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朝他开火的一天呢

【傲娇版简介】 据损友一二三号集体作证,白妏是喝醉后哭求着要复合,甚至还以跳楼自杀相威胁,任荀才勉为其难重新收了她。 白妏委屈脸:“谁玩自杀了?我这么一热爱生活热爱生命的人会自杀?” 民政局领证前一夜,白妏买醉,壮着胆子致电任荀。 “还活着吗?活着的话吱个声,姐问你个事儿。” “吱。” “你说,娶我你委屈了吗?有没有冲动明天闹个失踪让我在民政局干等一上午?” 面对送命题,任荀的求生欲很强:“不委屈,没冲动。” 女人哭嚷起来:“不,你有!你必!须!有!” 男人意识到这是个醉鬼,只得从善如流:“好,娶你我委屈了,我有冲动明天闹失踪。” “委屈也给姐憋着!明天你不准闹失踪!” “好。” “我来闹失踪!”话锋一转,白妏倏地大放厥词,“凭本事脱的单,明天我就要凭本身恢复单身!” * 【正经版简介】 白妏凭借着自己美艳的皮囊和精湛的演技将任荀骗到了手。随后,故态复萌,时不时公主病发作,作天作地。 任荀凭借着自己优雅的皮囊和睿智的头脑将白妏吸引到了手。随后,原形毕露,时不时戏精上身,怼天怼地。 爱情的马拉松,从来都不是一往无前就能赢。 不至岁暮,不知情深情浅。 跨越时光的洪流,万家灯火下,掬一捧星辉相赠,岁月知晓他爱她。

男女搭档,互惠互利4
鉴于任荀的表现太令人气愤,白妏决定今晚睡在自己的公寓,懒怠陪他去他那边。
只是没想到,向来嫌弃她公寓是个麻雀窝的男人竟然堂而皇之地尾随着她入内,甚至还霸占了她的床。
“警告你赶紧离开,别逼我对你动手啊。”她气咻咻地站在床边,怒瞪着床上的男人。
她虽然搬去尊爵豪邸和他一起住了,但每月两人总会吵闹几次,她“离家出走”回到自己的公寓已经是常态。如今再回来,房子整体也还干净,只不过一些家具落了灰。
男人扫视了一眼卧室,好整以暇地反手枕着脑袋:“这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吗?被我半路截胡,气着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妏的火气就蹭蹭蹭地往上涨。
“任荀啊任荀,有你这么当人男友的吗?你死乞白赖非得跟着我上我客户家,行,谁让你是我男友,谁让我对你抱有期待觉得你能给我出谋划策呢,我将你捎带上了。结果呢?你就是这样撬我墙脚的?你让我对得起对我委以重任的顾奶奶吗?你让我对得起我的这份工作吗?”白妏越说越来气,伸手就去拽他,“走走走,趁着我头脑还没彻底发热说出些无法挽回的话来,你赶紧给我离开。”
男女力量悬殊,她一个不慎,反被他钳制住了手腕一扯。
下一瞬,她就这么跌在了他身上,下颌重重磕在了他胸膛上。
“痛……”
她极具怨念地瞪着他,察觉到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时,瞬间心理平衡了。
“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活该!”她揉着自己的下颌,脑袋从他胸膛上挪开。
然而她还没站起来远离危险源,属于男人的手将她的身子一按,她就再次跌在他身上。
“有一个短语叫‘痛并快乐着’,我打算身体力行一回。”
男人的呼吸略急,戏谑的话语别有深意。他贴近在她耳畔,在上头轻咬了一下。
直到白妏和他纠缠着进入浴室,又从浴室转移到卧室的床上,她的抵抗早已力不从心。
城门失守,溃不成军。
然而在最后一步时,他却停了。
她瞧着他烦躁地去翻找抽屉,突然之间便笑了。
“甭找了,没有你要的东西。”她笑着打击他,“如果你真的找出来那玩意儿,只能证明你头上顶着一坨绿,反倒该替你自己哭了。”
这一年以来,除了两人闹矛盾闹分手的时间,她基本上都住他那边。
若真的在她公寓里翻出某些用品,只能证明她在两人矛盾期让他享受了一把戴绿帽的殊荣。他可就该哭了。
任荀翻找的动作一顿,头顶滑下黑线:“说得好像你挺遗憾不能让我头顶布满绿色似的。”
“可不嘛!”白妏不怕死地挑衅,“不过我估摸着你今晚也没心力惩罚我了,毕竟你向来喜欢戴套办事。”
明明是挑衅的话,可不知不觉中添了几分怨念的意味。
若是旁的男人,自然是喜欢与女友亲密无间毫无阻隔。可他偏不,生怕还没结婚就闹出个小生命,他严格管控着自己的身体本能。
而这,也一度令白妏觉得心难安。
一个对女友能收放自如的男友,这说明了什么?她实在是没瞧出来自己在他心中有什么分量。
所以……有时候两人冷不丁闹起了矛盾,很大程度上,也归结于她的不安。
不安于他对她的不在意。
如此这般想着,白妏只觉得兜头一盆冷水浇下,透心凉了起来。
她裹紧了被子瞪着他,爆了粗口:“要干干,不干滚!”
任荀的身子僵了僵,难以置信地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若非她将肌肤都埋在了被子里,他指不定还要好好研究下她肌肤呈现的那抹绯色。
“更年期的女人都这么恐怖的吗?一天不吃肉就这么大火气?”
“你才更年期,你才一天到晚只想着吃肉!”白妏发飙,拿脚去踹他。
男人顺势而为,假意被她踹到,退离了床边。
早先的旖旎早已荡然无存,他径自去了浴室。过不多久,就响起了水流声。
白妏偷瞄了一眼被子底下的自己,皮肤光洁白皙,身材凹凸有致,堪称视觉盛宴。
可他,竟然丢下她。
脑中不断循环着这一事实,她懊恼地揪起了自己的头发。
一年之痒,新鲜感没了,所以不仅不能留住他的心,连他的身体也留不住了。她这魅力指数这是要跌破负数啊!太憋屈了!关键这种事她还不能和损友们碎碎念,太丢人了!
脑中千头万绪,白妏被愤怒的情绪支配者。心里头只惦念着不能跟现实中的损友们吐槽,不理智的大脑直接就支配着她的身体干出了一件蠢事。
她的爪子从地上捞起了因为那一场半途而废的酣战而掉在地上的手机。
地板上铺着绒毯,手机安然无恙。
白妏登陆微博,噼里啪啦就敲下了几行字。
洋洋洒洒的文字,表达了她的满心愤懑。
【妏妏今天和任狗分手了吗V:任狗今天两桩罪!第一桩,抢我客户!第二桩,没套不交粮!这种狗逼不分还留着干什么?一个字——分!!!】
发完之后她盯着那一个个文字,心头的那股火才稍稍平顺了些。
有时候,吵架解决不了问题,反倒会将两人的感情给一点点消磨没了。在本就处于一年之痒的间隙,她再“作”,很容易真的“作”出一个“分手”。
女人啊,口是心非的生物。
嘴上说着分,可她依旧没做好分的准备。每次还是忍不住回头来求和。多爱的那个人还真是够卑微的。
她撇撇唇,有些看不惯自己这没出息的样。
怔愣出神了两三分钟,等到她回神,微博上已经多出了一堆艾特评论和点赞。
【截图存证,坐等楼主分手。】
【妏妏今天火气好大啊,任狗赶紧滚出来安抚女友!】
【任狗抢妏妏的客户,是不是说明妏妏也和任狗一样是律师?】
【楼上的醒醒!这些都不是重点啊喂!课代表麻烦总结一下重点。】
【安静安静!敲小黑板划重点:任狗今天不交粮!因为没套!】
【我笑出了猪叫。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七点,妏妏的不和谐生活展开得好早。】
【感觉妏妏今晚的戾气好重。待会儿会不会发生由两桩罪引发的血案?】
【NONONO,准确来说,是由第二桩罪引发的血案。】
……
白妏越看就越觉得网友们难得说得在理了一回。
她好像……今天的戾气确实挺重的。
这一次,也难怪这一届网友会将重点放在第二桩罪上。好像……还确实是。
她顿觉无地自容。
原来她竟已经嗜肉到了这种程度,一吃不上就暗戳戳上微博吐槽。丢人,委实是太丢人了!
白妏火急火燎地重新翻到自己刚刚发表的那条动态,手忙脚乱地删除。
既然已经签了出版,她可不希望微博上的某些文字被收纳在纸书内。一想到她竟然在抱怨他不交粮,她的脸庞就火辣辣的。
绝对不能掉马!书出版后,她一定要将它牢牢捂住!
正打算丢开手机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地躲被窝,没曾想手机震动了两下,屏幕最上方显示出来了一条微信。
她点开。
是来自于温垣的。
今儿个她和他所在的文化公司签订了出版合同,他就正式成为了她的编辑。他将她的联系方式统统加上了,美其名曰方便各方面的沟通事宜。不过才加上,他今天就已经发了十几条信息,全部都是催稿的。
对,没错,催稿!
想她之前在微博上吐槽任荀那都是有感而发,随兴所至。可现在,却完全变了味道,有成为商业化产物的趋势。
这才签约第一天啊!竟然就成了这副样子。
这个时间点,温垣给她发的倒不是催稿的信息,而是直接截图了她刚刚发表的微博,以及好几条语音。
“小姐姐你怎么能将那条微博给删了呢?”
“多好的素材啊,放到纸书里的话完全可以掀起一波热议啊!”
“你知道你现在的字数才多少吗?据我粗粗统计,你的吐槽文字还不到五万字!!!我想着出书的话最起码给你包装个十万字吧。再约个知名画师加一些精美的插图。字数多了书包装起来才有手感。”
“妏姐,咱们可是约定好三个月内你给到我至少十万字的。距离你的任务目标还剩五万多字哦。”
不得不说,汤安安的这位小奶狗还挺会使用声音杀的。那嗓音,简直是对声控的致命一击。
白妏被酥了一下,嘴巴先于大脑做出了妥协:“五万字而已,别说三个月了,半个月我就能给你搞定!”
她信誓旦旦地说着,声音也不由拔高。
“搞定什么?”斜刺里一道男声传来,任荀已经大踏步走了来。
他在这边并没有衣物,身上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偏偏那浴巾露出的位置太过于晃眼,人鱼线和腹肌就这么直接怼到了白妏的眼睛里。
这不是明晃晃的身材杀是什么?
声音杀什么的,毕竟隔着网络,哪儿及得上近在眼前的身材杀撩人啊!
白妏轻咳了一声:“其实也没什么,我经手的婚姻劝和案子小有成就,有个小报编辑邀请我写篇相关方面的文章。”
男人眼神柔和,似完全没有怀疑她话中的真假。他走向她,在床的另一侧躺下,顺势又将她连着被子一起给揽入了怀。
“你最讨厌的不就是写文章吗?大学里你们社团创办的那个刊物征稿,投稿者寥寥无几,你这个副社长还带头欠稿债。”
狗男人还真是够一针见血的,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痛处。
白妏最讨厌的就是写文章,尤其还是那种一本正经的文章。不过她这人也是奇葩,不喜欢写,可每回考试时又能下笔如有神,甚至当年还拿下过高考作文满分及省文科状元的佳绩,一度成为老师和家长口中的香饽饽。
“好汉不提当年勇,你别给我没事翻旧账。”她梗着脖子道,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那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胸膛之上,温热,带着微微的痒意。
任荀本就隔着一床被子搂着她,这会儿被她不安分地戳着,顿时将她的手指包在了掌心。
“如果当初不是你主动在我耳边提起这些‘风光往事’,我这会儿哪儿有机会翻你的旧账?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的锅?”
“那是我信任你,想要和作为男友的你分享我以前的点点滴滴。哪儿像你啊!对自己曾经的过往瞒得滴水不漏,生怕我会逮着你的错处不放似的。行吧,你不爱提以前的事情就不提,可也没见你主动交代一下究竟有几任前女友。”
说到最后,白妏的语气已经不知不觉变得怨念起来。
自从两人交往,不,或者更确切地说,自从他俩认识,她就有意在他面前谈论自己以前的事,企图借此方式让他更多地了解她,拉近彼此的距离,让他以另一种方式参与她以前的人生。
当然,她如此推心置腹毫不隐瞒,也有着她的用意。
什么是抛砖引玉?这就是啊!
秘密是相互的。
她将她的过往都事无巨细地和他说了,虽说出于一些隐晦的小心思,有些事情被她过度美化了,但不妨碍她证明自己确实是对他敞开心扉了。她做这些,自然是希望得到他的回应,希望他也能同等地和她谈及他的过往,让她能够知道一些她不曾参与过的他的人生。
可他呢?每次都非常认真地当着聆听者,却不愿意成为一个诉说者。
这波交换秘密,她亏大发了!
一想起这些,白妏就有些忿忿不平。
她白了他一眼:“恕我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被前女友伤得很重,所以不愿意再投入感情,总对我爱搭不理啊?”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白妏都被自己说服了。
“怪不得每次我俩吵架,我闹着分手,你就从未阻止过。在我搬回自己的公寓后也没见你做小伏低主动求个和。果然啊,别人家那些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二十四孝好男友是活在别人家的户口本上的,和我无缘。”
女人唱作俱佳,唉声叹气。
任荀听得眉头紧皱,最终败下阵来:“两个。”
“什么两个?”她莫名其妙,下一瞬,她睁大了眸,“你是说,你有过两个前女友?”
虽然她知道作为成功人士他没经历过那么几段感情反倒有些不符合常理,可当他真的向她坦然道出时,她却又别扭上了。
两个啊!这么说,她是他的第三任女友啊!谁知道在她之后会不会有第四五六七八任啊!
律师这一行,接触的面很广,即便他专攻家事方面,但接触的形形色色的人众多,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他面对的诱惑也众多。
白妏正琢磨着该怎么委婉表示她的介意,岂料狗男人竟先发制人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有五个前任?”
“谁说的!明明只有一个!其它的都只是暗恋对象!暗恋懂吗?谁小学初中高中时没几个暗恋对象啊?”
“以你的美貌,还需要暗恋?只要你开口,分分钟就能将暗恋变成正大光明的恋爱吧?”
这话白妏爱听。
她可是从小到大在男生们的恋慕目光中一路走过来的。
不过这种时候,她坚决不能承认。
收起了那点子虚荣心,她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正色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会儿我还少不更事呢,潜心学习无心恋爱。再说了,暗恋之所以称之为暗恋,偷偷恋慕才更有感觉呀。一旦说开了,多无趣啊。”
两个在前任问题上半斤八两的人,就这么有志一同地决定将这话题揭过。
不过白妏心里头还是有点痒痒的,好奇的小火苗蹭蹭蹭地往上窜起。任荀的两位前任究竟是怎样的女人?长得怎样?性格怎样?有才不?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又是怎么分手的?
天!她果然是给自己挖坑,怎么偏偏就将埋藏在心底的这个疑问摊开在两人面前呢?
这会儿虽说得到了“两个”这样的答案,可这答案还不如不给,害得她百爪挠心似的。
这一晚,白妏辗转反侧。任荀也没好到哪里去。最终他的身体本能还是战胜了自制力,在半夜的时候出门了一趟。等到回来,他的手上多了一盒东西。
下半夜,白妏是被累得睡过去的。任荀则心满意足,甚至还趁机存了一张她四仰八叉的不雅睡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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