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请止步

位低被人欺负,上仙遭人陷害,灰飞烟灭怎一个惨字了得! 涅盘归来,位高身贵,睥睨恶毒女,脚踩白莲花!我是上神我骄傲! 这一次,该是她的谁也夺不走。 男主:“你还要我吗?”摇尾巴可怜兮兮(* ̄ ̄)((RQ*) 女主:“考虑考虑。”(/v)

第19章
  第十九章
  司命星君顯然已經睡下,裡面靜得很。
  穿牆過去,那司命果真睡得香甜,半側著身面向這邊,身上搭著一條軟被。
  前些日子在天宮中,禦珩教我的幾個秘術中,有一個與狐族的媚術差不多,然則更精辟一些。實是以法力祭出,能使受術者產生幻覺,而這個幻覺如同真實的一般。要解除幻術只有兩種辦法,一是直接破解,二是我用一滴精血解除。
  即安全又簡單,我默念口訣,掐動手指一指司命星君,一道紅光緩緩沒入司命的眉心,他渾身一震,這便是入了幻覺中。
  因我是施術者,當也能瞧見幻術中的一切。
  司命星君的床榻邊上,此刻半臥著兩個美人兒,美的如仙如畫,媚的如妖如火。身上幾條紗衣隱隱約約的遮擋了三點一線要緊處,手輕輕撥弄著司命。
  在我看來,這等兩個天香國色,大半夜的在你的床邊衣帶漸寬,終究沒那個男人能坐得住。
  司命星君醒來的時候,那面色帶著少許迷茫和驚訝,著實讓我意外了一把,然則更意外的在後頭。兩個美人寬了衣都趴在了他身上,他卻是猛然色變,揮手就把兩個美人甩了出去,怒喝一聲:“哪裡來的妖孽,還不受死……”
  我不曉得是不是幻術太過粗糙,以至於司命能這般果決的化解了。然則他也果真過了這個幻術,是以從茅草屋中出來,我還是有些鬱悶。
  一則司命化解了幻術,不曾有半分猶豫,這讓我很是開心。二則鬱悶的,卻是我一個上神施展的幻術,卻不頂半分用處,委實丟人了些。
  是以第二日一早,面對司命和七七,我點了點頭,同意了他們倆人的婚事。
  司命倒是個利索的人,而且利索得有些過了頭,當即便掏出三張大紅帖子,帖子上面寫的,是良辰吉日。一個在半月後,一個在二十日後,一個在一個半月後。三個日子均是大吉,然則大吉中,也有好差之分。
  最好的,便是在二十日之後,大吉,萬事皆宜無任何忌諱。
  這些我自不得多信,然則這說到底都是七七和司命兩人的事情,我甩甩手,凡事讓他們決定。
  雖是這樣說了,可每一次決定了事情之後,他們都要來詢問我一遍,我每次都沒有意見。只是讓輕九準備婚宴的事宜,雖說七七只是我的婢女,可正因著她是我的婢女,本著我與她的情誼,自要給她個風風光光的婚禮,讓她體面的出嫁,不至於讓人輕看了她。
  七七出嫁,雖說算不得多大的事兒,卻不得不說這是昆侖虛幾萬年來第二件喜事,這第一件,自是我的加冕那次。
  二十日的時間,我均是吃喝睡玩,忙活的都是他人。
  婚禮那日,果真如司命算的一般,是個黃道吉日,天空萬裡無雲的,卯日星君很給面色的日光剛剛好,不至於沒有陽光,也不會覺得毒辣。
  微風徐徐的,迎親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現在澤海岸,拐進了墨水彎。
  彼時的我正坐在昆侖虛山頂之上,就著徐徐微風萬裡無雲,喝著竹葉釀。迎親隊伍拐進昆侖虛時,昆侖虛靜候了十幾日的山花全部盛開,姹紫嫣紅的甚是好看。
  七七對著昆侖虛的山巔慎重的跪下叩首三次,這才坐著花轎離去。
  三哥從山下上來,站在我身旁同看著遠去的迎親隊伍:“你不願面對七七離去,明明是不舍……”
  我無從反駁,著實我是不舍的:“下方如今……”
  “宴席早結束了,見今也沒幾個人了,就鳳棲那小丫頭和白裡還在,你不下去嗎?”
  我搖搖頭:“不了,我想呆在這兒,你合著幫我招待招待。”
  他深深望了我一眼,轉身下了山巔。
  我端坐在山巔直到白光盡褪,暮色駕臨,月涼如水中和風徐徐。我摸了摸手臂的涼意,拾掇了一番心情之後,摸回了蓮花境蒙頭大睡。
  那一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是大片大片的笙陀花,淡粉色的花瓣隨著清風飄飄絮絮的飛揚滿天滿地,七七研著墨我執筆而畫。畫的,是笙陀花樹下,禦珩以瑤琴而拂,琴音瑟瑟靡靡之音繚繞心頭。
  這個夢境既真實又虛幻,然則我的記憶中,委實沒有發生過這一的事情,倒是成片的笙陀花隻一處地方有,那是白於山上。
  漫山遍野生長的均是笙陀花,每逢花開時節,便是成片而開成片而落,營造出一副粉色天地。
  醒來的時候,我很是鬱鬱,暗想著許是前些日子被禦珩欺負得很了,是以魔怔了也未可知。
  不過如今也確然是笙陀花開的時節,也不曉得那麽多年未見,還是不是初初記憶的那樣光景。 於是心裡惦念,起身換了衣裙,招來祥雲直奔白於山。
  行了一個時辰到西荒,終於遙遙望見了白於山,一片的粉色,如記憶中的模樣絲毫未變,隻變的是人。山還是那樣,我卻又長了一萬歲。
  說起來一萬年前,我是怎麽會想到去凡世的?三千世界中,凡世千千萬,我輾轉了那麽多世,終歸沒能參透人生苦樂悲歡離合。
  輕輕落下雲頭,踩著粉色的花瓣,繽紛的景確然能讓人如癡如醉。
  恍然間,憶起某一世在俗世做舞姬那時,如何的傾國傾城,一身舞技誰人能望其項背。
  就著如雨花瓣,我輕巧立上枝頭,緩緩跳了起來。
  這一舞,我跳得很隨意,心中似乎忘了一切,只剩下這漫山遍野的笙陀花。
  直到舞盡,站在樹上遙望洛水,這就是生養我的地方,靈氣並不算充裕,也沒有多少山精仙靈,卻能生養出我這麽一個上神來,也著實算得上是仙山福地了。
  突兀的,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緩緩的行至我的身後,我愣了愣回頭,瞧著禦珩一身墨藍色的長衫,站在樹下仰頭望著我,目光中灼灼之色讓人心顫。
  我呆了一呆:“你……你怎麽會在這裡?”
  他抬手,修長的指,白淨的手掌心落下幾片笙陀花瓣,緩緩道:“有許久不曾來了,思憶起如今是笙陀花開時,是以來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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