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呼啸而过的青春

每小我都有这么高枕无忧的年月吧——无性别年月。写不完的功课、不懂我的爸妈、厌恶的教师、疯狂的漫画、玩不敷的游戏,乖僻恩仇挥手皆成忘怀的留念。一路走来,身边的同伴,你是不是还记得?回忆彼时,欣喜、愤恨、爱戴、嫉妒,还有一些本人也搞不清的淡淡郁闷。年少...

第 8 章
    查看地形就发骚,这下被听见了。童乐宁嗓门倍儿响,一定会被听到。杨毅雀跃了一下之后突然想到:被于一他们听到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啊?她趴在地上乐个什么劲儿呢?

    季风他们一离开,窃窃私语马上又继续起来。

    “糟了,他们是不是听见了?”

    “不能,他们从里面墙角过来的。”

    “我觉得也不能听见,咱们说话声音又不大。”

    连蝈蝈叫都听得真亮亮的花园,还抱这种侥幸!杨毅摇头叹息着。

    “哎呀听见又能怎么样?”说出这种无耻之话的是李思雨,“让他知道了不更好?反正他也喜欢你。”

    “万一人家根本不喜欢我,知道了多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你干脆直接跟他说得了,要不总在这疑神疑鬼的。”

    “怎么说啊?”

    “就说喜欢他,问问他是不是也喜欢你呗。”

    “你怎么不去问,你不是也喜欢他吗你怎么不去问啊?”

    “谁说我喜欢他啊?我只是觉得他长得还挺好看的。像你这种以见到人就脸红的才叫喜欢吧哈哈。”

    “哎呀你俩怎么那么烦人啊……”

    随便谁去说都行啦。杨毅痛苦地动动脖子,她快要变成化石了。三个人到底能不能选出个出头鸟啊?不过谁去都很危险啊,于一搞不好会用锹拍她们的,嘻嘻嘻,想想就过瘾。噢,腿好疼。她快藏不下去了……

    “……对了你们发现没有,于一跟杨毅还有丛家家她们好像混得很熟的样子?”

    在说她!?杨毅马上竖起耳朵恢复最初偷听的最佳状态。

    “嗯,昨天我还看见他骑杨毅的车子带她呢。他们是不处上了?”

    “什么呀?季风跟于一不是很靠吗?杨毅跟季风家邻居,仗着这个粘乎于一,她一天就那样!咋咋呼呼的真恶心!”

    “真的啊,她怎么那么能装啊?骂这个骂那个的,学校是她家开的啊?”

    “就是,成天跟些男生打打闹闹的。”

    妈的!这跟她们都有什么关系啊?杨毅把手里的挖了一中午的蚂蚁蛋捏稀烂,满口碎米牙咬得吱吱作响。她招惹谁了!趴在地上听人家骂自己还不能还嘴,真是自作孽。

    及时响起的上课铃把那三个骂得正来瘾的人唤走,杨毅艰难地撑起已渐麻木的身体,伸展四肢的同时在心里把那仨花痴从头到脚诅咒一番。

    “喂!”

    天外飞来一声呼喊,吓得她汗毛直竖。四下看看只有花草,还有……一把扔了手里的蚂蚁蛋。该不会它们家长辈找小孩来了吧?

    “这呢!”于一蹲在右侧的二年级走廊窗户上冲她招手。

    咦?他什么时候蹲在那儿的?那个角度,岂不是把她刚刚趴在地上吃土的姿势尽收眼底……

    “去把我打火机拿来!”他指向花园里面的位置,像皇帝一样命令着,“在那排山茄子树上面了。”

    杨毅拍拍身上的土,走过去找到打火机。那种透明的塑料打火机,上面贴个几近全裸的外国女人。“这种破打火机丢就丢了还专程跑回来拣!”没好气地把东西抛给他,他连个谢字也没有,接过来揣进上衣口袋,转身跳回走廊上课去了。等等!杨毅追过去趴在窗台上踮着脚看他绝然离去的背影。好歹也拉她一下把呀,她爬不上去……绕到正门回教室的话又要迟到了!

    吊在窗台下努力了半天终于爬上来,英语老师已经说完“good afternoon”了。于一坐在班级最末排,椅子向后翘翘着倚靠在后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杨毅在门口罚站。十五分钟后,ET(English Teacher,不是外星人的意思,她可不敢侮辱外星人)讲完一个语言点让大家作练习的时候终于兽性大减,记起班级门口可怜的她,让她回了座位。

    趴在地上半个来小时,又直挺挺罚站了十五分钟。好个体力训练的下午课。

    “真是气死我了。”杨毅拍碎甘草杏的包装猛嚼起来。

    丛家家看得反胃:“杨毅你中午出去找蚂蚁卵回来洗手了吗就吃?”

    “我挖蚂蚁卵就是吃的,洗什么手?”杨毅不在乎地翻看两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好客地递了一粒到对面,丛家家连连摇头。不吃拉倒!杨毅翻个白眼,她还舍不得给呢。“英语老师怎么那个死样?每次迟到都罚我站!”

    “那你就不要每次都迟到。”丛家家对她这种颠倒黑白的脾气十分无奈,“简直像故意的一样,一到她中午的课你就迟到,她不来气才怪了。”

    “我还来气呢!”杨毅瞄了凑在一起不知道又在说什么笑得花枝乱颤的方昕三个人,压低声音把中午趴在地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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