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讨厌我

朱圆圆:为什么时隔八年,还会让我再次遇上谢霖这尊讨厌的瘟神? 谢霖:既然是瘟神,就要具备瘟神的起码素质,甩不掉,挣不脱,不死不休。 朱圆圆:我觉得我们并不合适,你是学识渊博致力科研的大学教授,我却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健身教练,根本格格不入。 谢霖:恰恰相反,我有头脑,你有身体,分明是天作之合。 当身娇腰柔的瑜伽教练,遇上高冷腹黑的大学教授,战争一触即发。

070冷战
因为明天周五大家都要上班,这次PARTY没有持续到太晚,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就准备散场了,朱圆圆就到走廊里给谢霖打电话,结果谢霖说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大概五分钟就能到。
朱圆圆跟几个相熟的同学打了招呼,然后去和周丽菲道别,周丽菲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恐怕不太安全,不如叫个顺路的男士送你吧。”
朱圆圆说:“不用了,谢霖过来接我,马上就到了。”
“哟,咱们谢教授真贴心啊。”周丽菲笑嘻嘻道,“那行,我就不送你出去了,省得呆会儿你们俩秀恩爱的时候闪瞎我这条单身狗的眼睛。”
朱圆圆笑着拍了她一下,然后离开了包房。
往KTV外面走的时候,韩跃从背后快步追上来,“圆圆,我送你回去吧。”
朱圆圆只得将刚才对周丽菲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韩跃微一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说话之间到了KTV门口,谢霖还没到,朱圆圆就到台阶下等着。韩跃也不走,站在旁边陪她一起等。
朱圆圆清楚某人醋劲儿有多大,很想让韩跃先走一步,却又说不出口,毕竟对方是一番好意。
这么一犹豫,一辆黑色奥迪驶入前面不远处的停车场,谢霖下了车朝这边走过来,朱圆圆的眼睛霎时亮了起来,琉璃一般光彩夺目。
韩跃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进过一抹怅然,随即朝她低声说了一句话。
朱圆圆没听清,稍稍抬头问:“你刚才说什么?”
韩跃忽然张开手臂抱住她,在她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圆圆,祝你幸福。”
朱圆圆愣了一下才回应:“谢谢,你也一样。”
等两人分开,朱圆圆没来由感到身周空气骤然一冷,一转头,发现谢霖就站在一旁。
谢霖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朝韩跃面无表情地说:“离我的人远一点。”
韩跃挑了挑唇,有点玩世不恭的模样,“这个恐怕有点难度。”
“韩跃,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听清楚,没有下次了。”谢霖脸上又冷了一分,说罢拉着浑身僵硬的朱圆圆走向停车场。
朱圆圆有些气恼,想要挣开谢霖的手,“你刚才为什么要用那种态度对韩跃,太过分了,他又没有对我怎么样。”
谢霖手上用力,握得更紧,“已经抱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亲你甚至压着你,才算过分?你对他就那么大方吗?”
朱圆圆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都气蒙了,不知道要如何反驳才好。
直到上了车,被谢霖系上安全带,她才怒气冲冲地说:“是,我就是这么大方!你看不惯就走吧,我自己回家!”
说着就要解开安全带下车。
“不许。”
谢霖打开了安全锁,将车子开了出去。
“开门!我要下车!”
谢霖充耳不闻。
朱圆圆徒劳地与车门搏斗了一番,最后只能放弃,偏过脸不再理会谢霖。
这个人真是太不讲理了,她知道他有极强的占有欲,以往她都当他在乎自己予以体谅,可这次也太过分了,吃醋也没有这种吃法吧,竟然还用那种话来说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谢霖也没再说什么,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着到了小区,又乘电梯上了15楼。
谢霖依旧握着朱圆圆的手腕不放,将她拉到1518室的门口才略缓了声色说:“好了,不要再生气了。当时看到那种场面,你让我怎么想,那个人分明是居心不良。以后不要再和他来往了,知道吗。”
朱圆圆另外一只手揣在口袋里,十分顺从地说:“知道了。”
“乖。”谢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松开她的手从包里找钥匙开门。
朱圆圆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自家门前,用刚才就拿到手的钥匙先一步打开门,然后喊了两个字。
“才怪!”
呯的一声关了门。
谢霖定在当场,脸上一抹笑意凝固在唇边。
朱圆圆回了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庆幸当初没有由着谢霖任意妄为,真的在两家相连的墙上打个洞,否则说不准这会儿那家伙恼怒之下就要冲过来揍她一顿了。
自打那晚起,两个人就进入冷战——确切地说,是朱圆圆单方面开的战。她实在是被气到了,若谢霖不收回前言向她道歉,并且改改他那专制霸道的坏毛病,她就绝不妥协。
谢霖很显然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在哄了两次没把她哄好之后,似乎脾气也上来了,一连几天竟然晚上都没回天缘,也不知道去哪里住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朱圆圆本来只有六七分的火气,这下子呼的蹿升了一截,快要达到顶点了。
数日后的一个晚上,从实验室出来时已经过了十点半,苏欣宜看看路灯稀疏光线昏暗的校园,不禁皱眉道:“这么黑,华大应该不缺经费,为什么不能多安装一些照明设施呢?”
自从上回独自正面遭遇窃贼后,她就落下了心理阴影,每每想起还有些后怕。
蒋一鸣没心没肺地笑道:“黑点好啊,朦朦胧胧的多浪漫,那些学生情侣们还怕太亮了影响他们谈恋爱呢。组长,你说是不是。”
谢霖没吭声,过了片刻说:“Sophie,我送你回招待所吧。”
苏欣宜欣然道:“好啊。”
“有组长这样的护花使者陪着可真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待遇,只可惜我不是美女啊。”蒋一鸣故作遗憾地摇摇头,继续笑嘻嘻道:“组长,Sophie姐,那你们俩慢走,我先回家了。”说完就小跑着离开了。
苏欣宜便和谢霖一起顺着小路往招待所走。路上树影绰绰,草丛里有不知名的虫子鸣叫。她突然就觉得蒋一鸣刚才那个玩笑其实挺有道理,只要身边有这个人的陪伴,再黑一点又何妨。
谢霖没有说话,一路安静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苏欣宜本来有许多话想说,又觉得不说也没什么,现在这样也挺好,仿佛两个人很有默契一般。什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这种意境她今天第一次体会到,甚至希望从实验室到招待所的路能够再长一些。
只可惜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苏欣宜这才柔声说道:“霖,现在已经比较晚了,你回去路上小心。听说帝都有些富二代喜欢半夜玩赛车,时常会出事故。”
谢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没事,我今晚住宿舍,不回去。”
苏欣宜其实已经感觉到他这两天情绪有些不对,便试探着问:“霖,你和……”
话未说完,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下号码就接了电话。谢霖不便马上离开,就走开了几步到招待所旁边的小树林边上等着。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苏欣宜已经结束了通话,但却脸色发白,魂不守舍地站在原地,不禁问道:“Sophie,怎么了?”
苏欣宜转头看到他,像是忽然找到了依靠,冲过来将他抱住,发着抖啜泣着说:“霖,刚才我妈咪打电话过来,说爹地一个小时前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倒地昏迷不醒,现在被送到医院去了,我好害怕,我想回家……”
苏父是一位美国当地颇有名望的外科医生,谢霖曾经见过数次,当即安慰道:“不要太担心,你父亲身体一向康健,况且他自己就是医生,对自己的情况想必也清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你现在赶回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如再等等消息,等情况确定了再做打算。”
苏欣宜心中稍安,抬起盈满泪水的眼睛望着谢霖,哽咽道:“霖,还好有你在我身边,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可以像爹地那样吻我一下吗?”
这个恳求谢霖无法拒绝,于是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苏欣宜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靠在他胸前。
旁边不远处一棵大树旁突然传来一声怪异的低呼,仿佛有人受到惊吓。
谢霖放开苏欣宜,扬声问:“谁在那边?”
没人应答,只看到一个匆忙跑开的背影,眨眼就不见了。
若那是个多嘴多舌的,只怕刚才那一幕传出去又会徒惹风波。谢霖有些头痛,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对苏欣宜道:“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要是你父亲有进一步的消息就告诉我。”
苏欣宜点点头,有心想要谢霖上去陪伴自己,又怕贸然开口会适得其反,反正今晚已经有了意外收获,不必急于一时,于是道了别进了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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