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结婚可以提上日程了,不过家里那点儿事情还得解决 第33章 酒店 该论坛在国内热度很高, 尤其是娱乐版块, 常年居高不下。 前些年,只有明星才受关注,自从去年某富二代为某女星一掷千金并频繁活跃在微博后,这些有钱有势的上流人士也渐渐走入广大女粉丝的眼圈。 尤其是这两年,备受追捧和瞩目。 谁问,谁不曾幻想,自己被一个有钱有势的大佬万般宠爱?谁不想被某个人帅多金的总裁看上, 自从走上人生巅峰?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有钱的一般中年肥腻, 长得帅的一般没钱。所以,少数几个有钱又长得帅的,总能激起广大女网友的热切讨论。 比如, 某富二代最新爆出的绯闻女友是个整容脸, 还没路人漂亮,眼光不行,等等, 甚至会拿该女跟自己进行对比,得出——此人眼睛瞎了, 或者,富二代的品位就这样的结论。 从而,获得一些心理平衡。 所以,此类爆料总是能激起广大女网友的兴趣。 这则帖子一出, 下面跟帖的不胜枚举: [真的假的?娱乐行业大佬?身家过百亿?还有一百多座私人矿山,买断油田?不了解上流圈,哪个姐妹能科普一下?] [不知道。瞎编的吧?拜托楼主有点常识好不好,海城政府一年的收入才多少?还身家过百亿?108座矿山?楼主知道一座私人矿山是什么概念吗?玛丽苏小说都不敢这么编。] [我也觉得是湖绿,太夸张了。] [你们这些穷□□,自己没见识就说人家湖绿。我跟你们讲,在海城这种超一流都市,有钱的富豪多了去了,人家比较低调而已。据我所知,海城身家过百亿的富翁虽然不多,十个手指还是数不过来的。] [我靠!海城的资本家这么多?卑微了,卑微了。] [对不起,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到底是谁啊?说话能不能别说一半。楼主呢?这么说一半就跑路的,感觉是湖绿啊。] [那可不一定。海城虽然有钱人不多,但是喜欢买断油田和矿山的,据我所知,就只有傅家那位。信息这么具体,不像是湖绿。] [我靠,是那位太子爷!是不是就是前些日子在荆山影视城被人偷拍到,然后又放上微博那位!] [我也想起来了,我靠。这么一对,还真是。哦买嘎的,不是说他不近女色吗?还公然带着女人出席这种高端宴会?] [肯定是湖绿啦,想想就不可能,就算要带,也是私底下带一带。这种小明星,不过是拿来玩一玩,哪能放到台面上?楼主湖绿不经过大脑吗?] [就是,楼主都跑路了,你们就别瞎猜了。] …… 谁知,没过多久,跑路的楼主又跑了回来,还在帖子中信誓旦旦地回复:不好意思,刚刚出去买了一份gān拌面。我拍胸脯担保,绝不是我湖绿,我姐姐是时尚圈达人,这两年进军影视圈,也开了一家公司,发展得不错,碰巧她那晚也被邀请了,就在大堂看见的,你们爱看不信,反正我话撂这儿了,湖绿我出门四百码。” 此条一出,下面又是一阵热议: [靠!这么看,好像真不是假的,楼主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不会真是傅时卿吧?他也玩小明星?] [我的三观被颠覆了!啊啊啊,不要啊,我的高冷禁欲傅总人设坍塌了吗?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真的假的啊?情人会带到这种酒会?你们不要乱揣测了,没准是正牌女友呢。要就是个情人,就玩一玩,哪里会带去这种酒会?] [楼上说的对,傅时卿看着不是那种乱来乱搞的人,他可不是那种游手好闲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富二代。据说,他从小一个人在旧金山长大,上高中的时候就开始接手家族业务了。] [你们瞎比比了那么多,可我只关心这个女人是谁!就算只是个被潜规则的,我也嫉妒地快发狂了,啊啊啊啊啊!] [我也想被傅时卿潜,就算不拿钱,白嫖也是赚了啊,他那张脸,我能撸一万年!] [楼上想太多了,就你那颜,你倒贴几个亿人家傅总也下不去那个嘴啊!] …… 这帖子被顶置了很久,奈何,楼主没有爆料该小花是谁,很快就沉了下去。 当晚,南夏确实是出席了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的晚宴,也开了大眼界。晚宴八点才开始,傅时卿先带她去了房间。 到了屋里,放下行李,南夏还愣了愣,看着他没动。 你就定了一间?” 傅时卿面不改色地说:没有房间了。” 南夏:……”我信你个鬼,这种标间都每晚2495起价贵得令人发指的酒店,会没有房间? 傅时卿把行李摆到一边,脱了外套,顺手挂到沙发里,回头见她还杵着没动,道:快整理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一会儿还要去晚宴呢。” 南夏咽了咽口水,才问他:你要跟我睡一张chuáng?” 傅时卿挑了下眉,笑意在眼底慢慢浮出:不然呢?”那挑眉的一刹那,表情镇定自若,平静、又无比放肆,好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南夏顿时说不出话了。 傅时卿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姿态优雅地步入了洗浴间:又不是第一次睡。” 语声,轻飘飘地不能更轻飘飘的。 回首往事,南夏的脸涨成了紫色,尴尬极了。 浴室的门关上了。她站在屋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那么gān站着站了很久,才深吸一口气,坐到了chuáng上。 玩起了手机。 傅时卿洗得不算快,也不算慢,水声一停,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他的头发还没擦gān,不时往下滴着水。 湿了浴袍。 还有那么一两滴,沾在锁骨上,顺着白净的胸膛滑入衣襟里。 南夏只瞟了一眼就低下头,飞快滑着手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敢再抬头。 他走过来,停在她面前,问她:饿不饿?” 还好。”她垂着头玩着手机,视线却一直落在视野里的这双脚上,感觉两人特别近,忽然也有些纠缠的紊乱。 这样受制于人——她忽然有点懊恼,猛地抬起头。 就这样,目光对上他含笑的黑眼睛,就这么顿住,不能移开了,连原本要兴师问罪的力气都失去了。 她怔怔望着他,早不知道自己要gān嘛了。 傅时卿低下头,轻松捏起她的下巴,神情里,总有那么点儿慵懒的笑:玩什么呢?” 南夏口gān舌燥:……象……象棋。” 傅时卿说:玩这个,我可是高手,下次记得找我。” 南夏:……” 时间就在这样的对视中一分一秒过去,南夏感觉身上的力气正在慢慢消失。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过了老半晌,他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抬抬下巴:时间不早了,去洗澡吧。” 南夏如蒙大赦,连忙抱了衣服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滑过身体很舒服,她迷迷蒙蒙地洗着,稀里糊涂地洗着。等洗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她好像没有拿衣服。 这样想着,澡也不能好好洗了。 草草结束后,她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轻轻地,将门打开了一丝缝隙,喊他:喂——” 傅时卿在玩连连看,闻言微微侧转过头来:怎么?” 他的表情气定神闲的,扫了她一眼,分明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是不过来帮她,只是笑着看着她。 南夏觉得,他这样像头上长了两个尖角的小恶魔,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南夏有点气短,有点耐不住了,故意道:我冷死了,你倒是给我那件衣服呀。”她撒起娇来,别有一番韵致,小女人的模样,又娇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