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那天她戴着去医院,被丁燃折断成两块的发卡是一样的款式。 他特意让设计师做的。 沈衡把发卡戴在她头发上。 很好。 他非常满意。 阮绵看着镜子里已经戴好的小发卡,立即站了起来。 沈衡瞥了眼她完全被遮住的腿,道:“我会给你买新的裙子,还有其他衣服。” “以后外出,只能穿长裙和长裤。” 阮绵不想和他吵,忍着怒火道:“我知道了。” 再忍一忍。 反正很快他们就离婚了,离婚后谁管这个男人的话呀。 阮绵冷着脸:“可以走了吗?” …… 车上。 阮绵刚给朋友发完微信,眼前出现一部手机。 她疑惑地抬头。 沈衡道:“手机号。” 阮绵楞了几秒,道:“你不是说,有什么事直接和你的助理联系吗?” 沈衡道:“我改主意了。” 听着他随意的语气,阮绵瞪着眼前的手机。 他改主意,她就得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他?凭什么呀? 阮绵抿着唇,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把自己的号码存进去。 “可以了。” 她把手机递过去。 沈衡没接,掀起眼皮:“微信。” 阮绵咬咬牙,又给他加上自己的微信。 阮绵想直接把手机丢过去,可是看了他一眼,她只闷声道:“加好了。” 手机被他拿了回去。 阮绵想到他每次理所当然的姿态,再想想自己总是不敢违抗他,心里郁闷又难受。 她转过脸看向窗外,连余光都不想见到他的脸。 -- 很快,到了地方,车子缓缓停在旁边。 司机下车,把车门打开。 阮绵解开安全带,话都没说一句就要下车。 可是她刚解开安全带,整个人就被抱了过去。 随即,“碰”的轻响,站在外面的司机把车门关上。 阮绵呆了呆,用力推他:“你干什么呀?” 沈衡冷声:“别动。” 阮绵气恼道:“我到了,你放我下来。” 沈衡把玩着她的头发:“我和你一起。” 阮绵瞪着他,傻眼道:“我和朋友谈工作的事,你去干什么呀?我们两个女孩子,你跟着去不合适。” 她一点都不想让京市圈子之外的朋友,知道她和沈衡的关系。 沈衡食指一点点缠绕上她一缕头发。 阮绵看出他是认真的。 这个男人说出的话,要做的事都不可能放弃。 “沈衡,你别这样好不好?”阮绵急道,“我和你保证很快就回来,二十……十五分钟,我十五分钟就回来。” 沈衡垂眸,看着她着急的脸色。 “你放我下来,”阮绵急得拧他的手,“我保证十五分钟就回来。” 沈衡食指上缠绕着的头发散开。 他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低声道:“亲我一下。” 阮绵脸上着急的神色凝滞住,嘴角轻扯:“你说什么?” 沈衡:“亲我一下,我放你下车。” 阮绵脸上一阵红一阵热:“沈衡,你别太过分了。” 沈衡道:“亲我一下,你自己下车,还是我跟着你一起,你自己选。” 阮绵气得眼眶发红:“你就是个流氓。” 沈衡道:“给你一分钟做选择。” 他抬起手:“现在开始算时间。” 阮绵急得要哭,气得捶打他两下:“我亲。” 她闭上眼,凑上去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口。 亲完,阮绵睁开眼,又气又恼道:“我亲了,你放开我!” 沈衡捧住她的脸,抬高,嗓音清冷道:“刚才的不算。” 他低头,覆上她的唇。 …… 阮绵从车里下来时,整张脸都写着不高兴。 进了咖啡店。 “绵绵,这呢。” 听见熟悉的声音,阮绵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咖啡馆靠近窗的位置。 扎着丸子头,笑起来露出两个小酒窝的女生,正冲着阮绵招手。 阮绵走过去。 何糖糖笑得脸上的酒窝更深了:“绵绵,我看见了。” 阮绵疑惑道:“看见什么?” 何糖糖低声道:“你从一辆豪车上下来,那就是你豪门老公的车吧?” 阮绵脸上闪过尴尬。 何糖糖家里是开出版社的,是她的高中同学,几年前和家人离开小镇,到京市生活。 她们的关系不错,她一些漫画书,都是授权给何糖糖家出版。 以前的同学,并不知道她是京市阮家的人。 阮绵不愿多谈沈衡的事,随意岔开了话题。 何糖糖把合同拿出来,碎碎念道:“漫画卖得很好啦,这是准备加印的合同。” 阮绵认真翻阅。 何糖糖道:“绵绵,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