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

注意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85,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主要描写了他是狼子野心的铁血帝王,她是艳媚入骨的前朝皇后;一夜之间,尊贵的大晋皇后沦为手握兵权的男人们争夺、凌辱的绝艳玩偶。帝业动荡,八王之乱,战火绵延,她以柔弱之躯,艰难...

分章完结25
    只蛮横的小野猫。gugeyuedu.com”

    我疯狂地挣扎,推他,打他,抓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手腕还在他的掌中,我整个身子陷在他的怀抱,无法突围。

    突然,手腕传来一阵刺骨的巨痛,痛入骨血,好像碎了、裂了……

    后背冒出冷汗,我痛得咬唇。

    “你再抗拒,这只手就被我捏碎了。”刘聪漫不经心地说道,冷酷得令人发指,“不要妄想我会饶过你,再挣扎反抗,你只会更痛,吃更多的苦头。”

    “你不是人……”我有气无力地说道,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脸,却很清楚,他的表情一定令人厌恶、惊惧。

    “我不是人,是你的男人。”

    话音方落,他撕裂了我的衣袍,尖锐的裂声惊心动魄。

    想推他,想逃跑,可是,被他捏伤的右手痛得点力气都没,无法动弹。

    健硕的身子覆压着我,他轻而易举地钳制着我,令我无法抗拒;唇舌在我身上滑行,如蛇爬行,湿湿的,滑滑的,可怕得令人崩溃。

    他火热的身躯烫着我,急促的鼻息洒在我身上,我却觉得那般冰冷。

    刘聪毫无预兆地挺进来,仿佛森冷的箭镞穿透了我的身,撕裂的疼痛令我无法抑制地叫出来。

    真的,我感觉到自己撕裂了。

    很疼,很痛,四肢都在痛,每个细微之处都在痛。

    黑暗,更黑了,我愣愣地睁着眼,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任由他发泄。

    脑子空了,身子空了,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他像一个杀人如麻的铁血将军,横刀前进,攻城略地,不管那些无辜的命,不理部下士兵的死活,纵马驰骋,挥鞭攻占。

    没有怜香惜玉,没有深情厚意,唯有赤果果的占有。

    所幸,我看不到,一切都黑的,只有他加诸我身的凌辱与暴虐,那般清晰,那般不堪……那种噬骨、屈辱的痛深入骨髓,烙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变成这般丧心病狂、不可理喻,也不想知道,也许,我已经死了。

    每一次强悍的攻击都震撼着我的身子,每一次凶狠的占有都撕碎我的魂灵……泪水纷飞,我告诉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

    我没有昏死过去,而是神智清楚地经历了这场天翻地覆的掠夺。

    恨,在心中、在体内涨满,总有一日,会爆发。

    我背对着他,刘聪将我抱在怀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也不想听。

    四肢酸软,不再是自己的了,被他捏伤的手腕稍微一碰就疼得我直抽气,也许伤筋动骨了。

    他竟然暴烈得捏伤我的手!

    这副躯壳好像很沉,好像很轻,也许魂灵飞升了,不再属于我,我昏昏沉沉地睡了。

    此后,我没有清醒过,时而梦醒,时而觉得在水中沉,时而觉得病得迷迷糊糊,时而觉得全身燥热、如在火场,时而觉得似在冰天雪地、手足僵硬……除此之外,身上每一处都麻木。

    午时才彻底清醒,刘聪坐在**沿,应该是守着我。

    “饿吗?我煮了粥,想吃吗?”他笑问,我想应该是满面春风吧。

    “我……”挣扎着支起身子,却发觉四肢酸痛得厉害,尤其是右手腕,刺痛难忍。

    他将我抱起身,让我靠躺着,体贴道:“躺着吧,你身子虚,今日就不必起来了,我去端一盆热水帮你梳洗。”

    我拉住他,“我自己来吧。”

    刘聪轻抚着我的腮,“我想,你无法起身。”

    的确,他一整夜的需索无度,弄得我全身疼痛,无法起身,只能躺在**上让他伺候。

    梳洗,吃粥,接着他为我的右手腕擦了伤药,温柔至极。

    然后,他抱着我来到屋外,坐在屋前竹阶上,享受春日午后的阳光。

    他不说话,我也不想说,暗自思忖着他会不会直接带我离开洛阳,我应该如何摆脱他。

    双眼已瞎,什么都看不见,我如何摆脱他?

    这个地府恶鬼,这辈子我就无法摆脱他的纠缠吗?

    阳光的笼罩带来一丝丝的暖意,风是冷的,他的胸膛是热的,烘得我全身不自在。

    “容儿,倘若往后每一日都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听风、赏景,望着日头变成夕阳,等着夜色笼罩大地,那该有多惬意。”刘聪爽朗道,满足,愉悦。

    “有可能吗?”我绝不会跟这个残暴的男人走。

    “我带你去左国城,那里比这里更美,你会喜欢的。”

    “是吗?”

    “不愿意么?”他扳过我的脸。

    眼前始终只有一团暗影,我冷笑,“我可以不愿意吗?”

    他不再说什么,保持着方才抱我的姿势,不再开口。

    ……

    晚食很丰富,是刘聪向附近的农家买来的,为了防止我逃跑,他将我绑在**上。

    填饱肚子,他还是抱着我坐在屋前,听着小河潺潺的流淌声,数着天上的星星。

    这样风和日丽的宁静日子,的确令人向往,但是,于他是惬意舒怀,于我则是煎熬折磨。

    “容儿,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他重复这句话,语声中饱含残忍的意味。

    “是吗?”我清冷地反问。

    “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你暴虐的行径只会让我害怕。”

    “那我们就赌一睹,倘若你爱上我,你三三世随我处置。”

    太可怕!

    我应了他的赌,反正究竟有没有下一世,只有死后才知道。

    他在我耳畔**道:“我们一起沐浴。”

    当两个人坐在浴桶中,他轻柔地为我擦身。我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伺候,算是接受了他强加给我的。就算他给我洗得再干净,也无法拭去他烙在我身上的辱印。

    “你知道成都王有一个侍妾叫孙瑜吗?”我随口问道,可惜看不见他的表情。

    “知道,在王府见过数次。”刘聪的声音四平八稳,并无异样,“你与她是旧识?”

    “她是我表妹。”

    “成都王率军攻进洛阳,孙瑜偷偷随军,后来被发现,成都王就留她在身边。你不跟成都王回邺城,就是因为她?”

    我不答,反问道:“就你所见,成都王待她好吗?”

    他回道:“这两年成都王待她不错,其实,王府中虽有不少侍妾,不过有**的也就那几个,在那些侍妾中,孙瑜颇为得**。”

    我没有再问,心刺痛起来。

    不管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司马颖已经离京,我选择留在洛阳,结局已定,我还能如何?

    刘聪在我耳畔道:“待我处理完军务,我带你离开洛阳。”

    他的鼻息渐渐急促起来,我没有回答。

    陡然间,他揉捏着我的腰,我惊惧地推他的手,“好痛……”

    “就这么念念不忘?”他的唇轻触我的唇,炙热的鼻息令我觉得冰冷。

    “不是……”

    “不是?”刘聪握着我的后颈,“你问孙瑜,是想求证吧。”

    “没有……”

    “孙瑜与我相识,你是不是以为是我指使她离间你和成都王?”他将我的头扳到他面前,嗓音变得像昨晚那般邪恶。

    我的心思不够复杂,他总是能看穿。

    他突然恶狠狠道:“是!我和孙瑜很熟,她如何得到成都王的**爱,她随军进京,她对你所说的,都是我教的,你满意了?”

    我骇然,他这是气话,还是事实?

    ☆、049凌虐

    此时此刻,他是什么表情?是勃然大怒,还是冷酷嗜血?

    刘聪掐着我的两颊,“还想知道什么?一并问了。”

    “我从来没这么想。”我不敢再激怒他,一旦激怒他,受苦的只有自己。

    “嘴里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他冷冽的话,冰冷了浴桶中的水。

    “我都说了不是,你还想我怎么说?”我怒道,被他激得忍无可忍。

    “这就是心虚。”他冷凉的唇触着我的颈项。

    忽然,侧颈传来一股刺痛,我尖叫起来,惊恐地推他。

    他抱着我出浴,将我扔在**上,我立即爬起来,但是,他很快就压下来,轻而易举地压制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恐惧,再一次灭顶。

    “不要……饶了我吧……”

    “你这么美,我怎么舍得放过你?”刘聪邪恶道,“再抗拒,你的左手会像右手一样,废了。”

    太残暴!

    男女的力道悬殊太大,他知道如何钳制我,如何令我毫无反抗之力,在他的强悍与凶狠下,我唯有放弃反抗,因为,他是刀俎,我是鱼肉,任他宰割。

    那种被侵犯的、撕裂的痛,唯有咬唇忍受。

    血气弥漫,泪水滑落。

    刘聪毫不怜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的怒火与欲火。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这是群鬼乱舞的地府,这是荆棘丛的万丈深渊,随着他一次次地凌虐,我一丈丈地掉入深渊,被黑夜掩埋,被欲火焚烧,被疼痛包围,身心撕裂,灰飞烟灭。

    ……

    这日,日上三竿我才醒来,刘聪为我打点一切,我什么都不用做。

    我知道,他决定带我走,不会让我留在洛阳,我应该怎么办?

    吃过午饭,他为我穿上男子衣袍,说带我到另一处安全之地。

    身上阵阵发冷,我如何摆脱这个地府魔鬼?

    他拥着我策马奔驰,刮面的春风凛冽如刀,我着急地想法子,越想心越乱。

    不知为什么,骏马突然停了,凄厉的嘶叫声划破天空。刘聪勾揽着我的腰,冰冷的唇触着我的腮,“有人来救你了。”

    心中狂喜,一定是表哥!一定是他!

    刘聪以为可以轻而易举地让我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洛阳,却没想到表哥早晚会发现我失踪。

    “容儿!”正前方有人叫道。

    “表哥。”我回了一声,没错,是孙皓。

    “你不能带她走!”孙皓扬声道,语声中微含怒气。

    “我带谁走,与你无关!”刘聪冷寒道,“再者,容儿已是我的妻,她不跟我走,跟谁走?”

    “皇后……”

    是碧浅的声音,焦急,担忧。

    孙皓磊落道:“我不想伤你,你放下容儿,我放你一马。”

    刘聪狂妄道:“区区十几个人,你以为我打不过吗?”

    我知道,刘聪武艺高强,骑he精湛,十几个护卫未必能拦得住他,表哥有把握救出我吗?

    “放心,这些小毛头,我还不放在眼里。”刘聪浅啄我的唇,“别妄想孙皓能救你,他还没这个本事。”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淡漠道。

    “假若你不想容儿受伤,就让容儿在一旁等着。”孙皓朗声道。

    “乖乖地坐在马上,不要乱动。”刘聪吻我的唇,火热**,短促有力。

    他故意在众人面前吻我,激怒表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刘聪的女人。

    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郊野的风很冷。

    刀剑相击的铮铮声很刺耳,虽然眼前一团黑影,但我知道,这场打斗非常激烈。

    表哥的武艺不及刘聪,加上十余个护卫也未必打得过刘聪,胜负可以预料。

    无论如何,我不能跟一个残暴的男人走。

    战况一定很惨烈,惨叫声接连响起,我紧张得握紧拳头。

    有人靠近我,是碧浅低声叫我,我挣扎着下马,她立即扶着我,我小声说了一句。

    “表少爷受伤了。”碧浅惊道,“其他人都死了。”

    “看在容儿面上,我饶你一命。”刘聪云淡风轻地说道。

    碧浅拉着我后退,说刘聪走过来了。我立即用她给我的金簪抵在胸口,“别过来!”

    刘聪的声音无比冷酷,“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带着你的尸首走!”

    我绝烈道:“那么,你就带着我的尸首走!”

    “为什么?”他怒吼,“你就这么不愿跟我走?”

    “是!要么我死,要么放手,你选!”

    “我知道你不会死,你只是以死逼我放手。”他自信道,笑得很悲伤。

    “假若可以选,我宁愿死!”我可以忍受他的凌虐,但无法忍受被他凌虐一辈子。

    忽然,前方传来利刃刺入血肉之躯的轻响,清晰入耳。

    碧浅说,孙皓趁刘聪和我说话,从背后偷袭,宝刀刺进他的身子,鲜血四溅。

    紧接着,碧浅扶着我上了一匹马,匆忙离开。

    刘聪没有追来,我禁不住想,照他的脾性,他一定怒火焚心。

    ……

    碧浅昏迷,所幸表哥来金墉城看我,这才发现我被人劫走。

    孙皓当即派人在金墉城附近找我,又幸运地遇到我,从刘聪手中救了我。

    他很自责,怪自己疏忽大意,让我受了这么多苦。他恨不得仗剑去杀刘聪,拳头不停地打墙,碧浅多番劝解,他才不再做傻事。

    我安慰他,他不听,最后我不得已道:“表哥,你再这样,不是让我更难过吗?”

    听了这话,孙皓才恢复常态,安排好一切后回京。

    碧浅服侍我沐浴时,惊得抽气,我知道,身上都是刘聪留下的瘀伤、血瘀。

    “皇后是不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她难过地问,“疼不疼?”

    “还好。”我竭力挥去存留在脑中那可怕的回忆与那个魔鬼的凶悍。

    沐浴后,她服侍我就寝,“奴婢会陪着皇后,表少爷也加派人手守着,皇后安心睡吧。”

    很快的,我昏昏地睡去,只是噩梦连连,那种种不堪、龌龊的记忆纠缠着我,不让我安。

    两日后,表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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