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弃宠

注意皇妃弃宠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94,皇妃弃宠主要描写了她是特警学院的高材生,一次抓捕行动,前来现场观摩学习的她遭遇不测穿越到架空的古代,为了赚回程路费不得不入宫盗宝,他说,只要你拿到了宝物,我就送你回家乡。一朝政变,他成了俯瞰天下的君王,而她也...

作家 紫彤 分類 古代言情 | 50萬字 | 94章
分章完结阅读77
    是心中惊疑不定,或在屋内来回走动,或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基本很快就睡了,没什么特别之处。husttest.com

    温筱晚便令人继续监视着,再打开君恩册。

    君恩册里,详细地记录着,皇上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驾临某殿,何时熄灯、何时传水沐浴、何时离开。

    温筱晚从头翻到尾,边看边问安从,大体上也了解了,沐无忧似乎对每个妃子都很公平,基本每月一到两次,极少有连宿的,偶尔有连宿记录的,也仅淑妃一人。看了看日期,回忆一下自己在宫外听到的一些时事,几乎都是对南丰国的战事吃紧的时候,可能是想要李家军卖命吧。这几个月,战事停滞不前,皇帝去玉安宫就明显少了,上个月一次都没去,存心冷落淑妃,无非也是在向李家施压,要李家军多用心力,一举扫荡南丰国。

    却不曾想,这淑妃竟忒的好命,两个月前那一次侍寝,竟龙珠入怀。

    若说不心酸不愤怒,那倒真是骗人的!可自从昨夜得知亦涵中毒之事后,温筱晚的心中便拿定了主意,要带着涵儿离开这个冷漠吃人的皇宫,谁也没儿子重要,谁也没儿子与她骨肉相连。谁爱这荣华富贵,谁就留在这继续这游戏吧,她温筱晚不奉陪了。只是,在离开之前,所有欠她的亏她的,她都要一并讨回来!

    纤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君恩册的封面,温筱晚缓缓思考,良久才问道:“皇上这些天去过玉安宫么?”

    安从恭敬地答,“去过两次,处理完朝政后,探望了淑妃娘娘,才回巽安宫用膳。”他顿了顿,又强调,“皇上几乎每天都是与长皇子殿下一同用膳的。”

    “那昨天为何不是?”

    “原本是传膳到巽安宫,因着膳时,两位丞相与李将军入宫求见,皇上便赐膳乾安宫,一边与三位大人讨论战事。”

    李将军?

    这就很巧合了,李将军求见,又是关于南丰国的战事,皇帝当然不会陪皇子,皇子的身边自然就只有下人服侍着,要下手就容易得多。而昨夜,虽然没有一条证据指向淑妃,可淑妃的一些小动作,却令她生疑。

    亦涵在其他妃子的眼里,的确是个碍眼的存在,不单是因为他得了皇帝过多的关注,分减了她们应得的宠爱,还因为他是长皇子,因为天瑞国的长皇子生而拥有许多权势,即使不是储君,日后也比其他皇子命运好得多。而她们敢在这节骨眼上生事,无非是因着两点:淑妃怀孕和她被关在冷宫多年。

    淑妃怀孕,看起来最有动机杀长皇子。若等她自己生下皇子后再除去长皇子,就更加显眼了,所以乘怀孕之时下手,也算是一种策略;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妃子借机嫁祸。

    不过,不管是哪种原因,她们都是想着,皇上已经有了其他骨肉,纵使长皇子死了,也不见得过于震怒,只要做得隐密一点,只怕最后查不到自己头上去。

    温筱晚冷笑着凝神思索,安从立在一旁悄悄观察,不敢发表议论。

    忽地听到散朝钟响,温筱晚也没理会,丢开了君恩册,到内殿陪亦涵。不多时,静淑太后的凤仪急匆匆地赶到凤安宫,一进殿便高声喝问,“我的皇孙呢?”

    昨日夜间长皇子才中毒,皇帝怕母后受不得惊,叮嘱人不要告知她,她这会才从宫女口中得了信,立即扑到巽安宫,才知道亦涵被送到凤安宫,皇后也被皇帝给放出冷宫了。

    进得内殿,确认皇孙已无大碍,静淑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握着温筱晚的手道:“如今可算是盼着你重掌中宫了,可别再任性置气,跟皇上拗着了。夫妻本当一条心嘛,何况皇上整日要为国事操劳,哪还有精力总是哄着你?以前的事就算是皇上的不对,哀家在这里代皇上向你赔个不上……”

    这话说得就太重了,温筱晚忙温柔地制止,“母后快别这么说了,以前是晚儿不懂事,不知体贴皇上,应当是晚儿道歉才是。”说着,挣脱静淑太后的手,恭敬地福了福。

    静淑太后十分宽慰,适逢亦涵也醒了,传来太医诊过脉,宫女们服侍着用了点清粥后,温筱晚便抱着他,笑逐颜开地与太后坐到罗汉床上,婆媳俩有说有笑,叙一叙别后之情。小亦涵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张着漂亮的凤目左望望右看看,不时在母亲的怀里哼哼几声,博得母亲的关注,祖母的疼爱。

    沐无忧没让人传报,独自进到内殿,便看到一幅其乐融融的家居图,不由得眼带笑意,笑问,“母后,晚儿,你们在聊什么?涵儿醒了么?”

    待儿子见过礼,静淑太后喜笑颜开地拉着他坐到晚儿的身边,亦涵如今身子虚软,无法下地,只在母亲的怀里向父皇撒娇。沐无忧抱着他亲了亲,问了问病情,见亦涵乏了,便让人领下去好生看顾。

    没了小夹心,太后乘机将晚儿的手放在皇帝的掌心,语重心长地道:“难得你们俩个都愿意退一步了,可就别再闹腾了,让举国上下看笑话。就算是为了涵儿,也该和和气气地过日子,让晚儿再为母后添几个孙儿孙女,给涵儿添几个弟弟妹妹。”

    沐无忧握紧晚儿的手,乘势揽住她的纤腰,笑道:“这是自然,儿臣以后再也不会让母后为家事操心了。”

    温筱晚没看他,可也没挣开他的手,脸庞微微的红了,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美目里波光流转,一时竟将沐无忧看痴了。

    静淑太后见这小两口又和好如初,终于宽了宽心,暗想,若是晚儿能大度点,她的机智、才干和气势,倒是十分适合当皇后的。

    当下,也不在凤安宫碍人眼了,摆驾回宫,留这几年未见的小两口自己梳理去。

    太后鸾驾一离开,温筱晚便挣脱了沐无忧的手,貌似温婉地问:“皇上还有政务在处理吧?臣妾就不耽误皇上了,涵儿的病情臣妾会令人第一时间禀报给皇上。”

    怀中温香一失,沐无忧的心中顿时一涩,也知晓她被关冷宫三年多,心里到底有怨艾,她又素来脾气倔犟,一时半会不肯服软,也是正常。当下也不勉强,只是不愿白白放开机会,便让安从去御书房取了奏折过来,他在凤安宫批阅,顺便与皇后一同进膳。

    温筱晚也没再赶他,到暖阁陪了会儿子,见他昏沉沉的嗜睡,便又进到内殿来,在沐无忧书案对面的软榻上歪下,取了本地理书细阅。

    两夫妻共处一室,安安静静各干各事,倒有些时光倒流的感觉。在无忧尚未正式登基之前,他们也常这样,一个看书,一个批阅奏折,鸾凤和谐。

    沐无忧偷偷从奏折里抬了头,看着暮春的阳光透过镂空菱格的窗棂,细细碎碎地洒在温筱晚黄底青凤的展衣上,晕出淡淡光辉。而她娇美的小脸则半隐在窗棂的阴影下,一半明媚一半静谧,宁静而美好。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梓潼,纵然有些磕磕碰碰,到底都为了孩子揭过去了。如今,她终于愿站在他的身边,陪伴他侍奉他了。点点滴滴的往事慢慢涌上心头,令他的心柔柔地几乎要滴下蜜来。

    可能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温筱晚忽地从书本中抬起眸来,正撞入他的眼中,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在空中纠缠到了一起。

    温筱晚的理智要求自己立即拐开眼去,可不知为何就是错不开眼,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沐无忧更加俊美更加出采了。俊美绝伦的五官被身上的明黄金龙和头顶的金冠衬得越发完美,原本尚存的一丝青涩,也在这宫殿之中被岁月磨去,反增了摄人的威严与魄力,举手投足间不自觉散发的王者霸气,使他有些偏阴柔的五官看起来充满男性魅力……

    温筱晚的嘴角不由得浮上来一丝浅浅的苦笑,他真的是越来越迷人了,真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拥有的了。

    这一丝苦笑让沐无忧的心中一痛,忙绕过书案,坐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轻拥着她,问,“晚儿怎么了?我……虽说我们以前争过吵过,可都过去了,我还是你的丈夫,你可以依靠的人。”顿了顿,又道:“晚儿,我不希望你心中有任何隔阂,你在我心里,永远与旁人不同。”

    温筱晚自嘲地一笑,“我并没什么隔阂,只是觉得……感慨罢了。”

    沐无忧不信,“感慨什么?”

    “我家乡有句话,男人的爱是俯视而生,而女人的爱是仰视而生。如果爱情像座山,那么男人越往上走可以俯视的女人就越多,而女人越往上走可以仰视的男人就越少。如今,你已经可以俯视天下苍生了,而我……”

    沐无忧闻方,心情愉悦地抿唇一笑,熟稔地将她搂入怀中,与她轻对着额头,亲昵地道:“晚儿,你只需看着我就行了,无须仰视他人。”

    温筱晚柔柔地一笑,心中却在鄙夷,这就是男人的沙猪情结,希望拥有全部的女人却同时希望自己是所有女人的全部。

    见他的吻就要落下来,温筱晚忙将头一偏,她愿意搬回凤安宫,只是因为这凤印可以让她保护好涵儿,可以让她从容布置今后逃离的路线,并非为了他。为了他而愿意放弃一切的热情,已经在冷宫的三年零七个月中消磨殆尽了,如今明知他同时拥有几个女人,她又怎么能将自己奉献出去?就算只是虚与委蛇,她也不愿。

    推开一点,问他,“怜香在天牢里招供了没?”

    怀中人儿那熟悉的清淡甜香,令沐无忧满心都是某项可以拉拢夫妻感情的运动,可一腔激情被扑了一盆冷水,知晓她心中还有不甘,只好耐着性子回答,“招了,是傅婕妤指使的。”

    温筱晚一怔,随口就道:“怎么可能?”

    别说傅婕妤没有身孕,就算有了身孕,她离皇后的位置还远着呢,怎么也不可能是她啊!

    沐无忧却挑了挑眉道:“的确是,怜香已经画押了,不会有错。”

    “怜香现在呢?”

    “死了。我已经命刑部审这个案子了。”沐无忧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抓了她的玉手在掌中轻抚,一根一根指头地慢慢抚弄揉捻。

    温筱晚却腾地一下坐起来,“怎么能这么轻率呢?我觉得淑妃很可疑。”

    沐无忧的目光一寒,随即又轻笑,“无凭无据莫乱说,虽然你是皇后,可也不能随意编派妃子的不是,否则,御史会弹劾你的。”他强势地拥紧晚儿,柔声安慰道:“晚儿放心,涵儿也是我的宝贝,谁敢害他,我必不会放过。”

    温筱晚在他的怀中抬起脸来,注视着他的双眸问,“你也怀疑是她对不对?这么些年,这么多承幸的妃子,只有她怀了身孕,是你故意的对不对?”

    沐无忧眸光一冷,涌上薄薄的怒气,“朕没有故意让她怀孕!”忽然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忙软下来,复又说道:“她为何会怀孕,我还在查,晚儿,当初我答应过你,只让你为我生育儿女,不会不作数。”

    温筱晚怔了怔,有些明了有些迟疑,“你的意思是……那个孩子可能不是你的?”

    沐无忧略带气恼地重“哼”一声,“我每月都会服用桑柔配制的药物,不会让妃子怀孕,可她却偏偏怀了,桑柔也曾说,难得万全,可为何别的妃子却没有?偏偏在我想整治李家的时候,她就怀了身孕?”

    温筱晚一愣,他在整治李家了?那么……刚刚从安从那里收集到的信息立即汇总,傅家是专管军需的,与李家世代交好,他刚刚说是傅婕妤所为,是为了找个借口抄了傅家,斩去李家的臂膀吗?

    第一二一 皇帝生病

    事后温筱晚才知道,早在当天上早朝的时候,沐无忧就已经颁了旨,着刑部严审傅婕妤毒害长皇子一案。

    伪帝沐铭天和新皇沐无忧自即位以来,一向施政仁厚,少有血雨腥风。酷吏正愁找不到发挥的机会,如今有了这大好时机,自然是连傅家的一条狗都被逮了起来,严刑拷打,不出半日,就查出傅家包括谋害皇子之内的一大堆的罪证,其中还有几条直指朝中另几名高等官员。

    罪证呈给皇帝后,皇帝为了不扩大影响面,压下了几条,用其中几条的名义,将傅家和一名兵部侍郎满门抄了,流放边境,傅婕妤被褫夺了封号,贬入青月庵修行,终身侍奉神明以求宽恕罪责。

    这么大的罪名却没有满门抄斩,皇帝沐无忧又一次赢得了举国上下、朝野内外一致的盛赞。

    而后宫内,皇后温筱晚仍然不肯放几名妃子回宫,仍是以从前未曾亲近,要多亲近亲近为由,让她们住在偏殿里,不许她们自己的人服侍,全由凤安宫安排人手。

    她每日里晨昏定省的时候,少不得要折腾折腾淑妃和雪妃,暗暗的刁难,让人咬牙切齿,却又抓不到把柄。

    淑妃装过几次腹痛,可被温筱晚传来的太医一诊脉,都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思虑过重……为什么会思虑过重?难道是心中有鬼?在这节骨眼上,这么敏感的话题,别的妃子躲都来不及,淑妃当然知道要趋利避害,想向皇帝撒娇央求回自己的玉安宫去,可皇帝连人影都看不见,每天来到凤安宫就往内殿里钻,她也就不得不消停一点了。

    倒是皇帝沐无忧这龙椅越坐越稳,妻儿又都陪伴在身边,自然是春风得意神采飞扬,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皇后温筱晚还是对他有怨怼,平日里牵个小手,亲个小脸还可以,却怎么也不肯让他真真正正地吻到,更别提宿寝了。

    头两晚,他还老实地回了自己的乾安宫,后来觉得这么下去可不行呀,自己若是不主动一点,何年何月才能抱到晚儿柔软的身子呀。

    于是,从第三天起,他就跟儿子一起赖在凤安宫了,晚膳时扔勾子丢媚眼,温筱晚完全不接,晚膳后只好装作看折子,占着内殿的罗汉床一动不动。温筱晚明示暗示几回,外殿和偏殿里都有书案,他就是装作听不懂。

    就寝时间到了,温筱晚赶了他几次没赶成,只好让儿子睡到自己床上,把暖阁的软榻让给他。

    皇帝陛下看了看窄小的软榻,再看了看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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