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吓得浑身瘫软,奋力哀求。 可她越是哀求,胡亥越兴奋。 最后胡亥亲自操刀,一下子把舞女的脑袋砍落。 血如泉涌。 众宾客见状,变得异常兴奋。 有的家伙还称赞胡亥好刀法。 与此同时,赵高从一旁掠过,对浑身沾血的胡亥皱起眉头。 “公子!” “师父?”胡亥丢弃沾染鲜血的屠刀,一把揽过来一个舞女,把手中的鲜血涂抹在舞女的脸庞上。 舞女吓得六神无主,可她的性命贱如浮萍。 稍有不注意就会殒命。 她此刻只能祈祷。 祈祷胡亥的心情还不错。 不然她必定会和眼前横七竖八的尸体一样殒命。 胡亥让宾客取来一樽酒。 递到舞女的唇边。 “喝!” 舞女不敢有任何迟疑,立即一饮而尽。 胡亥兴奋地大笑,旋即又让宾客取来一樽酒。 舞女刚想接过一饮而尽,却见胡亥把酒樽移开。 让宾客取来廊下的人头。 把人头流淌的鲜血滴落到酒樽中。 猩红的鲜血把整个酒樽都染红。 胡亥把酒樽递到舞女的唇边。 “喝!” 舞女吓得魂惊魄魄,脸色惨白。 可要想活命,只能满足胡亥的变态要求。 喝完血酒,脑子里仿佛涌现了一道灵魂。 从此以后,要被这道灵魂没日没夜的纠缠。 至死方休。 可如果不喝。 立马就得死。 舞女颤颤巍巍地靠近身体,用嘴唇触碰冰冷的酒樽。 当触碰到鲜血时,嘴巴里泛起一股恶心的腥臭味。 泪水‘哗啦啦’地从眼角流下。 可舞女还是把血酒喝入腹部。 胡亥嘴巴亲吻舞女的眼角泪水,舌头在舞女脸颊上来回舔舐,一脸享受。 仿佛他对舞女衍生的恐惧非常受用。 “师父,有什么消息吗?” “公子,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赵高转身前往偏殿,胡亥紧随其后。 两人进入偏殿,赵高眉头紧锁,怒斥道:“公子刚才所为,实属不该!” “怎么了?”胡亥一脸疑惑,“师父,难不成你要为一个舞女斥责我吗?” “舞女算什么?日后你登基成皇帝,要什么女人没有?要谁死,谁敢不死?”赵高气的脸色铁青,“可你现在终究还未登基,朝中百官都在看着公子你呢!” “千万不要让他们找到你的把柄,不然他们就会拥戴北疆的扶苏!或者其他公子!到那时,让别人死的权利就在别人手上了!老奴还好,服侍谁都一样,可公子你呢?胸怀大志,却壮志未酬,那不可惜吗?” 胡亥眉头紧锁,眉宇间闪过一缕杀意。 “师父,你的意思是……杀光其他公子?铲除绊脚石?我杀他们,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师父,你说杀谁?我立马就去!公子高?还是所有公子?” “我的意思是让你小心谨慎一点!”赵高长叹一口气,“公子,北边来信,他们已经开始进攻。” “他们开始进攻了?”胡亥神情激动,喜形于色,“师父,那我们早做谋划,给那混蛋来个两面夹击,让他生不如死!如此也可实现我们之前的诺言。” “不可!”赵高皱起眉头,“公子,我们和他们不是什么合作关系,他们只不过是我们的走狗罢了!和走狗,我们根本不用谈什么诺言!等他们打的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吗?” “可是……”胡亥皱起眉头,面容略显焦虑,“如果那混蛋赢了呢?我们什么都不做,不就错失机会了吗?” “赢?”赵高‘桀桀’大笑,“公子啊,你觉得他一个人能抵挡整个匈奴吗?” “如果匈奴真的那么废物,他们也不会流传到现在!公子,你放心好了,匈奴很厉害,不过我们也要有其他准备。” “公子,你知道陛下五次出巡获得的宝贝在哪吗?” “宝贝?五次出巡?师父,这不应该你更清楚吗?不就是在国库吗?问这个干什么呢?” “你觉得陛下……崩天了吗?”赵高显露一缕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不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吗?”胡亥大步上前,警惕环视周围,“父皇已死,只不过我们封存了消息罢了!师父你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呢?” “是吗?” 赵高‘桀桀’大笑,仰天长叹。 “但愿如此吧!希望我们、整个天下,都不要被陛下愚弄于鼓掌之间了!” …… 北疆。 扶苏率领大军于匈奴大营三十里外安营扎寨。 首轮樊哙率领一百军士上前挑战。 按照扶苏的要求,樊哙战败。 军士丢弃武器、盔甲。 紧接着纪信带领三百军士前往挑战。 还是战败。 武器、盔甲如数丢给匈奴。 已经遭遇两次战败,军心略有动荡。 匈奴大军中也在议论大秦战力弱不可言。 第三次,樊哙和纪信一同前往挑战。 还是以失败告终。 虽然遵从扶苏的命令,必须战败。可樊哙、纪信两人自信心遭受打击。 精神萎靡不振。 第四次,扶苏让王离单独前往。 于敌将交战数回合后,买了个破绽给对方。 战败而归。 紧紧一天,四次战败。 这让扶苏率领的三千军士心中产生了动摇。 为了确保计谋得逞,扶苏并未把计谋公之于众。 众军士心中已经生出了撤退之念。 当天晚上,扶苏让军士打起精神。 果不出扶苏所料,当天夜里,匈奴大军前来劫营。 扶苏率众抵挡了片刻,旋即后撤。 五次战败,已然匈奴大军飘飘然。 后撤二十里安营扎寨。 第二天,扶苏又让樊哙、纪信前往挑战。 这一次两人都打不起精神,刚来到匈奴大军营寨前,擂了一通进攻的战鼓后,头也不会的撤退。 匈奴大军甚至连营寨大门都还没出。 面对大秦军队作鸟兽散,匈奴大军内响起震天的嘲笑声。 知道樊哙、纪信不战而退,扶苏也没有责罚。 而是让王离继续带领两人以及一千军士前往挑战。 连续的失败,让士气大跌。 军士遵从命令前往挑战,但根本没有心思交战。 到时王离和对方打了数十个回合后,战败而退。 这一次,对方发起了追击。 虽然只追了二十里。 但成就不小。 接下来又败了三场。 第二天傍晚时分,扶苏亲率大军前往挑战。 当对面营寨大门打开时,匈奴大军各个如狼似虎般涌来。 要不是扶苏挡在前面,军心涣散的队伍早就作鸟兽散。 扶苏与地方战将交手数十个回合。 如果真打,对方根本不是对手。 但为了大计。 扶苏佯装不敌,领军后撤。 匈奴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