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秦老师

正文文案:高中学霸秦书好,被迫和校霸纪承搭了同桌,从一开的互不理睬升温为彼此的纯爱初恋。高考后因故分别七年,转眼重逢便成为了合法夫夫。许多年过去,两个心里只有彼此的人破镜重圆,开始一场甜蜜再恋。前期—冷酷校霸x软绵绵学霸后期—霸道纯爷们儿.宠媳妇儿....

秦老师和他家男人

    二中学生放假回来的周末傍晚, 代班班主任秦书好去班里检查学生出勤情况。

    两个学生迟到, 一个学生请病假。

    一、二两个班的数学作业被人送到秦书好的办公室。

    “老师, 我们班的都交齐了, 您点点。 ”

    留着个锅盖头、身高才到旁边一班课代表肩膀的男生说话嘎嘣脆。

    秦书好带他们两个班的数学还不到半个月,眼角带着点微笑 ,问站在他面前的本班课代表叫什么名字。

    男生脸上挂着有点傻的笑容, 咧着个大嘴十分自来熟。

    “我叫李圆,嘿嘿, 老师,咱班儿同学都喊我咕噜,您以后喊我咕噜就行。  ”

    秦书好嘴角上扬,“咕噜? ”

    “对,他们……”李圆话没说完,站在他旁边的男生开了口。

    “老师, 这是一班作业,都交了。 ”

    秦书好又转脸看他, 这个课代表看起来有点不好惹的样子, 好像…好像那时候的纪承啊……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

    一米八的大个子没说话,李咕噜一只手撑在办公桌上兴奋道:“他叫郑放,也叫二狗! ”

    “啊! ”

    刚得意说完话的李圆便遭到了郑放的一巴掌,十分不给面子的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

    敏感的秦书好感觉气氛有些微妙,现在的孩子都是这么打闹交流的?

    挨了打的李圆脸色不变,怨念的瞪了打他的郑放一眼, 随即告状。

    “老师,你看看他,这是赤果果的校园暴力! ”

    秦书好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干的说道:“啊,哈哈,男孩子嘛,打打闹闹很正常……”

    “可是他天天打我! ”

    “……嗯? ” 秦书好有点反应不过来。

    “嗯。 ” 开了话闸的李圆不顾郑放对他的手动阻拦,小嘴叭叭起来。

    “上学也打我,放学也打我,回家还不放过我…诶…他又打我…”

    秦书好秀气的眉毛皱起,“回到家? ”

    “嗯啊,我家和他家楼上楼下,他就是比我早出生一个月仗势欺人! ”

    哦,闹了半天,原来是竹马发小,秦书好嘴角抽动两下。

    从办公室出来又去二班看了看,听说二班的班主任还要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上班,秦书好在班主任回来之前要好好照顾二班的学生了。

    在此期间,这群半大的孩子可不要出什么意外状况才好。

    下午六点半,外面的天擦黑,已经放学了,有一部分学生从后门买饭还没回来,早回来的学生抱着自己的晚饭大口吃。

    秦书好站在讲台前面,一只手搭在讲台上,门口有两个学生拎着饭进来,他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

    忽而,大脑闪过一个清晰的画面。

    .那时候他上高中,他们班主任也是这样站在这个位置,看着他们学习吃饭休息的。

    坐在靠后面的一个男生吸引了秦书好的注意,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抬脚走过去。

    走到趴在桌面上头快要钻到桌子底下的男生桌前,曲起手指扣了扣桌面。

    “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 ”

    伴随着秦书好说完话的是重物掉落在金属桌洞里的声音,弓着背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男生弹跳一般直起腰。

    秦书好知道那是什么了。

    一时间,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

    秦书好看着面前这个长得有点可爱的男生犹豫着要不要没收他桌洞里的违禁品。

    四下无人,秦书好想了想,最终认真告诉他。

    “学校是不许你们带手机的,但是万一老师不在的时候你们有需要联系家长,你的东西这次我就不没收了,但是,不许在上课时间开小差玩手机,明白吗? ”

    额头前一堆碎发的男生狡黠的向他点了点头,“明白老师,没有下次。 ”

    小白牙朝秦书好咧着,整齐的一口牙带着两颗小虎牙。

    秦书好故作严肃的嗯了一声,从后门走了出去。

    他总闻着刚才那个孩子周围一股香气,是饭香。

    他都饿了。

    犹豫着要不要从后门买饭回家,毕竟他们高中就在后门买了三年的饭。

    味道在其他地方根本闻不着。

    顿了顿脚还是从那一条美食街转了身往南走,家里还有菜,再不吃该坏了。

    也不知道纪承今天还回不回家吃饭,秦书好双手揣在牛仔外套口袋里。

    自从那天晚上纪承把他赶到隔壁房间睡觉,两个人就再没说过话。

    更不要说给秦书好和他解释从前的机会。

    拿着钥匙开开家门,里面没有反锁,秦书好第一反应是纪承已经回来了。

    果不其然,他换了鞋往洗手间走,便听见阳台的动静。

    洗了把手去阳台,刚洗完澡的纪承正在洗衣服。

    身上套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很显身材和肌肉,尤其是一双有力的臂膀。

    下身一件宽松的迷彩短裤,正微微弯着腰把甩捅里面的衣服拿出来,

    一件长长的暗灰色连体工装服被纪承吊在手里,背面印着“精英汽修”四个大字。

    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双手折叠工装服,然后握着衣服两边朝角落的积水池甩水,无数水滴被甩进池子里。

    原本打算偷看一眼便悄悄走人的秦书好被这样熟悉的画面惹红了眼。

    双腿钉在阳台门口不动。

    从前,他妈妈的习惯就是这样。

    嫌甩捅甩的衣服不够干,总要等洗衣机转完了,再拿出来亲自甩一甩。

    一眼又带他回到过往,秦书好一瞬间以为他就在自己从前家里。

    晾上衣服的纪承余光看见门口站着的大活人,漫不经心的扭过头去。

    看见这人眼眶里蓄了雾水,刚要问他怎么回事,口袋里的手机便震动起来。

    纪承左手盖上洗衣机的盖子,右手掏出裤兜里的手机。

    走到秦书好面前目光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秦书好很快便转过身去往外走。

    后面的纪承接通电话,朝那边说了句“就来”便挂手机塞回口袋。

    情绪失控的秦书好去他的卧室找了张纸擦眼泪,转过身的功夫,纪承站在他门口。

    “和方子吃饭,你去冲个澡。 ”

    收回情绪的秦书好点点头,“我会很快的。 ”

    说完走到单人衣柜前找衣服,纪承还靠在门框上没走人。

    秦书好暂时不想理他,拿了件豆绿色的短袖和直筒裤,又折到床头柜前摘了眼镜。

    他这些年依旧很认真的在学习,近视度数涨了三百多。

    摘掉眼镜离远了便一片模糊,离着人一米的距离还算能看清。

    拿着衣服往浴室走,到了门口纪承又堵住他。

    暗淡的眸子盯着他无神的眼睛,“刚才哭什么? ”

    秦书好不去和他对视,“没哭。 ”

    语气放软,让纪承听了就是委屈。

    男人没再追问,转身往外走给他让路,秦书好进了洗手间还反锁了门。

    十五分钟后,头发一缕缕湿漉漉顺下来的秦书好脖子上挂着白毛巾出来。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擦干头发再和纪承出门,这个天气,头发干的也快,但是如果带着湿湿的头发出去恐怕会滴水。

    走到自己房间去戴眼镜,便在床头柜上看见个黑色的发廊专用吹风机。

    上面手柄上还挂着塑料标签,秦书好抿着嘴巴拿起来插到电插板上,吹风机呜呜的大声运作。

    没看见纪承人在哪里。

    秦书好吹头发又吹了五分钟,跟着纪承出门、下楼、到车库开车。

    纪承有三辆车,两辆是他自己的,还有一辆是汽修厂提供维修服务和突发故障救援的公用车。

    大气的奔驰被纪承开出来,秦书好坐上舒适的副驾驶,纪承打开了车内低沉如车主的古典音乐。

    秦书好一只手捏着他的手机,心里踌躇着,快一个星期了,也没听纪承提起他的父母。

    那个之前给他打电话哭着求自己离开纪承的林云和纪承他爸怎么样了?

    他记得纪承家不是做汽修生意的,看纪承在龙湾有房子,他是和家里闹别扭了么?

    一团疑云藏在秦书好的心里,跟着纪承从金鼎路转过百货大楼,顺着凤凰台那条小道。

    被保养的锃光瓦亮的奔驰停在了一片热闹的小吃广场边上。

    夏季的夜晚,小广场人声冗杂。

    散发着热意的空气里夹杂着劳作之后的汗味和蒸汽,这一片都是支起桌椅和小灯泡卖饭吃饭的商贩。

    秦书好跟在纪承后面走,乱占地的小摊一个接一个,过道都被占了,像一张巨大的正在洗牌的麻将桌。

    弯弯曲曲向前走,路过之处都是三五赤裸臂膀或者穿着老头汗衫和短裤的老爷们儿,耳边尽是大着嗓子吆喝、啤酒瓶相碰撞的声音。

    还有喝大了正在吹牛的无厘头。

    人声鼎沸之后,是个摆了木桌和矮板凳的烧烤小院。

    说是小院儿,其实只有两面用样板房材料搭起来的“墙”,几个人在长长的炭火烧烤车前忙碌着。

    烧烤佐料混着肉香伴着木炭味飘飘扬扬,秦书好看见坐在左边一张小桌子前的方仲。

    方仲也不顾旁人,看见他俩便大声喊人,和秦书好他们走过来时遇见的人一样。

    “赶紧的啊! 再不来人家炉子都要灭了! ”

    纪承还是不紧不慢的走,秦书好跟在他后面,等两个人刚坐下,方仲便朝着做烧烤的老板喊。

    “哥们儿,可以上肉了! ”

    刚洗完澡的纪承和秦书好闻着彼此身上的薄荷沐浴乳味慢慢被烧烤味包围。

    落座不到两分钟,一百根串上来了,方仲拿起一根马步鱼大口撕咬。

    看着他俩埋怨道:“不是说就来啊?还让兄弟我等了四十三分零五秒。 ”

    纪承没动肉,首先拿起桌上一瓶啤酒,轻松的拿牙直接咬开。

    秦书好看了看纪承又很不好意的和方仲道歉,“不好意思,我在家里吹了头发才出来晚了。 ”

    一根串吃完了,方仲两指夹着铁签子看着他嘿嘿一笑。

    “哎呀三零儿,你这模样儿倒是没变啊,怪不得让老纪朝思暮想的。 ”

    秦书好闭着的嘴巴里面拿牙齿轻轻咬着舌头,看见纪承白了方仲一眼,可是方仲又继续和他说话。

    “你走了之后吧,我和老纪都没过上好日子。 ”

    这一次纪承没有拦他,握着酒瓶仰头大口喝。

    方仲一边吃一边说,一点也没耽误。

    三个人吃东西,偶尔谈几句不相关的话题,纪承开了瓶的啤酒没再碰,吃完饭了还要开车回去。

    烧烤又上了三次,一次一百串,等他们快吃完,两个小时都过去了。

    气氛到点儿上了,大家才开始掏心窝子讲话。

    “你走了一年多,纪承就跟家里闹掰了,在我家藏了一阵儿,后来又跟个修车厂的大爷学修车,那大爷家里没小孩儿,死了之后厂子就给老纪了。 ”

    说到着着儿,方仲还跟纪承单方面讲话,“你小子还挺走运哈,啥好事儿都能捡着还。 ”

    说完又转过头来继续和秦书好讲以前的事。

    “那小破场子在南环能有啥出息呗,可是哈,可是! ”

    方仲冲秦书好拍了拍纪承的肩膀。

    “可是,老纪愣是用了俩年头儿把生意做大了,诶嘿,你说他是不是太走运? ”

    在小板凳上也是正襟危坐的秦书好眼巴巴的注视着纪承,男人还是没说话。

    三个人不说话别提多尴尬,好在方仲又开始唠叨。

    “哎呀,哪有这么容易呢,这不用了整整五年才有了现在的大场子嘛,老凤凰这个地儿有当.官儿的上眼啦,要重新长翅膀腾飞喽~ ”

    锡纸盘里的烧烤一串串的吃,方仲的话一句一句往外蹦。

    “还有哥们儿我啊,老大不小了家里非得给我相亲,笑话! 我他娘的在高中人见人爱,还用的着相亲?我妈说我不结婚就得干事业,这不,你看,我那酒吧多火啊,缪斯,这个名字好不好听? ”

    方仲又问秦书好。

    “好听。 ” 秦书好干巴巴的回答他。

    “哎呀,倒是你啊,三零儿,这么多年了,你走也不跟咱们哥们儿吱一声儿,咋又一声不响的回来了? ”

    闷不做声的纪承也在他旁边等待着秦书好的答案。

    秦书好眼皮开始提跳动,心中百种滋味涌上心头,尽是酸楚。

    想起沉重的回忆,开口讲便相当于撕开一次伤口。

    可还没等他张嘴,手机先抢走了他的注意力。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现在都已经是晚上,秦书好有种不好的预感。

    犹豫一秒钟还是接通了电话,一旁的方仲和纪承闭了嘴。

    那边的声音只有秦书好能听见,明明是很急切的事,那边却说得风轻云淡。

    秦书好皱着额头,“你们先扶他去洗手间洗一洗,然后让他仰着脸别动,老师马上就过去。 ”

    那边又跟他说了几句话,秦书好又嘱咐几遍,挂了电话便站起来。

    “怎么了? ” 纪承问他。

    秦书好握着手机着急道:“学校里有个男生从上铺摔下来了,鼻子在不停的留血,门牙也摔断了,现在学校已经关校门了,  他们又没有医务室,我得过去带他去医院 ”

    坐着的纪承也站起来,脑子过滤一秒之后确定不是他那个刚搬进宿舍的外甥,拿起小矮桌上的车钥匙带人走。

    留下后面的方仲也要跟着他们,和卖烧烤的老板打了声招呼下次付钱便匆匆跟纪承他们往二中过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二中后门,秦书好站在校门外面和值班的门岗说明来意,又报上他们办公室的办公电话,门岗才放他们三人进去。

    不到十点,校门才刚关上没多久,宿舍也才熄灯,竟然发生这种危险事件。

    二中的宿舍楼都快成危楼了学校也不给学生换新宿舍,门口的宿管阿姨形同虚设。

    只管学生到点关灯,发生意外也只会拿出千篇一律的红霉素软膏和阿莫西林敷衍学生,那两样药仿佛包治百病。

    秦书好带着纪承和方仲按照电话里告诉他的内容找到三楼的寝室,站在门口的纪承看了一眼熟悉的门牌号,又跟着秦书好推门进去。

    只有跟在最后面的方仲,老远便闻见里面的香味。

    生怕宿管老大妈过来咋呼的男生们在寝室里开了两盏小台灯,从上铺摔下来的男生正被几个男生围在下铺的床上。

    秦书好拨开他们几个去看那个仰着脑袋的男生,一个台灯便懂事的跟过去,好像一束追光一样,就是拿灯的人太矮了。

    站在后面的纪承没喊同样住在宿舍的外甥,长手拿过台灯,拉着那几个男生退后,自己站在秦书好后面给他打光。

    小黑屋里的学生你一言我一语的推卸责任,其实那个男生摔下来是因为他们刚才熄灯之后在上铺乱闹来着。

    一大群人忙着关心那个男生,屋子里某个床铺角落却飘着股香味,伴随着小声的塑料袋摩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竟然还有脆生生的声音。

    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秦书好他们这边,后面帮不上忙的方仲巡着香味往寝室里面走两步,掏出手机来打开手电筒。

    哎呦亲娘,一个小男孩儿正敞着两条腿靠在床里面吃着个还飘着热气的煎饼果子。

    方仲想笑,咬了一遍的下嘴唇,问那个被人看也没停嘴的小孩儿。

    “诶,好吃吗? ”

    语毕,窝在床里面抱着夜宵大快朵颐的林许在暗处点两下头,嘴里东西咽下去才开口。

    “好吃。 ”

    一个声音听竖了两双耳朵。

    一边打着灯的纪承听见熟悉的声音看过去,黑乎乎的一团什么也看不清,但他知道是林许的声音。

    这边站在人家对面的方仲深吸了口气,拿着手机往里探了一步。

    看清那张稚嫩的小孩儿脸又笑了,“还真是你啊。 ”

    低头只顾吃煎饼的林许吃完最后一口脆饼才抬头,迎着光看见一章嬉笑的面孔。

    手里的塑料袋团了团握在手机,理直气壮的面对他说,“我没钱,你已经转给我了,就不能再要回去了。 ”

    站在他对面的方仲嗤嗤的笑他,想起他俩上次撞到一块儿的画面,“你怎么这么爱吃啊? ”

    “我又没吃你家东西。 ”

    事情是这样的------

    上周五的中午,缪斯酒吧。

    中午没吃饭的方仲陪一个常来的大客户喝了一大瓶洋酒,送走了人酒劲儿猛上头,上午跟家里打电话又提起相亲的事不痛快。

    他便一个人晃晃悠悠出了酒吧说要找个和尚庙出家。

    中午一点四十,晃晃悠悠在人行道上往北走的方仲,与抱了一大袋汉堡薯条还有可乐的林许擦肩相撞。

    这个时间本来应该在学校午休的高中生林许嘴馋了,揣着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手机和钱到金鼎底下的快餐点买汉堡。

    由于二中午休时间要封校门,林许不得不在午休之后刚开门的那一刻便加速往金鼎赶。

    在快餐店里点完吃的还没动嘴,时间就要快上课了。

    林许双手抱着袋子匆匆出门,还没等他抬眼打车回学校,一袋子好吃的便被撞上来的酒鬼蹭到地上。

    薯条撒了一地,用盒子包装的汉堡沾了地上的尘土,只有两个普通的拿面包纸包起来的鸡腿堡保住了“性命”。

    为了吃可以不要命的林许怒瞪着没走人还笑他的醉鬼方仲大叫,“你赔! 我的藤椒牛肉,还有深海鳕鱼! ”

    身子晃晃悠悠,舌头还打结的方仲看着面前这个三重虚影的小男孩儿,不经思考的开口。

    “那边儿垃圾桶里有的是,你去啊,谁…谁拦着你了…”

    语毕,方仲看着已经蹲下身捡东西的林许,这小孩儿竟然就蹲在地上把汉堡里面没脏的肉挑出来吃了!

    方仲:“??? ”

    当场就震惊了的醉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当机的脑子在林许站起来气冲冲的看着他才有点反应。

    可怜的孩子啊,肯定是没家没爸妈才捡狗屎吃的吧。

    方仲当时差点没哭出来,一只手拍了拍矮他许多的林许的脑袋,另一只手掏出自己的手机。

    “哥最看不了小孩儿受苦了,来,哥给你转账,去吃点儿好的…嗝~ ”

    被人破坏了自己最爱的林许便顺着方仲走,十分听话的掏出了自己的最新款手机,打开二维码让方仲扫。

    手都不稳当的方仲扫码,看着林许的手机还跟他聊天。

    “呀,手机不错啊,不过哥建议你换个系统,这个系统还没它爹好用呢。 ”

    一边加了林许的微信一边心疼的跟他说:“这是哥的联系方式,以后没钱了就来找哥哈,哥不差钱儿。 ”

    随手给林许转了两百过去。

    林许心一跳一跳的收了钱,看着他面前这个大傻子,拎起自己的东西就要走人。

    从他身边跑过去的几个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小伙子在后面叫人,已经扶墙吐的方仲被他们搀着往回走。

    “老板,老板你没事儿吧…”

    “老板你都吐你手机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等甜甜OK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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