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焦急地围着倾歌解释,而倾歌却是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的慌乱。 “倾歌,倾歌,你倒是说句话啊!” 倾歌微微一笑,缓缓chuī着茶盅里的热茶,不动声色。 看见倾歌的样子,月笙失落地垂着头。 倾歌稳稳地将茶放下。 “王爷就该有王爷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的表现简直是让人看笑话,一件小事而已,你何必如此心急呢?” 怎么能不心急?几个时辰前,月帝下了一道圣旨,将户部尚书明毅之女明若兰指给笙王为笙王妃,只不是明摆着拆人姻缘吗?月茴,你会有报应的。 “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娶别的女子进门?” 倾歌淡淡地扫视了眼月笙。 “那我能怎样,我只是侍妾而已,你现在娶的可是正妃啊,哪里有我说话的地方?” 倾歌右手托腮沉思,道:“更何况你的父皇如此jīng明谁又知道他的意图?以你父皇qiáng硬的手腕来看,你还是不要逆你父皇的意比较好。” 月笙颓废地瘫倒在一旁的软塌上,“唉——” “行了吧,不就是让你多娶一个女人嘛,换成别人求还求不来呢!” 月笙两眼直直地望着房梁,低声念道:“一生一世一双人” 倾歌冷笑,“早在月帝让你纳我为妾时,你就该想到这个结果,现在又做什么伤chūn悲秋状。” 他沉默了…… “那个女子也是可怜,婚姻成为政治手段,自己成为别人的棋子,哼,这样看来我是不是要比她幸运。” 月笙在榻上翻了一个身,头枕在胳膊上,只是痴痴地看着倾歌。 倾歌看到他这个样子,无奈地说:“我的王爷,你可不要装死啊,不久之后可是你的大婚。” 老半天月笙才声音低沉地说:“你难道就不怕正妃会欺压你?你难道就不担心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倾歌侧头看他,他却撇过脸去。 她也走到塌边坐下,轻轻拍打着月笙的后背,“嗯……若我说我相信你,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嗯”月笙发出一声闷闷的鼻音。 倾歌笑了,嘴唇凑近他的耳朵,“我说过的我的人生你并不是全部了解,在我的人生中有过一段最为肮脏的经历。我不在乎你的身体是不是沾染上其他女子的气味,因为我才是最为肮脏的那一个,你会嫌弃我吗?” 倾歌轻轻咬了咬月笙的耳朵,月笙翻转身体把倾歌搂进怀中。 “你的一切都是我所珍惜的。” 倾歌趴在月笙的胸口轻笑,“所以喽,还有什么使你看不开呢?” “还有一点……” “嗯?”倾歌抬眼看向他,水汪汪的眼睛显得既无辜又可怜。 “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不能接受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 倾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倾歌不相信地问。 月笙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不信!”倾歌果断地说。 月笙似乎有些恼怒地瞪了倾歌一眼,狠狠道:“你也不想一想我遇见你时才几岁,怎么可能……” 他的耳尖微微泛红。 “那之后呢?”倾歌好奇地问。 月笙抱着倾歌动作看似用力,实则轻柔地把她扔到塌的另一边,嘴里嘟囔着“看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jīng后,怎么可能去关注别人……” 倾歌趴在榻上两手支着头,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据说在我嫁给沁染后你还消沉了好长时间?” 他沉默了好久,才“嗯”了一声。 倾歌见他不想提起此事便转移了话题,“你说月帝此举到底是何用意?” 月笙走到桌前拿起倾歌喝剩的半盏茶抿了一口,才道:“父皇本就对你有意见,你放心我会和父皇说的。” 倾歌皱起眉。 “或许父皇想找一个人来克制你,以防你……” “以防我在王府中无法无天、嚣张跋扈?”倾歌随口接到。 月笙点头,又说:“其实父皇最怕的应该是你通过我来控制朝堂。” “呵”倾歌讥讽一笑,“他还真是看得起我!” 月笙目露担忧地看着她,“倾歌,即便是在王府中你也应该尊重一下父皇。” 倾歌似乎想到了什么,带着一种令人不舒服的笑看着他。 “因为王府中也有父皇的人。”月笙端茶的手一抖,解释道。 “我想月帝也应该快召见我了吧!呵呵,也许还要和我谈谈条件呢!”倾歌的眼睛微眯似乎正在计划着什么有意思的事。 而月笙依旧是用那担忧的目光朝向倾歌。 倾歌有些不满,“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月笙轻叹了一口气,清新温柔的声音响起“父皇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