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运娇女:八零年代小甜妻

村民们说,阿箬就是一个害人精,谁收养阿箬谁倒霉 当红旗生产大队的宁大勇想收养阿箬的时候,宁家大房二房恨死了,红旗生产大队炸锅了。 大伯娘说,你们这辈子没孩子了,注定是个绝户头! 后来,宁大勇分家了,宁大勇有了双胞胎儿子,宁大勇还受了县里表彰。 宁大勇日子越过越红火。 阿箬这个小福星,更是被宁家宠上了天。 村民们开始反思了,老人家开始纳闷了。 大伯娘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们家发财了,发财了!如果不分家,咱也跟着发财了啊!!

46 下大暴雨了
下大暴雨?
所有的人都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那滚滚而来的阴云,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王二憨原本是得意地拍着陈二狗的肩膀教训陈二狗的,此时他教育的话还在嘴里,两手还拍着人家陈二狗的肩膀,脸上还残留着幸灾乐祸的笑,但是刚刚满脑子的得意却已经荡然无存。
晴天霹雷,这在他们万松山脚下是很少见的。
老天爷要变脸,这一旦变脸,就不可能是秋天那种小雨,这是突然来一场大暴雨啊!
王二憨脸上的得意僵在那里,收都收不回,满脑子想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至于旁边的王家嘴生产大队长王世昌,也是呆了,真呆了,像以前庙里的泥塑一样呆在那里。
这怎么下雨了?
说好的一直都是大晴天呢?
天气预报都说不会下雨,怎么突然下雨了?
这,这该怎么办啊?
王世昌脑子里想着这个,就听到有人尖锐地喊了一声:“这可怎么办啊!”
王世昌有些恍惚,他以为是自己喊出来的,后来一个缓慢的意识袭入大脑中,这不是他喊的,是别人,是一个老婆婆喊出来的。
那么,该怎么呢?
他艰难地移过脸去,却看到好几个王家嘴的社员都盯着他:“世昌,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有些傻了,他哪知道怎么办?
可是所有的人都盯着他,期盼地看着他,指望他拿出来一个主意。
王世昌这时候原本已经木了的脑子终于想起来了,自己是大队长,自己必须想想怎么办!
他咬了咬牙,大吼一声:“还能怎么着,走,赶紧摘棉花去!”
王二憨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对,我们赶紧摘棉花去,抢收棉花啊!”
然而这一声刚喊出来,就听到那雷轰隆轰隆地响起,密布的阴云已经滚到了他们头顶上,紧接着,豆大的雨滴子噼里啪啦地砸下来,砸到人的脑门上,生疼生疼的。
“我的老天爷啊,是冰雹子!”
一个媳妇从头上摸了一把,摸到了一块冰雹子,足足有鹌鹑蛋那么大的冰雹子,就这么毫不客气地砸下来,大家全都慌了神,陈二狗大喊一声:“这是要人的命啊,快躲起来!”
他这么一嗓子下去,有人拿包袱皮护住脸,有人拿竹筐罩住脑袋,一个个弯着腰赶紧往旁边屋檐下跑,先躲起来再说吧!
很快,大家都挤在了村口一处人家的屋檐下,傻傻地看着这冰雹子。
有些冰雹子狠狠地砸下来,砸到了他们脚面上,砸得人哎哟哟直叫唤,生疼生疼的。
“老天爷,这叫什么天气啊,这才入秋,怎么就下起来冰雹子!”
“是啊,造孽啊,我们做了什么错,赶上这种天气!”
这么说着,红旗生产大队的人突然庆幸起来了。
“得亏我们早早地收了棉花,不用怕了,好好的棉花被糟蹋在庄稼地里,这是作孽呢!”
“是啊,这下子不用怕了,咱们熬夜摘棉花,这辛苦没白费。”
几个红旗生产大队的就这么庆幸着,陈二狗终于想起来王家嘴生产大队的人。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王二憨,王二憨现在是憨憨地盯着外面的冰雹子,那个样子,像是被人使了定魂法一样,一动不动的。
他感慨又同情,拍了拍王二憨的肩膀,提醒他说:“二憨,你咋啦,这是傻了?你看,外面下冰雹子呢。”
王二憨呆呆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冰雹子,看着看着,哭了:“世昌,这,这怎么办,咱还能去摘棉花吗?”
他这么一嗓子,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了,一个个满脸哭丧。
“这么大的冰雹子,咱们的棉花完了,全完了!”
“白糟蹋了啊!咱们还有不少棉花没摘呢!白花花的棉花啊!”
就在王家嘴几个社员的哭嚎中,王世昌的身体都在颤抖,他紧紧攥着拳,想说什么,但是唇蠕动了老半响,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他能怎么办?冒着冰雹子去摘棉花,哪可能呢,这也不是拼命能摘回来的啊!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天爷作孽,把他们的好棉花就这么糟蹋了!
王世昌在这种极度难过的崩溃中,突然龇牙咧嘴骂了一声:“狗日的天气预报,害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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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冰雹加暴雨持续了约莫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对于这么一场大冰雹子来说,算是很长的时间了。
长到了足以毁灭一切庄稼。
当这场冰雹子终于停下来,大家怀着死了一样的心情跑过去地里看的时候,别说雪白的棉花了,就连棉花桃子都被砸到了庄稼地里,混合着泥土,稀烂稀烂的。
这棉花是没救了,彻底没救了!
有人失望地跪在了泥土里大哭,有人长长叹息,甚至开始叨叨起来最近王家嘴人做了什么孽才被这样惩罚,当然更多的人开始羡慕,羡慕人家红旗生产大队怎么就早早地收了棉花?
就在这种议论纷纷中,说闲话的就多了。
王家嘴的人开始说王世昌没用,“人家怎么知道要下暴雨了,就你信那天气预报”,“都是当官的,你怎么不向人家宁耀堂学学”,“当时你还笑话人家,现在倒霉了吧”。
这些小老百姓,平时是敬畏当官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大队长他们都敬畏。
但是一旦出了事,他们就下意识觉得当官的大队长应该无所不能应该解救他们。
在这种七嘴八舌的议论和不满中,王世昌灰头土脸地骑着自行车离开王家嘴。
他要去公社里求助,要去问问天气预报不准这应该算谁的,要看看接下来怎么办。
刚下过大暴雨的农村小路,并不好骑,泥泞得厉害,没奈何,他只能下来挽起裤腿,推着自行车走。
正走着,就碰到了宁耀堂和几个红旗生产大队的社员。
几个红旗生产大队的社员看到王世昌,原本说说笑笑的,现在顿时不说话了。
之前王家嘴的人都嘲笑红旗生产大队的人,以至于红旗生产大队的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傻了,但是现在,红旗生产大队的人是浑身像吃了人参果一样满身舒坦,庆幸得很。
虽然庆幸之余,也是同情王家嘴,觉得他们怎么这么倒霉,毕竟收棉花对于他们农民来说挺重要的,都是农民,能体谅这种难受。
但是……同情之余,他们还是忍不住庆幸,庆幸自己有个好大队长宁耀堂,庆幸自己大队长有先见之明。
基于以上原因,如今他们看到王世昌,那眼神就复杂了,同情的幸灾乐祸的鄙视的还有故作淡定的,都不是一句话都能说明白的。
王世昌感觉到了他们那种目光,心里的滋味就别提了。
他咬了咬牙,看向了他的宿敌宁耀堂。
宁耀堂倒是一脸温和的同情:“世昌,你们现在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出来,我们生产大队能帮的,肯定尽量帮忙。”
王世昌看着宁耀堂那好心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人就是冲自己显摆的,真是假惺惺。
妈的,帮你妈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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