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抢婚:朕的皇妃别嚣张

天圣国皇帝喜得一子,昭命急下,立为太子。于是宠着捧着最后成了管不得!太子离经叛道神出鬼没,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帮百姓卖卖菜,浇浇水,有时候装个师爷,写个文案,见到昏官该踹就踹。百姓都亲切地称他为平民太子。只是只是众人皆不知,太子确是实实在在的女儿身!...

第086章 深雪悲鸣
    “你!”

    曹玉腾气的脸色涨紫,指着小李子就要冲过去。

    “唰”的一声,一支箭矢眨眼间便冲了过来,扎在他面前的雪中。若不是它正颤抖的箭身,就要怀疑它是不是一直都在。

    夏琥将曹玉腾拉到身后,警惕地环绕着四周。

    他们被包围了,周围全是带着鬼面具的弓箭手,他们的手中的弓箭已经拉开,只要夏琥他们稍有动作,弓箭手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弦上的箭射向他们。

    夏琥叹了口气,做了个手势,然后将腰上的剑缓缓地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曹玉腾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吼道:“何几,你干什么!”

    夏琥一把甩开他的手,瞪起了眼:“曹玉腾你是不是傻?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的是一群什么人!”

    夏琥看向小李子,讪笑着举起了双手。小李子的脸上挂起一丝鄙夷,缓缓地抬起了手。

    夏琥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屏住呼吸,紧紧地盯住小李子的手。只要他的手落下去,他们就会立刻被那群疯子射成刺猬。围攻他们的,可不是一般的家伙,是鬼军啊!是皇上手中最强大的力量。

    “且慢他有免死令牌!”夏琥一口气说完后突然愣住了,喘着粗气紧张地盯着小李子。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曹玉腾在出生的时候就凭着父亲的荣耀获得过一次免死的机会,世人皆知。曹玉腾重情,又在雁沙塔与夏琥共苦一年,如今听到叶倾城受难的消息必然赶过来。他被谢玉派去了镇守庭阳城,如今玩忽职守、擅闯东陵,两罪并罚,就算他有免死令牌,也保不了他。到时候,皇上就可以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正大光明的囚禁他,世人也就无话可说。

    没了免死令牌的保护,到时候随便给他安个死罪,处理了就是。如同太极般,悄无声息地化了对方的势。

    果然,小李子冷哼了一声,道:“带走,不过……”

    小李子的目光停留在何几的身上,尖声说道:“咱家记得,你可没有免死令牌。”

    夏琥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吞下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她对着小李子跪了下去,匍匐在大雪之中,缓缓开口道:“琥太子是贱民的主子不错,可从一开始,贱民就是为了皇上而存在。贱民不是琥太子的心腹,因为贱民的身心都属于这个国家,属于皇上。小李公公,贱民只想好好地为国家、为皇上而效忠。请您将我带回去,贱民一定会向圣上仔细表明心意。”

    小李子犹豫了,他也没想到会突然蹦出来个何几。如今,他主动臣服,究竟是留还是不留呢?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丢给皇上就好了。有个那么聪明的皇上,不用才不用。

    于是干脆大手一挥:“带走。”

    两个鬼军走过来,将夏琥与曹玉腾的手用牛皮绳紧紧地捆了起来,将绳头交给小李子,然后分别站在了他们的两侧。

    小李子骑上马,拉了两下绳子,夏琥顿时一个踉

    跄。

    “驾!”

    小李子喊了一声,马立刻奔跑了起来,夏琥与曹玉腾踉踉跄跄地跟着。但人奔跑的速度怎么能够抵得上马的速度呢?没过多久,他们变成了被拖着在雪地里横冲直撞。

    如同狗一般。

    曹玉腾咬着唇,瞪着小李子的眼睛似是要喷**来。可那又如何呢?眼神不能生**焰,焚烧这屈辱。

    东雪城,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在雪中美的像雪仙的城堡。

    他们被带进了牢狱。狱卒一脚将他们踹进了牢房,鼻孔朝天如同大爷。

    等狱卒离开后,夏琥看向曹玉腾。他的脸已经被冻成了紫色,露出袖子外的手也泛起了黑色。他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夏琥默了默,用脑袋将他拱了方向,然后趴在他的身后,将他的手拱进了自己的脖子。

    他的手可真凉啊,凉的她想哭。

    “不用。”曹玉腾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抽了出来。

    夏琥抬头瞪了他一眼,张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上,然后身子往前拱了拱,再次将他的手从衣口拱了进去。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牢外传来了脚步声,夏琥慌忙坐好。

    狱卒的身子渐渐显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跟着小李子。

    狱卒走过来,将门打开,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小李子面朝夏琥昂起了头,说道:“走吧,皇上要见你。”

    夏琥跪在地上,低着头。余光见到那双鞋子转了方向之后,这才起身跟上。

    夏琥跟着小李子走过清冷的街道,来到了一个府邸的门前。她跟着小李子走了进去,发现周围不是一般的冷清。周围是快速移动的脚步,却没有很重的脚步声。大雪覆盖在已经枯萎的草地上,无人清扫。整个府邸,如同一个冰封的世界。

    小李子带着她七弯八绕地来到一个偏僻的园子,停下了脚步。他将绳子交给了园子门口的鬼军,走了进去。

    夏琥悄悄抬眸,发现在园子的石拱门上用正楷体工工整整地写着三个字:清灵净。

    她来过这里,这是叶倾城府里的专为她设计的园子。没想到啊,如今,那个人居然住进了这里。

    过了一会儿,小李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从鬼军的手中接过绳子,牵狗一般把她牵到屋子的门口。小李子拱起腰,扬声喊道:“皇上,人带来了。”

    “进来。”

    皇上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夏琥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那个声音,那个人,那个她告别了两年的家伙,此刻就在里面,要见自己。

    夏琥深呼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跟着小李子走了进去。

    眼前映入一双明黄色靴子,夏琥缓缓跪了下去,将头重重地叩在地上:“贱民参见皇上。”

    “抬起头。”

    夏琥听命,抬头却不看龙颜。皇上仔细地端详了她半盏茶的时间,眼中划过失望。

    他转身坐上高台,那里的螭椅已经换成了龙椅,那里的人,也换成了皇上。

    “你说,你是朕忠诚的仆人?”皇上靠在龙椅上,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令人迷醉的魔力。

    岁月的风霜并没有消损太多他的容貌,高鼻薄唇,眉宇之间尽显英气。皮肤因常年的睡眠不足而微微泛黄,却并不非常干枯褶皱,只是那头上的发,却是白了许多。

    “是。”夏琥低头,言语恭敬。

    “那你如何证明你的忠诚呢?”皇上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几分邪气。

    夏琥抿唇,回答:“皇上怎么说,贱民就怎样做。”

    “呵,”上面传来一声轻笑,皇上缓缓地站起身,负手看她,“好啊。”

    皇上走下高台,绕到了后房。夏琥抬眸看了一眼,慌忙跟上。

    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皇上停住了脚步,并侧开了身。夏琥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小的仓库。她记得这个仓库,以前的时候她常用它来关叶灵的小黑屋。

    夏琥抽了抽鼻子,寒风夹杂着一股血腥闯进她的鼻子,惹得鼻子生疼。

    “闻到什么了吗?”皇上看着她有些苍白脸,问道。

    夏琥抿了抿唇,低声道:“血腥味。”

    “那么你知道里面关的是谁吗?”

    夏琥默了默,回答:“是罪人。”

    “呵呵。”皇上突然笑了,他不再问什么,只是默默地打开锁,推开了门。

    在推开门的那一刻,血腥的气味达到了一种极致。

    夏琥抬眸望去,只一眼,便让她痛苦地拧住了眉,闭上了眼睛。

    仓库里关的,正是叶倾城。她被吊在半空中,上衣垂在腰间,乌黑的头发黏在她绝美的脸上。在她的身上,有着十数道见骨的鞭痕,甚至还有四五块火烙的印记。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还有两桶透明的液体与一桶红色的液体。

    那是酒与辣椒油。

    夏琥吸了吸鼻子,红了眼睛。

    “心疼了吗?”皇上看向她,问道。

    “皇上,为何要如此待她?她不过是个女子。”夏琥垂着头,嘴唇不停地颤抖。

    皇上走到叶倾城的面前,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怪,只能怪她站错了队。”

    他怎么会告诉她,他折磨叶倾城,不过是因为那几句让他险些癫狂的话。

    她问他:“夏琥死了,你开心吗?用他的死换来的皇位的延续,坐的舒服吗?”

    她说:“他本就是太子,又怎会在乎会不会登上那九五之巅?皇上啊皇上,你算尽了一切,却也失去了一切。”

    她说:“他曾以为,你就是他的天,受再多的伤,吃再多的苦,只要你好,那他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他的指尖刺进了叶倾城的皮肤,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几道带血的抓痕。

    皇上收了手,转过身看向夏琥。

    “你不是想表明你的忠诚吗?好啊,剥了她。这不正是你所擅长的吗?庭阳城的空城计,朕可是听说了。城墙剥尸,血饮敌军首领。又将人皮挂于百米之外,以至于千米之内,不敢有人靠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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