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呼啸而过的青春

每小我都有这么高枕无忧的年月吧——无性别年月。写不完的功课、不懂我的爸妈、厌恶的教师、疯狂的漫画、玩不敷的游戏,乖僻恩仇挥手皆成忘怀的留念。一路走来,身边的同伴,你是不是还记得?回忆彼时,欣喜、愤恨、爱戴、嫉妒,还有一些本人也搞不清的淡淡郁闷。年少...

第 40 章
    雪又拣着机会乱说话。

    季雪看完了小说,伸个懒腰骂道:“破书……哎哟!”耳钉刮毛衣上了。

    “破书看了一下午!”杨毅盯盯地看着她歪头斜脑摘耳钉的模样,如愿地逮着机会。“四儿,于一也有耳朵眼儿你看见了吗?”

    “啊~”不怎么热衷。

    “那么时尚哪?”季雪把耳钉重新戴好,顺便检查看毛衣有没有被刮坏。

    “我昨天看他戴了一颗钻石。”

    “我这不也是吗?”

    “他那是透明的。”季雪的是蓝的。而且没有于一的亮。

    “杨毅你可别当他面儿说他耳洞怎么怎么着啊。”季风打完一关,电脑正在计分,他抽空回头警告,“他不爱听。”

    啊,终于上道了。“他不爱听,别人就不行说啊。他是玉皇大帝啊?”何况她不旦说了,还揪着看了半天。

    “你别晒脸!”季风知道她是越禁越做的主儿,干脆把话给交待明白了省得她吃亏。“你把他惹急眼了看他削不削你!他那耳洞好像不大点的时候扎的,在四小的时候一直戴一对小金豆,我班男生刚开始有笑话他的说男的戴耳环变态什么的,他差点儿没给人打死。”

    “真是个暴炭儿!”季雪评价之后猜测着说:“可能是家里老人迷信,觉得他命太硬怕养不大,戴上耳环当姑娘好养活。有这说头儿。”

    杨毅嘿声一笑。低头把郭富城的头发一根一根打上蝴蝶结。

    季风瞪她:“说你听见没有,别跟欠登儿似的!就你这小体格子他一板儿锹下去就拍零碎你了。”

    “好暴力!”杨毅笑得更欢。

    “那么大男生哪能打女生。”季雪不屑。

    “你看咱家这一天哪像个女生了。”

    “可也是。”季雪捡个笑。

    手抖了一下,杨毅噙着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那要是有女的笑话他,他真能打人家吗?”

    “不好说。那小子一天神叨叨的,能干出来。”

    难怪那时候叫叫儿和老崽子一劲儿阻止露珠说话。杨毅庆幸地想,还好,于一只是吻了她。

    只,是,吻,了,她!

    溜冰进行曲

    季风全家去邻市的奶奶家,杨毅跑到舅舅家住了下来。大舅妈在商场卖服装,年前买衣服的比较多,她和家家也去帮忙卖货。中午下楼买饭,回来经过买饰品的柜台,看见里头有人在穿耳洞。杨毅靠过去,巴巴儿地问人家:“疼吗?”

    “还行。”

    语调平和,应该真的是还行。

    “现在都用枪打的,一点儿也不疼。”行刑的女孩子手里拿一个像钉书器似的东西,正在往上面放耳钉,“就跟蚊子叮一下似的。”

    蚊子叮完了不起大包吗?杨毅眼中有了恐惧。

    “你干什么?”丛家家端着饭盒看她,“你要打啊?别臭抖擞,我老姑不骂你的。”

    “那要不用枪打疼吗?”杨毅吃着烤地瓜看她给人手术,“直接用那个钉穿吗?”靠,出血了!

    “以前人打耳朵眼先把耳朵捻麻了,再用黄豆垫着耳垂,针一扎就进去了,现在也有挺多手扎的,也不怎么疼。我这就是刚生下来三天我奶给我扎的。”

    多么残忍,亲孙女儿也下得了手。杨毅听她描述得都直打摆子,终于相信于一的确是疼得哇哇哭了。柜台的盒子里很多耳钉耳环,她指着一对比于一那对还大的钻钉问:“这多少钱?”

    “你拿给两块吧。”

    “一对?”这么便宜?“那对小的呢?”

    “一样。”

    “哪个最贵?”她问得像个暴发户。

    “右边那排纯银的。”

    “我说这样钻的。”

    “那个都不值几个钱儿,都是塑料的。蓝盒里那些水钻的还好点。”

    “多少钱?”

    “十几块。”

    靠,露珠就这个儿价?叫叫儿太能骂人了。

    “也不买瞎打听啥!”丛家拉着她走,“你别吃那些地瓜,这就吃饭了。”

    杨毅跟在她后边上楼,问道:“什么是克拉钻?”

    “克拉啊?那是钻石的计量单位。钻石你不知道?地理课听啥了?”

    “地理老师啥时候讲过这个?就是什么气候带,什么亚非拉,‘地球上,为什么,会有人类~’……”她模仿着地理教师独特的鼻音。

    丛家家大笑。“你少糟蹋人了,像你学得那么恶心呢!”

    “哈哈,头一天我还以为她是感冒呢,后来发现就那个死味儿,”杨毅又学了一次,补充道,“比方昕说话还贱。”

    “完了你就给人起外号叫姨太太,地理老师知道不派十个杀手把你做了的。”

    “丫头过年十四了吧?”

    “啊。”杨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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