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医之旧山河

前世今生;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而你,居然隐匿在佛门清静之地。为的是什么?追溯二十年前,皇朝贵妃慕容氏一夜之间神秘消失,带走的究竟是何物?为何直至今日,经历生死存亡的你,仍然如此执着!命的轮回;这世上有一种酒叫“醉生梦死”,喝之后如醉...

作家 曲落无痕 分類 百合 | 19萬字 | 66章
第(43)章
    百里晴迁浑身都疼,她知道身上有无数道被凌风剐出的伤口,可她还是想靠近长歌。

    她的唇终于来到长歌的颊边,轻柔的吻,却是最缠绵的吻。

    柳长歌忽然张开双臂抱住了晴迁,吻住她的唇。

    你的身体有了一点温度,不再持续冷却。而你的唇,却是这么冰。

    让我来帮你暖一暖。

    说是暖唇,可最终,她们却纠缠在一起。

    百里晴迁满身伤痕,她却不在乎,执意要与长歌缠绵。

    柳长歌小心翼翼地为她褪掉衣衫,每一个动作都是无比的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百里晴迁的笑容很淡,被人捧在手上的感觉不过如此。这也让她更加坚定,长歌的温柔只有她一个人能享受。

    这样的温柔,即便是痛,也是一种快乐吧。

    晴迁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繁星在她眼中只是一种点缀。此刻她眼中有迷茫,还有一丝柔媚之韵。

    长歌用唇吻遍了她全身的伤痕。

    这样是不是太难为情了啊,百里晴迁双颊羞红。可是,她与长歌早已互相坦诚,她也曾这样,吻过长歌的身体。

    越想心中越难耐,浑身热的不行……

    柳长歌分开晴迁的双腿,这要命的唇就轻轻地含住那蚌壳里的珍珠。

    "啊……长歌!"百里晴迁头晕目眩,揉乱长歌那一头如缎般的发。

    从来没这般体会过她的温柔,爱人的温柔,真是让人承受不住啊!

    "你要永远记住我给你的,生生世世都要记得!"柳长歌忽然坐起身,将晴迁拉进怀中,并与她双腿jiāo错。

    这样的体位让彼此都难以承受,但这次的主导者却是长歌,她终于全程掌握了晴迁。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触碰了灵魂,也许她们的灵魂早就不在肉体里了。

    百里晴迁忽然浑身战栗,一口下去,在长歌的肩上留下了一块浅显的牙印。

    长歌却笑了笑,吻着晴迁光滑的脖颈一路向下,到了锁骨的位置停下。然后,月光无法照清她的表情,实际上,她已经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她也不想让晴迁看到她此刻的模样,竟是如此的,神魂颠倒,心满意足。

    "我情愿你将我身体上每一处都留下你的印记。"待激情平缓一些后长歌依旧抱着她,不肯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晴迁闷声笑道:"那我可要累了,不如,把这些印记都聚到一个位置吧,这样,我还有点力气去完成。"

    "哪里呀?"长歌有点害羞,难道是……

    第 33 章

    想不到晴迁竟然将这个印记留在了她意想不到的地方,柳长歌因此更害羞。

    她以为会是那个地方,谁知却不是。好吧,算她想歪了!

    百里晴迁恢复了点力气,她亲自帮长歌穿上衣衫,系好系带。随口问:"你真的不想我插手此事了吗?"

    长歌握住她的手说:"我真的不想你再受伤,上次的伤还没好,旧伤又添新伤。虽然痛在你身,可我的心更疼。复国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好吧。"百里晴迁仰躺着,盯着夜空中的繁星。慢悠悠地说:"就算我不插手,你又拿什么复国?南疆的兵力不下数百万,还仍旧在扩充之中。弗元清又那么难对付,我怀疑他的内力不仅仅是六十年,甚至要更高深。他就是一个终结者,一个命运的终结者。你的前路太难了。"

    柳长歌什么都明白,却执意如此:"不管怎样,我都要试一试。"

    晴迁沉默。

    长歌忽然问:"你是不是知道燕绍的下落?那五十万兵到底在哪?"

    百里晴迁低声一笑:"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若要复国,单凭满腔热血是不够的。必要的时候还要有充足的兵力,与南王对抗的实力。

    这样的实力,百里晴迁早已为长歌准备好了。

    "那五十万jing兵已经是过去了。"百里晴迁这样说完,柳长歌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难道……

    晴迁又接着说:"如今的兵力,是当初的三倍。"

    柳长歌简直难以置信:"一百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的兵力,她是怎么做到的?

    百里晴迁笑了笑,这都是钱的功劳啊。当然,还有柳氏皇朝的呼应。

    中原的百姓早就受够了南王的蛮横,那么此时招兵买马却是最容易的。

    当然她自己是没有这个能力,可不要忘了,她有绝厉堂啊。

    雪凌霄的效率真是无人可比,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招到一百万人。而且就藏匿在天下的酒庄之中,内建密道方便练兵。

    现在只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名义。

    一个复辟柳氏的血脉登基称帝的时刻,那个时刻,就是南王朝覆灭之时。

    "那弗元清呢?毕竟他武功那么高。"柳长歌唯一担忧的就是这个。

    百里晴迁望着夜空,那只白鸽从遥远的天际飞来。落在她的掌心,她摸着鸽子的羽毛:"我丢不了,就算我身在大自然的一个角落中默默无闻,它也能找到我。"

    她看着纸条上的内容,抿唇一笑:"弗元清的事情不必在意,现在我们要去见一个老朋友。"

    "可你的伤势还没好,我不许你乱走动!"柳长歌按住晴迁,说什么也不让她起身。

    真的是,现在长歌一只手就能制住她,更遑论,要去踏过千山万水啊!

    "长歌,我想喝酒了。"

    "不行,你现在外伤加内伤,不宜饮酒。"

    "就是我想喝也没酒啊,酒囊都空了。可是我的酒瘾犯了怎么办呀?"

    "那你就,喝水!"

    "啊?!"

    都说嗜血刀里面的戾气是刀魔的魂魄所化,是他对人间的不满。那些曾经联手诛杀他的人,他迟早都会回来报仇。

    他手中的这把刀,真有这么重的戾气吗?为何他没有一丝感觉。

    还是说,他身在戾气之中,毫无自知?

    为什么天是红的呢?为什么深渊不是黑的?

    他知道那片云是火烧云,可是火烧云不会连背后的天空都一并燃烧了吧?

    这个世界就像梦境一样,虚幻至极。他身在梦境中,持这把刀,屠尽那些该死的人。

    脸上的血迹已经被风gān,他依稀能够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他就像个木桩子一样坐在悬崖边,他的刀就在旁边立着。他观赏深渊里的风景,冷风chui着面颊,chui着他狂乱的发。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背后的那个人却忍不住笑了。

    那个人立在那很久了,就看着他的背影,也许不是他的背影,而是他的刀。

    可那个人并没有出手夺刀,或许他明白,嗜血刀一旦认主,除非主人死了,否则嗜血刀是不会易主的。

    如果有了这把刀,那么全天下,谁还能是他的对手呢?

    那个人想的很美,但他的做法,却很差劲。"是你自杀,还是我亲自动手啊?"

    他叫凛严,但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名字。可他的思维中,始终有一个使命。就是永远的陪伴他的主人,终身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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