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呼啸而过的青春

每小我都有这么高枕无忧的年月吧——无性别年月。写不完的功课、不懂我的爸妈、厌恶的教师、疯狂的漫画、玩不敷的游戏,乖僻恩仇挥手皆成忘怀的留念。一路走来,身边的同伴,你是不是还记得?回忆彼时,欣喜、愤恨、爱戴、嫉妒,还有一些本人也搞不清的淡淡郁闷。年少...

第 11 章
    碍事的鸭舌帽随手扣到身边人的头上,抓回母球重新摆好,不知所为地瞄了半天,用力推出一竿。

    咚咚咚咚!桌面上各种彩球受惊地乱跑,母球哗啦一声入袋。

    季风笑得一副崩溃相。“姐姐你别给人家案子杵坏了咱可赔不起。”

    “怎么不走直线儿?”杨毅拄着球竿百思不得其解,“我打手柄花式撞球可厉害了。季四儿都玩不过我!”

    “那是游戏机!”季风顺嘴就接,马上意识到虽然是游戏,但输给一个女生总是不太光彩的事,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抖出来。脸红地拿球竿敲敲杨毅,“学着点儿吧孩子。”俯身俐落地将一个球直击入洞。

    靠,臭显摆!杨毅不悦地眯起眼,这小子挤兑她是吧?

    “老四你俩一伙,我和刺儿跟你们挂竿。”提出这种勇敢建议的是一脸笑吟吟的于一。他正站在杨毅身后,头上扣着一顶帽子……

    她的蜘蛛侠!杨毅抓着一头凌乱的短发迷惑地瞪着他,什么时候把她帽子抢走的?

    “没事,我教你!”他以为她对比赛感到担忧。“收拾他俩轻松。”

    “靠!”张伟杰掐灭了烟,“你就吹吧!”

    刚才看他们打,于一是比较厉害没错。可是季风和张伟杰也不是残废……当然,她杨毅也不是残废,不过毕竟是今天头一次抓竿儿。于一打他们两个有谱没谱儿?

    挂竿是什么意思?

    “挂多少?”季风问。

    “五块!”

    啊!赌钱?反应极快的杨毅一听到于一提出的金额马上有了退出的想法。中午出门妈只给了她五毛钱,一早就让她换成零食进肚,现在身上只有几颗杏核。“我没钱!”她连忙表态。要是等到输了再赖账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

    “输了我掏,赢了对半儿!”于一放下香喷喷的诱饵。

    没有任何顾虑地一口吞下。“开局!”杨毅眼中闪出贪婪的精光。

    “于小锹你别装逼!”

    季风敢骂她的财神爷!杨毅斜眼瞪他,球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不服就比比看。”

    进了,9号

    这种真人玩的台球跟在游戏机上玩的花式撞球还是有很大不同的。首先是规则上的差异,另外就是打球时的感觉。

    杨毅在手柄游戏机上常玩的两种打法,一种是九球。不用多说了,从1到9挨号打,打进了目标球或者打中目标球撞进别的球,有效,继续击球。打空了换手。谁先打进9号谁赢。另一种计分的稍微复杂点儿,总之如果连着打进的多,又是挨号的球,得分就多,电脑统计谁得分多谁获胜。

    而于一他们这会儿在台球厅的玩法其实是美式台球中的落袋八球制。首先打进黑色8号球的就算赢。玩家轮流击球,第一个击球的玩家所打进洞的球的种类决定了本局比赛中他所要击的目标球。换句话说,不管是开球冲进的,还是之后对局中指球打进的,第一个落袋的球是花球,那接来下就要一直打花球,对方打全球。与9球不同的是,八球玩法中,双方玩家必须要将属于自己的一组球全部打进之后,才可以打黑8。本组彩球未打进前误入黑8的视为犯规,禁一手。

    听起来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除了没有瞄准线可看之外,杨毅也分不清什么是花色球什么是全色球。

    季风说:只有彩色没有白色的就是全球,彩色带白条的是花球。

    可是一眼望去,所有球都有白色和彩色,除了母球和黑8。

    张伟杰说:1到7号是全是的,9到15号是花的。

    但她还是不知道该打哪个好。在游戏机上有按钮可以显示球号,案子上的球全是立体的,号码常被压到下面。

    季风说:别跟她说了,她认不全那么多数。

    找揍!杨毅杠起球竿。摆球的服务生颇有危机意识地紧紧盯着她,时刻准备好冲过来让她做损坏球竿的赔偿。

    “别闹!”于一给她的枪头擦了点壳粉说。“炸球。”

    “我炸啊?”杨毅兴冲冲地用手轻碰那些蓝色粉末。

    “使点劲儿啊!”季风一脸看好戏地看着杨毅那个像模像样的手桥,“最少要炸出四个球碰着案边才算炸动了。”

    四个?杨毅不太自信地看看于一。于一笑笑,把她手中的球竿调了个方向,粗的一头在前。“使劲儿往出推就行。”

    “你就教她玩赖吧!”季风和张伟杰无奈地对视一眼。

    这样果然能使上劲儿了。杨毅顺利地开球成功,虽然一个也没进,但是球炸得很散。

    于一收了两个洞口的花球后拍拍手边的球袋说:“借力。”出竿后母球缩了回来踢到紫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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