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种了一盆花

坊间传闻,摄政王最近得了一盆奇花,且每天晚上都要亲自照看这花,爱不释手,容不得旁人碰。这些本和阿黎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她就是王府里一个洒扫丫鬟。可自从那奇花来了府上,阿黎就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她不仅长得越来越水灵,水灵地她自个儿都不敢看,而且...

第 93 章
    去,可是掀开之后,却又觉得冷了。

    盖上被子,那股燥气儿积累得越发多了,好像要破体而出。阿黎真怕待会儿自己会体爆而亡。

    上回,也是这样的么,阿黎记不太清楚了。

    这滋味儿,真是难受得要命。不对劲,实在太不对劲儿了,阿黎直觉很准,这次她有隐隐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思来想去,她身上的怪异之处,除了和那盆花有关便还是和那盆花有关了,莫不是那盆花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还是说,出幺蛾子的实际上是赵煊。

    阿黎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

    赵煊骑着马出了府,疾行了一路,终于到了军营。

    将缰绳还有马丢给随行的侍卫,赵煊直接进了主营帐。如今已是下午,主营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赵煊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掀开帘子对外头咆哮道:“人呢,死哪里去了,快叫那些人滚出来见我!”

    不多时,军中的大小将领全都知道了摄政王来军中巡视,一个个麻溜地滚到了主营长里头。在外头守着的依旧是赵煊是随行侍卫,平日里跟着赵煊的王安并没有来,他领了板子,这些天估计都下不来床了,想要跟着过来也是困难。

    自打那些将领进去之后,里头便没有安静过。

    倒不是他们有多吵,实际上,这些人压根就不敢多说一句话,都埋着头装鹌鹑。主位上的赵煊冷冷地扫过这些人,嘴上的话一句比一句毒。

    “本王知道你们没有多大用处,不过没想到你们这么没用。”

    “瞧瞧,连盔甲都不戴,多悠闲,你们当这军营是你们家的后院么?是不是还要召几个小妾过来给你们松松乏?”

    今儿不练兵,穿着简服的小将士默默地缩了缩脑袋,将存在感放到最低。

    “本王方才在军中走了一趟,简直是大开眼界,这样的军容,真是前所未有。训出这样的兵,你们也真是有本事啊?”

    “领着朝廷的俸禄,却松散至此,丝毫没将西北边疆之地的安危放在眼里,可见你们都是些尸位素餐的废物!”

    ……

    一句句的“废物”压下来,叫他们恍然之余,竟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前头的一位将军见赵煊终于停下来了,不得不顶着威压站出来,轻声问道:“王爷,那如今可要整顿军备,让将士们每日操练?”

    赵煊冷冷地看着他。

    将军见状,连忙闭上了嘴巴不再问,并叫一边的人下去吩咐。

    说起来,前头几日摄政王也来过军营,不过那时候王爷可没像现在这么大的脾气,也没有吩咐他们操练将士。

    讽刺完了几个将军,赵煊站起身子,掀开帘子去了外头。

    后头的几位对视了一眼,连忙跟在后头。

    西北军中的人还是不少的,毕竟每年都要应付胡人,战争不论大小,总需要人。这些年赵煊不在西北,军中势力却还在,毕竟这是他的领地,也都是他的兵。

    走了一截路,后头的几位见王爷忽然停了下来。

    再抬头看,原来是前面走过来一群人,正好撞上了。来人都是些小兵,虽不知道前面的那位到底是谁,可是军中的几位将军却是见过的,眼下见将军们都只能站在后头,便知道这人身份不简单。

    行了礼后,一行人赶紧退到一边,让出了一条道来。

    赵煊盯着其中一人,眼睛微眯,深情冷然,像是看着死人一般。那人也是胆大,直视着赵煊,分毫不让。

    后头的人见气氛忽然不对,亦不敢询问,正纳闷着王爷到底看什么,忽然又见王爷收回了目光,提步向前走去。

    一行人走了之后,留下来的几个小兵纷纷议论着方才那人的身份。这架势,要说不是什么大人物都没人信。

    “刚才那位大人到底在看什么呢,我都快被吓死了。”

    “好像是盯着咱们这块儿的,你说,咱们不是哪里得罪了他吧?”

    “怎么可能,才头一次见,怎么会得罪人家,别胡思乱想了。”那人这样说,可是话里也没有多少底气,半悬着心。毕竟,方才那位大人的眼神实在是骇人,他们在一边儿站着都觉得腿软。

    “算了,回去吧,别在这儿拦路了。”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又默契地转身走了。最后走的那人见还有一个人在那儿干站着,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元树,傻站着做什么么,没见大伙儿都回去了么?”

    元树回过神,淡淡地点了点头,跟着那人一道儿走了。

    他从来都痛恨着战争,但是刚才,面对那个人的时候,他竟然从心底里开始期待着。他要往上爬,只有往上爬,才有资格跟大魏的摄政王对上,才有资格给阿黎幸福。

    到现在还没忘记阿黎,元树也觉得自己真的疯了,也真的不识相。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忘不掉就是忘不掉。

    身边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还碰了碰元树的胳膊,问他对不对。

    元树转过头,笑着点了点头。

    另一边,偶遇了情敌的赵煊也没什么好心情再继续看下去。赵煊不觉得这个叫元树的人对他有什么威胁,毕竟怎么看,这都是没什么大出息的人。但是,这不妨碍赵煊觉得膈应。他来军营只是因为在府里太烦躁了,如今来了却发现这儿比府里更能叫他烦躁。

    赵煊又不是来找不痛快的,只交代了几句便又回去了,留下一群大小将军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待赵煊回了王府,天儿已经黑了。

    他倒也不是在军营里留了多长时间,只是单纯的不愿意回去,因此路上磨蹭的时间有些长。实在烦闷的时候,甚至还找了个地方驾着马跑了几圈。

    想到自己还计划着再带她去学马,赵煊就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他怎么就没看出这人根本就没有心呢,不管对她多好,都还是个白眼狼。

    如此磨蹭着,最后还是回了府。

    主屋内四处都点着蜡烛,很是明亮。不过那些个丫鬟心里却一点儿也不亮堂,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去。

    茜香也在其中,陪着众人一块儿煎熬。

    许久之后,她听到王爷冷漠地问了一句话。

    茜香因照顾了一下阿黎,遂赶紧回了一句:“回禀王爷,阿黎姐姐中午时候病了,如今还躺在床上没起来。”

    赵煊在心里骂了一声活该。

    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叫他多惊讶。可是担心总还是担心的,虽然赵煊不愿意承认。

    右脚提起又放下,几次下来,看着颇为急躁,连赵煊也觉得自己不正常了。这情绪不仅出现在赵煊身上,连一边看着几个小丫鬟都变得急躁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急躁什么。

    许久,赵煊捏了捏拳,终于有了决断。

    他迈开步子,走到门槛处后,黑着一张脸,啪得一声,果断地关上了门。关了门后,还将门扣上,方才转身回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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