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毒红颜/流年往昔碎瞳影

标签:报仇雪恨虐恋情深不伦之恋宫斗主角:叶倾歌(关依雅)┃配角:沁染,月笙,月茴,汪暇啾,叶长空,宫雅泽,李希仁,唐少龄,明若兰,孙无忧,皇甫青云┃其它:女强,纠结,微暗黑为了报仇,她害了多少人?诱使多少人进入了她所编织的一场陷阱,那最甜蜜最醉人的...

作家 寒雪悠 分類 科幻 | 23萬字 | 115章
第48章
    “月笙,我今日就是要告诉你,我叶倾歌一时一刻都没有爱过你!”

    “倾歌!”月笙惊恐地想要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倾歌退后一步,避开月笙的拉扯。

    “你别以为你自己做的那些个龌蹉事我不知道。”

    “你不要再说了!”

    叶倾歌依旧优雅地微笑着,看着月笙发狂发怒。

    “我不明白,不明白,你为何为bī我娶别人而这样威胁我?”月笙痛苦地抵住额头。

    “我究竟是让你哪一点不满意了,让你如此费尽心力的把我往外推。”

    倾歌带着笑不回答,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叶倾歌,你为什么总让我这样恨着你的无情呢?”

    “笙王,你想好没有?”倾歌眼神温柔,语气温柔。

    可是这是多么温柔的一刀啊。我叹息着,哀痛着,这样的一刀还要捅向多少人呢?

    “不!”月笙倒退着,“我已经失去太多了,不能再退了。”

    倾歌带着诱惑靠前,“你不想要权利了吗?你不想要皇位了吗?”

    “若是一步步退缩,那我的底线究竟在哪里?权利是要,但我也有自由。”

    “那你在恼我的不在乎,还是在恼月帝的qiáng硬安排?”

    “我……”月笙痛苦地抓着头发,不知道该怎样办。

    “你瞧,你还是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爱我吧。”

    “倾歌,你真是一个魔鬼!”月笙冲着倾歌大喊,随后转身跑了。

    倾歌轻轻耸肩,“谢谢,你的夸奖喽。”

    随后小声而yīn沉地添上了一句,“不伤害你,我靠什么获得月帝的信任。”

    叶倾歌,我有没有说过,你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叶氏,你果然是个自私的人。”

    “您过奖了。”

    一个小小的泥炉放在木桌的一旁,红红的炉火煮着砂铫里的水,而桌子的另一边则摆放着各种煮茶的工具。

    黑色绣着银线祥云的便装穿在月帝身上,更显得他的修长有力,成熟中略带些许的邪魅风采。

    而他对面坐的则是一身简单的素色绢裙的倾歌。

    炉子里的热气缓缓上升,遮着两人的视线。

    “都到chūn天了,却还是这般寒冷。”她清如水的声音沁在热气中,湿湿的,黏黏的,仿佛会这样无端地粘住心房。

    “天朝一直如此。”

    倾歌对着热气轻轻微笑。

    “却不知您有如此雅兴,带我到郊外烹茶。”

    是的,他们两人正在郊外的一座朴素的木制小茶馆里烹茶。

    但是,月笙自从那天从府中跑走了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倾歌都不会担心一下他吗?

    “你不知道朕的目的吗?”月帝面无表情地冷冷说。

    “君心难测,小女从何得知?”

    月帝摇着头,“叶氏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皇上,这也不像你会评价的事。”

    壶中的水发出飕飕的响声。

    “不过,朕还是不得不称赞你,居然可以任意把笙王握在手中。”

    黑漆漆不见丝毫光亮的眼眸,透过层层热气看向倾歌。

    倾歌微低着头,怀着敬畏说:“小女不过是照着您的吩咐做的。”

    “哦?难道是朕的错。”月帝的眸光危险。

    “错不在您和小女身上,是笙王太看不开了。”

    月帝微微勾起嘴角,好似在笑,又好似在发泄自己的恼怒。

    “朕真替笙王感到不值。”

    “所谓有因有果,这段孽缘又是谁种下的呢?”倾歌笑着反问月帝。

    月帝的脸色黑了下来。

    壶中的开水声似乎小了一些。

    倾歌伸出好看而纤长的玉手,拿过一旁的紫砂壶,双手轻轻摩擦,略有所感,“这可是我们泽国有名的紫砂。”

    月帝目光沉沉,低沉的声音缓缓流淌,“现在是我们天朝的了。”

    “您可知我们泽国最上等的紫砂叫什么吗?”

    月帝盯着她,而她温柔地笑着。

    倾歌见月帝不答便又低下头,无限爱怜地抚摸着紫砂壶。

    gān净的声音不含任何的杂质,“采撷”

    月帝目光平静,似乎在等待着倾歌的解说。

    “那是每一位泽国女子在新婚之夜为夫君烹茶用的。”

    倾歌放下手中的紫砂壶,小心翼翼地挑起砂铫,进行淋壶和淋杯的工作。

    月帝顺手拿过茶叶打开,把茶叶摊在桌子上的宣纸上进行纳茶。

    待到茶叶放置七成,月帝便停下手来。倾歌屏住呼吸,将滚汤沿着壶缘冲入,均匀地环壶口几周。待到茶壶水满,有茶末浮起,倾歌温柔似水之眸凝神细视,轻轻将茶末挂掉,最后盖上了壶盖。

    而月帝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接着倾歌又开始淋壶,她低着头,却柔软地说:“泽国的女子在出生之时便要由工匠烧制成一个特殊的紫砂壶。而女子只要会走路,就要去亲手摘下这一年的新茶,不断地在壶里冲泡。而她们在每年的第一壶新茶里,都要滴入自己的处子之血,年年养着,这样的紫砂红润的光泽中好似有血丝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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