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杯酒不消愁

风雨飘摇,江山犹无定数。清风有泪,怎能爱恨歌哭?谁当年不曾鲜衣怒马?而帝王真心错付。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白话版文案:其实就是准备当皇帝的某人喜欢了教自己仙法的师父而他师父有心有所属,他作为皇帝背负太多,最后两个人非常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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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酌低着头,仿佛在沉思着,忽然抬起,便看到娄斟正直勾勾盯着他,眼神热烈,倒教他一下子进退维谷了。

    “我老了,知道得太晚,可你还有时间。”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息声也被拉得无比悠长:“你当真想去庆国。”

    娄酌点头:“儿臣有自保之力。”

    “我信你。”娄斟道,“我信你。”

    风雨天涯怨亦恩,飘摇犹有未销魂,能经寒彻是情深。

    最终娄酌去到了庆国,三年,已经让那里有了一个国家应有的规模,百姓列开队来迎接凯旋的将士。

    娄酌见过了庆国的皇帝,李瑞元搞得比娄斟还神秘,面见臣子都隔着几层厚厚的纱,不过听声音似乎年纪也不大。

    娄酌被安排住的地方在庆国国都最繁华的地方,毕竟异国他乡,也无人知他喜静。

    蜀中本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可是柳梢头上的月竟比不上寂寥的大漠残月,也没有惊鸿举杯的孤影。

    事无百年好,古月有圆缺。

    又怎知,天末起凉风,又一年。

    他知道肖愁匆忙去了西北,甚至也许就是被他出格的言行吓得去的,无论如何,他都放不下心来。

    他恨未来得及尝尝那灼人喉肠的烟霞烈火。

    “一口烟霞烈火饮不尽……”娄酌轻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应有的神色。

    “殿下也尝过颉桓城的烟霞烈火?”

    一人从墙后跳进院中,面容被月色朦胧,素色衣衫,佩剑却是华贵,手里拎着酒坛。

    娄酌大惊,他全然没察觉到这人的存在,拱手道:“曾去过西北游玩。敢问阁下是何人?”

    来人道:“李琼玉。就住在殿下隔壁。闻听殿下提到这烟霞烈火,想来也是爱酒之人,手中正好有友人从西北带来的烟霞烈火,想着不如来结交个朋友。”

    娄酌道:“阁下好耳力。不过在下并非爱酒之人,只是偶然见过这烟霞烈火,感叹一句罢了,并不会饮酒。”

    李琼玉笑道:“殿下这说的是什么话?爱酒之人可不一定会饮酒,譬如李太白,可他不还是被称作‘酒中仙’?况且,酒力如何,不妨碍我交个朋友吧?”

    娄酌一直绷着的肩膀很有诚意地松了下来,道:“在下娄酌,字携卿,旭国二皇子。”

    “殿下……不是太子么?”李琼玉顺着鼻梁按了按自己的鼻尖,“在下算是个皇亲国戚,不过也就富贵闲人一个。”

    李琼玉十分自来熟地往前跨了两步,嬉笑着把酒坛捧到娄酌面前:“携卿兄,不如也来尝尝吧,不胜酒力也无妨,可以兑着白水少喝些嘛。”

    娄酌的目光迅速在李琼玉身上过了一遍,发现似乎没什么危险,便颔首道:“多谢美意。”

    他也不纠结了,随着李琼玉诡异的热情一同坐下,保持一定距离。

    李琼玉为娄酌斟了一杯酒,兑了小半白水,推到娄酌面前。

    娄酌道谢,接过玉杯,对着酒猛看,像是想用眼睛看出里面有没有下毒一样。

    烟霞烈火被水兑过之后有一种淡淡的草木清香,酒水清澈得很,仿佛是谁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娄酌不再多想,一口闷下,早已做好了承受像先前在月落山海苑中那样灼人的烈酒,毕竟这连肖愁都说是烈火。

    可是出乎意料的,这烟霞烈火倒称不上烈,仿佛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在胸腔中弥散开。那种感觉却又很快平静下来,归于虚无。

    “怎样?”李琼玉笑眯眯问他。

    娄酌放下酒杯,面色平静:“很好。可为何这烟霞烈火却并不烈呢?”

    李琼玉道:“酒如人生。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雨天涯怨亦恩,飘摇犹有未销魂,能经寒彻是情深。

    我第一次听到这首诗是圣斗士同人文,清风明月会相逢,我的id是最后一句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苏轼

    我来分享一下快乐,我的好朋友,一个可爱的小姐姐要和我互送礼物啦,可是她送的好贵哟,我只能折星星报答x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我可真是好奇祝黄昏当年是如何治理破北军的,这蛮人怎恁顽强。”破北军营中,肖愁与单翼对坐,手边放着不少文献,多是破烂得没法翻的。

    单翼也叹气:“听闻当年盛番侯在世时,破北军与镇南军堪称所向披靡。”

    肖愁随便打开一本,便碎成了灰:“纸上谈兵。”

    单翼道:“听闻肖教主认识盛番侯大人,可见过大人带兵时的模样?”

    肖愁仰着头,想了想,道:“她喜欢诱敌深入将敌人包围,不过每次都是自己去诱敌。特别喜欢空城计。其余我便不知了,在战场上见得不多。”

    “是吗……”单翼喃喃道,“不是盛番侯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呢,尽管末将未曾见过,却总觉得也许会与肖教主很像。”

    “与我像?”肖愁嗤笑,“我可没她那爱憎分明的胆识。”

    单翼生硬地岔开话题:“末将以为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得主动出击。”

    “匈奴现如今粮草不足,此时追击确实不错,可是我们也没有足够的战力。”肖愁道。

    单翼道:“不如我也学一回盛番侯?”

    肖愁瞥他一眼,不屑道:“那我来做什么?就是为了让你去冒险的?”

    “可是……”单翼惆怅,“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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