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金发的男学生,学生会总务——白银御行打开大门注意到室内状况时,一瞬呆若木鸡地伫立在门前。 辉夜笑容僵硬、千花一脸困惑、弥子羞涩扭捏,同时还有个仿佛从医院里逃出来,浑身纱布的重伤员在神游天外的撸着弥子....这奇怪的一幕幕直叫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 第五章 相亲相爱一家人?·金发少女们的一致对外? 8k 这是什么情况?我开错门了??这还是我认识的学生会吗?话说石上怎么不见了?难道刚刚连滚带爬一溜烟就消失不见的人真是石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伫立在门前的白银御行面对熟悉的学生会室内,那一幕幕离奇的场景,只感觉脑瓜子嗡嗡的,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不过在班上,稍微耽搁的那段时间这学生会室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许久,他才在安雁看过来时,不自觉瞪大了眼睛:“你....你难道是四宫会长?!” “正是,你是?” “啊、我是白银御行,学生会的总务。” “哦~初次见面,你终于到了啊。” “对不起,因为班上的一些事.....不!不不不!不对吧?!” 白银御行满脸愧疚的低下头,还没说完突然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指着他:“现在的学生会组建都超过半年了!为什么是初次见面啊?‘你终于到了啊’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吧?!为什么你明明是学生会长,竟然不认识自己的总务?!”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斤斤计较耶?作为总务就稍微大度点吧。” “这不是大度不大度的问题,这是常识的问题!为什么你这样还成为了学生会长,还击败了我?!你这样我怎么服气??” “抱歉....说起来你是谁来着?”安雁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却只是茫然地摇头。 这态度顿时就让白银御行差点气的原地跳起:“白银御行!刚刚说过了吧?”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清楚,我在什么时候击败过你?” “学生会选举!还有成绩的事情!你没有看到吗?成绩榜单上,我的名字一直排在你的后面!你是第一,我一直是第二....!” 在说出这些事的同时,白银御行的脸上几乎是呼之欲出的不甘。 没有办法,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每次期中、期末考试都会出现个意想不到甚至是完全超纲的题,他是完全没办法打上来。 因此距离满分永远只差那一题,然而安雁无论什么时候永远都能得到满分,永远都能给出与参考答案如出一辙的答案,就仿佛事先就看过答案还完全背下来了似的。 面对这样的对手,无论他如何努力却也永远够不着边,那一题之差却又是压倒性的差距。 两人的名次只差一个顺位,但那不是因为两人的实力只差一个顺位,而是因为最高只有第一。 简直永远不可能追上似的,绝对的实力差令他几乎绝望,也切实的感受到什么叫遥不可及。 可一直被自己视为,此生最大敌人的男人却...... “对不起,我没看过成绩榜单,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太了解。”听着他吐血般不甘的话语,安雁却只是一脸无奈的摊手。 “——什、什么?!你是稳操胜券,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吗?” 什么这个?这就是王者的傲慢吗?!可恶!虽然很想说他,可他还真就有傲慢的本钱....!——内心已经开始暴走的白银御行,不甘的眼睛真都要喷出血泪。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成绩这种东西,差不多就可以了,年轻人不应该只在意成绩,学习书面上的知识绝对不是学习的全部,你应更在意能从这些知识里学到,真正有利于实际的东西。” 安雁一本正经的,仿佛真就是什么三好学生,在对差生说教似的。 只是....白银御行一眼就发现,他就算先前摊手都只摊一只手,另一只手自始至终都没从弥子的脑袋上移开,到现在还撸猫似的撸着弥子。 这让人无法接受的现实,顿时就令他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禁咬牙切齿道:“我说....四宫会长。” “怎么了?白银同学?” “....你在说这些的时候,能不能先把手停一下,我在和你讲话你能不能认真一点?!”控制不住嘴角眼角微抽的白银御行,已经忍不住暴走似的指着他:“话说你和伊井野同学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侣吗?就算真是这样,稍微注意一点时间、地点还有场合吧!” “你在说什么啊,我一直很认真,而且我和小弥子只见过三次,怎么可能是情侣?” “才三次就这样!?要再见几次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白银御行只感觉自己的常识,遭遇了恐怖的颠覆。 “其实我们相见是恨晚。” “恨过头了吧!”尽管不想咆哮,可白银御行止不住咆哮出声,说完安雁就指着弥子大喊:“——伊井野你也是!你不是一直在说,男女之间得保持50cm吗?!为什么就随便他摸了?你是被当成宠物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会长是特别的,怎么能用一般标准衡量?而且四宫会长还是对我一直以来的努力给予奖励,这性质完全不一样!” 安雁都还没开口,作为风纪委员时似乎总怒气冲冲的弥子,就板着脸满脸认真的和他讲起道理。 只是说的内容实在奇怪,叫白银御行只感到傻眼:“等一下,你这说法本身就是差别对待吧!?” “如果用了一般标准,那不是对会长的差别对待吗?!我只是在追求集体的公平!” “.......”弥子将手按在胸口上,一副理所当然过头的态度进行的反驳,令白银御行彻底被干沉默了。 因为他明白自己现在说什么,对这突然就双标起来的孩子,应该都是没有意义的了。 于是他看向边上,不知在和自己的小姐妹,在那聊什么的辉夜问道: “四宫,你就不管一管吗?作为副会长这样看着他们两个在这扰乱风气真的没事?而且这是你的亲哥吧?” “....如果能管的了,我早就管好了.....”辉夜带着叹气的心情小声嘀咕着,却为了名声四宫家的名声,勉强着自己帮安雁说话,带着标准的假笑道:“你在说什么呢?同学之间亲密一些,也属于正常的情况吧?” “这种程度算普通接触?那男女....那、那啥!违法的红灯区行为!是不是都不能算是违法?!” “事实上我以前也疑惑过,本番为什么会违法的,明明家人就可以做,还要铤而走险,这个世界还真是缺少爱啊。” 尽管有在庇护安雁,可关于这个问题辉夜是真的不能理解了,还不自觉摇着头说出相当不得了的事情....当然她自己完全没察觉,本番两个字本身有多不得了。 可就是这样,随意道出的感慨,直接让室内众人瞬间侧目,一个个被雷的外焦里嫩,全都呆若木鸡的不太能相信这种话,竟然从她这样的深闺大小姐嘴里,说出如此让人三观尽灭的话来。 ......................... ......................... 根据安雁的理解,日本法律上允许红灯区的存在,其中绝大多数行为都属于合法行为,实质“性”的那种“行为”却是不允许的。 当然正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停留在法律上的违法,不过辉夜会怎么理解本番行为,他倒是也不太清楚,毕竟即便他也不可能和女孩子聊那种事。 前阵子怀孕方式的误会,他虽有解释却没能去真正教育辉夜,早坂爱觉得有趣也没说过,事情暂时被搁置了。 现在也正因辉夜奇怪的发言,令这个房间都出现了奇怪的焦灼感。 许久弥子才强作镇定的,挤出难以置信的笑容: “虽然我觉得不可能....但四宫副会长不会....已经不是....童、童童....童贞?” 说话间,弥子的脸色越发红润,甚至逐渐就像熟透的西红柿般,在磕磕绊绊的言语中红到有滴出血来。 这不自觉害羞到极点的样子,倒是令辉夜真心无奈般叹了口气:“当然不是了,这还用问吗?” “什、什么?!” “为什么要惊讶?你难道没和人做过?” “——当、当当当然没有啦!那种扰乱风纪的事情!怎么可能去做?!” “是吗?那在校外不是可以?”辉夜如此说着,扭头看向了自己的挚友,藤原千花说道:“比如藤原同学有姐妹,还有狗,虽然姐妹是同性可也肯定经常做吧?或者家里的狗?” “真的吗?!”白银御行大跌眼镜,只感觉三观都已经彻底被震碎。 藤原千花却是同样满脸通红,手舞足蹈的全力否定:“才没有!不要把我卷进去啊!我才不会做那种事情!” “这可不行哦,藤原同学,这样过度害怕和人接触。”完全搞不懂她在慌什么的辉夜,倒是一脸轻松写意的模样,顺手就给自己倒上咖啡,自顾自感叹:“现在这社会还真是缺少爱,这也算是现代社会的黑暗面吧?” “——不!黑暗面是你吧!”弥子几乎咆哮出声了,还伸手就指向安雁问:“根据你这样的说法!难道四宫副会长!你还和自己的亲哥做过....那、那种事情!” “当然做过,这还用说吗?” “....唉?” “记得是去年的事情,我生病的时候,兄长大人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悄悄对我做过....虽然一开始我总感觉不太自在,不过现在倒也释然了,以后回想起来也算家人之间的趣谈吧?” 辉夜一脸怀念的诉说着,脸上的表情却也稍显复杂。 只是这话才说出口,安雁就理解到她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在解释清楚后,明白床铺上亲脸不会怀孕了,或许就认为亲额头是亲密指数最高的行为? 因为他在辉夜生病时,被辉夜拉着要求亲一下,也就是亲了一下额头....也许是生病不清醒的关系,事后辉夜完全不认账,清醒过来看到早坂爱的照片,完全把她自己当做受害人。 不过伴随辉夜的诉说,令他再一次受到室内所有人的注目礼,本还就在他边上的弥子,不知何时已远离了他,还惊恐地指着他大喊:“你、你!你竟然又骗了我?你这个....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竟、竟然把自己的妹妹给.....禽兽!!” “报警、这种事情....必须马上报警~!”白银御行哆嗦地从口袋里取出手机。 千花更是胆战到说不出话,两股战战的将弥子护在身前——充做盾牌。 众人奇怪的反应,倒没令辉夜正确理解他们的想法,只是诧异的皱起眉头: “什么啊,虽然我一开始确实不太情愿,但毕竟是家人,不是什么陌生人,也没必要去警察局吧?或许还是一直拒绝的我不好?” “四宫家到底执行的是什么教育?!”又一个离谱发言震惊的白银御行止不住惊呼。 “....根据这个说法,我觉得应该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尽管自己是当事人,可引起问题制造误会的不是自己,还清楚是什么误会的安雁反而开启录音,一本正经的在边上故意火上浇油。 至于东窗事发的时候怎么办....谁还不是个纯洁少年呢?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他也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啊! 只是这话却听的,让白银御行差点昏厥过去,控制不住的二度咆哮:“这是什么相亲相爱一家人?这根本就是畸形的家庭啊!!” “什么啊?不过稍微特殊了一点吧?”无法否定自己的家庭有问题,可辉夜依旧不快蹙眉:“确实会对我这样做的,也就安雁兄长大人,这相比一般家庭可能有点冷漠,但也谈不上畸形啊。” “——禽兽!!你到底趁着自己的妹妹生病,都对她做了什么?!”弥子已经无法直视两人,指向安雁的指尖也是止不住颤抖。 “嘛~这很普通啦~你们难道都是在缺少爱的环境长大吗?”安雁轻描淡写的摆手,辉夜跟着端正文雅的点头:“就是啊,现在的社会到底怎么回事?家人之间竟然都如此冷淡....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兄长大人还请不要在我生病的时候偷袭。” “如果我光明正大的说要做来一下(亲额头),你肯定不会同意吧?” “那....嘛....毕竟我也是女孩子,也到了这个年龄,心情上稍微也有些.....” “那就对了啊~还是趁你迷糊的时候再做好了。” “我真的会生气的。” “嗯~那我想办法征得你的许可,你真的可以答应吗?” “这个.....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的表现好点,倒也不是完全不能考虑.....” ...... 两人聊家常般说着亲上额头的话题,只是不知为何辉夜的脸颊有些红润,就算额头都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样子。 然而这也令现场本就有误会的众人,本能脑补出了相当奇怪的画面。 “呜、哇哇啊啊啊~~!!”弥子大脑宕机,捂着脸发出惨叫冲出房间,失去盾牌的千花也大脑过载,嘴里只剩下不成声的话语。 白银御行同样怀疑着人生,还有四宫家的扭曲..... 安雁也是趁着现场,感觉玩的差不多了才站起身来,为避免自己和辉夜真被当成变态,一边做好逃跑准备,一边微笑着对众人说道:“虽然我不懂你们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但我想你们可能误会了一些事情。” “误会....什么?不、等一下?”作为辉夜挚友的千花,被这一提醒猛然想到,就算是四宫家再怎么奇怪,也不可能会奇怪到这种程度,也就是说..... “辉夜同学.....”千花红着脸,谨慎的小声问道:“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的是什么吗?” “当然了,请不要把我当成傻子,作为淑女,这种程度的知识我还是有的。”辉夜一脸的无奈摇了摇头,淡然道:“不就是亲额头吗?” “........”“........” 房间内的二人再次复刻了,先前被离谱发言击沉的样子,又一次被震惊到说不出话。 房间顷刻变得安静。 寂静地针落有声的房间,只能听到室外走廊上,安雁完全不像伤员,可谓是健步如飞的脚步声。 许久辉夜才皱起眉头,既是郁闷安雁竟然又逃走了,又对现状过于古怪的困惑感到不解。 直到千花缓缓走上前来,附耳小声为他描述出来,真正关于本番的内容她才跟着僵在那边好半晌,逐渐流下成熟的泪水,直到..... “说起来,四宫家这方面的教育,都只停留到这种程度吗?”千花看向学生会室大门的方向,却依旧不明白自己到底,应该对安雁先前的话做出怎样的理解——他到底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是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也是这话重新唤醒了辉夜,令她不自觉攥紧了拳头,甚至用力到整只手都在颤抖。 哥哥绝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还说那种话!绝对是在看我的热闹!这个人....唯独这个人!我绝对不会原谅!!就算现在马上跪在我面前道歉!就算哭着求我原谅!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他!!!——想起自己先前说过的那些话,辉夜脸色涨红之际却也愤恨地都快咬碎牙齿了,因为...... “没有办法,四宫家不会做那教育,所以兄长大人肯定也对这方面不太了解,还请不要误会了。”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被迫保护安雁与四宫的名声的辉夜非常肯定,安雁一定算准了这些才提前溜走,留下自己被迫去帮他解释。 而如果安雁留下了,就算是她也没把握不会暴走,现场扑上去将他活活掐死。 虽说这也令她更加郁闷,更忍不住想马上冲回家去,和自己的哥哥来个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决斗。 ......................... ......................... 走在出校的道路,安雁神清气爽的上了在外等待的轿车,并直接就乘车去了屠宰场,开开心心的进行了这第一天的工作——杀牛。 随着科技的进步,现代杀牛不再是简单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是电击击晕,然后刺杀放血——转挂和预剥——扯皮加工——胴体加工——同步卫检——副产品加工等一系列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