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反she便是忍。 进了门,容景桓还没开口,马副官便迎了上来,低声道:“军长,大帅在里面等了您好久,方才还出来看了好几次,您还是快些进去吧。” 容景桓听到马副官在这句话,脸色愈发yin沉了,他甚至有些想掉头就走,但最终他还是握紧了自己的手,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了进去。 大帅坐在书房里,原本他在漫不经心地想事,而容景桓一出现,就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yin暗的那一点,顿时大帅的眼神就沉冷了起来。 容景桓习惯性地反手关上门,门锁咔擦一响,大帅便一步冲上来拽着容景桓的领子一把将他推到墙上,接着反手就是狠狠的一个耳光! “你个贱人!成天在外面招蜂引蝶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爬上明堂的chuáng!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话音未落,一根硬硬的,冰凉的金属枪管便贴上了容景桓的额头。 容景桓侧脸上还挂着红红的巴掌印,被这么抵着额头,他反而低声笑了起来。 大帅听着容景桓这笑声,想起过往种种,异常恼羞成怒,立刻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次,容景桓的嘴角直接被打出了血,额头也狠狠地撞在坚硬的墙壁上。 容景桓这时候忽然想,其实大帅对辜明廷这个来路不太明朗的野种都比对他地下情人要好太多…… “大帅。”容景桓静静垂着眼,看着地面,淡淡道:“你这么对我就不怕以后下地狱吗?” 果然,大帅哼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我这辈子杀过的人成千上万,就凭你?” 容景桓听到这句话,忽然便发狠地挣扎了起来,他猛地一脚踹上了大帅的小腹,大帅没有留神一直被他碾压在脚底的容景桓也会反抗,顿时摔倒在地,而这时容景桓抽出了腰间的枪,对准大帅就是一枪。 咔擦。 大帅听到扳机的声音,几乎要呼喊出声,但奇怪的是,枪并没有响――容景桓太过心急,忘了拉保险。 就在容景桓反应过来想要拉下保险的时候,大帅眼神一冷,翻身就扑了上来,一拳把容景桓打翻在地,接着那拳头便如同雨点一般落下了来。 容景桓知道错过了这一次,他便再没有暗算大帅的机会,反而也就不挣扎了。 大帅把容景桓揍得鼻青脸肿,大出了一口恶气,而他这会看到容景桓紧紧咬着牙,睫毛颤动,闭眼qiáng力忍耐的样子,想起曾经那个青涩柔软的躯体,忽然便生出了几分久未勃发的欲望。 唰地一声,容景桓腰间的皮带被大帅猛地抽了出来,容景桓瞳孔骤然收缩,意识到大帅想要gān什么,便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容景桓挣扎时候的模样,让大帅想起当年不甚貌美,但带着野性的少年,是他亲手把一只小野猫驯养成了一只潜伏的豹子,虽然有爪子,但也不会时时亮出来伤人了。 这么一想,大帅便愈发心cháo澎湃,他哗啦一声扯开了容景桓的裤子,紧紧按着容景桓的头,便胡乱地想插入。 然而…… 大帅忘了,三年前的一次战役伤了他的大腿,虽然后来治好了,但他也得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隐疾。 软软的,滑腻的东西在容景桓的入口处磨蹭着,引发他一阵作呕的战栗。 大帅头顶冒汗地试了好几次,仍是不得入港,他终于发了火,怒吼一声,便抄起一边的□□,将那枪头猛地捅入了那微微收缩的柔嫩入口中去。 容景桓当即仰着脖子惨叫一声,开始发疯地挣扎了起来。 大帅一边□□着,一边去掐容景桓的脖子,他不甘心,他不情愿自己变成这样,而他一手□□出来的人却仍旧能在外面招蜂引蝶――偏偏勾引的还是他自己的亲儿子! 大帅恐惧地从容景桓身上看到了日渐衰老的自己,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容景桓白皙的身躯在大帅掌下战栗,有鲜血从他难以言说的密处淌了出来,而他的痛呼声也越来越低。 终于,大帅发泄完了一腔怒火,他冷哼一声,甩手将那沾满了鲜血的枪随意扔到一旁的地上,然后就像对待一个垃圾一般,抬腿踹了一脚容景桓还bào露在外面的伤痕斑斑的白皙身躯。 “滚吧。” 容景桓趴伏在地上,心里除了无尽的屈ru还有无边无际的浓浓怒火和恨意。 但他只是抿着唇,咬着牙,缓缓地爬过去拾起了自己的皮带,然后一点点穿上裤子,最后抹了一把被他自己咬得鲜血直流的嘴唇,颤栗着双腿拿起拐杖,一步步往外走。 “你放心。” 就在容景桓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瞬间,大帅静静开了口,声音倒是带了几分苍老。 “就算我下地狱,也一定会拉着你的。” 容景桓握着门把手的手骤然攥紧,他的骨头都发出了咯咯作响的声音,而大帅却在这时神经质一般地哈哈笑了起来。 听着大帅令人作呕的笑声,容景桓咬咬牙,猛地一把推开门,头也不回地便走了出去。 他要这个人死,他一定要这个人死! 这是容景桓心中唯一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么么哒~~ ☆、契合 荣怀谨出了大帅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荣怀文,但他到家的时候荣怀文却不在。 现在家里没有仆人,荣怀谨也不知道荣怀文到底去了哪里,思忖片刻,荣怀谨觉得荣怀文这么大个人也不会随便乱跑,便自己出门去了辜明廷那里。 辜明廷就猜到荣怀谨今天会来找他,老早便自己坐在院子里等着,还特意让陈管家准备好了几盘子小吃等着。 荣怀谨进来的时候辜明廷正拿筷子去夹一片卤好的鸭肫,天兴斋的鸭肫十分软嫩鲜滑,还带着丝丝辣味,十分适合下酒用。 辜明廷吃了鸭肫,一抹嘴,便冲着荣怀谨扬了扬眉毛,“来了?” 荣怀谨也不回话,只搬了个凳子坐到辜明廷身边,他一眼瞥见辜明廷椅子旁边的那个白瓷酒瓶,不由得皱眉道:“大白天喝什么酒?” “爱好。” 荣怀谨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辜明廷这么拽的二五八万一说,他倒有些好笑了。 不过荣怀谨来也不是为了这茬,这会便正色道:“我让你帮我查的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辜明廷听到荣怀谨这话,也就丢掉了原本漫不经心的样子,皱皱眉道:“你说的那个huáng小姐,她本就是庶出,在家里不受宠,只不过因为长得漂亮所以经常被她父亲带出来jiāo际。” “jiāo际花?”听到辜明廷这话,荣怀谨不由得皱了眉头。 辜明廷淡淡看了荣怀谨一眼,轻笑一声,道:“身世倒没什么要紧的,你大哥现在也落魄,找个良家女子过日子就行了,偏偏这种jiāo际花,最喜欢跟各种男人来往,万一她到时候卷了你大哥的钱跑了怎么办?” 辜明廷的话说得直白,荣怀谨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知道确实是这个道理,眉头便皱得更紧了。 不过辜明廷也不是什么长舌妇,话说到这他就不多说了,而是舒舒服服躺回到躺椅上,开始剥瓜子吃。 荣怀谨本来正在担心他大哥的事,结果看到辜明廷的懒相便有些不高兴,他别过头,伸手推了辜明廷一把,道:“躺着gān什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