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没有啊。” “三大爷,您这事儿做的可不地道啊。” 院里一众人哄笑,跟着瞎起哄。 楚大壮笑得最开心,后槽牙都笑出来的。 阎埠贵阎老师小脸皱成一团,尴尬无奈的笑笑,看了眼群众中最中间那个显眼的家伙。 一脸的晦气。 要说阎埠贵是算盘精,绝对错不了。 大智慧不一定有,小聪明很多。 他刚回去一琢磨,就怀疑自己今天遭受无妄之灾,是不是因为想占楚大壮便宜,而被算计的。 瞅着情况,更加深了心里的猜测。 可惜阎老师知道,咬出楚大壮肯定没人信。 只能连连摆手,急忙辩解,“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干这么混账的事情呢,误会,都是误会。傻柱,淮茹,你们俩说说,我有没有干这事儿?我估计,就是棒梗小孩瞎胡闹。” “当然没有!”傻柱挺直腰杆,大声说道,正义凛然的不得了。 说着,他咂咂嘴巴,好似遗憾的看向另一边。 秦淮茹没注意自己舔狗表情,委屈的眼眶说红就红,“没有,三大爷没有这么干。大院乡亲们,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说我是那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吗?平日里,我秦淮茹什么人,大家都清楚。” “是啊,也不像。” “没错,秦淮茹我相信你。就算你想跟贾东旭离婚,也不能找傻柱。” 大院人继续跟着起哄,七嘴八舌的。 傻柱瞪着牛眼,“谁说的,有我特么什么事儿?我一轧钢厂的大厨,比不上人领导干部,比贾东旭不差吧!” “傻柱!”一大爷没好气的大喊。 心里暗骂这个猪队友。 秦淮茹也是怒目而视。 自知犯蠢的何雨柱,冲秦姐讪讪一笑,乖乖的坐下来。 贾东旭见这情况,脸色铁青。 贾张氏立即哭喊起来,“哎呀,欺负我孤儿寡母啊,老天爷啊,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吧,丢下我跟你儿子,受人欺负呐。” “妈。”贾东旭刚回屋已经劝了老妈了。 要说他不一定是个好人,但肯定孝敬老娘,平常做人做事也都说得过去。 否则,易中海这种老油条挑选养老人选,肯定选不到贾东旭。 他最明白,自家的事情,不管真假不能院里这么大张旗鼓。 毕竟是个男人,就算媳妇红杏出墙,一开始大家会义愤填膺,接着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目前,大多数人还都是建国前生活过的。 少数甚至会是清朝的遗老遗少。 所以,人心呐,好不到哪儿去。 贾东旭明白这些,拉了拉老娘的手臂,示意她稳重点。 易中海当即帮忙,温柔的叫了句,“老嫂子,你别急啊。淮茹是你媳妇,她平常勤劳善良能干,院里人都清楚。老贾哥走了,还有咱们这些个弟弟妹妹,大院心地善良的好邻居,都会为你做主的。今天的事情,就是误会,棒梗小孩瞎胡闹,大家伙都清楚。说开了就好,那个,几个当事人都澄清了,里头还有个平常就名声不好,不着调的……” 特么的,老狐狸精,盯上老子了? 不等道德天尊说完。 楚大壮已经站起身来,“对,张大妈,你放心,秦姐就是我亲姐,我也给你们做主!那个一大爷,你别转移话题,说我干什么。现在是秦姐跟傻柱的事情。你还嫌事儿不够大是吧,生怕院里安生!” “我……”易中海气的吹胡子瞪眼。 楚大壮继续打断他,“还是听听二大爷,他是有能力有知识,可以当领导的人。二大爷,今天秦姐傻柱相亲的事儿,绝对是造谣是假的,大院人都心里清楚。咱们现在就是讲明白,免得以后出去了瞎传。是不是?” “没错,大壮说的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二大爷一听领导,连忙端正坐姿,表情正经的点头。 这一下,他过把领导的瘾了,可惜没注意到,包括他俩儿子在内,傻柱、许大茂的表情都是不以为然。 楚大壮给二大爷竖了个大拇指,继续给这老玩意戴了个高帽。 不顾易中海难看的脸色,动嘴巴要说话的神情。 直接起身走到二大爷跟前,同样领导姿态,人五人六的扫视大院众人,高声说:“还是二大爷明事理。那么怎么说清今天的事情呢?棒梗是个好孩子,调皮捣蛋也不敢这么瞎说。大家说,对不对啊?二大爷,你也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刘海中沦为了一个鹦鹉学舌的道具,他还沉浸其中,连连点头。 “是啊。” “可以啊大壮,你小子没看出来,平常瞎溜达不言语,结果有事情倒是很有想法。” 院里邻居附和。 “嘿嘿,大壮毕竟是楚大爷的儿子,那可是老革命,老领导。他自然也差不了。”许大茂也猥琐的笑着拍马屁。 大家伙说着说着,又跑偏话题了。 由此就能看出来,院里都是什么玩意。 全都是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没谁真正关心别人家的屁事。 但凡院里有真正顶事明事理的人,哪能轮得到易中海掌控风云。 这不,一大爷不乐意了。 我才是这院的老祖宗! 他生气的一拍桌子,“说这个干什么,大壮年纪到了不上学,也不建设国家。他的事儿以后我们几个大爷会考虑的,现在没你的事大壮,你安静点!咱们说贾家跟傻柱呢。这事儿啊,我看估摸着是,有人教唆棒梗,让他调皮捣乱。我看就让……” 大壮哥来了,四合院太平了! 大壮哥来了,晴天就有了! 一大爷这封建老头,躲远点。 楚大壮眼睛一撇一瞪,忽然跟发羊癫疯似的,举起手大声喊道,“怎么说呐一大爷,什么叫我安静点!这我必须得批评批评你,我是不是咱们大院一份子,现在是不是开全员大会?你当是封建乡绅开会呢,还不允许人说话!你瞧人家二大爷多有觉悟,这才是新华的领导模样呢。也就是咱们一个院,我知道你是无意的,否则,我必须去街道办,轧钢厂,打倒老封建大家长!” “我,我……”易中海脸色煞白。 院里一众人也都面容严肃,静悄悄的不说话。 大家伙清楚这话的威力。 只有刘海中傻乐,抬着脑袋,轻点下巴,“是啊老易,你说你,大壮不也是帮忙嘛!” 太狠了,太毒了。 这小子,以往难道真是装的? 他不是个莽撞街溜子,而是狠毒阴险的投机分子? 易中海心跳扑通扑通的,心里哇哇大哭。 干什么呀,我几十岁的老头,随便一句话,你给我扣这么个帽子。 动辄上纲上线,还让不让人活了? “没有,没有。大壮,你误会了!”易中海当下只能连声道歉。 秦淮茹的事情,绝对是这小子干的! 不过,今天,看情况是不能处理他了。 好在他也是想给秦淮茹洗清冤屈,干脆就让他来吧。 这王八蛋,好人坏人都让他做了。 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回头私下再打探打探吧,这是个小狐狸精,难对付的货色,以后再徐徐图之吧。 打击了易中海的嚣张气焰后,楚大壮也没揪着不放。 毕竟是万人大厂的顶级老师傅,一两句话,可打不倒对方。 往后时日多着呢。 大家打成一片,有来有往,这才热闹。 今儿,跟大家伙打招呼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够了。 楚大壮哈哈一笑,微微点头,“那行吧一大爷,我知道你是无意的,咱们一个大院的好邻居,都是亲朋好友。我肯定不能不尊重您,咱俩这事儿结了。继续说棒梗,我也猜测是有人怂恿他的。那么这个人是谁呢?秦姐,是你?” “不是我!”秦淮茹无奈翻了个白眼,配合的说。 “是张大妈?你没给孩子吃奶……糖,他一时调皮乱来?” “放屁!小混蛋,我怎么可能让我孙子编排他妈瞎话?”贾张氏被楚大壮大喘气吓了一跳。 吃奶糖就奶糖,你停顿什么? “那就是三大爷,今天我请客吃饭,就几个当事人知道。棒梗听谁说的?一定是三大爷想要棒梗鞭炮,惹得棒梗不高兴。” “哈哈哈……” 大家伙哄堂大笑。 三大爷一家人脸色铁青。 阎埠贵自然是懂了,委屈巴巴的撅着嘴,拱手带着些哭腔,“大壮哎,不是三大爷干的。我平常是爱占点便宜,可也不会惹一个六七岁小孩啊。你放过三大爷吧,明儿我请你来家里吃饭还不行吗?” “行,瞧你说的。好像是我怨恨你一样!”楚大壮不情不愿的,心里大笑,知道今天这事儿过后,阎埠贵这老小子是不敢当守门人,再继续招惹自己了。 当下一扭头,冲着还懵圈跟着傻笑的傻柱大喝,“那就剩你了,傻柱。是不是你干的?” “狗屁,你小子乱攀咬什么呢?今儿大院里,就你跳得欢。我特么揍你!”傻柱惊得跳起来,怒声咒骂。 “不是你还是谁?棒梗从谁那儿知道咱们要吃饭的。你坐下别动啊,秦姐还在呢,你要打我?你是不是不想秦姐洗清坏名声了?” 楚大壮还不想现在就展露武艺。 见傻柱发狂,连忙躲闪,拉出秦淮茹来。 “傻柱,你别闹了。” 我揍他,跟洗清你的名声有什么关系吗? 尽管心里点疑惑不解,但傻柱还是在秦淮茹说和下,坐了回去。 “行了,都别闹了。像什么样子!”二大爷半天没说话,忍不住展示存在感,“那个,大壮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你们几个要一起吃饭。贾张氏,你回家问没问棒梗?他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那孙子不听奶奶的话了。没法活了啊,我的老贾啊,你怎么就走了。”贾张氏气呼呼地说,顺带又招了一波魂。 “肯定是你揍棒梗了,你对秦姐不好,棒梗心疼妈妈瞎说的。他一个小孩,自然不懂大人名声的事情。对了,那孩子还说贾东旭打老婆呢,贾东旭,你有没有打?”傻柱没好气的说着,猛然想到什么,厉声责问。 “没有。”贾东旭狠狠瞪了一眼,无奈的说,“院里就这么大,谁家打老婆打孩子,都能听见。” 二大爷感觉自己被误伤了,有损领导威望。 但又不好冲意识到说错话的贾东旭,露出的歉意笑脸发怒,只能看向傻柱,“都说了小孩瞎说呗。傻柱,有你什么事,胡乱攀咬。我看就是你忽悠小孩!” 楚大壮都要笑尿了。 太有趣了,傻柱果然是傻柱,嘴巴臭脾气暴,脑袋缺根弦。 自己还没行动呢,他就主动跳出来。 院里众人都狐疑的看过去。 秦淮茹也是忍住笑,用力掐了下大腿,假模假式的埋怨,“你这么激动,傻柱,该不会真是你干的吧?” “我……”傻柱委屈的憋闷,“秦姐,连你也怀疑我?不是,你们什么意思啊。大家都清楚是棒梗瞎胡闹,这事儿不就结了。你们还非得挖这么深,是抓特务呢?” 他第一时间不想承认。 毕竟,贾东旭没死,他也没进化到终极舔狗地步。 只要傻柱倒霉,许大茂必定跳出来搭把手,“傻柱,怎么能这么说呢?棒梗是个好孩子,他以往调皮捣蛋,也不会这么来。别看是个小孩,咱们也得搞清楚,不能败坏你秦姐名声,难道她儿子的名声就不重要了?就是你干的,承认吧你!” “草泥马的,许大茂你找死是吧?”傻柱一下子跳起来,扑上去就挥舞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