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她撩完就跑

最有钱的大佬钟异,和娱乐圈最当红的花旦潜溪在一起两个月了,某天突然有媒体爆料,钟异早在一年前就结了婚。潜溪的三姑六婆立马把她拽回家,叽里呱啦骂了一通,让她赶紧悬崖勒马,并发微博做一个澄清。顶着十几号人吃人的视线,潜溪抿着唇艰难的说:“这个,不太好澄...

第七十九章他向黄昏走去
    是纪彤的爸爸纪瞻。

    年近五十的人,身材保持得极好,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很少,而在娱乐圈顶层浸淫了近三十年的人,通身都是一股让人目眩神迷的矜贵儒雅气质。

    他眉骨很高,眼眸异常深邃,这一点被人广为称赞。有媒体曾说,他就算盯着一条排水沟看,你也会觉得他对排水沟有情。

    从他出道至今,合作的都是商如故等顶级影后,他的群众基础和国民影响力非同一般。

    记者蜂拥而上将纪瞻堵在两辆车之间,问着他各种与纪彤相关的问题。

    钟异好笑地看着脑袋恨不能埋进缝隙里装鹌鹑的潜溪,伸手拎着她后衣领将人提了起来,“怕什么?”

    潜溪像被捏了后脖颈的猫,愣了一会才使劲拍钟异的手,“我衣服上的血擦不干净,万一哪个眼尖的记者发现了我怎么办?”

    “外面看不到车里。”

    “哦,”潜溪瞬间放松下来,松了口气,“不早说。”

    钟异轻笑,“我哪知道你这么做贼心虚。”

    潜溪凉凉地瞥他一眼,“我这不是还没适应突然变成这么多人的焦点吗。”

    胡说八道,钟异嗤笑她一声,她从小到大到哪不是焦点。

    纪瞻被保镖簇拥着朝医院急诊室走,记者将他包围成一个圆,双方正以蜗牛的速度较着劲朝前蠕动。

    潜溪注视着那群人,然后看到孟收从另一个方向回来,潜溪赶紧开车门要出去,这个时机正好开溜。

    “诶?”看她要出去,钟异拉了她一下,在她不解的眼神中,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到她身上。

    独属于钟异的混着淡淡烟草味和草木清香的气息瞬间将潜溪包裹,她脸一红,想推开他。

    “别动,”钟异制止她的动作,将她遮在衣服里的头发轻轻弄出来,“你这样出去,被人发现事小,冻感冒了受罪的不是你?”

    “哦,”潜溪不自觉地朝后退缩了下,“那我自己来。”

    钟异无奈地看她,“我是你老公你跟我避嫌。”

    “很快就不是了。”

    “那现在去英国领证啊。”

    行了,车轱辘话又说回来了。潜溪干脆地下了车。

    孟收正走到车边,看她下车也就没着急开车门,他狐疑又暧昧的小眼神在潜溪披着的大衣上来回流转,好嘛,看来他这个丈母娘不是那么必不可少,甚至不存在才刚刚好。

    潜溪挥开孟收火花四射的眼神,开门见山地问,“虞叔怎么样了?”

    孟收立马恢复了正经,“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听医生说的,没太有生命危险。”

    “那就好,那个伤了腿的姑娘呢?”

    “正在急救,就算命保住了,双腿也说不准。”孟收说着叹了口气,“听人说她是影视学院大三的学生,如果腿没了,她的前程也就毁于一旦了。她爸妈已经赶到了,一直在哭,”孟收的语气里满是可惜,“可是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潜溪下颌线紧绷,她抬头望天,“没有人哭是为了解决问题。”

    说起那姑娘的惨状,孟收也很是于心不忍,“刚刚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妈妈在一个僻静的地方跪着求老天保佑,说只要她女儿能活着,她愿意此后余生都诚心供奉菩萨。”

    “嗯。”潜溪没有说什么。

    倒是孟收有些诧异,“我以为你会对这些鬼神之说嗤之以鼻的。”

    “以前是的,”潜溪垂眼,神色淡淡地,“可是在医院待久了,看多了,心态就变了。现在的我对医院里求天告地的鬼神之论持有一个温和的态度,刨除其是否不合理,是否真正有效,那至少是一些绝望的家庭在走投无路之际最后的慰藉。”

    一口气不来,往何处安身立命呢。

    如果现实得遂人愿,谁愿意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又看不见的虚幻里呢。

    她在ICU时的主任在自己办公桌上贴着两句话,潜溪印象深刻。

    一句是:他向黄昏走去,比岁月还要快;

    另一句是:宁可架上药生尘,但愿世间人无恙。

    潜溪裹紧了衣服,转身朝马路对面的陵水庄园走。

    路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她脑海中闪现出医院里的人常说的话:

    生而在世,有三不笑:不笑天灾,不笑人祸,不笑疾病;

    立地为人,有三不黑:不黑育人之师,不黑救人之医,不黑护国之军。

    兵荒马乱的一晚,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其实到陵水庄园的时候也不过晚上九点。

    正是网络吃瓜群众们最有空闲的时间。

    佑佑和兰姨已经睡了,只有林丛丛一个人趴在客厅沙发上抱着两个手机忙得不亦乐乎。

    她看到潜溪进门,气咻咻地指着她,愤愤喘粗气,“你跟钟异谈过恋爱我不恼,过分的是你竟然不告诉我,”她说着,突然盘腿坐起来,痛心疾首地拍着大腿,那叫一个唱作俱佳,“我竟然容忍你跟我一个被窝里睡了二十六年,是我识人不清,是我瞎了眼。”

    林丛丛那张极其祸国殃民的脸上真真切切地飘过“你受死吧,我轻易哄不好了”、“你说你说啊,我到底还是不是你最爱的人了”、“有钟异没我,有我没钟异,你忍痛选一个吧”几条弹幕。

    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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