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很爱她吗?” “我是真的很爱你啊!” 月笙和我同时开口。 我安慰地笑了笑,“那你就继续爱着吧,也许为所爱的人奉献也是一种幸福。” 月笙缓缓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太阳挣脱乌云的束缚,阳光重归大地。 “即便你不爱我又如何,没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听着月笙的誓言,我的笑容僵在嘴边,咳咳,不好意思,月笙,你似乎忘记了一个人。 也许你该希望历史是会改变,史书是可以胡写的。 可是,我总是觉得在这场梦中唯一的变数就是他啊,他总是能发现我的存在。难道我的存在不是一种偶然而是一种必然? 我越过院落周边的士兵,朝着这座幽静的小小院落走去,越走近越觉得里面内藏乾坤,经过零星但且有致的梅树,踏上已经蒙上了薄雪的碎石小路,走过已经冰封的池塘上方的木制小桥,就不断地深入到这座院落的中心了。 月帝对这个人也太好了吧!难道此人确实有什么出众之处使得月帝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不过,倾歌到哪里去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把她跟丢了? 我继续碰着运气向前走去。 “不知帝师也到此处,奴才给您请安了。” 不远的假山后传来了说话声,嗯,声音好熟悉啊。 “不必”冷冽清雅的声音不尽让人jīng神一震。 “不知帝师此行有何事?” “你呢?” “呵呵,皇上派奴才来看看叶氏是怎样说服李希仁的。” “叶氏?”冷冽的男声略显疑惑。 “说起这个叶氏可是了不得啊,她可是笙王的心头肉,几天前还活生生地将秦将军说的吐血昏迷,以致秦将军醒来后立即给皇上上书称病回乡,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叶氏看上去一个挺柔弱的女子居然还有此一面。” “多事。”平淡的声音冷冷地训斥。 “是,不知帝师有何要事需要奴才去办呢?” “不必” 我绕过假山探头望去,只见云公公以一种极为谦恭的态度弯腰而立。 是什么人能让在月笙面前都如此嚣张的云公公,变得如此的卑微虔敬?听对话好像也不是月帝,究竟是谁? 我抬起头张望,只是依稀看见远处从梅树的缝隙间透出的,仿佛已经与地上的白雪融为一体的白衣一角。 帝师?好像听谁说过? 对,是孙玉容的师父帝师公鸭子,呸呸呸,怎么和孙玉容一个德性了,应该是宫雅泽。 嗯,传说中的帝师宫雅泽,怪不得云公公如此恭敬,唉,看来这帝师是比月笙还要厉害的人物喽! 云公公弓着身直到帝师宫雅泽已经走远,他举起袖子擦了擦脸上不知何时冒出的汗,向着另外一边走去。 我则紧紧地跟着他的身后,这次可不能再跟丢了! 云公公左拐右拐的走到一个僻静角落里的小屋后窗处,捅破厚厚的窗纸。眯起一只眼向内看去。 切,鬼鬼祟祟的算什么! 我则大摇大摆地直接穿墙而入,走就有这个能力了,只不过我想正常一点所以一直没用呢! 一进屋中就直接穿过了一个人的身体。 我悚然回头,一头黑发和一条蓝色的发带映入眼中。 很是好听舒缓的男子声音响起,“娘娘,还请您在仔细考虑。” “表哥,难道连你也不帮我?”倾歌扯着男子的衣袖。 他把衣袖从倾歌的手中抽出,“娘娘还请自重!” 倾歌的眼眸好似水洗过一般,晶晶亮亮地可以倒映出该男子书生般儒雅的侧脸。 这个书生样的男子就是李希仁了吧,为什么倾歌要叫他表哥呢? “表哥,你应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在外面都经历过什么吧!”倾歌似忧伤般低下了头。 李希仁看着她难过的样子,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情绪。 “月帝来时曾经说起过。” “你难道认为我很好吗?” “没有” 倾歌感激地抬起脸来看他,而他却连忙扭过头。 “从第一次见你开始就从未见你轻松过。” 倾歌的头又无力地垂下,“你知道的。” 希仁淡淡点头,“你还是放下吧。” “怎么可能?你不知道……” “太子殿下也不会希望你如此的。” 倾歌自嘲一笑,“可惜他已死,这天下再也没有什么能管得住我了!” 希仁眉目yīn沉,不语。 “你也好好为自己打算打算吧,你还如此年轻正是大展宏图的好时机,人生盛年不重来,总要gān几件符合自己的心意的事,不论成败。” 希仁笑了,“月帝派你来做说客还真是派对了,想当初我是第一个反对你和太子殿下婚事的,不还是被你这灿若莲花之口说服的嘛,还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