火架上的烤全羊散发出阵阵熟肉香味儿,一群人三个一堆五个一伙,全部席地而坐,草地上摆满了各种鲜果,还有几罐子牛奶羊奶,空气时散发着马奶子酒香味。 烤全羊,篝火,天沧沧,野茫茫,席地而坐,如果是她熟悉的世界里,这将是一幅多么美丽而令人向往的野外生活。 她一直梦想着能生活在大草原,能骑着骏马,夹着马腹,奔跑在茫茫的原野的广阔天地间,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她却没半点儿新鲜劲儿。 放下了账帘,有两个蛮子女佣走了进来,双手抱于胸前,低垂下了头,用着生硬的卞梁语,“太子妃吉祥。” “太子妃,这是你的晚膳,是太子特意嘱咐咱们送来的。” 女佣们将手中的食物端呈到了她的面前,四周的空气里散发着浓郁的牛奶香味儿。 医生们常说,最新鲜的牛奶是最养人身体的,可是,这牛奶越新鲜越带着腥味儿,她闻不到,一阵作呕,胃部翻江倒海。 “拿出去。” “太子妃。”两名女佣满面忧悒,不知道她们做错了什么,大婚之日,太子妃居然拒食,如若太子知道了,还不活剥了她们的皮? “咱们草原不比卞梁,没婚礼当日,新娘子不用饭的习俗,相反的,在咱们草原上,大婚当日,如若新娘子能够吃得多,表明她身体壮,为新郎生崽子的机会就越大,太子怕你饿着了,所以,及时为你送了咱们草原上最好的马奶子酒,还有一些最好的鲜果疏菜。”一名女佣将一盘菜品端到她跟前。 为她递上筷子,刻意解释,“草原无论男女,用食都比较随便,想吃就抓,不会像你们那们斯文,太子怕你无法适应这边的生活,所以,特意让人从卞梁找了一个厨娘过来,做了你们卞梁最上等的美食,太子妃,这碗青炒蛤利是你们卞梁的名菜,因为草原上条件不够成熟,可是,看在咱们太子爷一翻苦心的份儿上,你就将就着用一口吧!” 说得多可怜,也是,草原上的男女老少,皆是小刀子切肉,大块在块往嘴里塞,他们的生活习惯与中原有许多的不同,耶律丹为了她,煞费苦心,不仅找了一名汉人厨娘过来侍候她,应该还把卞梁的碗秘灶具都带了来。 “太子妃,太子可喜欢你了,他说,能娶到你,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他要让你成为草原上最幸福的女人。” ‘哈哈哈’,爽朗大笑声从账帘外飘袭而来,紧接着,是一阵仓促听脚步声。 “太子,你慢一点。” “去,本太子哪有那么娇弱,咱又不是个娘们儿,滚回去,看什么看。” 男人一脚揣在了后面跟屁虫似的属下屁股上。 掀帐帘间,他已经弯下腰身进入帐篷,高大颀长挺拔的身形穿走进来。 “怎么样?我这草原王宫还不错吧?” 两名蛮子女佣见他进来,赶紧匍匐在地,双手撑于地面,不约而同地出声,“丹太子。” 男人并没有理睬她们。 笑盈盈的脸孔在看到帐篷里端坐身穿凤冠霞玻的女子时,神情微微一愣,是他看错了吗? 女人虽戴着凤冠,满面红艳,虽有绝色姿容,可是,五官轮廓并非是他梦想着的那个她啊! 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耶律丹甩了甩头,灿笑着走过去,“剑儿,你终于来了,没想到吧,再将见面,咱们已经不再是陌生的男女,而是夫……” ‘妻’字哽在了喉咙间,一直不曾挤出来。 因为,他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不是他眼花,他也没有看错,那眉,那眼,那唇,那五官轮廓,的确不是他心中日夜思念的那个她。 “你是谁?” 英俊的面容僵凝,退后一步,嘴角的笑容寸寸冰封,转眼整张脸孔被阴霾笼罩。 “说,你是谁?” 藏梅剑望着眼前的男子,他很高,对于她这种身材瘦小的女子来说,他就如是一座魏峨的山脉,他的眸光很犀利,感觉如搏击长空的鹰,又如原野上孤傲的野狼,他出口的话,更是带着阴测测的味道。 他刚才还笑得合不拢嘴,待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后,浑身就不自禁覆上了一股碎冰,刚硬的线条,让她觉得真是有一些莫名的荒唐。 “夫君说笑了,我是谁?我可是受中原天元皇朝苏太后之命,不远千里,前来与你和亲的藏梅剑。” ‘丁咚’,耶律丹的面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搞错了。” 他断然下了定语。 “你不是藏梅剑,本太子要的是藏梅剑。” “笑话,本姑娘就是藏梅剑。” 难道她是冒牌的不成,她就是藏梅剑啊,这太子爷的脑袋被门板夹了。 “你不是。” 一脚将帐篷里的牛奶罐子踢飞,帐篷帘都被撕破了好长的一道口子。 两名跪在地面的蛮子女佣,见太子爷发怒,吓得瑟瑟发抖。 “你是藏梅剑?” 狭长的眼眸微眯,锐利的视线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她的绝代娇颜上。 “是,本姑娘就是你特指过来和亲的藏梅剑。” 她从袖子摸出一张白色的丝巾。 耶律丹的眸光在瞥到丝巾上那几株梅兰绿色的叶片时,瞳仁倏地瞠大,眼眸底精光倍闪。 “即然,你是藏梅剑,那请问,这张丝贴你可认识,你可又知道关于这张丝帕的故事?” “它就是一张丝巾。”藏梅剑不想去猜,她也懒得猜,他不想娶她,她还不想嫁他呢。 “你不是她。” 搞错了,苏熙竹居然弄了一个冒牌儿货来搪塞他。 耶律丹一下子就怒了,抽过她手指尖的丝帕。 丝巾上面的梅兰旁边,明明刺绣着三个娟秀的字体,明明是‘藏梅剑’三个字,可是,偏偏她就不叫藏梅剑,他把人弄错了,他真是生自己的气,为什么离别前,他就没问问人家的姓名,以至于,搞了这么一大场乌龙。 此女叫藏梅剑,却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她,到底是哪儿搞错了? 狠狠地捏握着指尖的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