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种了一盆花

坊间传闻,摄政王最近得了一盆奇花,且每天晚上都要亲自照看这花,爱不释手,容不得旁人碰。这些本和阿黎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她就是王府里一个洒扫丫鬟。可自从那奇花来了府上,阿黎就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她不仅长得越来越水灵,水灵地她自个儿都不敢看,而且...

第 25 章
    道:“这可就不巧了。要知道,这雪花膏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弄过来的,京城里没得卖。你早不来玩不来,非得这个时候来,我们手里刚好没有存货,卖完了。”

    “你胡说,明明前两天还有的。”金缕不信。

    “这不是卖了么。”

    两个眼看着就要吵起来,阿黎快步走过去将人给分开了。她将金缕拉住,道:“这雪花膏,我这儿还剩了一盒,原还想着自个儿用的,没想到你还会再来。”

    金缕嗤笑了一声,还自个儿用,这不是暴殄天物么。

    红豆在一边嘘道:“给她做什么,忘了她之前怎么对你的么。”

    金缕气得直喘。

    阿黎抿了抿嘴唇,从一边的柜子里将那盒雪花膏又取了出来,与红豆使了个眼色之后,再一次地递给了金缕。

    红豆看到金缕那宝贝的模样,有些刻薄道:“这可是南院的姨娘用的,你个厨房里的小丫鬟,用这东西做什么?”

    “要你管!”

    红豆哼哼了两声,不用阿黎说也知道要先刺激刺激眼前这人,嘴巴一张:“雪花膏可是很贵的,你买得起么?”

    “你当我跟你一样呢。”金缕也回了一句。

    “有钱最好,先说好了,这雪花膏我卖的时候可是五两一盒,买得起的就现在掏钱,买不起直接滚出去,省得我得烦。”

    金缕差点没忍住将那盒子扔到红豆脸上:“呸,你别太过分了。”

    “五两,爱要不要,反正你在别的地儿也买不到。”

    金缕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将这个叫红豆的死丫头给打死。想她在西院里顺风顺水,何曾遇上这样不长眼的人。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的斤两就敢跟她对上,找死呢。

    只是她还没有爆发,阿黎就先一步按住了她:“别听红豆胡说,这一盒只要三两,不会多收你一分的。”

    金缕这才消停下来。

    这么一闹,她反倒不觉得一盒雪花膏要三两银子有多贵了。付了钱,金缕果断地走了人,再没有在那屋子里多呆半步。

    走到半路上,金缕被冷风一吹,这才清醒了许多。看着手里小盒子,金缕又是后悔又是欣慰,这么快就买了,还一分不减地买下了,这好像和她之前想的不太一样啊。

    屋子里的阿黎和红豆两两相对,笑得有些合不拢嘴。

    只是阿黎笑过之后,不知为何心里竟飘起了一丝忐忑:“你说,咱们这么坑她的银子,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那丫头,打肿脸也不过是个烧火丫头。” 红豆丝毫不惧。

    虽然红豆这样说,可阿黎还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几日后,这预感被证实了。

    玲珑慌慌张张地打开了阿黎的房门,一脸惊恐道:“阿黎,出事了!”

    第19章

    阿黎被这一变故吓得半天没有说出来话。她之前是隐隐有种预感,可也没想到会来的这样快。

    “出,出什么事了?” 阿黎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问道。

    玲珑刚从别处跑过来,气息不稳,但听到阿黎问话,还是赶紧说了:“那个金缕去找了咱们院里的几位管事告发了你和红豆,说是你们挪用王府之物做私用。”

    “她怎么会知道?” 阿黎一下子就想起了先前的胭脂。

    “金缕也在府上待了好些年了,又有个地位高的亲戚,哪里还能没点手段。”玲珑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红豆已经被叫过去了,我瞧着那边情况不太好,便赶紧过来知会一声,也好叫你先想想话该怎么说。”

    阿黎沉默了。

    事情发生地这样突然,叫她一下子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说辞。如今也只能见招拆招了,只盼着到时候红豆与她能默契一些。

    阿黎来不及收拾屋子,这便跟着玲珑一块儿出去了。

    一路上,阿黎都没有在说一句话,整个人都有些阴郁。好像一直都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后遗症,她在想,若是当初自个儿别那么贪心,少赚一些,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的事了。

    可惜,世上从来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或许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坑了金缕的钱,毕竟有嫌隙在前,她再迟钝,也难以保持正常心。

    二人匆忙赶到孙嬷嬷的院子,远远地就看见里头站着一群管事。中间的两个丫鬟跪在地上,一个怒目而视,一个沾沾自得。毫无疑问,这两个丫鬟便是红豆和金缕了。

    金缕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瞧见是阿黎过来了,抬着下巴轻嗤了一声,有恃无恐。

    阿黎没有管她,一言不发,笔直跪在红豆身边。红豆转过头看了阿黎一眼,阿黎朝她安抚地点点头,示意她别着急。

    金缕大概是冲着她过来的,与红豆没有多大干系。

    见人已经来齐了,前面那位年纪稍大的管事才开了口,只是声音冷淡地很,对着阿黎道:“你可知罪?”

    阿黎恭敬道:“却不知,何罪之有?”

    管事还未说话,边上的金缕就已经迫不及待得给阿黎定罪了:“你偷偷拿了王府的花做胭脂,还说没有罪?”

    “我拿了王府的花?金缕姑娘是怎么知道的,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金缕一脸笃定道:“我亲眼看到的!”

    阿黎忽然笑了一声,也不反驳,只道:“那花是我自己种的,所以担不住金缕姑娘一个偷字。”

    “一派胡言!”之前那位管事截住了阿黎的话,“你院子里放到可都是府上的花,怎么可能是你自己种的。”

    “看来这位管事对府上的事还不太清楚啊,从正院送过来的花,可都是有记录的,上头对着的是哪一盆可都看得出来。若是这位管事不信,大可以到我屋子外头仔细查一查,若是那些花真的少了花瓣,有被摘过的痕迹,到时候您在过来问罪也不迟。”

    阿黎脊背挺得笔直。

    输人不输阵,她知道自己对上这些管事没有什么胜算,可是该说的话总归是要说清楚的。

    几位管事互相看了一眼,而后又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孙嬷嬷。虽说孙嬷嬷想来公正,可是在场的几位也都知道,这丫鬟和孙嬷嬷有些交情,也不知道孙嬷嬷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孙嬷嬷被她们或明或暗地打量了几眼,不耐烦地瞪了几眼:“要审就审,再磨磨唧唧就都给我滚!”

    这儿她大最大,自然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众人也被骂了也不敢说什么。

    “这……”

    “没有什么好狡辩的,哪来什么自己种的花,归根结底,还不是从王府里盗取的。”不过就是分株罢了,用的还是王府的花。

    红豆急忙道:“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偏您侄女也不能这么偏,您怎么知道那花就是从王府里盗取的,就不准咱们自个儿买种子?”

    先前的那位管事姓陈,如红豆所言,金缕确实是她的侄女,且平日里借着她的势行了不少荒唐事。可是那又怎样,不过两个臭丫鬟,她还治不了了?陈管事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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