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秦老师

正文文案:高中学霸秦书好,被迫和校霸纪承搭了同桌,从一开的互不理睬升温为彼此的纯爱初恋。高考后因故分别七年,转眼重逢便成为了合法夫夫。许多年过去,两个心里只有彼此的人破镜重圆,开始一场甜蜜再恋。前期—冷酷校霸x软绵绵学霸后期—霸道纯爷们儿.宠媳妇儿....

“我不想死…”

    迟到了的秦书好没办法和新郎去接亲。

    直接在婚礼仪式开始之前到达了办婚宴的酒店。

    新娘还在酒店的休息室补妆, 秦书好和纪承在外面找到了靠在墙上抽烟的张凯。

    秦书好的表哥没有纪承高, 长相一般, 这会儿做了造型的头发衬的他有型了许多。

    挂着新郎红花的男人看见秦书好和纪承急匆匆走到他面前, 掐了手里的烟,坐到旁边的长椅上。

    灰白的烟雾从他的鼻孔和嘴里吐出来,最后又长舒一口气。

    纪承从秦书好口中知道了这位表哥的过往, 他不想隐瞒他和秦书好的关系,于是牵起秦书好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

    秦书好担心他俩这样会刺激到他表哥, 急忙的要挣脱出来,张凯已经抬了头看着他俩。

    只看一眼,就知道他表弟和这个长得不一般的男人什么关系了。

    他苦笑着猛吸一口烟屁股,眯缝着眼看着自己伸开的五指那根无名指上原本被一个圆圈套住的痕迹还在,可是一会儿就要被钻戒盖住了。

    “小好儿,你跟我不一样,   我和他就算不分开,早晚也得顾着家里, 你不用。 ”

    说完, 他又去看纪承,语重心长的交代他。

    “ 这条路上说不定有什么绊子,你可得抓紧他,好好过。 ”

    纪承与他对视,目光如炬,语气坚定, “ 我知道, 表哥。 ”

    秦书好知道他不能再问了,再问可能就要出事了,安心的被纪承抓着手。

    对他表哥只有一句祝福, “ 你跟谁也都要好好过。 ”

    男人听了苦笑两声, “嗯。 ”

    婚礼进行的顺利,秦书好作为伴郎站在他表哥旁边,看着他配合司仪按照流程说完该说的话,做完该做的事。

    他们家亲戚不多,多的是女方的亲友同事,秦书好作为伴理应替新郎挡酒,可是最后却是纪承不顾他的阻拦站起来去给他表哥挡酒喝。

    过来敬酒的人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身上,纪承全程带着一个伴郎的身份和宾客推杯换盏。

    唯有秦书好的姑妈看见纪承和秦书好的样子捏紧手腕,但是直到最后婚宴结束,她也没找秦书好说什么。

    今天大街上还有卖玫瑰花的,纪承带着秦书好从酒店出来,站在大门口就看见有小孩儿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

    他今天喝了太多酒,平时基本不醉,今天愣是没扛过那么多人。

    纪承不能开车了,秦书好找了个酒店代驾开他们的车把他们送回去。

    在回家的路上,纪承沉沉的脑袋还被秦书好拨弄到他的肩膀上。

    车平平的行驶着,秦书好听见纪承闷闷的说着醉话。

    “书好,和我结婚…”

    秦书好顾及着前面的外人,一只手帮他搓额头醒酒,又小声的回应他, “知道啦。 ”

    车进了小区,门岗又问坐在后面扶着纪承的秦书好要号码牌。

    并通知他拿家里的水电卡来物业处缴费,今天是最后一天,并且快要下班了。

    秦书好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下物业不提前通知他们,又想着只好一会儿拿卡去交钱。

    小区的电梯已经能够正常运行了,秦书好看着靠车后座上轻睡的纪承,便悄悄的让那代驾下车,他一个人进了上楼的电梯。

    先让纪承在车里睡吧,等他去门□□完钱再喊纪承下车。

    秦书好就这么轻松放心的一个人上了楼,全完想不到,危险就在楼上等着他。

    从电梯走出来,秦书好低着头掏西装口袋里的家门钥匙,搭配西装的皮鞋走进过道,一抬眼便看见一个人拿着拖把拖着地面上发红的地板。

    那红色被拖把来回拖的面积越来越大,痕迹摩擦的诡异,秦书好瞳孔放大的看着拿着拖把还在拖地的男人。

    逆着楼道窗口的光,那位前几天在电梯里看见的大叔剪了头发,看见他站在原地不动,眼神猛地变得警惕起来。

    秦书好毛骨悚然 ,理性的认为这肯定是血。

    接下来的事情越来越不敢想象,他硬着头皮往前走,右拐,背对着男任手抖的打开家门。

    随后进去关上防盗门的秦书好后背贴在门板上,冰冷的寒颤从头顶路过耳朵一直窜到脚底。

    不敢出声的大口喘气,秦书好又不敢往后转身,好像他和外面隔着的这一扇门不存在。

    他太害怕了,面外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使的门板内的他颤抖两下,是拖把棍被人放在了地面上。

    紧接着,对面的大门“嘭”的好大一声关上,楼外面的大风还没有停。

    秦书好刚要拿出裤兜里的手机给纪承打电话,他必须让纪承现在就上来。

    那个大叔之前是他太轻心了,住在龙湾的人哪里会穿成那样。

    他仔细回想那天的场景,那短款又小型的棉袄,散发着臭味的麻布袋子……

    秦书好紧闭了眼睛呼吸急促,额头上突突的青筋跳动,他按捺住自己害怕死的恐惧,掏出手机给纪承打电话。

    打开拨号界面又紧紧的抽动眉角,不,应该先报警。

    纪承一个人上来说不定也会有危险。

    “你给我开门。”

    “呼……”

    沉闷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秦书好一脚弹跳开门板,终于意识到他现在的情况有多危及。

    后背发麻发颤,秦书好双腿棉软,不敢靠近门板去查看外面的情况。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那个一定有问题的大叔已经站在他们家门口了!

    报警,报警,秦书好手抖如筛糠,三个数字摁了好几次才摁全。

    心脏放慢跳动,跟随着拨号每一次“笃”、“笃”的频率,然而外面的人已经开始砸门!

    秦书好听着那沉重的钝器砸在他家的门板上,防盗门被什么笨重有力的东西砸到往家里方向凹陷。

    秦书好感觉他离死就不远了。

    电话终于通了,秦书好突然想起他死去的父母,伴随着外面砸门的巨大声响,他眼角湿润的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交代清楚他这边的情况,最后祈求他们快点到,这边真的太危险了。

    “开门! 出来!  我知道你害怕我! ”

    外面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激动,秦书好已经泪流满面,艰难的给纪承拨了电话过去。

    秦书好想到他下车时纪承还在睡觉,心里猛然的绝望起来,他手脚冰冷的等待纪承接电话。

    第一次,无人接通,漫长的时间,纪承没有回应他。

    家里的防盗门已经被砸的变了形,却还坚强的和门框结合在一起。

    秦书好呼吸困难,他摘掉已经变花的眼镜 ,再一次打给纪承,这一次,那边接通了。

    纪承还没说出口的“喂”,这边的秦书好抢先说出口。

    他气若浮游的哭泣着, “快、 快上来,门口那个人要杀我…”

    父母车祸身亡时的恐惧又包围住他,车身卡在路边就要掉进底下的海礁岛的危机又侵袭着他的大脑。

    秦书好的理智土崩瓦解,捏着手机大声哭嚎。

    “我不想死,纪承,你快上来救我! ”

    靠坐在后座上揉着眉心的纪承在秦书好向他发出第一声求救便猛然坐起来。

    现在从后车厢里找到一把长扳手,镇定自若又无比慌张的进了电梯。

    听见手机里秦书好撕心裂肺的恐惧哭喊,纪承握着扳手和他说话。

    “书好,听着,宝儿,你现在拿着手机躲到家里的洗手间,反锁上门,我已经上来了,两分…一分钟,我一分钟就到家,你现在躲到里面等着我。 ”

    “你快来啊,快来啊纪承,门要被他砸开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秦书好腿软的瘫坐在鞋柜旁,怎么也没有力气站起来按照纪承的说法,躲进离他七八米远的洗手间。

    “书好! ” 纪承眉骨突出的盯着向上运动的电梯。

    “别害怕,我马上就到了,你别害怕,死不了,乖,你死不了。 ”

    “呼…哈…纪承,你别来了! 他要进来了! 他说他拿了刀,他手里有刀…你别来了! 我不想你死…”

    电梯开了。

    “我来了。 ”

    手机被用力扔向左手拿刀右手握着榔头的男人,飞快的扔向男人的后脑勺。

    砸门声戛然而止,男人回了头,紧接着,便是飞到他脸上的扳手。

    “呃……”

    两公斤重的大扳手一直砸中他的五官,男人瞬时间弯下腰,扔了手里的工具,双手捂着好像要四分五裂的眼眶和鼻梁。

    纪承迅猛如奔跑的猎豹,一个箭步冲上前,菜刀被他一脚踢开,差点进了电梯间。

    用来卸坦克履带才用的榔头被纪承握在了手里。

    “呃啊! ”

    纪承一眼不发面色铁青的一榔头砸在这个畜生的背上,他痛得大喊,纪承毫不留情的脚踩上他的脑袋,又弓着背一榔头侧面砸上他的膝盖。

    仅仅这一榔头砸在膝盖,这个畜生的下半辈子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那人躺在地上惨叫着,纪承继续沉默地在他的另外一个膝盖上补上榔头。

    纪承心系着家里面的秦书好,他刚才那一刹动了杀死面前这个畜生的念头,但好在理智高于了冲动。

    楼道里的窗户上绑了防滑的橡胶带,纪承又拿着榔头在那人的后背上猛捶了一榔头,那个已经疼得叫不出来。

    纪承放心的走过去,一把扯下粘在上面的两条橡胶带,窗户框连着窗户玻璃也跟着松动了。

    他拿着橡胶带蹲回这个男人的身前,一根反绑住他的双手,另一根像捆猪一样把那人的脚腕也紧紧绑上。

    这人被纪承翻了个面,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纪承临开门之前又拽着他的腿离自家门口远了些,榔头横压在那人的脖子上。

    家门已经被砸的面目不堪,门框边上的墙体也被砸烂一块,门框弯弯曲曲的,纪承蓄力拉开家门,又赶紧关上。

    里面哭成泪人的秦书好抱着膝盖脑袋埋进里面瑟缩着,纪承沉默的蹲下跪在地板上抱住脆弱的他。

    秦书好感受到熟悉的怀抱,终于抬起头埋进他的怀里,呜咽哭出声。

    “没事儿,没事儿了。 ”

    纪承一只手臂环抱着他,另外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秦书好抓着他的西装外套,纪承抱他在怀里又去给他顺气。

    “他差、差、差一点就要进来了”

    秦书好扎在他的怀里哭诉。

    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纪承感觉到他里面的衬衫也已经湿了,两个人这幅模样好像又回到秦书好保送考试失败那一天。

    可是那一天的秦书好只是伤心,今天的秦书好是濒死的恐惧和绝望。

    楼下警铃声响起,秦书好委屈出声。

    “不怕,不怕,你没事儿了,我把他绑了,他都站不起来了,乖,没事儿了。 ”

    纪承扣着秦书好的脑袋亲了亲他的眉心。

    外面的楼道地面上,好像一副用朱色墨水晕染开的水墨画,纪承站再门口,怀里抱着不肯露脸还在抽泣的秦书好。

    戴着白手套的刑警从西户的房子里走出来,手里拎着找出来的物证,最后两个人抬着个黑色的大袋子出来,纪承目光沉重的看着他们出入,手掌用力扣了扣怀里的脑袋。

    那杀了人的男人被刑警用担架抬上了车,物证也被人带下去。

    除榔头和菜刀之外,那畜生的做案工具还有自制的长短匕首各两把,另外一瓶能够致命的化学药剂。

    这些纪承都一一目睹,东西被刑警拿走,几个警察拍照取证又去他们家里转了一圈。

    现场被打扫干净,警察临走之前,  纪承才让秦书好露出脸来。

    拿着纸笔的警察有问题要问他, “ 同志,你和那个嫌疑犯还有没有别的接触? ”

    秦书好整个人还在纪承的怀里,他仅侧着上半身看着警察,肩膀一抽一抽的,眼圈哭红了,说话哽咽。

    抽抽搭搭的, “前、 前几天,在电梯、 他拿、 拿了、 一个袋子、有味道…”

    纪承呼吸平稳的抱着他,大掌放在身后拍着秦书好的背。

    “还有么?他的外貌特征、 反常的状态呢? ”

    秦书好一想起那天的模样就觉得浑身发软,纪承自然感觉出来,他抱着秦书好又扣住他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胸口。

    “这些你们可以去查一下那天的电梯监控,我媳妇儿现在情绪还不稳定,你现在问他就是刺激他。 ”

    警察听他这么说便也没再问, “好,那明后两天,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来局里做一个口供,配合我们的调查。 ”

    “嗯。 ”

    “好,再见。 ”

    “再见。 ”

    家里的门纪承叫人来修,但是那边的人最快也要明天来,现在都已经晚上了。

    西户的大门被贴了封条,关于傍晚的那场打斗,已经了无痕迹。

    纪承要带秦书好出去住几天,哪怕回他爸妈家也行,秦书好虽然那个畜生有阴影,却不想离开家。

    他现在亦步亦趋的跟着纪承,寸步不离 ,纪承也心有余悸,他就不该在车上睡过去。

    秦书好不想去别的地方住,修门的人又不来,纪承只好自己动手。

    他搬来阳台上秦书好用来挂东西的小板凳,放在门口让秦书好坐着。

    拿着秦书好的手机喊家具公司送来一扇门,但是人家不给装,纪承又从修车厂喊来两个带工具的帮手。

    装一扇门和修一台车相比,对于纪承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秦书好双腿并拢,板板正正的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放在膝盖,红肿着眼睛看着纪承和他的员工放撬棍、别门框、最后把门装上去。

    不到两个小时,纪承便关上了家门,还把家具公司送的一个西瓜的小挂件挂在了门上。

    牵着呆愣楞的秦书好站起来,去到洗手间湿了个毛巾擦干净他的脸。

    纪承捏了捏他的脸颊,“没事儿了,我都回来了你还不放心? ”

    脸上木讷的秦书好固执的牵起纪承的手,低垂着眼眸。

    “ 我太粗心大意了,那天在电梯里见到他穿棉袄就应该怀疑他的。 ”

    纪承又把他拢进怀里,鼻子里哼着气, “小区门口出事我也忘了提醒你,宝儿,别多想了。 ”

    “你喊我什么? ” 秦书好趴在纪承的胸口,瓮声瓮气的问他。

    纪承听见了,眼神有些不自在,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

    “ 今天不做饭了,我带你出去吃行不行?  ”

    脑袋在怀里蹭了蹭,纪承带他去房间换衣服。

    秦书好的那身伴郎西装被他弄脏了里面的白衬衫,外面的外套和西裤也皱了。

    纪承让他套了件短袖和长裤,两个人穿着拖鞋开车就出去。

    手机摔坏了,纪承又去买了一个,两个人去了步行街上的快餐店吃晚饭,在外面随便看了看才回家。

    当天晚上,秦书好便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纪承不撒手,两个人面对面的,纪承开了半晚上空调。

    直到秦书好睡着纪承才睡,睡之前又把空调打到绿色温度。

    秦书好的手机接到公安局的电话,纪承先带他去婚纱店还了西装。

    他对人家店员挺抱歉,纪承想赔钱,婚纱店也没要,只说秦书好太客气。

    到了公安局门口,秦书好还局促的问纪承他们会不会再见到那个疯子,纪承抓着他的手下了车。

    那人应该牵扯了敏感案件,公安局怎么可能再把他放出来。

    秦书好被一个年轻的警员带到办公室做笔录,秦书好想让纪承跟着他,好像小孩子去上幼儿园舍不得家长一样。

    纪承倒是想跟他一起进去,可是还有别的人也要找他问别的事情。

    于是,公安局的一干人又看着承抱着秦书好哄了哄,保证等秦书好出来他一定就在外面等着,秦书好这才表情怏怏的进去。

    要找纪承的人是公安局刑警队的人,他们带嫌烦回警局之后发现那人就是省通缉的连环杀人案主凶手之一。

    前不久从邻市流窜到棠城,身上还带着一句女尸的□□。

    经过法医的对比,在龙湾小区门口垃圾堆发现的尸块就是那个杀人犯在上一个城市做的凶案。

    此时距离他上次作案,已经过了一个月之久。

    纪承和刑警就站在办公室外面,纪承一面等着秦书好一面了解那凶手的情况。

    那凶手情绪极短,按照监控和推理,秦书好前几天和凶手在电梯相遇,凶手就是刚从外面扔了尸块回来。

    因他四处流窜,精神间歇狂躁,在看见秦书好的第一时间才会反身躲到角落,一方面是担心自己暴露,另一方面是封闭性人格不想见人。

    也许就是在那是,凶手就对秦书好起了杀心。

    他们西户的对门原本是一个常年在外地工作的女白领,经昨天刑警队对西户的房屋整体检查,西户的房门也是被凶手拿榔头砸开之后,登门入了室。

    纪承听到这里不禁心寒,他之前不回家,也不知道邻居是什么人,和书好住在家里了也没想着去见见邻居。

    人心日益冷淡,等到真发生危险,恐怕它出现在别人面前都不会出手相助。

    昨天凶手又极端的砸他们家的门也并不是偶然,常年外出的女白领就在昨天他们去参加婚礼的时候回了家。

    发觉有人闯入自己的房子之后已然为时过晚,残忍的凶手用自制的长短匕首结束了她的生命。

    在白领挣扎之余,她拼尽全力想要爬出去求救,可是最后浑身带血的趴到门外的走道里也没有人救她。

    西户房子里的白领尸体渐渐冷却,她没有在本地的亲人,连自己遇害了都无人知晓。

    凶手拿着半湿的拖把走到外面想要处理干净血迹,血红的颜色慢慢被湿布阔打了面积,凶手扭曲的心理又变态起来。

    然后不巧的是,秦书好就在此时出现,撞到了他还没有处理完的作案现场。

    血红的地面和黑白分明的人眼大大刺激了凶手的情绪。

    幸亏秦书好当时已经走进家门,  反应激动的凶手在迟钝一小会儿之后才回到西户房子里找东西想要灭了秦书好的口。

    纪承用榔头打碎了他的膝盖骨和一节脊椎骨,凶手罪大恶疾,不出半年庭审完毕就要执行死刑。

    纪承能了解的情况就这么多,关于他对那人进行的攻击,充其量也只能正当防卫。

    刑警和他说完这些便去忙他自己的,剩下纪承把刚才那些话烂到肚子里等他的小呆子出来。

    秦书好做了四十多分钟的笔录出来,眼神又变得恐惧起来。

    纪承搂着他出来大门,裤兜里的手机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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