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天灾

作家 鸩离 分類 玄幻言情 | 30萬字 | 99章
第八十八章
  第八十八章
  司南第二天一大早就跟盛幼青他們說,要跟他們一起去打獵。
  盛幼青跟程薇都很高興,因為在她們眼中,司南跟程溯銘都是很強悍的人,司南還有空間,武器眾多,有他們兩人隨行,此次外出打獵一定會安全許多。
  石山基地自入冬以來,外出打獵的人有很多,許多都是自發組織人手,自製一些雪橇滑板就出去打獵去了,遇上雪地中大群的狼群虎熊之類的,通常死傷慘重。
  基地為了杜絕這種情況再次出現,也為了充盈積分商店的肉類品種,軍隊每周都會組織一次狩獵,普通民眾可隨軍隊一起外出打獵,但要上交一半所獵得的貨物,還得聽從軍隊的指揮,否則不允許隨隊。
  當然,如果你覺得軍隊收的貨物太狠,不願意隨著軍隊外出打獵,可以花些積分物資,去軍部租用上了雪地輪的車輛,自己出去打獵。
  楊文濤一看司南他們也要出去打獵,就跟程溯銘商量:“軍隊這次組織參與打獵的人近兩百號人,人太多,動靜太大,會驚走獵物,獵不了多少野物。我們不如合夥去租賃一輛軍用帶蓬越野車,自己獵多少算多少,不用跟人搶。”
  程溯銘沒意見:“你去問問盛幼青、鄭健他們是個什麽想法,租賃軍用車不便宜,連車帶汽油,出去個三五天至少要兩百積分,平攤下來每人大概要給五十積分,你問問他們願不願意。”
  楊文濤找到盛幼青兩人,轉述了程溯銘的話。
  盛幼青說:“我無所謂,楊哥你們做決定就好,反正有司南加入,我心裡放心很多,跟誰出去打獵都可以。”
  鄭健卻很猶豫:“我們人數太少,獨自出去會不會太危險?”
  楊文濤說:“風險與報酬並存,都想著出去打獵了,還怕什麽危險。”
  鄭健想想也是:“行,我們租車吧。”
  楊文濤很快去軍部租賃了一輛六人座的軍用越野車開到小巷口,他們出去打獵至少要在外面呆個兩三天才能回來,除了要自己要用的武器,比如打獵時需要的大型弓、弩,機、械、弩沒有的話,要麽花積分去軍部租賃,要麽自己做,另外還要備一些乾糧食物,便攜式燃氣爐,厚衣服被褥醫用品地圖之類的東西。
  軍部的弓、弩隻租賃給沒有任何犯罪記錄,在基地表現良好,有工作有積分的人。
  租賃的價格也不便宜,一把長弓加箭矢要一百積分,各種型號的機、械、弩則要翻倍,還要壓雙倍的積分才能租賃走,怕租出去了就被人私下扣下使用不還回來,才出了這個規定,一般人根本就沒那個積分去租賃,只能自己做。
  司南空間裡有末世前做得五把十!字、弩,除她和程溯銘常用的兩把,剩下的三把可以借給楊文濤他們三人。
  盛幼青跟楊文濤毫不客氣的借用了,還把他們帶得被褥之類的大件玩意不方便隨身帶的,全都拿給司南,讓司南放進她的空間裡,幫他們保管。
  鄭健心裡還是很別扭,不願意用司南的十、字、弩,堅持用自製的木器長弓,另外帶些大砍刀、被褥之類的塞進車後座。
  司南也不勉強他,反正他們說好了,遇到大獵物他們共同出手,擊殺後大家平分,小獵物自己獵得算自己的,鄭健想怎麽樣,都跟她沒關系。
  他們一行只有五個人,有鄰居看到他們租了車要出去打獵,想搭夥跟他們做一起出去。
  程溯銘婉拒,“剩下的位置是給我們的狗大黑坐的,它體型挺大,我們不可能一直抱著它,得給它安排個座位。我們外出打獵要靠它幫忙尋找獵物,實在不好意思啊,我們沒辦法再多加一個人進來。”
  他們的確有帶著大黑出去打獵的打算,但剩余的位置不一定是留給大黑的,程溯銘這麽說,只是不想讓別人摻和進他們的小隊裡來,到時候既要防猛獸,還得防上車的人。
  大黑是條田園犬,雖然比較聰明,不過沒有受到打獵方面的訓練,其實帶出去的作用不大。
  司南堅持帶它出去:“動物類的警覺性比我們人類高,在野外,有很多我們察覺不到的危險,它們都能提前察覺到,並且做出警示。這次外出打獵我不大看好,總覺得會出事,不帶上大黑我不放心。要不是外面太冷,冰雪太厚,我都想帶上聽覺靈敏的大白出去。”
  程溯銘見她堅持,只能隨她了。
  兩人臨出門前,把家裡的兩把鑰匙交給盛母、程薇一人一把,讓他們幫忙看家,照顧溫室兩隻大鵝。
  盛母她們目送他們離開,楊文濤開著車很快到了基地門口。
  門口負責登記的士兵檢查了一下車輛人員,沒有偷運貨物、綁架人員的情況,這才對他們說:“外面開車的時候要小心,車輛能不熄火就不要熄火,一旦熄火油箱被凍住,想再開動就很難了。打獵的時候也要注意安全,遇上大群的狼群猛獸請立即離開,不要停留!最好按照我們基地軍人打獵隊伍行走過的安全路線打獵,不要偏離很少人去的地方,以免遇上危險。請你們務必要把軍部車輛安全歸還,否則你們帳戶上的所有積分都將被扣光,用來抵扣損害的車輛。”
  說了這麽多,就是擔心他們無法歸還車輛,畢竟現在完好的車輛可是十分珍貴的。
  楊文濤表示知道了,一踩油門出了基地。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天沒那麽陰沉,風雪也沒那麽大,能見度很高。
  楊文濤按照基地前人打獵的路線,速度不快不慢的往前開。
  程溯銘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手裡拿著一份石山周邊地界自己繪製的詳細地圖,在周圍一片白色冰封的世界裡,努力觀察辨別著方向,向他們商定好的一個地方行去。
  他們要是按部就班地按照軍人探過的安全路線行駛,安全是安全,獵物就別想打到多少了,本都被前人獵空。
  想要打到大量的獵物,他們必須往深山裡走,或者去人煙稀少的地方。
  程溯銘傾向於前往人煙稀少的平原地,深山要停車,還得長途跋涉的爬山追逐獵物,遇上大型猛獸,逃跑都很困難,遠不如在平原地打獵,能一直開著車不停火,遇上危險還能及時撤退安全。
  大家都沒意見,全聽程溯銘的安排。
  程溯銘看中一個距離石山基地大約四個小時車程,名叫克縣的地方。那裡在末世前是個專門養殖各種可食用肉類的養殖縣,裡面不僅養著成群的豬牛羊,還養著可食用的鴕鳥、鱷魚、鹿子、蛇類等等獵奇生物。
  雖然末世已經過去三年了,那些動物早已在各種天災死的死,逃的逃,但程溯銘覺得那個縣的野生動物會比其他地方多,因此寧願多耗點油,也要去那裡打獵。
  司南空間裡儲存了不少汽油,油沒了她可以一直續上,這樣一來,最重要的燃油問題解決了,他們也沒了後顧之憂。
  司南跟盛幼青兩個女的坐在後座第二排,鄭健跟大黑坐在第三排。
  大黑是自出生長大以來,第一次出遠門,它好奇的湊在車窗上,看著車外一閃而過的風景,除了偶爾看見路上有其他徒步或開車打獵的隊伍,嘴裡會汪汪叫兩聲提醒司南外,其他時候都很安靜,不吵不鬧,十分乖巧。
  盛幼青忍不住對司南說:“你這狗倒是挺聰明的,第一次出門打獵就知道保持低調,偶爾警醒主人。不知道遇上獵物,它會不會聽你的話,衝上去咬獵物?”
  “應該會。”司南回頭摸著大黑的狗頭,“在家裡的時候,我閑來沒事做偶爾訓它,讓它牽手,坐下,到院外撒尿等等簡單的指令,教它兩回就懂了。有時候還能聽懂我跟溯名說得話,比如我說到吃肉,吃飯、出門散步之類的,它就會把耳朵豎起來,仔細聽我說得話。我感覺它的智商挺高,讓它幫忙打獵應該沒問題。”
  話音剛落,盛幼青就看見大黑兩支黑白相間的狗耳朵豎了起來,猛地轉頭看向司南,黑黝黝的一雙狗眼睛放光,一臉期待的模樣,顯然聽到了司南剛才說的關鍵詞。
  “噗——”盛幼青笑起來:“它還真聽懂你說得話了。”
  司南無奈的收回手,神色認真的對大□□:“大黑,我剛才說得話是正常聊天說的話,沒有別的意思,你明白嗎?”
  “嚶。”嚶嚶怪大黑的耳朵趴了下去,看司南的眼神有些委屈。
  司南繼續道:“我暫時不能拿食物給你吃,等下我們要出去打獵,會遇上許多獵物,大黑要幫忙追捕獵物,還要幫我們警惕其他大型猛獸靠近我們,進行提醒。如果大黑表現的好,我就拿你最喜歡吃的火腿腸,水煮雞鴨腿,還有你愛吃的紅薯給你吃好不好?”
  大黑立馬來了精神,坐直身體,對著她小聲的汪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盛幼青感歎:“還真成精了,完全能聽懂你說得話,搞得我都想養一條狗來玩玩。”
  “想養就養啊。”
  “算了,養條寵物費心費力,還費糧食。”盛幼青搖頭:“我光是養活自己一家人都已經很累了,再養一條狗,等於多養一個家人,要管它的吃喝拉撒,生老病死,想想都累。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有空間,有許多物資,吃穿不愁,有那個能力養寵物。我也就想想,不會真養一條狗給自己添麻煩。”
  鄭健坐在後面默不吭聲,眼睛望著窗外的雪景,不知道在想什麽,耳朵倒是將她倆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車子行駛大約兩個多小時,經常外出打獵之人清理出來的安全道路,漸漸變成無人踏足的區域。
  到處是厚重的積雪冰塊,因為長期無人行走,加上之前的地震垮塌,楊文濤擔心車子陷入地洞空陷的位置,一直按照程溯銘所指的地圖路線,沿著前往克縣的大道,一路看著大道路邊被冰雪覆蓋的垮塌房屋、路牌,小心的開著車緩慢行駛。
  車後座的盛幼青三人則在進入無人區以後,都扒在窗戶口,看看外面有沒有獵物。
    司南看了半天沒看到一個獵物,乾脆從空間裡拿出五個望遠鏡、護目鏡,分給車裡的人每人一個,便於大家在白茫茫的雪地間保護眼睛,尋找獵物。
  鄭健握著手中的護目鏡、望遠鏡,心中十分複雜,他既恨司南是那個害他大哥死去凶手的女兒,又無時無刻在無形之中接受司南的傾囊相助,說真的,那個滋味不好難受。
  感覺自己好沒用,一直在無能狂怒,遷怒他人,明明是那司成業的錯,他總把氣撒在司南的身上,想想真不應該。
  冤有頭債有主,是時候放下心中對司南的成見了,等打完這次獵,他一定要找到司成業,親手結果這個罪魁禍首,為自己的大哥報仇。
  不知道是天氣太冷,還是動物都貓冬藏起來的緣故,他們一路過來幾乎沒有看見一個在外跑動的動物。
  盛幼青沉不住氣:“怎麽回事?出來都快四個小時了,都快到克縣了,怎麽一個動物都沒看見?好奇怪啊!”
  程溯銘臉色很不好,一路過來沒看到任何動物,只有兩種可能。
  一,有人跟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合,都想去克縣打獵,搶先把路途中所有的動物都打了。
  但是他們一路過來沒看見別的車印,動物死後的血跡,要麽是有人比他們先到一兩天,夜晚的風雪把白天的痕跡遮蓋,要麽就是這種可能性很低。
  第二種可能,那就是附近有大群的狼群猛獸出沒,把其他動物嚇得躲了起來,或者被吃得差不多了。
  這兩種可能,無論是哪一種都讓人心裡不安。
  車裡其他人都察覺到這一點,一同沉默。
  如此不正常的情況,理智上他們該原路返回,保命要緊。
  情感上,他們花了那麽久的時間來到克縣地界,要是一無所獲回去,先不說家裡的人怎麽看他們,他們也不願意空手而歸,讓人笑話。
  俗話說得好,來都來了
  沒有人叫停車輛,等於默認繼續前行。
  楊文濤拐入一處下坡路後,大家看見前方道路的路邊,插著一個歪歪斜斜的“歡迎來到克縣”的路牌。
  上面已經凍了一層厚厚的冰,字體像是被人刻意用醒目的紅色顏料刷過,即便凍了很厚的一層冰在上面,依然能依稀看見裡面的字,讓人感覺詭異中又有一些怪怪的。
  司南見狀,轉頭對盛幼青、鄭健兩人說:“幼青,把望遠鏡拿起來,四處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什麽建築或隱藏的人物,我負責警戒。”
  盛幼青兩人沒說什麽,一左一右拿起望遠鏡四處觀望,司南則拿起上好鐵箭的十、字、弩,神情緊繃的看向四周。
  一旦出現突發狀況,她會在第一時間打開車窗,解決問題所在。
  盛幼青看了半天都沒什麽問題,倒是鄭健眼尖的看遠處的一個積雪高成小山一樣的樹木之間,似乎有腳印。
  他跟楊文濤說:“左方向90°那裡,好像有動物的腳印。”
  盛幼青拿起望遠鏡,往他所說的方向看了看:“真的有哎。”
  楊文濤立即驅車過去,在距離那個樹林大概一百米的位置時,那個山坡後面突然冒出十幾隻山鹿出來,像是受了驚,四面八方的逃竄。
  再往前已經脫離大道的范圍,車子不能繼續往前了,程溯銘道:“阿南,你就在車裡等著,最好去駕駛室坐著,隨時關注油量,不能讓車子的引擎停下來。我們下車去打獵,大黑留著保護你。”
  司南說:“大黑跑得快,也很聰明,讓它跟著你們去打獵練練手吧,我在車裡沒問題的,有事我會叫你們。”
  大黑還記得司南之前跟她說過幫忙打獵的話,一看盛幼青把車門打開了,它也不怕冷,直接撲進積雪裡,沒有任何人的命令,它就像個離弦的子彈,飛速向跑得最多的幾隻成年鹿追去。
  程溯銘下車後抬頭四處看了看,周圍除了一些不高不矮的樹木之外,沒有什麽建築和隱藏的危險,這才放心的留司南在車裡,端著司南給他的十、字、弩,跟在大黑的身後。
  楊文濤獨自一人追去跑向另外一個方向的兩頭鹿,鄭健猶豫了一下,選擇追逐反方向跑得慢的一頭看起來已經受過傷,腿有些瘸的帶角公鹿,盛幼青則毫不猶豫的跟在大黑身後。
  大黑剛剛長成大狗,正是年輕體壯,身手矯健的時候,它直接在厚厚的積雪中跑出一條雪道,整條狗就看見黑色的皮毛背影在白雪中移動,速度快的像在平地跑一樣,讓那本就受驚的四隻成年鹿更是慌不擇路,亂跑亂竄。
  它們在雪中的移動速度明顯沒有大黑快,很快一隻跑得慢的山鹿,被大黑突然從雪中跳起來的身軀摁倒在地,接著被大黑尖利的獠牙死死咬住頸子部位,瞬間見血,山鹿發出痛苦的悲鳴聲。
  程溯銘走過去,讓大黑松口:“大黑,放開。”
  大黑聽話的讓開,搖著尾巴向程溯銘邀功,讓他誇誇自己,摸摸自己的狗頭。
  轉頭看見盛幼青舉著十、字、弩,對準另外三頭山鹿,邊跑邊射擊,每箭都落空,作為一隻熱心狗,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幫忙。
  一個小時後,程溯銘拖著兩頭斷氣的成年鹿,盛幼青拖著一頭小點的,楊文濤肩膀上扛著兩頭大的,鄭健拖著一頭公鹿,都安全回到車裡。
  程溯銘三人的鹿自然是交給司南,讓她挪進空間裡保管。
  越野車的後備箱有限,裝不了那麽多獵物,擊殺獵物後的血腥味,很有可能會招來其他猛獸,所以把獵得的獵物,放在司南的空間裡是最安全的。
  鄭健看他們都把獵物交給司南空間裡,他猶豫了一下,也把獵物交給司南存放。
  “你受傷了?”司南注意到鄭健臉上有些擦傷,臉色有些蒼白,一直拿手捂著肚子,關心的問了一句。
  鄭健扯了扯嘴角:“沒事,先前追逐那頭公鹿之時,它窮途末路忽然轉身,以死相拚,我在跟它搏鬥中不甚被它的鹿角撞了一下,肚子有些疼。”
  司南柳眉輕蹙:“那頭鹿至少有一百五十斤重,它的鹿角又大又鋒利,它全力撞擊之下,你肚子都有可能被它頂穿個洞,你最好讓溯名看一下。”
  鄭健剛想拒絕說不用,程溯銘已經從前面走過來,打開車門,毫不客氣的撩起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肚子,又伸手在他肚子上摁了兩下,問他疼不疼,最後得出結果:“肚子表面中度挫傷,沒有見血,只有一些淤青,內髒應該沒有受損。他衣服穿得很厚,給他擋了大部分的力道,擦點藥,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司南馬上從空間裡拿出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出來,遞給鄭健,讓他擦藥。
  鄭健望著手中治療各種跌打損傷的噴霧劑、藥酒、藥膏之類的藥品,心中升起一絲羞愧感,一邊擦藥,一邊低聲對司南說謝謝,末了還說了一句:“對不起。”
  司南一怔,很快明白他為什麽說對不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跟我說這些,我們是一家人,應該互幫互助。”
  一家人嗎?鄭健將擦好藥的肚皮蓋上,握著手中的藥膏,久久沒說一句話。
  車子再次啟動,他們依舊沿著主乾道,往克縣比較大的養殖牧場走。
  一路上見到不少被白雪覆蓋的廢墟房屋建築,沒看見任何人在其中生存活動的軌跡。
  白茫茫的道路上,只有他們一輛車在移動,仿佛天地間,只有他們五個活人,讓人心生孤獨。
  克縣不愧是各種畜牧養殖大縣,克縣外看不到什麽動物,越往克縣中心區域走,看見的動物越多。
  比如被車輛驚動的野雞滿天飛,野兔、野豬四處跑,甚至還有高大的鴕鳥、熊類,蛇類等等奇怪動物,不知道躲在什麽廢墟底下,聽見動靜被嚇出來,在道路上亂跑。
  他們就這樣一路走,一路打獵,秉持著絕不遠離主乾道,不遠離親友車輛的原則,都在五百米范圍內打獵活動。
  這樣能讓彼此之間看見,隨時相互照應,倒也收獲頗豐,獵得不少野雞野兔、野豬,還有鴕鳥,全都放進司南的空間裡,等回去後再細分。
  當他們到達克縣中心區域之時,天已經暗了下來,他們不可能一直讓車子引擎發動著,浪費汽油,所以五人商量著前往地圖上顯示的克縣圖書館,看起來還算完整的一棟建築,進入裡面過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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