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呢,无事,今夜还是和本宫睡,行宫虽然守卫森严,可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要奴婢说,就是公主太宠溺它,才会让它这样大胆。”阿竹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若雪,只能随着赵舒柠去了。 赵舒柠看着一旁忙碌的身影,心中有些好笑,有些抱歉地挠了挠若雪的头,直到阿竹离去才悄悄说道:“乖啊,明日本宫让人给你做小鱼干,还有鱼糜,今日你就先不要生气了嘛。” 一夜无眠,可等到赵舒柠晨起的时候,却听到滴滴答答的雨声,今日的雨真是不凑巧,因为她本来想要和崔允葭到后山放风筝的,后山的一片空地宽敞,正是可以利用的地方。 皇嫂近日起色一直很好,可是却时常与她在说话的时候出神,赵舒柠瞧着是因为宫中事务繁多,又因为皇兄一直宠爱江采萍,才会如此,皇后虽然大度,可说到底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赵舒柠也想要带着崔允葭去散散心,总不能一直在行宫这里。 雨天不能去放风筝,赵舒柠突然想到行宫的小镇有一处陶艺作坊,那曾是齐晏带自己去过的地方,坊主人态度和气,又十分有新意,给客人提供材料,图样制作都是由客人自己随意,店里的师傅只需要知道便可。 想起自己行宫的几个花瓶都被若雪打碎,便忍不住想要去做几个,恰巧崔允葭也极爱插花,她定然是喜欢的,总不能让自己一直在宫中这压抑的气氛中。 这样想着,赵舒柠便收拾起东西找崔允葭,崔允葭正在宫中拿着什么东西,见赵舒柠过来,赶紧将东西收了进去,可是赵舒柠眼尖,央求不过才见了崔允葭藏起来的东西。 “这绣的是小老虎?皇嫂合该绣鸳鸯才对,正好与皇兄一人一个。”赵舒柠仔细端详着,自己的绣工不佳,见了崔允葭的这才心生羡慕。 “皇嫂什么时候也帮我绣一个,我的绣工实在太差。”赵舒柠有些丧气,崔允葭刚刚以为就要藏不住,眼看赵舒柠没有联想到其他,心中便送了一口气,慢慢将绣品拿了过来。 “随时都可以啊,你喜欢什么图样的,到时差人送来,等皇嫂绣完了这件就帮你绣。”崔允葭说话的时候,总是十分温柔,也难怪当年京中想要求娶她的人很多。 不过,还好皇兄都将人都给吓了回去,要不然,皇兄的情敌该数不胜数,皇兄那个人,总爱冷着一张脸,但对皇嫂却是真心爱慕,只是有什么事情都不宣之于口。 要她说,活该皇兄多受些罪过,凡事做了也不说,跟个闷葫芦一样,也不知道后宫那些女人都喜欢她什么。 赵舒柠提议去陶艺坊,崔允葭从先便是个活泼的性子,只是因为使命不同,才不能做许多事情,如今自然是同意了。 坊主人一见是熟人,直接将人带上了二楼的雅间,上次那位贵客郎君一看便气度不凡,两位姑娘虽都戴着帷帽,可是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坊主人慧眼识珠,这些年的历练不是白来的,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将这家工坊开了许多年。 赵舒柠平日里就喜爱侍弄这些小东西,不一会儿,便照着自己画好的图做了两个玉瓶,小巧可爱,一身白色的衣裙顿时沾上了不少的泥点子,被崔允葭笑着擦了些许。 可等到她看见崔允葭的成品时,才真的钦佩起来。 34. 惩罚 室外风起云涌 崔允葭在闺中之时, 便画工了得,崔大人入翰林院大学士,自然从小就极重她的学识。 今日, 崔允葭做了一只极为可爱的小鹿,与画上的分毫不差,就连一旁的师傅都赞不绝口,只要等烧制成功便是一件绝佳的工艺。 赵舒柠看着羡慕, 也央求崔允葭教自己,上次给齐晏做的香包, 男人虽十分珍惜, 可在她看来,自己的手艺也确实寒酸了一些。 说好的绿竹,结果针脚错乱,便又改成了鸳鸯戏水,阿竹说是寓意好, 结果绣品出来,竟分不清是鸳鸯还是其他,男人有心笑她,却也不会在她面前。 “皇嫂,我想做一个茶盏。你就教教我嘛!”赵舒柠拉着崔允葭的袖子, 满是娇气地说着,崔允葭只长她三岁, 一直将面前的小姑娘当成妹妹,最受不得赵舒柠的娇气。 待将小鹿送出门外让人烧制,崔允葭便净了手,将赵舒柠提前做好的画卷打开,这茶盏肃正, 花纹竟不像女子喜爱之物,崔允葭心中疑惑,看了小姑娘红润光泽的脸蛋,忍不住试探道:“这茶盏,是给你皇兄的?” “当人不是,宫中多有巧匠,又有皇嫂,才不是做给皇兄的。”赵舒柠揪着崔允葭的袖子,不多时,看到身旁女子意味深长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