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62年的5月19號,星期六,農歷四月十六。 今天是許大茂大婚的日子,四合院裡一大早放了2掛500響的鞭炮,貼了一堆的大紅喜字。 昨天許大茂給院裡發了幾斤喜糖,今天一早就走了,看得出來一大爺有些不開心。 婚禮在婁家舉行,婚宴在首都飯店,四合院裡的人一個沒請,說是回頭補上,大家有的等。 院裡目前婚禮辦的最好的是二大爺家的大兒子,其他的,辦酒席的也是一家隻請一位,擺上一桌,幾個素菜,兩三個葷菜打發了事。 晚上回來聽說這些事的何雨柱決定第二天加緊攻勢,最近已經可以和二女相談甚歡,一起遊園了。 第二天是5月20號,星期日。 一大早就去國營商店買了3塊上海牌女士表,一下子在商店引起了轟動,眾人紛紛圍觀,這可要四五百塊錢,一個工人家庭一年都攢不了100塊錢。 何雨柱向眾人頻頻揮手致意,那樣子真像是領導視察。 直到開票時直接開了單位軋鋼廠後眾人才直接散去,裝什麽裝,單位采購你充什麽大尾巴狼。 現在何雨柱做的好多事都有李主任背書,是的,李副主任把自己的副字去掉了,首都萬人大廠主管後勤的主任,廠內排前五的存在。 到了水木大學,直接帶著兩女去了頤和園,也就5公裡的距離,還沒有軋鋼廠到水木距離的一半遠。 到了頤和園都快十一點了,何雨柱直接拉過一個年輕小夥工作人員,讓他去幫自己跑個腿,買些糕點和吃食,怎樣也要把午飯對付過去,晚上再去吃好的。 遊湖時到了湖中心,何雨柱從包裡拿出了兩塊手表送給了兩女,一番推脫後都收下了,楊真家庭條件好,一塊手表沒看在眼裡,看在好朋友盧蘭的份上收下了,盧蘭怎麽想的就不好說了,這或許是個美妙的誤會。 春暖花開,劃了一個多小時後回到了岸邊,選了塊乾淨的草地,從包裡拿出準備的床單鋪上面,讓二女稍等。 拿到了小夥跑腿買回來的各種糕點和吃食,熟練的塞給對方一塊錢後回到了二女身邊。 何雨柱今天準備的飲料是紅糖薑茶和煉乳奶茶,因為某人掐指一算,楊真這幾天需要暖胃。 等走回來的時候有些傻眼。 不知是誰那麽不客氣,或許是真的渴了,都已經喝上了,何雨柱撇了眼,拿反了,楊真喝的是煉乳奶茶,盧蘭喝的是紅糖薑茶,看她們都喝的美滋滋,算了,還是不要破壞這美好了。 湊合吃了點,何雨柱又帶著二女去溜達溜達,吃點小吃,然後去看了電影,非常充實的一天。 下午6點多一點,三人一致決定,去莫斯科餐廳。 把二女送回去時已經快九點了,何雨柱已經跟門衛熟悉了,每次見了面都要讓根煙,這不就用到了。 許大茂結婚花費多少不知道,何雨柱卻是花了520元,嗯,還給妹妹留了塊表。 何雨柱的二手勞力士和一手歐密茄從來都是放到空間裡,要確定時間時才拿出來看看,已經那麽張揚了,別再招人恨了。 婁小娥住進了四合院,這下子像是水滴進了油鍋裡。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嫁妝多豐厚就不說了,至少這一個禮拜,天天吃肉! 把何雨柱的火力算是全吸引走了,許大茂被映襯成了癩蛤蟆,癩蛤蟆就癩蛤蟆,許大茂自得其樂。 許大茂至少現在對婁小娥是真的好,每天上班,上班前做好飯,安排好婁小娥的衣食住行,還順帶收拾下衛生。中午婁小娥不想吃許大茂準備的飯就去國營飯店,這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眾人紛紛想到,生活還可以這樣?萬惡的資本家! 我怎就吃不上肉,過不上這種生活呢。 更可氣的是晚上,許大茂下了班著急忙慌趕回來,做飯,收拾衛生,洗衣服,做家務,簡直絕了! 大院裡都看不下去了,簡直是男人之恥,呸,不要臉。 這裡面數賈家最是躁動,要不是被攔著,棒梗都可能要跑過去找許大茂認乾爹了! 今天是5月27號,周日。 通知:今晚開全院大會。 晚7點,天還沒全黑,院裡已經坐的滿滿當當,至於開會原因,無外乎許大茂惹了眾怒,至於用什麽理由開刀,眾說紛紜。 今天會議,不等二大爺擺譜講話,一大爺直接開口了。 “首先,咱們院裡許大茂同志結婚了,婁小娥同志加入了咱們四合院的大家庭,大家歡迎!” 掌聲稀稀拉拉,但婁小娥卻非常興奮,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一切都是那麽的稀奇,許大茂別的不管,就坐在婁小娥旁邊獻殷勤,任誰看了都要說許大茂是個好同志。 “上頭的政策我就不囉嗦了,大家也都知道,現在大家日子都好過了,也有個別困難的家庭,大家要互幫互助,團結友愛!” 這話大家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這不,人群中一個小年輕喊了一嗓子。 “大茂哥結婚還沒請客呢!” 大家一下子來了精神,紛紛盯著許大茂看,就連婁小娥都看著他,婁小娥是個傻白甜,好多規矩不懂。 許大茂對婁小娥的變化是婚後幾年沒有孩子一點點開始的,量變產生了質變,因愛生恨也罷,長久積壓也罷。 “大家別都看我啊,咱院裡可不興這個。”許大茂不為所動。 人群裡立即有人跟進:“怎麽沒有,二大爺家辦的多敞亮!” 許大茂直接回道:“那我可不知道,也沒請我啊。” 許父許母為了佔單位的分房名額搬出去了,許大茂沒結婚小年輕一個,劉海中也就給許大茂說了聲要請他父母吃飯,人是沒來,許大茂給隨了2毛錢禮金。 三大爺緊跟其上:“這新年新事新氣象,大茂,你們家又不缺這仨瓜倆棗的,至於嗎?” 許大茂斜撇了三大爺一眼:“解成今年二十出頭了吧。” 一下子點到了閻埠貴死穴,老閻家大兒子閻解成也到了年齡,都要開始張羅相親了,院裡緊接著辦婚禮的很可能是他家,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現年歲數更大的何雨柱被自動忽略了。 二大爺也按耐不住了:“我說許大茂,你家見天的吃肉,院裡有誰比你家吃的好,請大家夥吃一頓解解饞怎麽了,再說了,這可是你的大喜的事,一輩子就這麽一回,我說你平常也不是個小氣的人啊。” 婁小娥還在那裡看戲,沒覺得自家被針對了,她家以前的門頭差事,禮尚往來可非常多的。 許大茂直接說:“是,我是管的起這頓飯錢,關鍵是,咱老話說得好,不能壞了規矩不是,我要是請了,那傻柱呢?閻解成幾兄弟呢,二大爺你家還有倆呢,院裡這以後事可多了!” 這話很是在理,十幾個大小夥子,那麽多老人,以後每年的婚喪嫁娶可少不了,一旦開了頭可不好收場。 一大爺清了清嗓子,說道:“大茂說的在理,這個事情啊,主要看心意,各家情況不同,有條件好的,也有條件不好的,這條件不好的,有了紅白喜事什麽的就是請大家吃個窩頭,大家也不會說什麽,這條件好的呢,請大家吃頓好的,大家熱鬧熱鬧也挺好,一切都全憑自願!” 話說到這個份上,底下變得鬧哄哄的,許大茂依然悠閑的服務著婁小娥,剝瓜子仁,不搭茬了。 婁小娥被大家指指點點的不好意思了,小聲問許大茂要不要請客,許大茂直搖頭。 許大茂後面的棒梗聽到了直接喊道:“小娥嬸子說要請客啦!” 院裡一大半人激動的衝過去,有拉著許大茂手感謝地,有不停恭維的,有誇婁小娥漂亮的,總之,兩口子快被忽悠瘸了,根本說不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