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去破案

原本现代一刑警,阴差阳错穿越到古代,而且还是穿到一具女扮男装的女尸身上。好吧,为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古代活下去,她只好帮人去破案,顺便赚点银子花花。可是这男人为什么要死皮赖脸跟着她,吃她的,还用她的。说好的江湖人称“翩若游龙”呢,其实是一条废龙吧?...

第四十三章:阮郎归
    第四十三章:阮郎归

    闻言,昭欢一愣,可待沈檀随后向她表明她的身份和来意之后,她才将事情的实情给一一道出。

    毕竟白面青天此名,她也是听过的,也早就对沈檀此人慕名已久,今日偶然在这倚翠楼中得以相见,即使她问的此事是有关于自己好姐妹苏婉凝的事,她也并不觉得沈檀会害她们。

    她告知沈檀,那日,在苏婉凝告诉她们这群好姐妹她要和蔚乘风离去,从此平平淡淡的过一生的时候。

    她们几人便在城内的一家大酒楼内订了一桌酒席,算是给她们两人践行了。

    她和另外一个好姐妹蓝思二人一起出资买了几套首饰衣裳,在那天将苏婉凝给打扮的美若天仙,几人随即备酒庆祝,把酒言欢,直至深夜才准备散去。

    之后,她们众姐妹还出资在客栈内定了一间房间,给他们二人居住。

    到第二天一早,苏婉凝和蔚乘风便带着一个贴身丫鬟收拾好行李,与众人一一告辞。

    接着,苏婉凝又去城西一个在几年前就被人赎身从良的好姐妹那里,取了一口箱子回来,就跟着蔚乘风离开了。

    “他们是回老家了吗?”沈檀开口问道。

    “没有,听说蔚公子不敢回去!”昭欢摇头道。

    “为什么?”

    “蔚家家教严明,蔚公子的父母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去一个风尘女子回家的,婉凝姐便让蔚公子先行回去,与自家父母说解清楚,她再去蔚家向二老请安成婚,所以他们便暂时先去了白公子的住所!”

    “这位白公子又是何许人也?”

    “白公子是蔚公子多年的至交好友,父亲是做官的,身世富贵,也就是他带着蔚公子第一次来我们这倚翠楼,这才造就了蔚公子和婉凝姐的一番姻缘。”

    问到这里,沈檀也大概了解了一些,淡淡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所摆放的几幅画,然后问了那位白公子家宅的地址,她才带着廖赋斐起身离开。

    “沈公子,你不打算要一副画再走吗?”这个时候,昭欢突然开口挽留她。

    “敢问昭欢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沈檀回身,疑惑问道。

    “前几天也有位公子像你一样,来我这里问过了有关于婉凝姐的事情,临走前,还拿走了一副蓝思姐的画像,那你呢?”

    “多谢昭欢姑娘好意,这画,我就不要,哦,对了,我看老鸨好像很听姑娘的话!”沈檀笑的颇有深意。

    “自从婉凝姐和蓝思姐走了之后,我们三姐妹之中,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这倚翠楼待着了,妈妈还得依靠我给她挣钱呢,当然是对我的话百依百顺的!”昭欢不疾不徐的回道,脸上没有半分的紧张感。

    “噢,蓝思姑娘也走了!”

    “在婉凝姐和蔚公子走后不久,她也脱离苦海了!”

    ……

    离开昭欢姑娘的房间之后,沈檀因着她刚才所说的最后一句“脱离苦海”,若有所思。

    这时,廖赋斐却突然跟上前来问道:“贤弟,可有理清什么线索吗?”

    “暂时还没有!”沈檀无力的摇摇头。

    一下是张府的事,一下又是这倚翠楼的事,两件事情看似毫不相关,其实中间就只差一根线就可以连接起来,但是那根线是什么,她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只有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时,廖赋斐又道:“贤弟难道没觉着那位昭欢姑娘很可疑吗?”

    “廖兄是在怀疑她刚才是不是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嗯!”廖赋斐重重点头。

    “但人家不承认,我们又有什么法子呢,不过,她隐藏的那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想要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沈檀笑的颇为神秘。

    “走吧,我们再去找老鸨了解一些事情,相信不多时,这件案子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因感染了沈檀身上的自信气息,此刻就连廖赋斐也觉得这件案子的破案之时,就在眼前。

    沈檀此人,总是永远都在给他惊喜啊!

    两人随后找到老鸨,要求去苏婉凝的房间里看一看,但是却被老鸨给一口拒绝,而且不管给多少银子,她都不肯答应。

    最后,沈檀只好报上了方如梦的大名,说明他二人是来查案的,差点没把老鸨的腿给吓软,连连道 :“婉凝她不是跟蔚公子走了吗?怎么会跟衙门的事扯上关系呢?”

    “妈妈请放心,方捕头只是派我二人来例行检查一番而已,不会对倚翠楼造成什么损害的!”沈檀劝慰道。

    老鸨这才安了心,晦涩的看了她二人一眼,这才领着他们去了苏婉凝的房间内。

    门咯吱一声的被推开,屋内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老鸨先行进了屋内,点了一盏油灯,照的整个屋子是亮堂堂的。

    沈檀和廖赋斐随后进屋。

    一进入,似乎还能闻见空气中所弥漫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沈檀环顾四周,只见这屋内的家具摆设都是古色古香的,墙上所悬挂的都是一些名人字画,颇具书卷气息,真不愧苏婉凝的才女之名。

    廖赋斐看在眼里,也是亦加赞赏。

    沈檀看着他眼中所流露出来对墙上这些挂着的名家的诗词歌赋的欣赏之意,只是无奈摇头,然后快步来到一方桌子旁边。

    只见这桌子上第二格的抽屉似乎是被什么人给轻轻的拉开了一道缝隙。

    沈檀便也顺手拉开了那扇抽屉。

    抽屉里所摆放的正是一叠信笺。

    沈檀随意的翻开一看,却见都是些仰慕者写给苏婉凝的信,无非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陈词滥调,淫诗艳曲之类的,没什么真情实意。

    沈檀看得有些厌烦。

    可就在她正准备放下这叠信笺的时候,一封信上的一个名字却顿时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这叠信中,有一封信上的署名正是张员外的儿子——张文生。

    这也难怪他会知道这锦帕的来历,估计他不止来过着倚翠楼,还和苏婉凝有过来往。

    将信笺重新放入抽屉内,关上,沈檀却又在底下的一个火盆内发现了一角未烧尽的残纸片,从那上面还可以隐约看出几个字——秦之衍。

    秦之衍?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名字莫名的熟悉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沈檀立即转身回还在欣赏着房内字画的廖赋斐,“廖兄,秦之衍这人,你知道吗?”

    “秦之衍?不就是那个什么柳州的知州大人吗?那日在张府,你和方大哥还盘问过他,被他好一顿记恨!”

    廖赋斐这才回头,疑惑的看着沈檀,“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起了那位秦大人,莫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正是!”沈檀赶紧招呼廖赋斐过来看,“你看,这火盆内,未烧完的纸片上写有那位秦大人的名字,看来他跟苏婉凝也有来往,那日张府丫鬟死时,他也在现场,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啊!”

    廖赋斐点头,看着火盆里那一大捧的灰烬,似有所思。

    “妈妈,你过来一下,我有个问题要问你,请问这位秦之衍秦大人,之前也经常来你们倚翠楼吗?”沈檀在这时又招呼着在一旁静默的老鸨过来。

    这秦之衍不在他们柳州的青楼寻欢作乐,整日里跑到沂州的倚翠楼来干嘛?

    “是的,秦大人很喜欢婉凝,只要一有空,就会从柳州过来看望婉凝,他每次来,还都会带上另外两人,但至于他们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老鸨赔笑道。

    “他们来这里,都做了些什么,你知道吗?”沈檀追问道。

    “这个……说来也奇怪,这位秦大人表面上看着很喜欢婉凝,却不像其他的权贵人物一样,逼迫婉凝,只是很喜好她的琴音而已,他每次带着那两人过来,点了婉凝作陪之后,就与那两人在里间内喝茶聊天,然后让婉凝在外间弹琴作乐,然后就回去了。但更加奇怪的是,在婉凝跟蔚公子走后,他们三人还是会时常来婉凝的房间内谈话,我只当他们是在睹物思人罢了,所以也会时常派人过来打扫这间房子,毕竟这位秦大人的势力,我们可得罪不起啊!”

    老鸨在一旁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沈檀在听着的同时,已经伸手打开了书桌下面的柜子,里面放着一本小册子。

    就在她正要拿出来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老鸨的话,“沈公子,这是婉凝的读书札记,婉凝从小虽生在我们这烟花之地,但却与其他的青楼女子不同,喜好读书,才华横溢,从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与众不同,眼神里总透露着一股自由的情怀,这是我们身上所没有的,她素来就有记笔记的习惯,没读过一本书,都要把自己的感悟写下,有时候也会在上面写上一些生活琐事!”

    沈檀大概的翻了翻,见老鸨所言非虚,这里面记载的确实是苏婉凝看书的感悟,和一些生活小事。

    但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这册子的后面几页却被人给撕掉了,而且被撕掉的前一页,还写着一首晏几道的《阮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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