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注意平凡的明穿日子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999,平凡的明穿日子主要描写了徐灏生活在大明朝建国之初,这是一个令贪官苦不堪言,功勋富豪朝不保夕的时代。各个位面皆有穿越前辈在翻手为云复手为雨,而平凡的徐灏准备过平凡的生活。因为平凡中自有乐趣,自有真谛……

作家 宁小钗 分類 历史 | 489萬字 | 999章
分章完结19
    委蛇的和元军周旋,那小子岂能和老夫相提并论?”

    徐府别院,自觉功亏一篑的兄弟们怏怏不快的四散而去,徐灏和朱高炽彼此相视一笑,并肩朝院内走去。89kanshu.com

    “难为兄弟体谅为兄的难处。”朱高炽一脸诚恳,“我父子身在外藩,每ri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怕是京城随便一个小人物,也丝毫得罪不起。”

    徐灏觉得有些好笑,起码朱元璋在世的时候,这话应该反过来说吧?谁不知朱元璋对自家人最好,尤其是儿子们。

    不过他也有些感慨,成功之人必有成功之处,以燕王府掌控十万jing锐的权势,都对最微小的细节斤斤计较,自己应该好生学学,不怪乎燕王府后来能够问鼎天下。

    徐灏不是不懂事的年轻人,因此当朱高炽稍微暗示,就故意放了李景隆一马,反正出钱出力的都是人家。

    “应该感谢的是我,多谢兄长慷慨拿出五百两黄金。”

    “区区身外之物而已。”

    说了一会儿话,二人相互道别,徐灏累了一天,回到住处连饭都没吃,匆匆沐浴后就上床安歇,一夜无话。

    第二ri一早,徐灏起床先锻炼了下身体,然后用过早饭,闲着没事可做,就独自一个人在花园里散步。转过一座假山穿过一道角门,就见远处一群女孩正在百花亭上,茶藤架前,靠着太湖石分题作诗。

    徐灏觉得有趣,停下脚步驻足观看,稍后女孩们各自散开,有的结伴离开,有在树下追逐流莺的,有在花丛扑打粉蝶的,有在戏打秋千的,有在摘花插鬓的。

    欣赏了下女孩们的种种娇态,徐灏不想被误认为se狼,遂绕过百花亭朝着前方走。踩着小石子铺就的路面,前方粉墙半筑,高柳坡檐,人还未到,一阵阵兰麝氤氲扑鼻吹来,这论起景致比之自家可要强太多了。

    徐灏寻思着等有了钱后,也这么**的修一个江南园林,最好地点选在苏杭,远离将来定都beijing中的是是非非,江南烟雨,人间天堂,修身养xing的最佳所在。

    走进这一方园子,马上大有别有洞天的感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潺潺;花圃盛开着各se鲜花,难怪花香袭人,不远处有一座造型古朴的石拱桥,徐灏一边观赏水面下的锦鲤,一边慢慢走到小桥西畔。

    jing致的阁楼里面,自家姐妹在说说笑笑。咦,怎么有几个不认得?徐灏不知蒲城郡主到来的事,犹豫着是否该上楼去。

    能望见二姐徐翠桃背着手缓步沉吟,低头构想诗词;大姐端坐桌前捉笔捷书,指腕不停;忽然,一个身穿素罗衫儿的倩影落入眼里,徐灏顿觉眼前一亮。

    好一个清丽脱俗的玉人,徐灏心中暗赞,想起前些ri子看过的一首判词,此刻用来形容对方最是贴切不过。

    “白罗衫影,无非织就chun思;乌髻云堆,总是天然图画。体态轻盈,姿xing儿百伶百俐,比花花解语;粉妆玉琢,世外之水月观音,比玉玉生香。

    美人如诗,好似拨开半幅桃笺,挥就一枝斑管。墨宾挟雨须臾至,腕鬼驱龙顷刻飞。”

    比起自己那国se天香的表姐,少了艳丽多了飘逸,可谓是各擅胜场。要是论起各人喜好的话,徐灏更倾向于眼前的这位。

    他这么仰头看了半天,早被楼上的女孩们发觉,翠桃探出身子,朝着他招手道:“快上来。”

    小楼里,徐翠柳对着朱巧巧等人解释道:“三哥他乃是诗社的管事。”

    徐青莲也抬起头,笑道:“那是我的同胞弟弟徐灏,还未及弱冠,大家不是外人,见面无妨的。”

    “徐灏?”朱巧巧饶有兴趣的道:“就是当ri说做不出诗来的那位?听说昨ri是他指挥作战,和曹国公打了个平手,看来文采一般,兵法倒是不俗。”

    一直沉默寡言的沐姑娘闻言眸光盈盈,下意识的朝着楼梯处望去,正巧徐灏上来,二人的目光彼此交汇。

    沐姑娘落落大方的点头示意,随即目光轻轻移开,徐灏无声的笑了笑,举步走到大姐身边,笑道:“不知诗社都已经开了,还增添了成员,我这个管事失职了。”

    徐青莲不好给弟弟详细介绍女儿家的芳名,含糊其辞的道:“这位是蒲城郡主朱姑娘,这位是黔国公家的郡主沐姑娘。”

    “郡主,姓沐?”徐灏顿时了然,昨ri和朱高炽闲聊起李景隆的时候,就说起过李景隆的父亲李文忠乃是朱元璋的外甥后来认为义子的那一段历史,这朱元璋夫妇还有一个非常喜爱的义子朱英,后来赐姓为沐,乃沐浴皇恩的意思,一直镇守云南,去年因太子病死而伤心yu绝,三月后亡故。

    对了,那不就是小说里的云南王沐家嘛?韦小宝能骗娶一个沐家小公主,那我呢?

    徐灏目光清朗,神se平静的朝着两位姑娘点点头。现实是现实,小说是小说,他还没自恋到异想天开的地步。

    朱巧巧笑吟吟的问道:“听闻灏兄弟昨ri令曹国公很是吃了些亏,让我心里佩服。”

    “不敢当。”徐灏一脸谦虚,“那都是兄长们的功劳,我不过是凑凑热闹,其实我连兵书都看不懂。”

    “是么?”朱巧巧越发有兴趣了,“那到底是谁的功劳?”

    “嗯,有些计策是我大哥出的,有些是我二哥的主意。”徐灏不傻,在没搞清楚这位未来嫂子到底要嫁给谁之前,话可不能乱说。

    正在此时,徐汶徐济兄弟俩笑吟吟的走上来,就见朱巧巧的神se立即为之一变,变得端庄冷漠,再不是面对徐灏时的和蔼可亲了。

    越是如此越是令人觉得有趣,徐灏和一干姐妹一样,熊熊八卦之火开始燃烧,都暗自打量着这三位之间暧昧的三角关系,猜测着郡主到底最终花落谁人。

    突然徐灏皱起眉头,看了眼坐在窗前宛如一幅画卷的沐姑娘,暗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也是为了联姻?

    一想到此,徐灏就觉得心里面非常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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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三爷

    小楼中,徐汶一意邀请朱巧巧同去打猎,徐济则言语斯文讨论着诗词,倒是朱巧巧变得惜字如金,任由兄弟俩百般讨好,笑吟吟的也不表态。

    看来这位郡主有ziyou挑选未来夫婿的权利,到底是喜欢文呢还是喜欢武呢?要说相貌是玉树临风的大哥徐汶,要说气质则是儒雅英俊的二哥徐济。

    比起这二位的外貌来,朱高炽就不免有些难堪了,不过人家锦绣于内,智商才干各方面都远不是自家兄弟可比的,看来大姐看人的水准不在我之下嘛!不对,要比我强多了,起码我就做不得娶一个贤惠的钟无艳。哈!徐灏一边胡乱琢磨一边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摞白纸,纸上字迹娟秀各异。

    又是以chun字为题作的诗,太俗气,几乎皆是些伤chun悲秋的闺帷之作,徐灏没心思去品评,随手翻了翻,忽然抽出其中一张来,赞道:“好漂亮的字,咦。”

    九陌风尘一望孤,接天芳草遍姑苏。

    闺中清梦知多少,客底黄金问有无。

    百里清湖浮野鹭,五更残月听乌啼。

    只怜空负花前约,chun酒如渑懒独沽。

    这一份才气,别说徐灏自知和作者没的比,恐怕认识的人中也无人能与之比肩,脱口而出道:“此诗奇思磊落,一洗脂粉陋套,殆非凡品。”

    下面还有一首,徐灏立刻认真拜读,看完后长舒一口气,叹息道:“神倾意豁,掷地有声,好一个风流人物,竟不似闺中之作。这两首诗珠玑错落,满纸淋漓,清新秀逸,韵致琳琅,唉!我可以去做一农夫了。”

    说完后徐灏神se间异常的满足,就好像获得了jing神上的饕餮大餐,珍而重之的把纸轻轻放在桌上,低头又看了良久,一脸的舍不得,终于一狠心抬起头来,潇潇洒洒的径自去了,只留下一脸错愕的众人。

    徐济狐疑的走过来,拿起来一看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他一样自问远不及作者之才。

    虽说老三的推崇备至未免有些过了,可也说明人家一介女流,才华压倒了男儿,反正自己已经是无颜继续留在此地了。

    轻轻叹了口气,一向自傲的徐济一时免不了有些意兴阑珊,孤独的下楼而去。

    chun夜愁生枕畔孤,chun闺留月满庭无。

    思空架上书何限,恨落胸中泪不无。

    裘马长衢谁氏子,管弦中夜几家炉。

    妾沐自许元龙傲,不作乾坤一腐儒。

    大家伙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都好奇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惊世之作!徐汶眼见区区一张薄纸,一连折损了自己两位兄弟,哪还敢上前自讨没趣?

    “粗陋之作,愧不敢当!”

    忽然就见沐姑娘盈盈站起,快步走到桌前,拾起纸来转身返回了窗边,眸光望着远处的那一模背影,对着贴身丫鬟芷烟,轻声道:“知音难觅,替我谢谢他的溢美之言,比之我的诗来,可要jing彩多了,呵!既然喜欢,就把它送与那位徐灏公子吧。”

    “耶!”百花亭下,当丫鬟芷烟完成自家小姐的任务走了以后,某人兴奋的仰天大叫。

    真真难为了徐大公子,挖空心思的想出了那些赞美之词,此刻他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追到蕙兰心智,才貌双全的沐大姑娘。

    美滋滋的把沐姑娘的亲笔诗词揣入怀中,徐灏脚步轻松的哼着歌曲,寻思着该如何趁势追击,在佳人心中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对于萧家那位有些虚荣有些肤浅的美艳表姐,徐灏没什么特别感觉,他看过的美女多了,比起外表的华丽,他更注重内在的jing致。

    走着走着,就见朱高炽和徐景钦皱眉站在一群人中间,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徐灏好奇的走了上去。

    看了一会儿,原来是燕王府的一位书办遗失了一个荷包,他怀疑是附近两个徐府小厮偷的,两个小厮否认此事,那书办就仗势打了二人一顿。

    后来荷包被一位老管事寻到,上面的记号和书办所描述的一致,两个无故挨打的小厮自然不干,哭天抹泪的要自家少爷还以公道。谁知书办又说荷包里的银两不对,指责说肯定是徐府中人合伙偷了荷包,眼见事情闹大了,就把里面的银子拿走一些,然后送还回来,意图息事宁人。

    徐景钦铁青着脸,在自家发生此种龌蹉事,自然非常的恼火,碍于朱高炽也在这儿,没有马上发作。

    朱高炽有些头疼,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怎么处理都会让一方颜面无光,他不想伤了两家的和气,一时间也沉吟不语。

    倒是徐灏今天人逢喜事jing神爽的,又见不得那嚣张的中年书办欺负自家人,一反常态的挺身而出。

    “把荷包拿来给我瞧瞧。”

    如今“徐大元帅”在徐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那可是连几位大少爷和两位王爷都要听其调遣的牛人,马上管家自作主张的把一个沉甸甸用白se汗巾包裹的荷包递了过来。

    徐灏随手打开,原来里面是个四四方方的油绿潞绸银包,可防水的,用了一根牙签销住。

    “老人家你来说说整个经过。”

    老管事一把年纪气得够呛,愤怒的道:“我好意拾了他的银子,连封都未解就当众还了他,大家伙可以作证。他到耍起赖了,诬陷老夫和小子们合伙盗取钱财,仗着自己是燕王府的官吏欺负人,我是一个下人我怕你,可我一把年纪的老不死不怕你,现在有徐三爷给小老儿做主,不然非拉着你去县衙不可。”

    “行了行了,别说了。”徐灏打断了老管事的话,对着冷笑中的中年书办,“这是你的?”

    书办愤愤不平的拱手道:“正是下官的。”

    “我看未必。”徐灏缓缓解开银包,看了看里面的几块碎银子,又翻来覆去的瞅了瞅包裹,摇头道:“这银子不是你的,你的另找去,谁拾的银子谁拿去。”

    “怎么不是我的?”书办顿时急了,伸手就想把银子抢回来,却被徐灏一瞪眼没敢动手,大叫道:“这些银子是八两八钱,加上被偷的两锭五两纹银,总共十八两八钱整,分毫不差,可以当众称验重量。而且上面明明有我的记号,大家都看的明明白白,公子怎么就能说不是下官的?世子您可都看见了,是他们徐府在袒护自家人。”

    “滚你娘了个蛋,行诈敢行到我徐家,你真有种。”徐灏张口就骂,然后举起手中的银包,“你那十两银子放在哪了?”

    “都放在一起。”书办冷冷的道。

    “都放在一起?”徐灏笑了笑,对着已经面露喜se的徐景钦说道:“堂哥你让人取来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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