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毒刺传说

现代兵王穿越抗日战场,在凄惨的溃败中崛起; 毒刺,是插向敌人的,灼热,锋利,无敌! 为国为民,始终不渝,中华军魂,绵绵不息!

第97章 暗夜情谊
  部隊撤退了,黑暗中,大家踩踏著前人的蹤跡走,速度很快,又撤離了1000多米。
  “就地休息,觀察等待。”杜詞下令。
  大家都不聲不響地隨便倒下來休息,太累了,精神上的壓抑更讓人難以承受,想想五六百人的隊伍,現在剩下二十幾個,誰都心裡發涼。
  “諸位兄弟姐妹,不要灰心,趁著黑夜,肯定還有人突圍的。就算他們失敗,我們被鬼子追趕,全部戰死了,我們也值得了,第一,我們是死在戰場上的,不是當亡國奴被白白殺死的,第二,我們殺死了鬼子的最高司令官,還消滅了他們司令部幾百名鬼子,我們死得其所!”
  “可能,我們全部戰死了,沒有人來記錄我們英雄的事跡,我們的屍骨還會被狼群和野狗搶食,被日寇踐踏,看起來,我們的結局非常淒慘,但是,我們的精神,將永垂不朽!”
  “我們不是喜歡當英雄,我們就是本能地抗爭,我們已經遭受了鬼子殘忍野蠻無恥的凌辱,我們為了自己的尊嚴而戰,寧死不屈!”
  杜詞堅定有力地安慰著大家,很快,大家就露出笑容。
  “是啊,我們就算死了也值了,我們至少打死好擊敗鬼子,今天夜裡,我們連就打死了一百多鬼子吧?”
  “嗯嗯,我親手打死好幾個呢。”
  “我是機槍手,我一連掃死幾十個鬼子!我發誓。”
  杜詞講述了自己的戰鬥,已經斃殺鬼子總司令親王一下一百多人,還看到,還參與了西線的戰鬥,看著鬼子一個步兵中隊二百多人全家覆沒,側翼夾擊的鬼子,也死了好多。
  大家進一步高興起來,魯奇說:“真是不可思議,我當正規軍那會兒,咱們老是打敗仗,被鬼子壓著打,兄弟們一死一大片啊,成連成排的兄弟被鬼子的炮兵炸死炸傷,割草一樣,滿地都是血水,誰不害怕?現在,跟隨杜詞小兄弟當了雜牌軍,不,當了保安隊,居然打一仗勝一仗,現在,還打死了鬼子總司令,厲害啊,杜老大,你確信?”
  杜詞保證,在大家的央求下,詳細講述了戰鬥過程,“告訴你們,朝香宮鳩彥王,RB天皇的皇叔,姑父,華中派遣軍的總司令,被我們炸死了,”
  “呀,真的呢,這是倭國的親王,總司令不是元帥嗎?操,這事整大了,”
  “老大,我們這樣的功勞。將來政府能給啥獎勵?”
  “不用問,至少,我們老大能當個政府軍營長!”
  面對大家的議論,杜詞哈哈哈大笑:“放心,如果我們到了南京,和政府軍方面聯系,告訴他們這個,我們活下來的每一個人都能當上營長,信不信?”
  “啊?”大家都震驚了,紛紛鼓掌叫好。
  杜詞下令,部隊再次撤退。
  他們剛撤退十分鍾,在新的地方守候下來,就發現,他們所處的地方被日軍佔領了,那裡有日軍左右包抄,多路突擊,全部包圍,包圍以後,使用探照燈和手電筒照射。
  大家都悚然一驚,“幸虧我們撤退了,幸虧沒有增援尋找張發財和劉德威兩個連隊,要不是,我們自己也懸了。”
  大家再也不埋怨了,柳寒梅說:“杜詞,我心裡還說你怎麽膽小如鼠呢,現在看看,還說你對。”
  再次撤退2000千米以後,在一個村莊外面的窪地裡休息,這裡有一些灌木叢和樹林,有很多村外的亂葬崗子,進退自如,是個休整的好場所。
  杜詞親自擔任警戒,
讓大家休息,大家推辭了一會兒,也就睡了。  四個方向分別派遣一個人警戒,杜詞在南面,是最危險的方向。
  他也非常瞌睡,連續戰鬥消耗了巨大體能,精神耗費也很大,趴窩在冰涼的草叢土地上,他很想閉上眼睛睡覺去。
  背後有人來,一股香風,聞香識女人,杜詞沒有戒備,“趕緊睡吧,明天不定什麽時候戰鬥呢。”
  來的果然是柳寒梅,她沒有說話,乖巧地趴在杜詞身邊,拿過來一件棉大氅,低聲說:“你起來,讓我給你鋪一下,小心著涼了。”
  杜詞起來,讓她將棉大氅鋪下面,自己往上面一趴,太嗨了,暖和啊。
  不過,杜詞忽然奇怪,戰鬥中光記著收拾彈藥,誰會拿一件大氅?
  一看,用手一摸,她隻穿著普通的日式軍裝,裡面雖然有中國式小棉襖,這麽大冷的天,有些陰冷潮濕的感覺,被夜風吹起來,非常冷。
  “你呢?”杜詞問。
  “我不冷,女人們都不冷。”柳寒梅說。
  夜幕下,星河燦爛,能見度稍稍有一些,杜詞見她站著瑟瑟發抖,就輕輕拍拍她的腳踝。
  “乾嗎呀?”柳寒梅低下頭問。
  杜詞抓著她的胸前衣服一拉,將她拉倒,抱在懷裡,解開自己的大氅,覆蓋在兩人身上。
  “不好吧,不好,要是別人看見了還不羞死人?”柳寒梅輕聲地說,堅決地抵抗著。
  可惜, 她的力氣根本不是杜詞的對手,掙扎了幾下沒有效果,就不動了。
  “我們換替休息,你先睡吧。”柳寒梅說著,身體開始發熱滾燙,越來越緊地貼緊了杜詞。
  杜詞開始休息了一會兒,很快,兩人就相互取暖了,“你睡吧,我看著。”
  “你睡,你睡嘛。”柳寒梅不依。
  天寒地凍,戰亂年代,星光燦爛,不知今夕何年,饒是杜詞這種鐵血無情的戰士,也不知道未來在何方,誰知道能否活到抗戰勝利,所以,觸摸著她滾燙的身軀,他的手毫不猶豫地解開了她的腰帶,柳寒梅食髓知味,癱軟如泥,任憑杜詞動作,還善解人意地配合著。
  咳咳。
  黑暗中,二十米處有人咳嗽,驚得柳寒梅猛然睜開眼睛,雙手使勁地推搡著杜詞,低聲急切地說:“起來,起來,有人來了。”
  杜詞一聽,又用鼻子嗅覺著:“沒關系,是雪梅。”
  柳寒梅軟軟地躺著:“你怎麽知道?”
  杜詞說:“我鼻子一聞就知道了。”
  柳寒梅說:“你屬狗的呀?切。”
  杜詞就動作了一下,“你再說一遍,有你苦頭吃!”
  柳寒梅撲哧一聲笑了,央求他快點兒,自己很想再吃一次苦頭。
  幾分鍾以後,柳寒梅離開了,不一會兒,扛著38步槍往南邊去,在杜詞耳邊說:“我給你們站崗,不過,小壞蛋,你給我悠著點兒,雪梅第一次,不能壓壞了!”
  她走了,雪梅來了。低聲喊了一句:“姑爺。”就偎依到杜詞身邊,用棉大氅遮蔽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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