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想。 所以,快点好起来吧。 = = = = = 姜白还是回了一趟出租屋,给猫喂了吃的。 只是不知为何,杏仁一直咬着她的裤脚,不愿意吃东西。 "乖,吃东西了。" 姜白没有不耐,蹲下来摸摸杏仁的脑袋,脖子上垂下的猫眼石映着天边的红霞,浅蓝色与霞光jiāo织着美丽的光泽,少女轻轻哄它,"快吃,我一会就要回去了。" 白猫看了一眼那散发着可怖气息的猫眼石,最后还是蹭蹭她的裤脚,开始吃东西。 "嗯,乖。" 姜白松口气,站起来看了看昏huáng的天色。 嗯,该买点晚饭了。 花眠应该是喜欢吃那家的甜点的,顺便买一点带过去好了。 姜白临走之前,看了看那颗水仙,水仙的芽已经长的很高了,却依然不见开花的迹象。 "也罢。" 微微有点遗憾,姜白离开家门,走向了花眠喜欢去的甜品店。 白猫目送着姜白离开,浅蓝色的猫眼石带着的可怕的气息消散,它微微松了口气。 但是还未来的及彻底放松,它浑身便是一个激灵,只是这次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它一抬头,果然看见拐角处,黑色的衣角一闪而过,熟悉而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有着狭长眸子的驱魔师低头看着它,声音冷淡,"又见面了。" "喵~" 白猫矜持而羞涩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坐的优雅而端正,"喵~" 很高兴再次看见你。 ……很高兴,终于等到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更新啦亲爱的_(:3)∠)_ 爱你们么么 ☆、超凶 第24章 "为何要跟着我。" 辛茶一个人穿过熙攘的街头,黑色的长风衣在空气中划过冷漠的弧度,她停下来,看着身后一步一步跟过来的白猫,声音冷淡,"你既然不愿意接受我和你谈的jiāo易,跟过来作甚。" 辛茶的眼睛有些危险的眯起来,"莫不是,想要我杀了你?" 驱魔师冷厉的气息散开,带着令妖恐惧的危险煞气, 杏仁睁着一双浅蓝色的水瞳,在煞气下微微颤了颤身体,却有些倔qiáng的看着她,然后一步一步的靠近,最后伏在她的脚边,温柔的蹭了蹭她的裤脚。 辛茶微微一怔,脑海中却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来一个女孩柔和的声音。 ----"阿姐,我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猫了。" ----"阿姐,我不喜欢你杀那些小妖怪。" ----"它们是无辜的啊。" 辛茶垂下了眼睛,收回了煞气,转身漠然道,"别跟来,我不喜欢猫。" 杏仁眨眨眼睛,轻轻的跟上,辛茶脚步微微顿了顿,却没有再驱赶,沉默的接受了这个跟屁虫。 杏仁有些欢快的想。 ----你不喜欢猫没关系啊,猫喜欢你就行啦w。 = = = = 花眠不能出院。 "最好还是在医院休养一下。"医生道。 "为什么?我烧已经退了,可以出院了。"花眠蹙起了眉头,道。 "褚小姐,很抱歉。"医生摇摇头,"您之前在医院有过病史,虽然之前病情好转暂时出院,但是现在……为了防止复发,我建议您还是在医院观察一下。" 花眠目光微微一闪,沉默了下来。 "嗯,好的。"姜白见花眠脸上一幅不情愿的样子,便替花眠同意了,"麻烦医生了。" "嗯,没关系。"医生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想出院。"花眠道,声音有些委屈,"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别闹了。"姜白无奈,"好好休息。" "阿白。"花眠眉头垂下了眼,声音有些失落,"我不想和你在医院……过年。" 好难过。 她不想和阿白在这里,度过她和她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 "没关系。"姜白拿苹果开始削,"在哪里都一样的。" "不一样的。"花眠摇头,"不一样的。" 姜白水果刀切的深了一点,又不小心削下去一大块果肉,叹了口气,姜白抬头看她,胸口上的猫眼石亮着浅蓝色的光,少女黑色的瞳仁安静,声音柔和,"只要你好好的,在哪里都一样。" 花眠看着姜白的眼睛,不知为何,那种焦虑难过的感觉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平和。 是呢,只要阿白在这里,在哪里都一样的。 如果她执意要出院的话…… "如果你不听医嘱,我会担心。"花眠听见少女轻轻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忧心。 "嗯。"花眠低头,"我知道的,只是……" ……只是,不想在医院,和你度过在一起的时光。 她抬起头,只是下文还未来的及说出口,便看到漂亮的蓝色石头在眼前微微闪过,眼前少女已经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额头。 姜白的唇有些冷,花眠微微睁大了眼睛,哑然,姜白轻轻抱住了女孩有些单薄的肩膀,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有你在,就好。" 一个吻。 花眠心中的遗憾烟消云散,"嗯。" 她也是。 其实,一直都是。 有你在,就好。 "那阿白这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花眠眨眨眼,"你都亲我了。" 姜白摇头,一本正经,"等你出院再说。" 花眠:"你刚刚亲我了。" 姜白:"不算。" 花眠:"你刚刚亲我了,阿白怎么能不负责呢。" 姜白:"……" 花眠眨眨眼,勾住女孩的脖子,蜻蜓点水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染着笑意,"还有,阿白,喜欢一个人,应该这么亲。" 姜白不说话,红着脸将花眠按在了chuáng上,狠狠亲了回去。 花眠眼角勾起一抹潋滟的水光,"阿白好凶。" "闭嘴。"姜白微微喘口气,脸红了一片,"我……不凶。" = = = 阳光透过gān净的窗户照进来。 "喵。" 白猫将地上的报纸衔住,拖到睡的很沉的女人旁边,然后跳到沙发上,轻轻舔女人的脸颊。 "喵~" 驱魔师一个人住着单人公寓,收拾的很gān净整洁,只是看上却一丝不苟的女人,昨天进了屋子之后,便一直在喝酒。 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它,嘴里一直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阿墨……" 它听见她念。 "对不起……" 然后喝的大醉。即使不省人事,嘴里还是在喃喃的念着那个名字。 阿墨。 很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