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权力不被别人夺取,孙河必须要去想办法打败吴成。不能说是打败,而应该是说用这合理的手段将其手中的权力重新夺取回来。 但是到底应该用什么手段来找回权力,却是让孙河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找回权力是必须的,但是却不应该维护自己的权力,反而丧失了更大的权力。 孙河的权力基础来自于什么?第一条这是通过焚烧春神神庙,杀死均州城处张善人的侍卫队,建立起的强大威势。第二条便是孙河与诸位兄弟在均州城城主张善人召唤去重修春神神庙时,共同经历的苦难所建立起的信任。 第三条便是孙河能够与伟大的创始元灵所沟通,以此获得他的神谕。那位创始元灵曾经在春神对他们的绑架中将他们救出。所以说有着和创始元灵沟通的能力,如何便有了绑架信仰的能力。通过对神谕的解释,通过对信仰的解释,他便有了统治这群流氓混混的理论基础。 所以说孙河想要从吴成的手中抢回他被抢走的权力,首先便不能够违背自己的权力基础。 孙河自身的威势,以及对创始元灵神谕的解释,信仰的绑架,到是不太会受到影响。但是兄弟情谊这一点却是多多权力的大大的阻碍。 如果因为为了对付吴成却让这群流氓混混看见了孙和根本不讲兄弟情谊的本质。那么孙河对于这群流氓的统治,随时都会分崩离析。 孙河到底讲不讲兄弟情谊?从表面上来看,他自然是很讲兄弟情义的。但从实际上来看呢。当然也没有人能看得到实际。只能说孙河自身的内心,这世间又有谁能看到别人的内心呢? 所以说维持表面的兄弟情谊是孙河首先要做的。无论吴成对他做出了什么,孙河都要摆出一副极为惋惜,痛惜自己与吴成之间的兄弟情谊的样子。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把违背兄弟情义的黑锅甩到吴成的头上。如果是吴成不讲兄弟情谊,让孙河伤了心。那么其他兄弟想要为孙河出头,不小心杀了吴成,那边也是可以理解,可以原谅的了。 当然在孙河的眼中,违背兄弟情谊的一直都是吴成这个二五仔。昔日在均州城中,孙河吴成以及一众流氓混混,他们被均州城城主张善人给召集起来,去做那拆除旧的春神庙,重修新神庙的大事之时。 每天白天都要饱受过分的劳作的折磨,那晚上就要面临着无形的魂灵,被其折腾的睡不着觉。不仅仅是孙河一个人面临这样的苦难,而是他们所有人都遭受着如此的折磨。而在当时他们当中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了大家的生命,共同来反抗均州城张善人以及春神信仰。 唯有孙河一个人,主动拿起了斧头火把,劈砍着春神的神像,焚烧着春神的神庙。而当均州城城主张善人的护卫队前来攻击他们的时候,也只有孙河一个人主动起来反抗,杀死了几个护卫。 在孙河的心中,这群流氓混混,包括吴成,全部都是些无能的废物,没有卵蛋的家伙。而自己则是天命的救世之主,果敢坚毅,充满着一颗反抗之心,愿意为这世间的种种不公,挥舞起自己的拳头。 当然孙河是不是真的信这些?还是他只是在忽悠自己,那便是无人能够知晓了。 但是如今发生了什么?那个被孙河双手所拯救的吴成,那个与孙河称兄道弟的吴成,如今却是为了微末的权力,开始卖弄心机使用手段,架空他的老大孙河。 首先背叛兄弟情义的便是这吴成啊,难道孙河处罚一个背叛兄弟情义的家伙,有什么问题吗?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黑傻村长啊,你和吴成的情况,我倒是也明白了。”孙河好黑牛村村长黑傻的肩膀上随意的拍着,以表示亲密友好。 “我的好兄弟吴成,平日里骄纵惯了的,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欢插个一两手。前几天我们讨论攻打白牛村之事的时候,吴成不也是在那边多插嘴,来阻止我们吗? 黑傻村长啊 你不要介意这些。以后黑牛村村民的诸多事情,还是像以往一样,由村长你来管。” 黑牛村村长黑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孙河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几乎是明摆着要打压吴成,提升黑傻的地位了。黑傻村长明明只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就会起到如此明显的效果呢? 黑牛村村长黑傻并不是孙河,他没有孙河的经历,也对这些流氓混混的实际情况并非很了解。所以要黑牛村村长黑傻凭空猜出其中的种种缘由,那也是太过于为难他了。 在村长黑傻的眼中,之所以孙河会如此焦急的说出这些话,向自己表示着他的态度。这吴成同样给孙河带来了强大的压力。自己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这吴成真是个有心反叛,架空老大的家伙。 毕竟如果孙河没有感受到强大的压力,吴成如今做的这些事情,还是在孙河的默认之下。如今这黑牛村中的局势,其是还在孙河的掌握之中,那么他有可能这么慌张呢? 孙河已经暴露出了自己的不自信,那么黑牛村村长黑傻,又何必需要敬畏他呢?从吴成的手中夺取权力是必须的,在孙河的手下成为他的支柱,成为他离开的人,也是极为必须的。 如今的孙河需要黑牛村村长黑傻主动去谋求权力,与那心生不良的吴成所斗争。那么黑牛村村长黑傻,必须要如此去做。毕竟这也是黑牛村村长黑傻,的一次大机会。 黑傻村长主动的在孙河的面前点头哈腰着,表示自己愿意听从他的话,重新掌握这黑牛村一众村民的人事调遣,职位安排等诸多事宜。 至于这吴成到底是什么想法?黑牛村村长黑傻也不需要去管,毕竟自己的权力基础与吴成可没有半点关系。 哪怕是得罪了吴成,自己又能如何呢?但若是得罪了孙河,那便是大大的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