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

也许他和她都是棋盘上的棋子,可是能如何,他们都只有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只是有时候,她会想,棋子也有自己的决定权吧,她是不是也可以退出。可是想想罢了,她不敢。她那一天,走进远煌集团的大楼,就知道,她的命运,可能已经注定。

棋逢对手--状态
状态一直如此,似混乱,有一个新的热点,前一个热点,就弱了些,沈帆还是有些得意,到底在地产公司,向总和梁姐的事,比起他和王芳,可有话题度,他想看看向总如何应对,可是向总明明得到了消息,居然还在郊区的疗养院,天天打太阳拳,钓钓鱼,而梁姐,明显没有向总的城府,她虽然工作照做,可是气色,明显不如从前,从她的黑眼圈,可知她的睡眠受了影响。
现在周会,向总不参加,由沈帆主持,他是总经理助理,向总只参加月会,每个月的月会,相对重要,上月的工作总结,下月的工作计划,都在月度会议上。
周会让沈帆特有成就感,他有些得意扬扬,他也拉拢了几个主管,配合他的节奏,乔亭懒得理论,她的工作,和公司别的部门接触相对较少,不是月度会议,她也没必要汇报,所以多是倾听,别人说什么,只要不扯上营销工作,她都沉默是金。
她不知道沈帆为什么这么张扬,现在倒是尾声吗,他真有把握吗,向总太沉得住气,本身就是一个信号。
梁姐的态度,还是和从前一样,关乎财务部的事,任何人不能插手,有人说报销速度慢,审核时间太长,梁姐一句话,这是财务流程,没修改之前,必须如此。
有人说,财务工作太本位主义,不考虑业务部门的实际情况,梁姐的答复很直接,业务部门的情况太复杂,别的部门考虑不了。
她的情绪还是受了影响。
周会散会后,乔亭看看时间,快午饭的时间了,她在考虑,是去食堂吃了饭再走,还是现在离开。
想了想,现在这个时期,还是少惹是非吧。
她收拾东西,回到办公室,准备拿包走人。她的书包,开会时没带进会议室。
唐滔随后进来,关上门,你现在走。
乔亭点头,是呀,会散了呀,我在这也没什么事。
唐滔说,你能不能和梁姐一起午饭,乔亭皱眉,我和她,我,她有些奇怪,这合适吗。
唐滔说,她的助理说,她最近几天,都吃不好饭,不太想吃,你请她去外面吃,她肯定给面子,多少吃点。
乔亭有些困惑,为什么是我,她和梁姐不太熟。
唐滔的道理简单,就是不太熟,才不好拒绝。
乔亭犹豫。
这不太合适,她如果中午和梁姐吃了饭,恐怕没吃完,彭董就会知道了,沈帆现在肯定盯着梁姐呢。
而且,梁姐的事,不是顿饭,能解决的。
她看看唐滔,这样不能解决她的问题吧,这顿饭吃了,下一顿吧,我知道她压力大,其实,如果,她本职工作没问题,别的都不是问题,有些事,你不在意,就没事。
唐滔皱眉,她的家庭有些复杂,夫妻感情一般,现在这事,她老公很生气,要她要么辞职,要么离婚。
乔亭火起,什么老公呀,有事了,不说帮忙,尽添乱,那就离婚好了,这样的人,留着干什么。
唐滔惊叹,你说得轻巧,离婚,那是一个家,还有老人和孩子,哪里能这么简单。你没结婚,想问题,太儿戏。再说,现在离婚,更说不清了。
乔亭不语。
她有她的压力。
这个时候,接触梁姐,风口浪尖上的女主角,她在彭董那都不好解释,她不介意沈帆的告状,可是不能不介意彭董的态度,彭董自己的家事,现在也没处理好,看来,彭董在他的家里,也有些束手事脚,他肯定不能离婚,涉及股权,肯定不能离婚。
唐滔说,你是不想这么做,还是不知道如何做这件事,能减少你的风险。
乔亭点头,我想做是想做,可是,我不知道如何和彭董交代。
唐滔说,这个好办,我约好了地点,你过去就好,然后,下午梁姐去销售中心检查一下工作,收款员是财务安排的,她过去也有道理,这样就比较合理。
乔亭点头,如果能交代,她不介意和梁姐吃饭。
只是她有疑惑,唐滔的目的是什么,真的是只是纯粹的为了照顾梁姐的午饭和情绪吗。
当然,也用可能。
唐滔虽然在公司里,不怎么去财务部,和梁姐接触不多,可是,他们同事这么多年,不可能没交情。
吃饭的时候,乔亭感觉,梁姐的状态,比在会议室要好,没那么紧张,有些放松,她的确没什么食欲,哪怕菜做得极好极为清淡,颜色和香气,就让人有食欲,反正是唐滔结账,乔亭到不客气。
乔亭劝她,姐,饭要吃,觉要睡,日子要过,其实,每过一天,可能,对你都有利呀。
梁姐慢慢地喝汤,她说,我就是这个脾气,肝火盛,所以胃口受了影响,下午我去你们那转,然后找个中医调调,这样是不好。
乔亭说,那也好,中医调理还是很在行的。
梁姐喝了汤,倒是气色好了些。
乔亭,你倒是胆子挺大,真和我吃饭呀,唐滔说时,我还不相信呢,你现在和我吃饭,沈主任不会对你客气。乔亭笑,他反正就会告状,就告状吧,我不相信彭董什么都听他的。
乔亭现在,不考虑沈帆的想法。
她有些奇怪,梁姐,你真不必这么当事,你看向总,不是挺好的吗,要不然,干脆,你也休年假,反正,你有年假,不休白不休,你不在公司,沈帆能如何。反正公章财务章法人章在你手里。
梁姐笑,不行呀,我和向总都这样,别人怎么想,好似我怕了躲了,我才不,我就要天天在那里,让他们看了烦恼。
乔亭摇头,您可真能撑,太不容易。
梁姐说,工作上的事,其实我不太介意,反正,这个职务,就是得罪人的,我也不怕,就是家里的事,才是烦恼,乔亭明白了,如果是这样,那还是别休年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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