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升官了? 刘氏冷眼旁观的夫唱妇随,对于长房和二房间的冲突偷着乐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连个劝慰话也不说,选择坐山观虎斗。hongteowd.com 老太君心想老大的处置倒也算公允,若不是灏儿赚了钱后自觉腰杆子硬实,也就不会连兄弟们都打的那么毫无顾忌?先让他安生一段日子,好好冷静下来再说吧。能体会到自己的错误最好,大不了今后私下里自己偷偷给他些本钱,重新经营个产业就是了。 唯有红叶不甘愿自己的产业被夺,可是刚要开口就被徐青莲使劲掐了一下,对着她摇了摇头。 坐在角落里的沐凝雪彻底放松下来,这个处罚结果挺好的,只要他不挨打就好。 屋子里的下人们其实大多都心向着凶手,毕竟公道自在人心,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三少爷能为了自己的丫鬟毅然和亲兄弟反目,这样的主人才值得自己一心追随。 尤其是守在外面的大多数丫鬟,都很同情秋香的遭遇,眼见各方主人连是非多错都不提,光一个劲的指责三少爷打了人,都为徐灏深感不平。 而此刻王氏却依然觉得不解气,冷着脸道:“不行,必须得狠狠的打一顿,这样才显得公道。而那产业什么的本就是全家的,凭什么让凶手逍遥法外?我两个儿子不能白挨了一顿打。” 徐耀祖觉得妻子说得对,看了眼蹙着眉的沐凝雪,对着母亲说道:“娘,您看呢?不打不足以警示他本人。” 老太君权衡一下利弊,毕竟得把一碗水给端平了,无论此事对与错,徐灏动手打人就不对,因此点头道:“于祠堂召集全家人,当众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沐凝雪暗自恼怒起来,可是此话是老太太说的,她不好出言反对,当下冷冷的站起来,二话不说就走了,借此来表明自己的不满。 王氏顿时冷笑着讥讽道:“一个外人,轮得到她来咱家作威作福?笑话。” 谁知马上徐灏给惹毛了,阴森森的瞪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萧氏大惊,赶忙大声道:“灏儿你闭嘴。”徐灏强忍着出手揍人的冲动,心说这事没完。 王氏心里暗喜,马上对着皱起眉头的老太君叫道:“娘您可都听见了?他明明就是一头白眼狼,忤逆子,眼里根本没有长辈。” 忽然站着的朱巧巧快步走到徐灏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吃惊的道:“兄弟你发烧了,怪道说起胡话来了呢。快来人,把灏儿扶回去躺着休息。” 王氏当即怒道:“你回来?这家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朱巧巧顿时一脸委屈,故作惊愕的道:“母亲,我关心自己兄弟有错了吗?手掌手心都是肉,灏儿就算有错那也是徐家人,为了心爱之人口不择言也是有的,他年纪轻轻的还是个孩子,您又何必不依不饶的?” 王氏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却又不好多说什么了。先前她口不择言的骂了朱巧巧,现在回过神来可就不敢了,毕竟才嫁过来不到三天,万一把郡主媳妇给激怒了,一气之下返回秦王府那就糟了。 如此被朱巧巧这么一搅合,紧张的气氛松懈下来,老太君作势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连罚徐灏板子索性也不提了。 徐耀祖还指望着儿媳妇替他谋个前程呢,眼见儿媳妇向着徐灏,刚要开口说点什么,以显示自己的公正。就见打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几个婆子,一进来就叫道:“老太君,可了不得了,燕王府的公公过来传话,说圣上要召见三少爷进宫面圣。” 全家人都惊呆了,纷纷朝着同样一脸惊讶的徐灏看去。唯有徐青莲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心说他总算是不负所托,竟搬出了皇上来。 老太君这时候什么也顾不得了,赶紧吩咐道:“快去给灏儿准备一身新衣,让家里备好马车,送他即刻进宫。” ps:感谢死前之蓝和重剑无锋2011两位筒子的打赏! 现在是星期一凌晨,祈求大家点击本书和投出您的推荐票,咱们这周没有推荐位,全凭着大家的帮助才能在点击榜和推荐榜占据一个有利位置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面圣 一场大雨过后,半空中隐约现出一道如梦似幻的七色彩虹,引得百姓们纷纷抬头观赏。 乡下官道上的泥土道路坑坑洼洼的满是积水,马车出行不便,徐灏换了一匹马,怕污水溅到行人,一行人缓步慢行。 徐灏不以为朱元璋会召见自己,应该是朱高炽情急之下假传的圣旨。 因此不着急的一边慢慢赶路,一边骑在马上胡思乱想。今天这事发生的偶然中带着必然,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身边的漂亮女孩多了,焉能不招蜂引蝶? 就算这一次警告了徐汶和徐济,今后不敢随便跑过来调戏妹子。可是每个女人都有其独立的思想,就像表姐一样,千万别以为人人都会围着你转,总会有人不满足于自己目前的处境,甘愿冒险一搏。 要想脑袋不变得绿油油的,就不要纵情滥性,或者四处留情后也不要奢望继续霸占其整个身心。而一个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无法对所有人的关心做到持之以恒。 最重要的是不要把出身环境不同,价值观不同,行事方式不同的女人们都捏在一起,那样做的后果无疑是灾难性的。 徐灏一直想不通的是很多穿越前辈,娶了公主、官宦千金、武将之女、青梅竹马、地主家的闺女、宫女、丫鬟、侠女、百姓之女、寡妇、叛臣、出家人、皇族遗孀、妓女、外国人等等。这么多的女人都心甘情愿的守着一个男人,即使人人都经过生死或爱情上的种种考验,可也未免太和谐了吧?太不现实。 感觉采取古代的高压政策,把女人们严格限制在家里,天天派人日夜看守或许可行。可惜那些穿越前辈一个个那么的钟爱妻妾,对于每位美人皆呵护有加,体贴备至,任由美人们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对着这个海誓山盟,对着那位山盟海誓,然后每个女人就会从此死心塌地的忠贞不二,真是令人敬仰万分。 徐灏非常沮丧的发现,自己没有成就一番伟业的本事也就罢了,于女人上头还是没什么能耐,做不到把一群女人牢牢拴在裤腰带上。 西门大官人无论是对待女人的水磨工夫还是床第间的真功夫,都堪称男人中的战斗机。连这样的男人,绿帽子都戴了不止一顶,看来男人于床上的战斗力,非是女人衡量男人的唯一标准,有钱有权也不中用,君不见有的是贵妇出轨?至于风流潇洒武功盖世什么的就更扯淡了。 看来总归得以忠诚换忠诚,女人在乎的永远是男人的真心,君以至诚待我,妾以忠心对君!其他相对来说都是次要的,当然物质条件又必不可少。 擦!绕弯弯的绕来绕去,最终闹得徐灏不耐烦起来,心说回到古代谈个屁情说个屁爱?除了凝雪之外,老子就要像那蜜蜂一样,爽完了提起裤子就走,爱谁谁! 结果胡思乱想了大半天,徐灏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事实上从古至今,男女之事上头又有谁想明白过?那就是一本糊涂账。 进了京城慢悠悠的晃到了燕王府,徐灏准备在朱高炽这儿住上十天半月,等拖到了徐济养好了伤再回去。 等朱高炽返回北平的时候,徐灏还打算带着大姐和小妹一起同往,不知凝雪到时会不会同行,一路上大家一起散散心旅旅游。 不想不耐烦的朱高炽二话不说,拉着他坐上轿子就往紫禁城而去。 徐灏吃惊的问道:“真的要进宫面圣?” “废话。”朱高炽没好气的道:“难道我嫌命长了敢假传圣旨,自然是真的。” 徐灏紧张起来,说道:“圣上见我做什么?我一无名无姓的小人物。” 朱高炽讥笑道:“您可别太自谦了!皇祖父早就知道你的名字和做的那些事,这里自是有我的功劳,你可得好好谢我。” “我谢你?我他娘的想揍你。”徐灏顿时气急败坏,抬手指着朱高炽,“觐见皇上很好玩吗?我要是触怒了陛下被廷杖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得得得,别高看了自己。”朱高炽好笑的道:“你以为你是三公等大臣,有资格被廷杖?放宽心,你一个地位无足轻重的勋贵小辈,即使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皇祖父也不会在意。但是你要记着,在圣上面前必须得说实话。” 徐灏嗤笑道:“拉倒吧,说实话死得更快。等陛下问我,‘你小子对蓝玉案怎么看啊?’我难道还要傻乎乎的说实话?‘皇上,冤枉死的好人真的太多了,我不有病嘛?当然得昧着良心说杀的对,杀得好,杀的呱呱叫。’” 朱高炽闹得哭笑不得:“行了,行了别贫了。这些事你知道就好,说出来也不怕犯了忌讳,被人揭发出去。” 徐灏舒服的往后靠了靠,说道:“我朝好在没有因言获罪的事发生过。” 那可未必,朱高炽不动声色的扭过头去,掀起轿帘观看起外面的热闹街市。良久说道:“你本是聪明人,晓得面圣时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总之时刻谨言慎行,宁可少说也不要被皇祖父激励下一时忘乎所以的信口开河。往往很多人都是因此而失态以至于口不择言,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为皇祖父所厌恶。” 徐灏认真起来,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朱高炽有些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稍后轿子徐徐进了午门,从朱红色的墙壁间巷道中路过三大殿,于一座宫门外下了轿。二人步行来到壮丽的乾清宫外。 望着蹲在田地里正在整理庄稼的老人,一身寻常百姓家的穿着,背部微微有些佝偻,脸部和无数的农民一样丘壑纵横,肤色黝黑,徐灏升起敬仰之心。 这一站就是整整一个多时辰,朱高炽早已悄无声息的离去了。诺大个乾清宫附近,除了几十位锦衣卫像个钉子之外,只剩下忙于农活的朱元璋和傻站着的徐灏。 朱元璋有条不絮的整理完最后一块地,费力的站起身拍了拍手中的泥土,说道:“你这孩子不懂事。老夫辛苦了半天,你都不过来帮忙?这出生于富贵恐怕从未看过农夫伺候庄稼吧?” 徐灏恭敬的道:“此乃圣上的田园乐趣,小臣不敢擅自打扰。” 朱元璋缓缓从田地里走出来,身上到处都是泥土,笑道:“倒也是,老夫亲手种的地,最讨厌被人随意糟蹋了。民以食为天,农为国为本,因此朕最是厌恶糟蹋农田之人,一经举报必不轻饶。” 徐灏默默点了点头,距离朱元璋足足有三米远,亦步亦趋的跟在帝王身后。 朱元璋停下脚步朝他招了招手,说道:“你向来是胆大之人,那天在这里还敢嘲笑老夫的儿孙们,多威风?今日怎么就胆怯起来?来来,到老夫身边,你是徐兄弟的后人,还说朕乃是你的亲姥爷嘛?既然在姥爷身边,无需顾忌。” 徐灏顿时汗颜,快走几步来到朱元璋身边,说道:“小子顽皮惯了,多谢皇姥爷体恤包涵。” “哈哈!”朱元璋仰头大笑,显得很是欢愉,“要不说朕就喜欢和你们这些晚辈在一起,说起话来也轻松自在。朕实在是不耐烦应付那些老夫子,一个个说话咬文嚼字,慢慢吞吞,不痛快。” 徐灏眼见一代雄主说话如此随和,心情放松下来,本待说些什么俏皮话,忽然记起朱高炽的警告,顿时把话语生生咽了回去。 事实上朱元璋压根也没打算和徐灏唠家常,见此子谨守着规矩话不多,感觉有些满意。身为帝王自然不会随随便便的找人来聊天,肯定是有大事要徐灏去办。 朱元璋并未进宫殿,而是在外面的空地上站住脚步,沉吟良久道:“朕看重的是你的清白出身和谋逆大案前后的一系列作为,称得上有情有义,有胆有忠!加上又有朕的四儿子一力举荐,是以朕有意命你去做一件事,你怎么想的,直说无妨?” 徐灏低着头思索了下,说道:“陛下差遣小臣,小臣义不容辞。” 朱元璋稍显失望,因为徐灏明显没有说出实话,心里还是有顾忌的。反应回答中规中矩,不过但凡任何人都会这么回答,倒也不怪他小心谨慎。 朱元璋缓缓问道:“当日蓝玉谋逆,党羽者众,满京城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唯独你敢只身到午门外收尸,你是不是曾埋怨过朕诛杀的人太多?而你的好友也因此而惨死。” 徐灏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时间上不容许他有过多考虑。当下心一横轻轻点头,说道:“想过也埋怨过,小臣不敢隐瞒。” 朱元璋叹道:“本该如此,此乃人之常情。其实朕何尝不知会冤枉到无辜之人?很多时候想一想也很是不安啊!可叹当时被人给蒙蔽了,怒急之下一道圣旨,当即万千人头落了地,每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