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仰面躺在他身下,脸上透着红潮,发丝都是湿的。呼吸微弱又急促,眼皮耷着,嘴唇微张,不时发出细弱的呻吟声。显是还没完全从睡中醒来,模模糊糊地又被崇宴肏了彻底。 崇宴埋着头,握住玉奴胸前一对鸽乳,那双小乳原本不过是微微凸起,穿上层层叠叠衣物之后还能掩饰住,现在却足足可盈手,如少女一般丰满而圆润。这要多亏了三日里崇宴对它的玩弄。若说崇宴的肉具无一刻不埋在玉奴的身体里,那玉奴的双乳就无一刻不握在崇宴的手心里。 手下捏着揉着越发满胀的乳晕,牙齿则对乳粒又吸又咬,就在崇宴日夜辛勤耕耘之下,那两粒红珠如今都已有了花生大小,简直如同产了乳的少妇一般。 “哈……嗯……” 即便已经疲惫得如此被玩弄也未苏醒,但肉体上所受的刺激,仍让玉奴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漫出沙哑的呻吟。 玉奴的喉咙已在头一天就喊得哑了,却不是因为呻吟。他一刻不停地在骂崇宴,到被侵犯被进入,反而紧闭嘴唇,什么声儿也不发出。 现在想要听玉奴的叫声,还就得在他睡着的时候。 崇宴双目微微充血,咬紧嘴唇,重重地将自己顶入玉奴的身体里。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不在乎了。 这个人恨死他又如何,想要他死又如何。 他照样还是得躺在自己身体下,被自己肏得半死不活。 他照样得怀上自己的孩子。 至于别的,那些都不重要,崇宴懒得去想了。 5.3 整整五日,崇宴在玉奴的身体里整整待了五个日夜。除开饮食和如厕,两人的下体几乎没有分离过。 但即便是饮食和如厕,身体不得不暂时离开对方。崇宴也不会让玉奴好过。 这几日,宫人是不允许进到内殿里来的,送来的膳食,也都是崇宴穿好衣裳,下床亲自到门口取过来。 肉具暂时离开那被肏得已经变了颜色,像是木耳泡开之后,合也合不拢,发着肿,还往外冒浓白浆液的小穴,像是一股小温泉。 在精水还未滴下阴部时,崇宴已经取过一个软塞,塞到穴口处,一汪精水便又被牢牢锁在里头。 “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崇宴警告着,伸手在那片已被掐得瘀痕遍布的臀肉上,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臀肉散开一圈涟漪,被堵住了出口的阴穴外壁,还轻轻抽搐了一下。玉奴半闭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了虚弱的呻吟声。 没日没夜的床事已经使他体力耗尽,连睁开眼睛也要费些力气。他躺在已被体液染得脏污的锦被里,不着片缕,身上满是被凌虐的痕迹,呼吸微弱,像是个破损的偶人。 进食的时候,崇宴仍旧没有将人解开,他拿勺舀了鱼肉粥,俯下身喂给玉奴。玉奴疲惫地半睁眼,目中神采涣散,过了片刻,才渐渐看清眼前人。 然后他用力地,呸了崇宴一口。 动作微微一顿,崇宴捏住了他的下巴,勺子对准他的嘴巴,硬给他灌了进去。 玉奴却用舌头,费尽力气地,硬是把粥顶了出来。 崇宴直起身来,目中阴暗,他俯视着玉奴,因刚才那点反抗,身下的人剧烈的咳嗽着,面色本来是苍白,现在涨成了通红。 “本宫还以为,你应该已经被肏得没力气了才是。” 崇宴放下粥,声音里有种轻飘飘的寒意,“看来本宫做得还是不够。” 玉奴颜色稍变,崇宴又端起碗,对他笑了笑:“既然上面不想吃,下面总该想吃了吧。” 崇宴拔下了软塞,精液一下从小穴里涌出来,崇宴用手指抹掉一直流到后穴里的白浊,有些遗憾:“这么多,够你生下多少孩儿了。” 又安慰似的,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捅进玉奴的嘴里,用力地搅动,“不过本宫会全部补给你的,不必担心。” 玉奴看着他,目中除了深切的恨意,仿佛还有别的什么。 但崇宴看不懂,也懒得去研究。他只是拿起勺子,重新舀了一勺粥,然后用勺子椭圆的头部,捅进了玉奴的阴穴里。 玉奴一瞬间眉毛皱得倒了起来,露出苦闷的神色,嘴唇紧紧咬住了。 崇宴将勺子又捅深了些,转动着勺柄,确保肉粥一定能灌进玉奴体内。 “你要多吃一些。”崇宴又捅入一勺,“本宫不喜欢奸尸。” 玉奴闭上了眼睛。或许是痛得狠了,眼角渐渐有泪水沁出来。 除了进食,连如厕,玉奴也不能自主了。 每到固定时刻,崇宴就会按压着他的小腹,用手握住他残缺的性具揉捏,催促他便溺。 玉奴若是便不出来,崇宴甚至会弯下腰,用嘴含住他的下面舔咬吸吮,像是一定要迫那里吐出什么来。 尿液自然不是这样含出来的,至于别的,比如精水,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玉奴那物已经是无用了的,就算崇宴再怎样含弄,到底只是有些发胀,最多吐出几丝透明的水来。 此时,崇宴便会用指腹摩挲着他那缺了头部,顶端平整的性具,懊恼道:“当真是年少不知事。好端端的,怎么便让你做了阉人。” 玉奴只闭着眼睛。 但崇宴的苦心终于没有白费,终于有一次他含住玉奴的性具,同时用手去插玉奴的前后两个穴,玉奴抽搐着,阴穴高潮之后,紧接着,便尿在了他的口里。 玉奴没有关注崇宴是吞下去了,还是吐了出来,他高潮次数太多,已经近于晕厥。 夜里崇宴依然插在他身体里,双手握住他的两乳,两腿纠缠上来,缠住他的腰。 两人以这样亲密的姿态入睡,却一个梦也没有做过。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6.1 到第六日,崇宴不能再心安理得地罢朝下去了。 他亲吻着玉奴闭着的眼皮,将自己一点一点,从玉奴身体里脱离出来。 “啵”。 细小的一声,饱满的龟头终于和那几乎快肏烂了的小穴完全分开,小穴已经肿得不能看了像朵熟透了的花,鲜艳得有些糜烂,穴肉翻出,红得像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