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事安排妥当,但是年关一过,必须回宫里,否则唯你家人是问!” “我还是不明白,难道我女扮男装犯的错,不能将功抵过吗? 还有,这宫女的期限是多久?一年?二年?” 如雪心浮气躁,她不想被困在这里,不如坐牢去呢! 皇帝叹了口气,边走边抛下一句话道: “等到你嫁人,朕就放你回去。” “嫁人?岂有此理,简直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哼,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你也不是剩油的灯,你分明是利用我,还利用我的影响力,你不想再出现第二个背叛你的百里辛,用我做诱耳,让百里衡替你卖命,全是老jian巨滑的家伙。可惜,谁都不想嫁!” 如雪愤愤然,端起药碗,苦得她五冠揪急。 就是不吭声,流血流汗不流泪,男人能做的,她也一定能做到。 清宁宫里死一般的宁静,偏殿的小屋里,一张简陋的木chuáng上。 百里辛直挺挺地躺着,皇帝站在他面前,直愣愣地盯着他,已经站了小半个时辰了。 他的脸这样像他的母亲,只是他脸上多了一份厉气。 的确自己讨厌看到他,因为看到他,总让他想起那个逝去的人。 总让心情低落,孤寂莫落。 就因为这个,他小时,没有抱过他,没有夸过他,竟酿成今天的惨剧。 百里衡推门而入,望着面容凄冷,微微有些佝偻,似在一夜间又添许多白发的父亲。 上前扶着他,声音有些哽咽地劝道: “父皇,回去歇着吧!大哥的事jiāo给我来处理,您现在不能有半点闪失啊! 否则群龙无首,会出大事的!” “他是在报复朕是吗?朕是他的父亲,他居然这样报复朕。 皇帝罚她当宫女5 “他是在报复朕是吗? 朕是他的父亲,他居然这样报复朕。 就因为他是嫣然的儿子,朕才这样由着他,难道朕对他的好还不够吗? 他却变本加厉,直至视朕为仇敌,要亲手刀刃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个畜生!” 皇帝老泪纵横,摇晃着百里辛,又痛又是不舍,百感jiāo集。 百里衡眼前一片水雾,侧了侧头,拭去泪水。 扶起他道:“走吧,父皇。” 皇帝深提了口气,恢复了平常淡寞的神情。 出了门,便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百里衡轻回道:“是,已将成王府一gān人员都关押一起。 那些平日作风作làng的,都关进大牢了。 父皇,儿臣请求您,成全大哥与安湘月,将两人秘密合葬一处吧!” “不行,这个该死的女人,朕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若不是有所顾及,朕要亲自将她送回安泰国。” 皇帝的身子明显的僵硬,语气也勿用置疑的决决与愤怒。 百里衡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儿臣知错。 父皇那您回去歇着吧,儿臣有事再来禀报!” 百里衡将皇帝的手递给了安德海,目送着他进殿,立刻跑到了后院。 一进清宁宫,他就从安德海那里打听到,如雪被安置在这里已经三天了。 百里衡提步上前,突听里边传来了百里溪的声音: “这是我从母妃那里拿来的千年人参,这玩意很难得,你吃了它,一定立刻好全!” “达王,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这么高级的东西,我可不敢受用,你拿回去吧! 我已经好全了,明儿就出宫回家了!” 如雪将人参推了回去,面容清冷,也没有以前的热络。她已经接受到百里溪那灼热的目光,一直当他是个小朋友,却不想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百里溪有些失望地道:“你不喜欢,明儿回家吗?我来接你!” 皇帝罚她当宫女6 如雪直截了当地道:“不用,我是秘密出宫,劳王爷大架,不是京城人人皆知。裴坚恨不得我死呢?再参我一本,我不是死定了!” 百里溪陷入了沉默,他感受了如雪对他的冷淡。他知道裴坚跟母妃都想置她于死地,如雪防着他,他不生气。但他只想要从前那个热络对他的顾澜,他的心里好矛盾。他听到她是女的,他首先是欣喜,其次才是担忧,但是现在,他觉着她在远离他。 不由地抓住她的手,拧眉质问道:“你在讨厌我吗?为什么?” 如雪讪讪一笑,反而大方将另一手覆在他的手上道:“王爷同志,你想多了吧!我们是弟兄,我怎么会讨厌你。不过你也的确不招人喜欢,你都有家室了,怎么还成日无事可做。现在是你为皇上分担的时候,呵,要是你生在普通百姓家,你的妻子都要饿死了!” “就为这个?好,本王这就办几件大事让你瞧瞧,免得你轻视本王!”百里溪不服地撅起了嘴,转身出门。 如雪等他出了房,掀开了被子,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总算将他赶走了,憋死她了。快速冲进帘子后面,掀开了桶盖,才尿了一半,听见有人进屋的声音。泉水叮咚的也太不雅了,硬生生的抽刀断水,憋了回去,咬着牙,气愤难当。 提好裤子,掀帘怒声道:“呀,还让不让人活了!怎么是你?进门都不敲门,真是没礼貌,出去出去,这是闺房,你们两兄弟想憋死我吗?” 百里衡深情关切的表情刚刚出炉,就被她塞回炉子。皱眉凝视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不由噗哧笑出了声,应声道:“行了,别推了,还病着,剩点力气吧!瞧你这声音,还好的真快。” “少哆嗦,年青是革命的本钱,没有我回话,你别进来,否则以性骚扰论处!”如雪将他推出了门,关上了门,长吁了口气。又回到了马桶前,越想越郁闷。 谁是旧欢1 不行,有机会一定在东朔国建公共厕所。 人有三急,连上个厕所都这么烦,还做什么人。 为人民服务,也得先服务好自己。 百里衡负手立在门前,迟迟不见她开门。 难不成不待见他? 想到此,脸色陡然失色。敲门道:“你在gān什么呢?” “来了,来了,人有三急你不知道啊!叫魂啊!” 如雪没好气地开门,打了个哈欠,自顾自的往屋里走。 百里衡有些气恼地,在门口愣了愣,还是提步进门,淡淡地探问道:“身体真的无恙了?” “哎,死不了,你呢?你的事办得怎么样?坐……” 百里衡原还以为她恢复女人身份,多少有些改变。 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这举止这口气,哪里像个女人家的。 更像是兄弟间的相会,失望不安袭上他的心头。 “这样看着我gān什么?我受的是内伤,又不是脸被打变形了。 我明日出宫,过了年,再回来坐牢,呵呵,以后我要忍不住溜出宫,你可要闭上一只眼啊!” 如雪难得淘气地眨了眨眼。 百里衡无耐地摇头,笑斜了她一眼道: “看你对本王的态度再定,快点躺进去吧,别又冻着了。 大小姐,你就不能像个女人样?” “女人什么样?要是没有女人样,你们会老鼠闻到香一样,往我这里跑。 不过我丑话先说前头啊,我有自己择夫的权力,你们可别那一套压迫我,否则我就给你女人样,我跳河自杀。 我要是喜欢一个人,我会自己开口的,甚至我会天天去追他,女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如雪溜进了被子,舒服地眯起了笑眼。 百里衡充满了恼怒与无奈,脸上毫无表情地端坐在chuáng沿,声音平静地没有起伏地道: “你一点也不喜欢本王,还是你另有新欢?” “哈哈,另有新欢,那我的旧欢呢? 谁是旧欢2 “哈哈,另有新欢,那我的旧欢呢? 小样,不过你生气的表情还是挺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