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权谋天下

注意医妃权谋天下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94,医妃权谋天下主要描写了她,名震亚洲惊才绰绝的女军医,因一场蓄意谋杀,车毁人亡……她,原本应为相府最尊贵的嫡女,却因天生聋哑被家族嫌弃。歹毒后母夺她娘亲正妻之位,谋算娘亲留她丰厚嫁妆,抑郁而死一场计谋,一纸...

分章完结70
    她眼睛生疼,她的眼睁开了一会儿又闭上了。hongteowd.com

    “小姐。”清莲赶紧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把。

    “啥?”

    “小姐,咋这么亮啊?”

    “是鬼进屋了呗。”

    是谁会半夜三更进这偏院,云定初当然清楚是谁,除了她亲爱的二姨娘,还会有谁呢。

    果然,就听到了二夫人一阵尖厉的大笑声。

    笑声有些做作,幽幽灿笑的声音传来,“赶紧珍惜机会哟。”

    “什么意思?”云定初倏地就从床榻上跳了下来。

    “二姨娘,你半夜三更闯进我的闺房,不要以为本小姐太好欺负了,赶明儿个,本小姐就找爹爹说去,让他惩治你。”

    明知道眼前的女子正得宠,是绝不可能为了她一个父亲眼里所谓的灾星而惩治李春妩。

    可是,云定初就是不想输一口气。

    她不可能让李春妩对自己为所欲为。

    芸娘不在她们身边,她与清莲得学着自己保护自己。

    “你父亲进宫面圣了,北方蛮子又进犯我朝边境了,皇上一筹莫展,你父亲身为一国之相,自是在北方蛮子未退兵之前,都不可能回来,须得在宫里陪着皇上日夜商讨军情。”

    难怪,此毒妇会如此大胆,在二更天闯她的偏院里来。

    “定初,你说,咱们交战了这么许久,谁胜谁负,相信你是聪明人,早就心里有了定数,这碗酸梅汤是二娘亲自为你做的,你父亲平日里最喜欢喝了,这手艺是二娘从江南带过来的,这梅子也是那边采摘而来,这汤得摘采鲜梅熬制,熬出来的汤才会鲜,前几日,大夫人说四胃病犯了,相喝一碗,我便让娘家人采商了鲜梅子送来,为了这东西,还累死几匹战马呢,不过,看到大夫人胃病有所好转,也算感到兴慰,昨儿,我又熬了一些,想到你的身体虚弱,我便多熬了一碗,你就领了二娘这个情吧。”

    李春妩亲自将一碗汤药呈递上。

    借着亮灿灿的火光,云定初望着她指尖的那碗酸梅汤,汤里浑浑浊浊,暗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有多少的乌梅子,这梅到底是不是乌梅,先估且不说,在这汤里下了多少对她身体不利的药材,她全然不得而知。

    如果糊里糊涂将汤药喝下去了,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局。

    “多谢二娘好心,只是,定初一向不喜欢喝汤,再说,这几天定初在闹肚子。”

    大了几岁,云定初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面对二夫人又哭又叫了,她也冷静地处理着这歹毒女人上门挑畔。

    “这汤是滋阴补肾的,对身体是百益而无一害,尤其是治拉肚子,特有功效,定初,都端来了,你别辜负二娘一番苦心了。”

    顾清莲怕小姐出事,一把夺过汤碗就要一饮而尽,然而,李春妩早有防备,不知何时跟进来的两名护卫迅速从清莲手中夺过汤碗,然后,在李氏暗递的眼色中,架起了云定初的手臂,将她按压在了桌子上,一人捏着她的下巴,一人将汤药一滴不剩灌进了她的嘴里。

    当她吐着药汁之时,李氏笑脸盈盈带着一干仆人及护卫而去。

    烛火离去,一屋子又陷进了冰冷与黑暗中。

    “小姐,你没事吧?”清莲吓得不知所措,这次李氏强行灌药,应该不是原来的那种补汤。

    就是不知道是啥结局?

    “小姐,你怎么了?”见主子用双手死死抓住了自己的脖子,仿若奇痒难耐,又仿若生不如死,清莲吓得面色惨白,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真是慌得六神无主。

    天啊,谁来救救她们。

    定初感觉喉咙处火烧火燎的,觉得自己的喉咙就快要破裂开来了。

    一整晚,她滚来滚去,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然后,第二天清晨起床,就发现自己的喉咙处有一片暗红的色彩。

    清莲唤她,她出口的话也是粗嘎难听。

    像难听的鸭公声音。

    本是是天籁之音,却变成了那种粗嘎难听的声音,清莲一时间接受不了,她赶紧去城外找大夫想替小姐医治,幸好,芸娘为了防坏人施奸计谋害小姐,用卖绣品所卖得钱给两个小丫头了一些,可是,清莲找遍了所有的卞梁,所有的医生全部都外出出诊,要么就是走远房亲戚,总之,没有一个在家里。

    那一段时间,芸娘一直没有回来,她们也不知道芸娘去了哪里。

    由于喝了李春妩强行灌下的汤药,云定初的嗓子便不对劲了,一直傻哑,喉咙还长期充血,因得不到及时的治疗,她的喉咙严重到后来失声的地步。

    ☆、第81章 床榻上的打情骂俏

    那是一张狰狞的脸孔,凶神恶煞,近乎扭曲,她坐在一张华贵的白腾椅子上,椅子不断地摇晃着,修长的指甲涂着丹寇,指尖捏握着一杯清荼。

    凝扫向她的眼神凶悍而充满了杀机。

    “啊!”

    云定初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原来不过是一场恶梦,那个梦境是如此清晰而真实,那是一直潜藏在原主脑子里的记忆,那个女人为了讨好刘氏,而一次次将她逼入绝境。

    原来,害原主失声的人居然是李春妩,那个在相国府中八面玲珑的乡下女人。

    难怪,她一回到相国府中,就觉得自己看李春妩不顺眼,以及她的女儿云湘柔,连带着她也不喜欢,不是她不喜欢,准确地说,是原主不喜欢,甚至是恨极了这对母女。

    那恨一寸寸渗到了骨子里,恐怕她远嫁北襄地,嫁给了瘫子病王,表面上是刘氏与她渣爹使的计谋,恐怕出谋划策之人也少不得她李春妩。

    所以,她才会在原主潜意识的支配下,设计陷害云湘柔,向苏氏进言,将云湘柔指给了巴蜀的薄恒世子爷。

    她们让她嫁瘫子,她也要好好地回敬她们。

    只是在婚姻问题上两清了,在许多事情上,她们母女还欠着她云定初的。

    她是云相国堂堂嫡出之女,从出生因母亲难产而死,便成了一个寄人篱下的人,在府中的待遇,还不如一个从小妾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女。

    她们不善待她也就罢了,却在暗中,用药医治她,将她的身体医了个半死不活,她最恨的便是,用药毒哑了她的喉咙,让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办法开口讲话,有苦不能诉,有冤无处申,她成了一个活哑巴,十几年所走过的艰辛,许多事一点点在脑子里清晰浮现。

    这一刻,脑子里李春妩虐待她的画面是如此清晰,云定初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人卡住了,呼吸感到越来越困难。

    “你……做恶梦了?”

    在她尖叫着醒来的那一刻,其实东陵凤真也已醒转,只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张着一对晶亮的眼眸静观其变,幽微的烛火光亮照射下,见她脖子上,额角处,薄薄的香汗慢慢浸出,看得出来,她内心极度的惶恐与不安,甚至还有着痛苦的矛盾挣扎。

    微微侧颜,定初便撞上了一对波光鳞鳞如秋波寒潭般的深眸,眼眸里闪耀着疑问还有丝丝缕缕的关切。

    淡然一笑,笑中充满了歉意,伸手向他比了一个手势,“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抿着薄唇不语,只是紧紧地盯望着她,似乎不想错漏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

    “是梦到谁了?”

    他固执地追问,这一次,换她不言不语了,秀眉的尾部轻轻挑起,她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梦中的情境,即便是说了,也许他也无法理解她心中充斥的仇恨,不是她的,是原主对李春妩那深入骨髓的恨意。

    见她眼神呆滞,并不打算告诉自己,东陵凤真打了一个哈欠,将眸光移向了窗外漆黑的夜空,能看到的巴掌大的夜空还有零稀的几颗星子在闪烁,夜风袭来,将窗下的那颗梧桐树叶吹得刷刷作响。

    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扯住了他的衣袖,用着唇语,“那几件宝贝是不是你命人盗走的?”

    幽黑的黑眸盯望着她张张合合的两片粉嫩如花的唇瓣,笑了,“好笑,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本王盗走的?”

    这死瘫子,居然给她装蒜,当时,在宫中,如果他命人盗走的,为何他表现的那样镇定自若。

    “不是你盗走的,为何你要提议让我将羊知玉颈瓶献给苏后?”

    这是才是根源,如果那六件宝贝不是你命人盗走的,你为什么要提议让我把手中得来的那件宝贝献上去?

    “不这样,你觉得你那歹毒的后娘会放过你?”

    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不向苏氏献上那件绝世珍宝,恐怕她现在正遭到了刘氏的追杀。

    正有了苏氏这把保护伞,刘氏才会堰旗息鼓,哪怕她重新返回相国府她也不敢再碰她丝毫。

    “咱们可以逃。”

    “我的王妃,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世,咱们就带这么点人马,本王脚还不能走,能也不能讲话,都是累赘,如何能逃离这重兵把守的卞梁帝都?”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出这样献宝的法子,让苏氏相信云定初的绝对忠诚。

    他打的什么主意,她当然清楚。

    撇了撇嘴,“你是觉得苏氏聪明不及你,还是觉得你广读天下圣贤之书,计谋不如你,瘫子,本妃与苏后之间的协定无需你在其中指手划脚,区区一件宝贝,苏氏什么宝贝没见过,岂会被一个羊知玉颈瓶给迷晕了头。”

    “不是一件,而是七件,你没看到苏后见到玉颈瓶眼睛都泛光绿了,她苏氏最爱的就是绝世珍宝,还有,不准喊本王瘫子。”

    他眼睛一瞪,凶巴巴冲着她低声冷吼,这女人太嚣张了,真不想活了,居然敢叫他瘫子,恐怕这瘫子两个字已经在她心里叫了千百遍了。

    瘫子?东陵凤真在心中念了几遍,心里不爽极了,曾几何时,他如此宽宏大量,被人唤作瘫子,居然不会暴跳如雷。

    “就要喊,你骗我,我就要喊,死瘫子。”

    这一次不仅喊了瘫子,还在‘瘫子’二字后面加了一个‘死’字。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无比凶悍地扑过去,拽住她的手臂,死命往怀里扣。

    下巴抵住了她的红唇,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整个身子止不住划过一阵战粟。

    “再说一遍试试看?”

    声线低沉,伴随着浅浅的呼吸,更给人一种魅惑邪妄之感。

    自然,这鬼魅般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就要喊,死瘫子,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骗我,说,那六件宝贝是不是你让人盗走的?”

    面对女人不惧怕的叫嚣,他意外地没有发怒,嘴角勾勒出一抹清浅的笑意,长指挑起了她颊畔的一缕细碎的发,凑入鼻间轻闻,淡淡的花香伴随着她独一无二的体香充斥在他的鼻冀畔,他在心中评价三个字,“很好闻。”

    “那你先告诉本王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要瞒着本王独自带着丫寰离开北襄,回到卞梁这个处处涉险的狼窝。

    眼珠子转动了两下,思量间,她还是觉得不能把心交给他,“你管不着。”

    “那本王你更管不着。”

    “哼。”

    一阳一阴两张绝美的脸孔只差零点一的距离便会紧紧贴在一起,见她腮帮子咬得鼓鼓,东陵凤真的眸光越过她望向了窗外,窗边的那颗梧桐树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梧桐代表着情窦初开的岁月。

    忽然,冷不丁他就冒出一句,“云定初,你给本王说清楚,这卞染城,是不是有你难以割舍下的东西?”

    这朵奇葩。

    云定初乍然间不懂他在低吼什么,什么叫做卞城有她难以割舍的东西?

    她不舍什么?她是现代穿越过来的一缕魂魄,未来之前,她对卞梁根本是完全陌生的,甚至,她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一座城市,无辜就被他指责了。

    见她默然不语,转瞬,东陵凤真就勃然大怒了,一把扣住她圆润的下巴,“说,本王命令你给本王说清楚,这里,是不是有你恋恋不忘的东西?”

    “你到底在说什么?”

    眉头一掀,直接问出了口。

    “不准给本王装蒜。说清楚。”

    tw的,这死瘫子,要让她说什么?她都不知他在说什么?她们不是在讨论那七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吗?怎么忽然间他就要她给他说清楚?这死瘫子如此跳跃的思维,她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啊?

    再说,卞梁没有她割舍不下的东西啊。

    “无理取闹。”

    这四个字彻底将病王打入深渊,眼睛里迸射出团团浓烈的火焰。

    “你……你居然……说本王无理取闹?”

    这种用在妇人之身的语言,她居然用在了他堂堂七尺男儿身上,他必须惩罚她,否则,回北襄王府后,她岂不要翻浪?

    盯望着她那对说他‘无理取闹’的唇,东陵凤真此刻脑子里想的就是如何让她不再开口讲话,其实,她也不能开口,只是说唇语而已。

    此刻的北襄王多么憎恨自己会懂唇语啊,如果他不懂唇语,也就不知道她在骂他了。

    大男人自尊受损岂会这样算了。

    总之,他就紧紧地盯着她两片讨厌的红唇,越看越心烦,越看越讨厌,那两鲜嫩的红唇似乎在向他招手,仿佛在说,“死瘫子,快来采撷我吧!我可甜美了!”

    下腹猛地一紧,当那两红嫩的唇瓣再次掀动之际,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来了一个饿狼扑食。

    “唔……唔。”

    云定初没想到会遭到瘫子的强吻。

    虽说,她们从同床共枕到现在,在一起已有六十几天,有时候,他也偶尔摸摸她,也吻过两次,可是,有些时候是气氛那样一切水到渠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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