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数个夜晚,他一个人坐在黑暗的观众席,痴迷的看着舞台中央翩然起舞的她,从她的20岁等到25岁。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感到自己如此心动。然而她的离开让他措手不及,他动用整个律师团,只为留住她。当她的抵抗变得空前剧烈,他丧失了耐心……砍了她的事业,毁了她的...

第 19 章
    了身。

    聂颖谦赤身luó体下了床:“那么松,上了这么久一点感觉都没有。”

    文彩娜脸颊烧灼起来,羞愤无比。

    聂颖谦穿了内裤,绑了浴袍,走过杜云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你不是喜欢这女人吗?给你玩了,玩玩后给我送回去。”

    杜云心跳奇快,等聂颖谦走出卧室,文彩娜就骂了起来。

    “滚!滚出去!”

    杜云没吭声,依旧背着身,沉吟片刻,他说:“文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滚!!!”

    杜云走了出去,心情很不好,回到一楼客厅等着律师出来。

    聂颖谦在书房同雪荔请的律师密谈了一个多小时,出来时看到杜云有点意外:“你怎么还在?”

    杜云向聂颖谦颌首:“聂先生,我先送王律师回去了。”

    聂颖谦没注意到杜云心情不好,转身上了楼。

    一进房,看到文彩娜还在,聂颖谦涌了火:“怎么还没走?”

    文彩娜穿上了内衣,ru沟特别迷人,但聂颖谦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拉着聂颖谦坐在床边,自己站在他面前,用凶不摩擦他的脸,聂颖谦冷笑一声,扯着她手臂把她甩开了。

    文彩娜脸色微变,握着拳头忍着没发作,还是恬不知耻的用胸压他的脸:“既然刚才没感觉,我们接着做嘛。”

    聂颖谦连看都懒得看她,双眼望着她凶不,伸手把她一边的内衣拽了下来,捏着她一侧的丰满,狠狠咬了下去。

    比上次痛许多,文彩娜再也忍不住,推开了聂颖谦,自己也跌在地毯上。

    聂颖谦双手撑在床上,用脚狠狠踹了文彩娜的肩头,鄙夷的看着她:“像你这种女人,只配做男人的工具。”

    ☆、我没这种不要脸的兄弟种!

    深夜,大门的锁孔里有凌乱旋转的声音。

    深醉的猴子脚步虚浮,刚踏进家门时,差点被门口放置的一双运动鞋绊倒了。

    鹏程从房里出来,猴子循着面前那条腿往上看去。

    见是鹏程,他冷笑一声,什么都没说,往自己房里走。

    鹏程去扶他,却被猴子推了一把,鹏程自己还有伤,被这么一推,身体也吃不消。

    “别假惺惺的。”

    鹏程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猴子,都过去五年了,你到底在计较什么?”

    猴子一听,怒目而视:“我计较?连法律都判他有罪,你说是我计较?尚鹏程,我知道你两关系好,你什么都护着他,我不跟你讲道理,我就当没你这个兄弟。”

    鹏程心急,怕他栽倒,上去扶他:“猴子!你说什么啊!我们都是兄弟,十几岁就认识,这么多年你说散就散了?”

    猴子甩开他,自己撞到了后面的墙上:“我没这种不要脸的兄弟!你再也别跟我提他!”

    突然,鹏程房门开了,白天那男人穿一身黑,赤脚站在地上。

    暴露在外的粗糙皮肤爬满了伤疤,左小臂上那只铁锈红蝎子让人心生畏惧。

    他那深黄色头发依旧遮去了眼睛,眼睛下的脸庞瘦削,颧骨高,鼻梁也高,胡茬仿佛又长出了一些。

    猴子见了他,目光冰凉,好像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猴子,给我点时间,等我找到工作,我立刻搬。”

    猴子嗤笑一声,还没说话,鹏程急了:“搬什么搬?你本来就住这的。”

    “呵!真是兄弟啊!看来该走的,是我!”

    “猴子!!!”

    鹏程心烦意乱,跟着猴子往房里走,那痞子站在原地,无任何表情。

    **

    第二天,景蓝煲了汤给鹏程送来,刚到天喜街,看到前面停着一辆磨砂黑的兰博基尼,她有点吃惊。

    而昨天那男人正从巷口走出来,居然走到兰博基尼车边,弯腰从车窗跟车里的人说着什么,景蓝刚想快步上去看看,那男人已经上了兰博基尼,离开天喜街了。

    于是,景蓝把这枚炸弹立刻带给了鹏程。

    “喂!你那朋友是不是什么富二代啊?我刚看到兰博基尼来接他了。”

    鹏程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正等着景蓝把汤盛出来给他,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

    “是黑色的车?”

    景蓝嗯了一声。

    鹏程一脸愁容,景蓝端着汤碗走了过来。

    “怎么啦?那男人到底是谁啊?”

    鹏程抬头看着景蓝,顿了顿,说:“是晓泰。”

    这次轮到景蓝吃惊了:“哪个晓泰?韩晓泰?”

    鹏程点点头,端着汤碗喝了起来。

    景蓝大惑不解:“他不是在坐牢吗?”

    ☆、你怎么搞成这样搞?

    景蓝大惑不解:“他不是在坐牢吗?”

    “表现不错,提前释放了。”

    景蓝有点吃不消,又想到刚才那辆兰博基尼:“那他怎么认识那么有钱的人啊?怎么才出狱就有富豪来找他?”

    鹏程眼神闪了闪,却没说话。

    他放下碗,脸色有些僵:“景蓝,我有两件事要跟你商量。”

    景蓝坐下:“你说啊。”

    他朝猴子房间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第一,不要在猴子面前提晓泰。”

    景蓝皱眉,好奇心很重:“为什么啊?你不是说你们三个是最好的兄弟吗?”

    鹏程叹了口气:“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景蓝来了兴致,像打听别人隐私一样,凑到鹏程身边:“为什么?”

    鹏程摇摇头,从没看他这么严肃过:“别问。”

    “这么神秘?”

    鹏程没理她,又说第二件:“这第二件事,我想让晓泰负责送雪荔去晚枝家。”

    景蓝看着鹏程,不太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

    “我这身体康复起来还要一段日子,这段日子就让晓泰先送吧。”

    景蓝明白了,很赞同:“好,我回头跟晚枝说。”又像想起似的,大喊起来:“哦,对对,晚枝昨晚在雪荔家睡的,要不,今天就让韩晓泰送她们上山?”

    鹏程一听,连忙附和:“行行!我现在就给晓泰打电.话。”

    晓泰不知去哪了,那头很吵,鹏程等了一会,后来不吵了,估计是晓泰换了地方。

    “鹏程,什么事?”

    “晓泰,我老板要出车,你帮我跑一趟行不行?”

    昨晚鹏程只跟晓泰说,自己这几年在给别人开车,具体细节并没谈到。

    晓泰那端顿了顿,才说:“这样吧,我等下给你回电.话。”

    鹏程等着晓泰电.话,景蓝那边已经联系好了雪荔和晚枝。

    晚枝听说鹏程想休息,让昨天那个男人送她一段时间,别提多兴奋了,立马就答应了,还说现在就要那男人送她们回山上。

    景蓝摊开手,戏谑的看着鹏程:“我看咱们傅大小姐是春心荡漾了,韩晓泰真是好运,一出狱就遇贵人。”

    鹏程愣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晚枝喜欢晓泰?”

    景蓝笑了一声,两人还没发表各自看法,晓泰来电.话了。

    “鹏程,下午行吗?我现在还走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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